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补刀影后[古穿今] > 第一百零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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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利略神探破案】

    伽利略是著名的物理学家,他有个叫玛莎,玛莎是圣玛塔修道院的修女。

    这天,伽利略收到玛莎寄来的一封信。信上,她悲痛地讲叙了一件发生在修道院里的惨事。

    前天的清晨,两名看守钟楼的小修女在打扫钟楼时发现,凉台上躺着一个死人。

    死者索菲娅也是本院的修女,她是玛莎最亲密的。她的左眼被一根纤细的针状物刺破,除此以外全身没有一处伤痕。

    看来,索菲娅就是被那刺进她眼里的针状物夺走了,可是,现场却找不到凶器。

    认为,索菲娅是身亡。她用毒针刺破自己眼睛,然后拔了出来,把它扔进了凉台下面的河水里。

    “我们到达时,钟楼是上了闩的。这恐怕是索菲娅怕大风把门吹开,从里面关上的。所以,凶手决不可能进入钟楼。凉台是在钟楼的第四层,朝南,离地面有17米。下面是条河,离对岸也有60米。并且这几天晚上连续刮大风,凶手不可能从河的对岸把毒针射中索菲娅的眼睛。很多人都认为索菲娅是自杀,可这根本不可能,索菲娅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她决不会自杀的??”玛莎在信中显得十分。伽利略决定到修道院看望她,帮她把好朋友的死因弄明白,那样,玛莎也许会好过些。

    第二天,伽利略来到了修道院。

    玛莎见来了,高兴极了。她顾不上让伽利略休息片刻,就带着他来到后院。

    “爸爸,快看,那就是钟楼。您看见四楼的凉台了吗?”

    顺着玛莎手指的方向,伽利略见到那座高耸的建筑物。

    他目测了凉台的高度和河的宽度后,断定凶手决不可能从河的对岸射出毒针,正中索菲娅的左眼。

    “那半夜里跑到塔上都干些什么?”伽利略嘀咕道。

    “爸爸,您忘了吗?我以前告诉过您,索菲娅也对天文感兴趣。她几乎天天晚上都要背着院长和大伙跑到钟楼眺望星星和。我也曾陪她到凉台上看夜空,很清楚,那些星星仿佛伸手便能摘下来。”

    玛莎娅的话使伽利略为那热爱天文的姑娘深深叹息了一声。

    “索菲娅在观看星空的时候,用不用望远镜?”

    玛莎娅看着,摇摇头道:

    “索菲娅一直能有一架望远镜,可是??”“她家太穷了,买不起?”伽利略没等女儿把话说完,就急着猜起原因。

    玛莎又轻轻摇头,说:“索菲娅家很有钱。只是院规太严,院长不准我们随便跨出院门。”

    “那她为什么不让家人寄一架来?”

    “她的都死了,只剩下一个同父异母的。今年,索菲娅准备把她名下的财产全部捐献给修道院。

    可是,她的弟弟反对她这样做,还说,要是索菲娅把财产捐给修道院,他就要向法院起诉,剥夺她的继承权。”说到这,玛莎停了下来。她发现父亲眉头越结越紧,而且还闭上了眼睛,像病了般。

    “爸爸,您不舒服吗?”玛莎不安地问伽利略。

    许久,伽利略长叹一声,睁开了双眼。

    “别担心,,我正在思考索菲娅的死因呢!”

    玛莎这才放下心。

    “玛莎,索菲娅死前,她的弟弟来过修道院吗?”

    “来过,上星期,她的弟弟来给索菲娅送东西,他到这儿时,已经是晚上9点了。院长到处寻不着索菲娅,就叫她弟弟在会客厅里等她,派我继续去找索菲娅。”

    伽利略专心意意地听着女儿说话,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我知道,当时索菲娅正在钟楼的凉台上观测天文。

    她离开时,叮嘱我,不要让任何人去那里打搅她。于是,我就告诉她弟弟,索菲娅在钟楼上观测星星。令人奇怪的是,他听到这些,眼睛仿佛一亮,没一会就离开了修道院。”

    “他有没有再回来?”

