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接近真相

    第27章 接近真相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我就不给你留面子了，你之所以要杀方小桥是因为方小桥那张破嘴，他到处跟人家你没上大学前曾跟一个大她二十岁的老男人有过多年婚史，你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件事，尤其是不想让你们的郝董事长知道。 至于原因，我想大家都清楚的，你杀陈佩珊这也是原因之一。”

    听沙爽说陈佩珊也是沈娜杀的，房间内里有人发出了惊呼，沈娜更是面无血‘色’，她冷冷地看着沙爽，问道：“那我又是怎么杀的陈佩珊呢？希望你有证据，如果你没有证据这样‘乱’说，我是可以告你诽谤！”

    沙爽冷哼了一声，“你真的还要我在这里把你所有的事说出来，我看我们还是到公安局说吧。”

    “不用了，你就在这说好了。”沈娜忿忿地说。

    沙爽摇了摇头，“那好吧，”说着，他把自己刚才拿进来的一个大包打开，从里边拿出一双旧‘女’式便鞋，走回沈娜的眼前，问沈娜，“你这双鞋子是你的吧？”

    沈娜看了看那双鞋，说：“这双鞋是我的，怎么了？”

    沙爽点点头，“既然你承认这双鞋是你的就好。那天，在医院，你们走后，我和穆恩一起又进到陈佩珊出事的那个点滴室内。进去之后，我们先是在那个点滴室里的窗台下发现了一点马上要干掉的湿痕。当时天下着小雨，那样的湿痕会是什么呢？应该是谁鞋子上沾的湿泥留下的吧，留在现场的这个湿泥印儿一定是进入过这个房间的人留下的。进那个房间只有两种途径，一是‘门’，二是窗。我们先说‘门’，因为现在的医院的走廊里都有监控探头，我们从调出来的监控视频看到，除死者陈佩珊和她的助理艾琳，还有后来进去的医生和护士，没有其它另外的人从‘门’进去过。那么，这个湿泥一定是这几个人留下的，因为当天外边下着雨，可是，医生和护士都穿的是工作用鞋，他们的鞋上不可以粘上泥，剩下的就是陈佩珊和艾琳了，可是我们问过艾琳，她跟陈佩珊从酒店到医院是打车去的，两人没走过湿地，所以我们可以推断，这个湿泥一定是另有其人留下的，可是我们从监控里没发现其他人，也就是说这个人是从窗户跳进去的，一个人明明有‘门’不走，而跳窗进屋呢？”

    沈娜说：“你说了半天，我还没听出这事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沙爽看了沈娜一眼，说：“林监制，你先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当时为了不让那个湿印儿干掉再也看不到了，我让穆恩用手机的微矩功能拍了照，然后我和穆恩一起来到窗外进行了勘察。在我们还没到窗外之前，我们发现那个屋子里的那扇推拉式窗户没有‘插’上‘插’销，很容易就从外边能把那扇窗打开了。这就说明，凶手如果从窗跳进去的话，是完全有可能的。”说到这儿，她看了穆恩一眼，“我说的对吧。”

    穆恩默默地点点头。

    沙爽继续说：“我看到这扇窗外的下面果然是比较‘潮’湿的泥地，于是我对窗前的那块泥地进行了取样。”

    沈娜找了把椅子坐下，冷眼看着沙爽，“沙警官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能不能让我尽早出现，我都等烦了。”

    沙爽轻轻地笑了一下，继续说：“你别着急，慢慢就说到你了。你一定还记得出事那天，我和叶警官在你的屋里，你听说陈佩珊出事之后，要和我还有叶警官一起到医院现场，我记得当时你穿的一双漂亮的达芙妮半高跟皮凉鞋，当时我就很奇怪，当时外边下着雨，一般情况下，这样的天气一般的‘女’孩子是不会穿那种漂亮的鞋出‘门’的。我在剧组里呆的这段时间，不止一次地发现你林监制如果在天气不好的时候一定是会穿一双轻便鞋出‘门’的，也就是我手上这双鞋，我说得对吗，林监制？”

    沈娜点了点头，“你说得没错。”

    沙爽没想到沈娜会这么痛快得承认，她反倒是先愣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那么，接下来的问题就来了，这次你为什么不穿这又轻便鞋而反而要穿一双在下雨天并不穿的皮质凉鞋呢？我想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不想让这双鞋的鞋印再次出现在陈佩珊的出事现场。”

    沈娜歪着头问沙爽，“沙警官，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问。”沙爽冲她点了一下头。

    “我想问一下，你是从哪里得到这双鞋的？”

    “这双鞋是我从你的房间里拿到的。那天想到了你这双鞋一定没有来得及清理，所以马上从回到酒店找到客房服务员，跟她说是你要我帮你取东西，忘了给我房卡，因为我们是长住客，所以客房服务员也没怀疑，就把你房间的备用房卡给我了，这这样我很容易就进了你的房间，拿到了鞋。”

