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夜郎江湖 > 第十一章 阴谋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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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报了弟仇,放下了二十多年未了的心事,自然通体舒心,他当日燃了张府后便回打鸡洞,顺便为王丽琴带回了一个大礼物,“长生之药!”

    回洞五日后,陆离又带着洞中人和同伴出去了,洞中漆黑,洞外也一片漆黑,因为现在是黑夜,恶魔都喜欢在黑夜吸食人灵,因为白天的阳光照在他们的脸上显得很丑陋,他们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丑陋的一面。

    山角,灯火如零星,狗吠远人村,农家夜歌儿,多么祥和的景象,“老伴,你说我们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他们已经四十岁了,膝下尚无子,现在突然怀上了,他们简直是高兴坏了。

    子时末。

    子时是老鼠最活跃的时候,农家的屋顶上总有几只猎猫在猎杀老鼠,搞得房瓦哐啷啷哐的响不止。

    老汉忙碌了一天,他现在齁鼻大睡,浑然不知天降魔爪,他的老伴挺着肚子也躺下了。

    清晨。

    “啊……”叫,狂叫,疯一般的叫。

    尸体,破了腹的女尸体!

    血,鲜血从女尸腹中流出来,流在被子上,凝结成壳,那妇人显然死了好些时候。

    斩婴剖孕腹,只为觅长生。

    打鸡洞内,陆离在非常用心的熬着他辛辛苦苦弄来的药,熬好以后,他端来与王丽琴喝下,“嫂子,药好了。”王丽琴接过他手中的药,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她感觉药味甘、咸,尝到这种味道后,她顿了顿。

    “叔叔,这药怎么称呼?”

    “长生。”

    “叔叔真会说笑,岂有长生之事?”

    “没有说笑,难道嫂子不想长生?”

    王丽琴言如果有长生之理当然想,陆离目不转睛的看着王丽琴的喝药,他的眼睛瞧到王丽琴半露的凸处又迅速把目光移开,道:“嫂子,慢用。”他言毕,辞出,不待他跨走,王丽琴又问道:“叔叔可有内人?”

    “四海为家,不曾有过,”他回头回话,见王丽琴脸色红润,衣已滑至肩处,凸处更露。

    “叔叔没想过好事?”陆离没有回她,王丽琴继道:“夜深人已静,叔叔想吗?”

    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他怎会不想?陆离的某些部位已发生了变化,他没有回答自己想与不想,而是如狼似虎的一把按住妇人,硕大的双手向玉女峰抚去,他似是想要把对方揉碎一般,妇人喘息之声更甚,她双峰上长得像樱桃的地方在渐渐变大,经常流水的山涧在不断收缩,顿时,她感觉到一根带温度的擀面棒插入山涧,她只感觉全身一震,犹如被电电了一般。

    床榻动,整间寝室只听到两个人的喘息声。

    “啊……离,你很棒。”因为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种快感是姬宫保给不了她的。

    男子没有和她说话,因为他四十多年的岩浆突然从火山口喷射出来,不伤人也要伤己。

    “叔叔可听说过‘夜郎王金印’?”王丽琴依偎着他。

    “初来黔地,不曾听说过。”

    “听说得到它,可号令群雄,成为一方霸主。”

    “真的?”他稍有动容。

    “姬宫保曾这样说过,不过听说奢香曾经拥有过‘夜郎王金印’和‘青釭剑’,所以她才会声名响一方,以一双玉手管理百万子民的。”

    “青釭剑?”

    “嗯,”那妇人道,妇人很少识书通古,只知道有把神兵利器青釭剑,却不知道其渊源。对于练武之人来说,任何有名的兵器都要有所知,陆离自是知道青釭剑的,当年赵子龙于百万雄兵中抢得曹操两大神兵之一的青釭剑,赵云随刘备征战,取道蜀中,后诸葛亮南征,彝人首领火济献策有功,被封为罗甸国王(都城在今贵州大方)。传说孔明借汉武帝赐夜郎国王金印之鉴,与赵云商议,把赵云随身携带的青釭剑赐予罗甸王,以示其属蜀汉属国,只是传至今日很少有人见到剑的光芒。

    “不过听说自奢香之后,她的后人都没有见过,有人说和她一起合葬了。”王丽琴眼神中露出些神秘的光芒。

    王丽琴和陆离自此夜以后,每当夜深人静时便巫山云雨,狂欢不止,王丽琴阴沟得到了新的滋润,早已把闭关数月的姬宫保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他们永远背着人做事吗?