    “没有。只是,在索菲娅死的前一天,她弟弟送来了一个包裹,里面也是很贵重的东西。我在整理索菲娅的遗物时,这个包裹却找不着。会不会是有人为这个包裹,把她杀了?”

    伽利略看了看钟楼下的河水,说:“或许这条河能告诉我们凶手是谁。快叫人潜到水中,看看有没有一架望远镜!”修道院的看门人潜入河中。几分钟后,他果然在凉台下面的河底找到一架望远镜。

    “这就是放在包裹里的东西,也是杀害索菲娅的凶器。”伽利略拿着那架水淋淋的望远镜说到,“索菲娅在观察星星时,需要调节镜筒里的弹簧。而凶手事先在望远镜里装上了毒针,只要索菲娅一动弹簧,毒针就会弹出射中索菲娅的眼睛。”

    “原来如此!”修道院的人恍然大悟。

    “那么,”伽利略继续说道,“现在是通知警察拘捕原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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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友疑案】

    知府何畏清正廉洁,称他何清天。他有两个得力的幕僚,一个叫张才,一个叫李贤,他俩都是何畏的同窗。

    何畏在京城熬了几年,放了知府的外任后,出重金聘张才、李贤来做幕僚。三人经常日同饮夜同榻亲如。

    一回何畏陪众官员,席上夸耀两个幕僚精明强干。众官中有人心怀不轨,故意挑拨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再好的,你也得防一手啊!”

    何畏回来越想越觉得同僚说得有理,今天的朋友,可能是明天的敌人,万一碰到哪个对头挖墙脚,重金收买他们,他俩能不能坚持操守呢?何畏想试试张才、李贤。回衙,何畏备下酒席,请张才、李贤畅饮,酒后学“刘关张”夜间同榻。时,何畏悄悄拿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塞进枕底,故意留个票角露出,假装酒醉打鼾,半闭着眼张、李见到五百两银票的情形!

    何畏虽有酒量,但一日饮了两顿,酒力催人困,撑到半夜竟真睡过去了。

    清晨起来,何畏把银票的事忘到狗头国了,用过早膳听堂鼓声声,想是有人,就带着张、李上堂理事。理了一上午公事,何畏甚是疲惫,回衙吃过饭又送老还乡。

    何畏老母今年满六十三,数月前接来衙门做寿。住了一段日子老母思家,何畏安排轿马送太回乡。他带着张才、李贤,送母十里长亭,归来日落西山。

    直到睡觉时,何畏才记起银票的事,急挪枕头,却哪见银票影儿?想找张、李两人质问,转念想怕是他们见床上银票代为捡起不日归还也未可知,就暂且按下不表。

    过了三日,见两人没有还银票的样子,何畏有些烦了,把张才、李贤传到跟前,旁敲侧击地问:“你们前晚陪我同榻而睡,可曾见一件要紧之物?”

    两人齐说:“前晚同榻睡到天明,早晨随兄上堂理事,没见紧要之物!”

    何畏心里好笑,暗想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说真话,就把在枕底放了银票的事说了出来。

    张才、李贤大吃一惊,何畏笑说:“二位贤弟,哪位替愚兄捡到,归还愚兄就是。”张才、李贤面面相觑,都说:“没捡到!”

    见两人推得,何畏生气说:“二位人品,愚兄绝对相信,只银票是我亲塞枕底,如今着实不见了。此屋是府衙重地,除了本府和二位,他人绝不敢私自进来,难不成银票自己飞了?”

    张才、李贤一齐跪下,张才向天起誓:“苍天在上,我若拿了银票,一月之内暴死!”李贤指地发愿:“地神听好,我若拿了银票,天打五雷劈!”

    听张才、李贤发毒誓,何畏又觉得有些过分,毕竟是自己不别人,拿银票试探在先,就打住话头说:“好了,是愚兄开玩笑,试二位贤弟的!你们人品我心里有数,不要放在心上了。”

    张才、李贤这才放心告辞而去,何畏悄悄安排心腹监视张、李两人。谁知半月后,张才竟无疾暴亡,何畏怕他遭人谋害,令仵作仔细验尸。仵作道:“验得张才死前曾饮点小酒,上床入睡安详而亡,身上无中毒迹象,也无撕打伤痕,应是无病而终!”清理张才遗物,发现一张五百两值的银票,票底印有“蜀郡集贤钱庄通兑券”字样,何畏丢的银票,正是“蜀郡集贤钱庄的通兑券”!看来,银票是张才偷的,在自己逼迫下,他指天发毒誓,如今果遭报应暴亡!真是举头三尺有神灵,誓愿不能随便发啊!