    “你为什么要到我的房间里偷这双鞋？”沈娜站了起来，目光烁烁地盯着沙爽，问道。

    “因为我怀疑你就是杀陈佩珊的凶手。”沙爽迎着沈娜的目光。

    “你凭什么怀疑我？”沈娜问。

    沙爽看了她一眼，“凭陈佩珊在同一时间同时出现在酒店和医院这种不合常理的的事情。当时你们说陈佩珊在那个时间出事了，可是穆恩告诉我那个时间明明亲手把那个剧本‘交’到在酒店的陈佩珊手上的，她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在同一时间在两个地方同时出现呢？为此，我特地‘花’了半天的时间在这两个地方不断地打车现场实验。实验的结果是：最快的一个单程是45分钟，那是在车子没有任何外在因素的影响之下；最慢的，要一个半小时。穆恩告诉我那天他去给佩珊姐送剧本的时间是七点二十五分，而陈佩珊的死亡时间是六点到七点左右，也就是说她先在医院死了之后，又跑回酒店洗了个澡，这怎么可能呢？所以结论就是：那就是这两个佩珊的中的一个是另外一个人假扮的。在医院的那个死了当然是真的，而同一时间在酒店的一定是假的，那么这个人是谁呢？她为什么要假扮佩珊姐呢？我们先说这个人是谁？穆恩跟我说，那天，那个在酒店的从‘门’缝伸出来接他剧本的那条胳膊让他很吃惊，因为他看到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胳膊竟然细嫩、白皙和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一样。而在整个剧组里知道穆恩要给陈佩珊送剧本的人几个二十岁上下‘女’孩子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林监制。”

    “那你怎么能认定那个跳窗进屋的人就是我呢？”沈娜问道。

    “那个窗户很高，一般人并不能轻易就跳进去，而据我从穆恩那里了解到，你在大学里可是运动高手，尤其是跳高，现在还是你们学校的跳高纪律的保持者，我说的对吗？”

    “我善于跳高，就一定是我从那个窗户跳进去的，你不觉得你这个推论太滑稽了？”沈娜说这话时似乎不经意似得往人群中望了一眼。

    “我当然不是仅凭这一点就认定就是你从那个，我只是怀疑是你，于是我回到酒店之后马上到你的房间寻找，看能不能找到一双粘有湿泥的鞋子，很幸运，我找到了，我在在你的房间的卫生间里果我然发现了那双你经常穿的轻便鞋，而且鞋底下司好粘了些泥土，于是我把那双鞋上的泥和我们警方在医院点滴室窗外取样的样本进行了比对，结果完全一致。林监制，如果你不承认是你去了医院从那个点滴室的窗户跳进去，那你能解释你的鞋子上为什么会有那个点滴室的窗外的湿泥吗？”

    沈娜并没有答话，而是略显紧张得又向人群里边望了一眼。沙爽向一直站在众人身后的陆刚等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陆刚带着那两个年轻人向前边走过来，要抓捕沈娜。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人群中站出起来一字一句地说，“你们都错了，杀陈佩珊还有方小桥的人不是林监制，是我。”

    众人都惊愕地转过头看这个说话的人。

    从人群早站起来说话的人是剧组里的服装师向洁。听了她的话，房间里的人都面面相觑，尤其是沙爽。

    其实，刚才这出当众分析案情指出凶手的戏码其实是沙爽和陆刚一手设计的，虽说沙爽基本上可以断定沈娜是这两个凶杀案的凶手，可是在她的推理中仍有一些漏‘洞’，比如说，第二次单独进方小桥休息那个包间的人不单单有可能是沈娜，也可能另有其人。同样道理，穿着那双鞋跳窗进点滴室杀人的人也同样有可能另有其人，而不一定就是沈娜。而这些案子分析上的漏‘洞’在沙爽看来，只是小概率事件。但是陆刚并不同意她的这种看法，认为这种推理不能有一点漏‘洞’，于是他们两个才设计了这个戏码，目的就是‘激’怒沈娜，让她失去方才暴‘露’自己，承认自己是杀人凶手。因为沙爽知道沈娜是个争强好胜，自尊心极强的人，如果能当众以有力的证据证明她是这两个案子的凶手，或许她自己可以说出一些可以证明那些漏‘洞’是小概率事件的证据出来。

    刚才，沙爽看见沈娜已接近崩溃的表情，认为已经不需要这些了，因为沈娜的表情告诉她，她的内心防线已经崩溃了了，可是没想到，半路上杀出个服装师向洁，这个是沙爽万万没有想到的。

    沙爽走到陆刚面前小声和他‘交’流了一下，然后沙爽走到向洁的面前，“向姐，杀人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开玩笑。”

    向洁非常严肃地说：“人命关天的大事，我怎么会随便开玩笑呢？”

    “方小桥和陈佩珊真的都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杀他们呢？”

    向洁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们不知道，那个方小桥太讨厌了，他天天缠着我，要跟我谈恋爱，我给他缠烦了，所以就杀了他，至于那个陈大明星，你们大家也看到了，那天，就那么点小事情，她就当众泼了我一身的咖啡，大明星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可以随便侮辱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