    “离,姬宫保快出关了,我们以后怎么办?”男子没有回话,因为他在想问题。

    “他的《天鸡诀》很厉害的,听他说可达到化境。”陆一听脸色变得难看,化境是多少练武之人梦寐以求的高度,千百年来能达此境界的寥寥无几,屈指可数。陆离知道《天鸡诀》的妙处,却不知道还有如此境界。

    王丽琴看着陆离奇怪的眼神,显得有些不自在,陆离问道:“你是想和他在一起,还是想和我在一起?”

    “哼”妇人有些生气。

    “那你可听我一计,我们以后就不用担心了。”陆离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好吧!”

    陆离把自己的想法如此如此说给妇人听,妇人点头。

    清明节前第八天,姬宫保出关了,他容光焕发,精神倍爽。他出来便和大家见见面,亲近亲近。

    成功的事都值得庆祝,而宴请是最好的庆祝方式。

    姬宫保的伤势好了,况且他的武功又上了一层,当然值得庆祝,他大摆宴席,他今日要大吃一顿,席上摆满了酒坛子,“哈哈……陆老弟,多谢你替我管着洞中人,来,喝一杯。”他端起酒碗,一干而尽,陆离应他,用嘴抿了抿酒碗。

    “宫保,怎么一出关就喝这么多?”王丽琴玉肩半脱半露。

    “你懂的,哼哼……?”姬宫保答非所问的看着王丽琴邪笑,他一把搂住王丽琴,硕大的双手滑进王丽琴的白馒头处,硬梆梆的棒子挺进王丽琴湿润的阴沟,二人缠绵,行起了那事儿。王丽琴腰肢摆动,眼光迷离的看着前方,姬宫保销魂不止,他好久没享受这种人生快事了。

    “啊……”一声惨叫,“你个贱人。”姬宫保的棒子血淋淋的断了下来,他一掌掴向王丽琴白净的脸上,顿时烙下一个血手印,他着痛起身,不料身后又捱了二掌,只听咯吱一声,他肩胛处的骨头迸裂,姬宫保捱着痛楚站立起来,待他回头一看,身后之人竟然是陆离。

    一个人最痛心的莫过于自己最信赖的人反而害自己。

    陆离看着姬宫保身负重伤,便欺身向前,直取姬宫保要害,他招招狠毒,手掌落在石柱上,石柱纷纷倒塌,姬宫保见奇招式,大惊!姬宫保的武功本不在他之下,但一来酒气尚在,二来受到了暗袭,此时与陆离交手渐渐处于下风,战不过三十回合,他胸前又着了一掌,陆离见机会来了,便穷追猛打,一掌、二掌、三掌……一连在姬宫保胸前拍了十掌,姬宫保看陆离掌法与自己相同,吃力的道:“原来……原来我遗失的口诀被你捡到了。”他跌跌撞撞的逃去,逃到正殿,高喊:“来人。”洞中人闻声拥来三十人左右,姬宫保命手仞陆离,与此同时,进来了九个汉子,正是蔡文曦、王前贞、万俟丛、刘大国、刘三、迟荣、秦牧、杜子牛、李吉详,九人见状,便大开杀戒,鲜血洒在石壁上,陆离赶来把姬宫保按在虎皮石椅上,“‘青釭剑’与‘金印’在那里?”姬宫保恍然大悟,“原……原来是冲‘青釭剑’与‘金印’来的。”陆离道:“可怜你信那贱人,与我日日夜夜狂欢,愿意听我的安排,‘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是不是亲身体验比较舒服?哈哈……。说,剑与金印在那里?”姬宫保怒道:“做梦。”他看着王丽琴,道:“为什么?”王丽琴道:“不为什么,我知道你很爱我,但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而他能给。”姬宫保道:“给你什么?”王丽琴道:“你不知道为什么?”姬宫保实在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所要的,他都给她,陆离替他解惑,道:“她说你不行。”这就是他们合谋的原因?他实在想不通。

