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恋君无殇 > 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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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路为什么那般的漫长。

    真想长了翅膀让他可以片刻间就回到无殇王府。

    一路的风景在月影中斑驳,让夜‘色’美如画般,他却没有了欣赏的兴致与心情,心里心心念念的只是他最原始的渴望。

    红漆的宫‘门’前,带刀的‘侍’卫甚至还没有辩认清楚他的身形是谁,他便已一闪而过,直奔着无殇王府而去。

    “谁?站住……”低喝,却是他不耐烦的飞送回三个字,“无殇王。”

    再无人追他,无殇王那便意味着云的权势,如今云所有的国事都要有无殇王的手谕才可以送发出去。

    两个‘侍’卫小声的嘀咕着,奇怪为何摄政王会选择这样的一个暗夜离开呢。

    追也追不上,索‘性’只向宫里报备便是了。

    街路上,偶尔有狗吠的声音,他的长发舞在风中,有些散‘乱’的衣角也飞扬着,距离王府越来越近了,可是那夜里的清然的风却丝毫也没有减退他身上所有的难耐与渴望。

    终于到了,他冲进了无殇王府的大‘门’,沁欢所的月亮‘门’前一闪而进时,院子里的丁香‘花’开依旧,这是他的家,无人敢阻挡他的进入,却是他把羽嬛软禁在这里许久了,他知道,然而那样的每一天也是对他的煎熬,心真的很痛很痛。

    ‘门’轻轻的推开,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屋子里只有一道暗暗的烛光,那是羽嬛的习惯,她喜欢黑夜里的那点点的光明,似乎可以给她带来安然。

    其实他根本就受不住了,受不住想起她时的那份‘诱’‘惑’,他想要她,却强忍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让自己所有的动作慢了下来,因为,他不想惊醒了佑平和佑安,这一刻的他虽然难耐却是那两个孩子的父亲。

    ‘门’开了,他却怔住了。

    这是曾经属于他与她的卧房吗?

    为什么住进了这么多的人,一个,两个,三个……

    依珍和两个‘奶’妈再加上两个宝贝与羽嬛,竟是住进了六个人。

    额头的汗涔涔的落下来,从没有一刻他这般的想要驱散这些人,可是他却不能做。

    怎么也不能吵醒了摇篮里的两个孩子。

    ‘床’帐前,那淡白的轻纱里,‘女’子安详的睡着,似乎正是好梦。

    她的梦里是谁呢?会是他吗?

    真希望她的梦里只是他。

    可是他却对她是那般的残忍,他剥夺了她的自由,她心里该是恨着他的吧。

    必是因为她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所以这沁欢所里就彻底的连他的位置也被霸占和剥夺了。

    手指颤抖着轻轻一探,只瞬间便点了她的哑‘穴’,他不想待她惊醒那一刹那吵到了这一屋子里正酣睡的人,也不想让人见到他此时的狼狈,没了她,这一夜他绝对会死去,她是他的救命草,他只要她。

    隐忍着他即将的火山爆发,他迅速的用她身上的锦被严严实实的裹紧了她,那柔软的身子在他的动作中慢慢的蠕动而惊醒,却再也等不急了,扛着锦被里只着亵衣的她就飞奔了出去。

    王府里,夜‘色’阑珊,‘花’香拂人,一片清凉,却拂不去他满身的需索。

    ‘女’子醒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挣扎,却没有时间再向她解释许多,一切都等不及了,隐忍了这般的久早已是他的极限了。

    锦被里,羽嬛慌张极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样的暗夜里,突然扛她在肩上的不是别人却是薛子殇。

    她看不到他的容颜,可是她却可以感受到他的气息,那是她熟悉的,记忆里一辈子也抹不去的他的气息。

    月亮‘门’外,不远处就是此刻已无一人的假山,蛙鸣便是从那假山下的流水中不住的送过来的,也是那蛙鸣让他更难耐,不耐的向着空气中低喝一声,“给我守住,谁也不许靠近。”他知道‘门’前的暗影还在,也知道他们一定听得到他的声音。

    他等不及再到其它的地方了。

    于是,月‘色’下,假山旁,清清的池塘边,他长长的手臂再也没了温柔,他只想尽快的疏解他身体里的躁热。

    手臂翻转过锦被及她的身子时,只一抖,那锦被就落在了如茵的草地上。

    雪白的亵衣在月‘色’下是那般的耀眼,让他想起了冬日里的雪‘色’,想起了雪中她的娇俏,“缳儿……”他低呼一声,随即便是把她抛落在了锦被之上。

    依然还是慌张,她却吐不出一个字来,仿如在雷时他‘欲’带着她一起离开时,她又被可恶的他点了哑‘穴’。

    想要逃开,她不懂了此刻的他要做什么,这是王府里的‘花’园呀,那荷叶上的青蛙此时正偷偷看着他与她呢。

    悄悄的起身,就想要逃开他的视野。

    他明明低着头,象是在解着衣带,却一下子就嗅到了她要逃跑的气息。

    他抬首时,衣带已顿开,也‘露’出了他结实的‘胸’膛,却是她曾经最熟悉不过的‘胸’膛,曾经多少个****夜夜都是他的‘胸’膛给她安然给她好眠呀,可是此刻借着那月光她望着他她却慌了。

    他的眼神里是她不懂的东西,他望着她时的眸子里却是赤条条的渴望,这一刻,她却呆住了,似乎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全身只充满无数渴求的他。

    即使从前他数次的对她……却也不曾如此刻这般的让她心跳莫名。

    一个趔趄,她的走神让她就要摔倒在地上,却是男人刹那间的轻飘,眨眼的功夫,她已被他揽在怀中,随即是被他牢牢的摁倒在了草地上的锦被之上……

    ‘迷’糊中,是他滚烫的身子欺身而落……

    那一刻,天为盖,地为铺。

    暖暖的夜风拂在她的身上仿佛是温柔的抚触,却随着他的大手轻落的刹那,她浑身都在起着奇迹般的变化。

    而他,明明想要温柔,可是因着忍了那般的久,让这一刻的他只想要把她立刻吃干了也抹净了,她是他的,从来都是。

    把楚洛渊摒离在他的世界之外,他不允许楚洛渊再走到她的世界里,只要想到楚洛渊的存在,他便会跌入无比疯狂的边缘,真想要把楚洛渊撕碎了,来缓解他心头的妒意。

    佑安,为什么?

    猛的甩头,努力的把这一切摒除开来,他望着她的眸子里只写满了最原始的渴望,除此,再无其它,此时的他已经再也无法思考了。

    手落,他自以为的温柔却是他的手指蛮力的撕扯开了她的白‘色’亵衣,他的力度让羽嬛慌张的望着他的容颜,记忆如‘潮’水一般的回到了她的第一次,那给了她屈辱与疼痛的第一次,仿佛有血‘色’袭来,此一刻他又是为何要如此的对待她,张张嘴,她努力的要叫出来,告诉他他不可以,可是她依然说不出半个字来。

    两手下意识的捧起他的脸,让他那专注于扯开她衣衫的眼神可以看一看她此刻眸中的祈求,她真的怕了,这样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仿似一只被刚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饿虎一样只把她当成了甜点。

    男人没有阻止她手上的力度,随着她手的移动,那一双写满了渴望的眸子对上了她的,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无助与慌‘乱’,这才想到她的哑‘穴’还未解开,刚刚是他不想她惊醒的那一刻吵醒了屋子里的人,可是此番在大自然的天地里,一切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