    何畏查出小人放下心来,想到张才往日给自己办了不少事,就把他风光埋葬后山老柿树下,并吩咐知不准再提偷银票的事!

    张才满“头七”的第二天,何畏堂上审案不见李贤上堂,派人后衙去请,说李贤跌了一跤,摔得头破血流、不能起床。何畏放下公事去看李贤,见他头上包着棉布,脸上一片乌青,身上伤痕累累,两眼黯淡无光,通身瑟缩发抖。

    何畏想刚失去张才,李贤又受重伤,这衙门的事儿,全落在自己身上了,不由得闷闷不乐起来。

    这几天,天空一直乌云密布,闷雷声声,到了黄昏,突然惊雷滚滚、闪电如鞭,瓢泼大雨倾盆而下。何畏带衙役检查水况,忽听后院几声惊叫,跑出个蓬头垢面的疯子惊喊:“张兄,我错了,我不是故意要害你——”

    何畏一看这人,正是受伤的李贤!他跑出二门跟何畏撞个满怀,吓得双膝跪地道:“大人,李贤有罪,李贤有罪!”

    见李贤惊恐万状、疯癫失常,何畏叫衙役把他抬到后堂让他讲出来龙去脉……听完李贤陈述,何畏才知银票之事另有曲折:

    原来,李贤早就发现张才藏有五百两值银票一张!

    张才、李贤同住一屋,两人亲如兄弟互不提防。李贤滴酒不沾,张才贪点小酒。中午,张才独自上街饮酒,李贤有朋友光临,留在房中午睡。李贤让朋友睡己床,他睡张才的床上,觉得张才的枕头很硬,挪开枕头见枕底有一木匣,打开木匣发现一张五百两值银票。

    李贤爱开玩笑捉弄人,见张才将贵重东西随便放枕下,就藏在身上让张才回来不见银票着急一场,再还给他。可一连三日,张才没开匣子,李贤也不动声色,跟他耗着。

    第三天,何畏把他们找去,说出丢失银票之事,逼得两人发毒誓表清白。其实,李贤暗想银票定是张才所偷,本想当场揭发,可银票现在自己身上,万一张才死不承认反咬一口,自己跳到也洗不清啊!

    李贤清楚何畏不会善罢甘休,若在自己身上搜出银票,惹官司坐牢事小,这辈子名誉扫地事大啊!张才发的毒誓,李贤心里一亮,暗想知府深信神灵,何不在“毒誓”上动点脑子,让张才无疾暴亡,再将银票悄悄塞回木匣,自己不就清白了?

    李贤当年跟做过,得知有种叫“尸龟”的毒虫,能让人无疾而死,死者全身无中毒迹象,只眉间露个小红点。于是便找到“尸龟”研成粉末,他知张才贪几口小酒,便把药偷偷洒到酒里。张才死后虽眉间露个小红点,但谁也没注意到,都错认他是发毒誓受的报应……

    李贤,被判死刑押在狱中,不久竟暴亡。何畏失去两个朋友,抑郁成病,请假疗养。

    一天,何畏陪老母吃饭时,老母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儿子,你已为官,怎么还不小心,太粗心大意!”

    原来,那日老母要回家乡有点恋恋不舍,老早去看儿子,哪知儿子和幕僚早已上堂理事。她走到儿子卧房,见榻上零乱,就给儿子收拾,看到枕下露出一张银票,捡起一看是张五百两值的通兑券,暗想这么大数目的银票,随便放在床上,万一丢失损失不小。她收好银票准备交给儿子,不想忙了半天,竟把银票忘记了,回家后才想起,又想儿子公务繁忙不便打扰,干脆等他过年回家再说……

    何畏接过银票直叫苦,原来张才偷银票也是冤枉的!后来才知匣中那张银票,是张才几年的薪水,本存于集贤钱庄后拿回的。不想因好友何畏的猜疑,而惹来横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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