    有的人是变态狂,做事本来就变态,他们做的事其他人根本无法理解,他们也不需要别人理解。

    姬宫保听陆离如此说,又看看他们的眼神,已明白了七八,他不甘心,他挣扎着欲取陆离,但已力不从心,他一时站立不稳,摔下台去,撞在石头上,归阴去了,胸前衣襟处露出羊皮搬事物,陆离拾起看,正是《天鸡诀》的完整卷,陆离收下,他在洞中寻找半日,不见金印与剑,遂与众人出洞,径往宣慰府来只身冒险,意图以掘墓的方法来觅剑印下落。

    陆离一干人离了打鸡洞,走了半日,不料走入迷林,左右藤蔓缠绕,陆离恼气得很,他现在很后悔为什么没有留下一个洞中人来带路,众人走着走着,见前面林子中有一男子在练武,招式狠毒,一脸丧气,看上去很不高兴,口里叽里咕噜的不知说什么,万俟丛上前问讯,“兄台,请问这是那里?”那男子很不耐烦,道:“乌撒府。”陆离心有不快,他们竟然往相反的方向返回到了乌撒,陆离心想既然在乌撒,应该有人知道张府,不如问其张府可有甚亲人朋友,陆离遂诈道:“你可听说有个张府的人?”那男子道:“知道,他亲家就在香炉山上。”陆离思索,张人韦莫不是避到这山上来了?于是他追根究底,“你为什么一个人垂头丧气的在这里练武?”那男子亦不怕陆离等人是香炉山的敌人还是朋友,如实说了,“香炉山寨主石天辉欺辱于我,欲苦练武功杀了他报仇。”陆离等人说可杀了石天辉为其报仇,让他带路上山来探张人韦的踪迹,那男子心中一喜,答应了他们,路上各通其姓名,那男子名唤王锦鸿,一行人向香炉山走来。

    鬼魅都喜欢在深夜行动,因为黑夜把世间的一切都融为了一体,而这正是他们要的结果,他们要的就是黑,夜的黑是不需要浪费精力去获取的,只需要耐心的等待即可到来。

    破晓,清晨。

    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石于介如往常一样,咯吱,他开门出去,在他刚开门的一瞬间,三个如鬼魅的身影分三路来攻他,他避让不及,胸口被重重的打了一记,人仰马翻,不待他站定,三人又攻至,他凝定心神,来战三人,三人不敌,被他打出木屋,张人韦和石绚音闻声赶出来。

    “怎么样,这龟息功的妙法可还管用?”一个槁枝条似的人得意的说道。

    “原来你们隐藏了自己的气息,难怪感觉不到杀意,”石于介道。

    门外来了十一个人,张人韦自然是认得的,正是陆离,蔡文曦,王前贞,李吉详,万俟丛,杜子牛,迟荣,刘氏兄弟,其中有两个他不认识。

    赶尽杀绝,斩草除根。

    陆离见到张人韦,道:“你让我找的好苦啊?”

    张人韦恶狠狠的道:“我也正苦苦寻你。”

    陆离道:“哦?是想报仇吗?”

    张人韦道:“恨不得啖你肉,剥你皮。”

    陆离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张人韦怒火中烧,恨不得把对方撕成碎片,以告慰父亲的在天之灵,他一个箭步来攻陆离,不料被两个人拦住,是蔡文曦和那槁枝人秦牧。

    那槁枝人秦牧道:“小白脸,先陪我玩玩吧。”说罢便攻向张人韦,张人韦与蔡文曦交过手,他知道对方会使阴招,蔡文曦折扇飞来与槁枝人配合,配合得巧妙至极,二人速度很快,但快的不只是他们,张人韦比他们更快,快到他们无法想象的地步,蔡文曦不知道什么时候扇子就被打落地在上,张人韦双掌拍去,二人胸口中招,觉有火辣辣之感,滚到了潭边,狼狈不堪的站起来。

