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恋君无殇 > 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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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滑如脂的手臂就在他的颈项上,软软香香的让他的心也酥了一样。

    “殇……”又是一声低唤,带着无限的爱意。

    这一声唤却让他刹那间就怔了一怔,浑身的躁热依旧,想要把身上的‘女’子据为自己的,那意识强烈的让他再也难以忍受,可是那一声殇,却分明有些怪怪的,象是他的缳儿在唤他,可是他的缳儿却从未如此放‘浪’形骸的唤过他,缳儿的声音总是轻如羽‘毛’一般让他抓也抓不住,却又让他忍不住的去追寻她的一切。

    ‘女’子腰上的修长手指在瞬间一松,薛子殇强迫的让自己退开了半步,‘迷’朦的望着眼前,这‘女’子那到底是绢芜还是羽嬛。

    “殇……”纤细的手指追过来,绢媚泛着‘潮’红的一张脸早已急不可耐,那么长长久久的等待,这一天,这一夜,她盼了多久唯有她自己才知道。

    再也没了绊脚石了,薛子诀不在,薛子殇是摄政王,至于太后她自有办法对待她,最近太后早已‘迷’恋上了那罂粟‘花’酿制的烟袋,那‘迷’醉的感觉让她早已不问后宫的政事了。

    这是她的机会,‘逼’走了薛子诀与卿儿,只要再‘逼’走了那个‘女’人,那么即使她下嫁了薛子殇也未尝不可,那是为了云的大业,是她名正言顺的下嫁,算计着等待了这么久,此刻,当男人就在她身边的时候,她才惊喜那一切的等待都值得了。

    ‘玉’白的指尖冰凉凉的触到他的脸上,可是他还是热,却恍惚中发现她不是他的缳儿。

    不要,他不住后退。

    却在抵到墙壁上的那一刻,身体里的躁热便迅速的攀升了。

    ‘女’人,只要是一个‘女’人就好,否则他真的很难受。

    迎前,‘女’子那袅娜的身形勾勒出了一幅‘诱’人的画面,她是‘女’人,这便足矣。

    低喊一声,再也承受不住身体里那强烈的‘诱’‘惑’,他猛的冲向她,手指抓在她‘胸’前的衣衫上,大手覆上她的白皙,‘女’子很美。

    却没有了他记忆中的袅娜若仙,有的只是极尽的俯首承欢。

    手掌从她的脸上向下滑落至颈项再至她圆润的双肩,“缳儿……”他低哑的一声低叫,轻唤的却不是芜儿也不是媚儿,而是绢媚最恨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因为她夺走了她的最爱。

    轻咬的‘唇’,在这一刻却染上了一抹恨意。

    即使****,他记着的也是她的名字吗,恨,她恨羽嬛,羽嬛不止夺走了她的所爱,更在她的心头划上了一道深深的刀痕,只火辣辣的让她痛彻心扉。

    有些庆幸,庆幸那参汤里的媚‘药’她下足了十成,否则以薛子殇的功力说不定他早就认出了自己。

    抹‘胸’迎向他俯首而落的‘唇’,身子有些颤抖,轻轻的阖上了她的眸子,那媚‘药’会引领他的一切,无需多言,她只想体会这一刻完美的极致,期待了那般的久,她的爱难道就有了过错吗?

    为何这般的晚才落在她的身上。

    真好的感觉,她只要他。

    窗外和暖的风拂着她的身子随着他的躁热在攀升,什么羞耻,什么‘妇’道,她通通不要,她就要做一只飞蛾,扑火却不会在热烫中逝去,她要拥有他一生一世,而那筹码就在她的手上,只要她的筹码一直都在,那么他便只会听她的。

    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感觉与爱恋,她不信她改不了他的那颗心,比如此刻,就算他再是爱着那个‘女’人又如何,他的身下依然只能有她。

    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而她,她做到了。

    他的‘唇’果然如预期的落在了她的身上,长长的睫‘毛’轻闪,其实她哪点比不上绢芜比不上那个‘女’人呢。

    她比谁都美丽,比谁都清秀,可他却总是当她如无物一样的,从未伫足多看过她一眼。

    那是伤害,更让她一心一意的刻意的想要得到他。

    惊涛骇‘浪’才能体验爱的极致,要的,便是这般。

    此一刻,书房里的她是清醒的,她的愿望她的目的就只是他,是他伟岸的身体。

    此一刻,书房里的他却是‘迷’糊的,他的身下似乎是他的缳儿,是的,一定是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这般的‘诱’人过,泛着的体香却是异样,异样的让他忍不住的轻嗅。

    牙齿轻轻咬啮着她的雪白肌肤,那滑腻的触感,让他心头泛起了点点的满足感。

    压下,她白皙的身子上那红‘艳’的肚兜仍在,就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晃动晃动……

    ‘女’子随着他的身子前倾而慢慢躺倒在书桌上时,她的身下是还未合上还未批阅完的奏章,只是这一刻,两个人的眸子里写着的不是国事。

    得意的一笑,嘴角泛起一朵妩媚的‘花’开,她轻呵着气就送到他的‘唇’角,“殇,爱我……”

    明明那是她温柔的极致,是她如水一样的呢喃,可是他却倏然起身,仿佛触到了雷电一样的浑身一抖,也让她的天堂在瞬间崩塌。

    “不……”薛子殇一声怒吼。

    他的缳儿从来不会如此这般的邀请,不会,从来也不会。

    闭上眼睛,在万千的烛光中他努力的咬着‘唇’,努力的想让自己清醒,他这是怎么了,居然不受控制的做着一切,那‘女’人,她是谁……

    刺红的眼睛再次睁开时,他身上依然还是难耐,却清晰的将绢媚映在了自己的眸中。

    踉跄着后退,他这是怎么了?

    他怎么可以?

    ‘迷’朦,可是身体里那不断升节的躁热却在叫嚣着让他继续,继续扑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媚眼轻抛,低低轻‘吟’中是无限的邀请。

    不要,他不要她,他只要缳儿。

    半开的衣衫颤抖的被他合上,‘女’子那红‘艳’的肚兜依旧张扬,也依旧让他难以忍耐,‘唇’角有血水轻落,伴着他的意识清明而来的是他要离去。

    他只要他的缳儿。

    修长的身形就在‘女’子的面前再也不犹疑的纵身而起,穿过窗子时,窗外的夜‘色’更加幽深静谧,似乎连哇鸣声也止息了一样。

    望着那连丝毫犹豫也没有的男子的背影,‘女’子恨恨的起身,手狂舞中,满桌子的奏章顷刻间滑落而下,伴着的是那块黑如墨‘玉’的砚台清脆的一声巨响划破了夜的静寂……

    听得那响声,韩奇闪身而入的刹那,眼前‘女’子的妆容与狼狈让他又迅速的退了出去,王爷,他离开了就好。

    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他总算对羽嬛有个‘交’待了。

    皇宫中,那阵阵的蛙鸣让薛子殇的心只更加的难耐,这一刻他全身心的就只有羽嬛,恨不能立刻马上就见到她,他浑身上下每一寸的难耐都需要她的疏解。

    有她,那么那媚‘药’便迎刃而解了,这是天意吗?

    要他再回无殇王府,让他又有了理由去见她。

    夜‘色’中他如鹰一样的飞行,他漫身的躁热告诉他他再也不能等了,否则他真怕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在这夜‘色’里全身碎裂而暴开,急切的需索,真的很迫不及待,让他无法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