    陆离看着张人韦的武功如此精进,脸色略变,他的瞳孔在收缩,上前对张人韦道:“看来你这颗草是非除不可,否则他日必成后患。”

    张人韦怒道:“今日必定结果了你。”

    “看你的本事,”陆离回头对其他八人道,“动手。”而他却原地不动。

    王前贞,李吉详,杜子牛,迟荣四人来攻张人韦,刘氏兄弟,万俟丛战石绚音的父亲。

    长鞭裹来,飞沙走石,双枪连绵,丝丝入扣,长剑抖动,嗡嗡作响,四人八手五器,把张人韦罩得如瓮中之鳖,笼中之鸟,王前贞长鞭策来,张人韦右手截住,李吉详长枪搠来,张人韦用鞭一摆,弹开了李吉详长枪,他用力一拉,王前贞力不及他,向前扑来,张人韦把鞭子空了一绕一拉,把王前贞实实在在的捆在了他自己的鞭子之下,杜子牛,迟荣三人提剑刷来,张人韦侧避,二人剑法还算精妙,再加上李吉详的李家枪法,与张人韦战约二十来回合后,渐处于下风。

    万俟丛,刘氏兄弟来攻石于介,石于介白发飘飘,不慌不忙的迎战三位,万俟丛乃亦正亦邪之人,与石于介交手只是随便应付一下,那刘氏兄弟却不同,横练功夫了得,而强中更有强中手,二人横练功夫属刚猛一路,石于介的武功属轻柔,二人打来软绵绵的,如同打在棉花上,那里占得到丝毫的便宜,战不多时,二人不敌,落败,万俟丛亦假装败绩。

    李吉详,杜子牛,迟荣与张人韦对阵,三人渐不敌,但仍死战,张人韦愈打愈猛,精神倍增,欲结果了三人,不料他背后重重的着了一记,竟然有人偷袭他。

    “小子,这个世界上的事,不只是武功高强就能搞定的,你还需要多学习学习,不过好像你没机会学习了。”那人对自己偷袭一事很是得意。

    张人韦一看,原来是陆离正面目狰狞的看着张人韦,陆离接过迟荣手中的剑朝着张人韦的头砍下来,此时的石于介刚打败刘氏兄弟,分身乏术,来不及营救,石绚音见状,惊叫了出来。

    刷,当的一声,剑落在地上,不过是断剑,此时有一人挥剑砍断了陆离手中的剑,救了张人韦,那人站在张人韦与陆离之间,是一个年龄二十五上下,面目清朗俊俏,身穿粗布衣服的男子,那男子背着剑鞘,手中的剑剑身成流纹状,剑带黄色剑穗。

    陆离怒问道:“什么人?敢多管闲事?”

    那男子道:“我看不惯以多欺少,暗地里偷袭的卑劣行径,当然要管。”

    陆离道:“闲命活得太长了么?”

    那男子道:“你是在说自己吗?”

    陆离暴喝道:“找死。”他挥手即可取下张人韦的头颅,他快要成功了,不希望有人阻了他的好事,遂一招“毒龙出洞”已如攻向那男子,那男子挽一个剑花,以一招“气蒸云梦”迎击,二人交上手,一时之间难分胜负,从空地上打到潭中石头上,陆离引一招“鸡鸣而起”,男子平削一招“水面初平”后接一招“抽刀断水”,陆离以“金鸡噬日”接下,你来我往,彼此均避过对方的攻击,那男子不待招使老,又引“碧水东回”回击,陆离知他手持神兵,暗观之下,剑身上有‘工布’二字,他不敢与之硬碰,遂用“鸡鸣树巅”一跃而起,跃到了崖壁上的树枝上,那男子穷追不舍,跃上树枝与陆离续战,陆离心想今日怎会遇如此厉害的对手,他料定今日是除张人韦不了,遂不想恋战,便思退走之策,二人在树枝上你来我往,一里一外的交换,陆离站在树枝外侧,招式加快,在里侧的男子跃起,一招“飞流直下”直劈下来,陆离略上前,避开剑仞而抵剑柄,他趁此机会利用树枝的韧性下坠反弹之势弹开男子,而他一跃而起,男子欲使“初惊银河落”把他逼下来,已是不及,陆离道一声:“后会有期,走。”便遁走,与此同时,空地上受伤与否的,通通迅速遁去。

    “啊……”张人韦与石于介闻声望去,石绚音不见了。

    “欲救人,拿《天怒心法》来交换。”张人韦闻声追去到山头,却那里追得到,那说话的人已消失在山间,张人韦欲追去,石于介言止。

    张人韦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来了十一个人,有一个没动手,而刚才他与石于介都看陆离与那男子交手,却忽略了没出手的那人,以致其计轻易得逞。

    陆离等人刚遁去,石天辉便带着小喽罗赶来,石于介言王锦鸿掳走了石绚音,石天辉怒道:“王八蛋,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他废了以绝后患。”石于介对王锦鸿被逐出香炉山一事并不知情,而王锦鸿以轻功见长,亦是石于介让张人韦勿追之故。

    石天辉吩咐左右速速追踪,务必要快。

    那粗衣男子来到了老者面前,老者面带赞许之意,张人韦对其言谢,男子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客气。”遂款待其到木屋用茶,等待追踪之人的回应。

    石于介刚才观察了男子的武功,遂猜测道:“少侠好身手,不知天龙屯堡沈济是你什么人?”

    那男子道:“正是家父,前辈认识家父?”

    石于介道:“好侄儿,十多年不见,都这么厉害了,我是你石伯伯,你不认识了?”

    男子一楞,心中一喜,口称“石伯伯”,行了晚辈之礼。他们已经有十八年没见了,那时男子才七岁,十八年的时间足以让人忘记不常见人的面容。

    石于介道:“当年你先祖跟随张三丰张真人云游学道来到贵州,张真人以《道德经》中的‘上善若水’悟得了玄奥无比的《太极拳》及》太极剑》,开创了武当一派,而你先祖则在张真人的指导下独创了这绵绵不绝的《若水剑法》,看来你已尽数学会了。”

    那男子原来唤作沈沐,天龙屯堡人,沈沐谦虚道:“先祖所遗留下来的绝学,晚辈也只学到皮毛而已,还远不足先祖的一成。”

    石于介称赞道:“拥有才华而不骄,年轻人就应该这样,不错。”

    石于介又道:“令尊近来可好?”

    沈沐口言谢意:“烦石伯伯挂记,家父身体还算健朗。”

    张人韦亦向其通了自己的名讳,须臾,灶王爷慌忙急火赶来,道:“那班恶人趋东行去。”原来那王锦鸿为了得到《天怒心法》,一路上留下了印记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去向。

    石天辉道:“吩咐下去,马上随我前往营救大小姐,顺便通知道上的朋友帮忙。”灶王得令去安排。

    沈沐一脸正气的道:“不若我也一起同往营救吧?”石天辉婉拒,沈沐言自己暂时无事可做,石天辉遂答应。

    败下阵来的张人韦一直沉默不语,他今日没有手仞仇人,为父报仇,石绚音又被掳走,是以一直闷闷不乐,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灶王回禀石天辉,言已安排完毕,石天辉发令出发,遂张人韦,沈沐,石天辉三人带着下属往东行去。

    对于这个章节,借引了“三国”里的奇闻逸事,青釭剑,罗甸王,而青釭剑与罗甸王都是真实的历史事件,对于青釭剑是否传到罗甸,就不得而知了,在书里是我杜撰的,不过史料无法查证的事,正好是小说所需要的素材,我相信就算有历史学家的读者也不会反对我吧。

    对于书中的“冬虫夏草”确有延缓老的效用,读者若食用请遵医嘱,不可照此而用,“长生”一味药其实就是“紫河车”,也就是胎盘,这药传说始于始皇帝,后历代帝王皆用其为大补良药,清廷“慈禧太后”就食用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