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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受着她软软的有弹性的胸脯一起一伏,我只觉得小腹热热的一阵发紧,忍不住用双腿把她的腿往两边分开,让下腹和双腿挤进她的两腿间,把她的双腿叉开,然后紧紧地贴着她柔软的躯体.她被吻着的嘴里开始发出了含糊的声音,身躯也左右扭动着,开始用她的身体磨蹭着我。我撩起她的裙子,在她柔滑的腹部那轻轻地婆娑抚摸着。她的呼吸开始越来越急促,并开始夹着几声轻轻的呻吟,身躯也开始上下挪动。

    我一面吻着她的嘴,轻轻伸手进去抚摸着她向下大起来的髋骨。抚摸一阵之后,我突然一下蹲下去,把她的内裤拉了下来。她“啊”了一声,一下夹紧了被褪下了裤子完全裸露出来的双腿,两手下意识地护住了她双腿中间的毛茸茸的**。

    这在我和她的交往过程中是没有过的,我稍微一愣。但是,马上,她把我的脸按在了她的胸前。

    我挣扎开来,喘息着说,:“阿英,我们不可以再做这种事,这样下去,有一天你遇到真心爱自己,能托付自己终身的人,你会歉疚得无法面对他。”

    阿英说,“你以为我会再爱别人吗?”她近乎呻吟的说:“我好……想……”。

    没等我作出反应,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把身躯紧紧地贴着≧↗,..我,看着我的那双弯弯眼睛里似乎柔得要流出水来,轻轻地在我耳边说到:“你不要在装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两片软软的嘴唇把我的耳朵含住了,一条舌尖开始灵巧的tian拨着我的耳垂,而一只小手顺着我的身体向下滑向小腹。

    一切结束,我长叹一口气,懊恼至极。

    阿英慢慢起身,轻轻伏在我身上,问,“是觉得对不起莫如还是对不起小曹?”

    我说,“我谁都对不起。”

    接下来的日子,小曹和阿英两个开始不断的给我介绍各色人等,我以前接触的一些人也把找地这事放在了心上。

    说实话,小曹跟阿英接触的人不同,而这些恰恰是我交际圈子里面缺乏的。尽管目前还没有什么进展,但是,至少我的选择性增加了。

    在公司里,我越发的低调,每次出去都找张克果打个招呼,这使他感到我很尊重他。按公司的规章,我这个级别的人除非是出差,否则,出去不必跟任何人打招呼。

    我现在似乎在玩一个微妙的游戏,在公司,我兢兢业业,但是在外面,我则开始为未来布局,尽管这个棋局现在还没有人能看出它的招数。人生如棋局,我们应把扭转乾坤的一着棋路留在哪里?有的人下棋,落子如飞,但是忙中出错;有的人又因起初考虑太多,以致捉襟见肘。有的人下棋,不到最后关头,决不认输;有些人下棋,稍见情势不妙,就弃子投降。端正态度之,勇于直面之,努力超越之,方为我辈所真正追从的人生棋局。

    那一阶段,我常提醒自己,“你还有多少棋子?你已有多少收获?你是不是应该把所剩无几的棋子,放在最佳的位置上呢?”人生如棋局,高手能深谋远虑,看出七八步乃至十几步,低者只能看出二三步;高手顾大局,不以一子为重,低者寸土必争,结果屡战屡败。

    小曹曾建议我跟她一起去做她那个代理公司,我拒绝了。虽然,在很多人的眼里,我是深圳房地产界出名的营销高手,按理说我去做这个代理公司应该是手拿把掐。但是,在房地产这个行业,代理公司只是低端产业链的一环。这就像在生物圈中一样,只有少数几种动物才站在食物链的最高端。

    我不能选择错误,一旦是做代理,以后再想翻身就难了。平台很重要,即使操作一万平米的盘也是开发商,否则,你做了别的行业,你只能仰仗别人的鼻息,那样,我辞职也就没有了意义。还不如去给谢书年或者钟明辉打工了。

    曾美漪听说我的想法以后,也想办法帮我,可是她毕竟不熟这行,介绍的几个人都不大合适,不过,在这过程中我发现她一个优势,那就是通过她来融资也许是个好途径,不过,我没有直接跟她说破。

    莫如的戏开拍了,人似乎很忙,我们很少通电话。偶尔通个电话,她显得很累,我也就安慰她一下而已。不过,有一次她突然问了一句,“你执意留在深圳创业,是不是故意的?”

    我笑了一下,莫如,“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知道,男人都是要创造天地的。去北京,我就相当于龙卧浅滩,那片水域毕竟不属于我。莫如,你知道,我是喜欢你的,我想给你一个稳定的没有风暴和大Lang的港湾,我要是到了北京,还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风雨和暗礁浅滩呢,这对你不公平。”

    莫如叹口气,“我不想跟你大富大贵,我只想平平安安的长相厮守。”

    我说,“你想想有可能吗?我要真如你所愿去北京给人家打工,而你又不会放弃你的艺术,到时候咱们还是聚少离多。其实,我在深圳,你没有档期的时候就来深圳,享受我们俩的温馨不是更好吗?”

    莫如叹口气说:“天佑,你知道吗,这些天老不在一起,我都快疯了。你知道寂寞的滋味吗?”

    我说,“莫如,你这样讲叫我很惭愧。”

    莫如沉默了一会儿,问,“听阿英讲,你现在到处在找地,有眉目没有?”

    我说,“位置好的我拿不下,很容易拿的我又看不上,你知道,这是我第一个项目,只许成功不能失败,所以,我一定要慎重。其实不管是多普通平凡的我们,心底深处,都是不甘于平淡的生活,总想着好不容易打败那么多竞争者,来到这世上,成为了人,总想做出点什么事来,不至于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感觉好象有许多事情没有做。”

    莫如半晌没说话,我只能听到她轻轻的咳了一下,我问,“你不舒服吗?”

    她说,“天佑我在想,人生中充满了不确定性,许多事情你完全无法把握,比如说我总对对这个社会充满了不确定感,觉得生活充满了危机。但是,怎么才能改变呢?”

    我回答,“人要学会把握,很多东西你把握不好失去了,以后就很难再遇到了。”

    莫如叹口气,“你是指我们俩之间的事吧?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进入演艺圈就意味着进入了一场毫无规则的比赛。这种比赛,是一种要么拥有一切、要么一无所有的比赛。如果你是高居顶部的少数人,你就拥有了你想要的一切,财富、权威、呼风唤雨、左右逢源、声色犬马;如果你不在这些人之列,你就没有太多价值。演艺圈是一个底部极大而顶尖极小的金字塔,我恰恰处于中间地段,处在这个地段中的人,其实是最尴尬,也是最痛苦的。”

    我问,“莫如,你为什么不考虑一起来深圳跟我一起创业呢?演艺圈里的人激流勇退出来做生意的也不少啊?”

    莫如笑了一声,我听出了很多无奈,她说,“天佑,跟你一起创业?你说我懂什么?我帮不上你,搞不好还成为你的绊脚石。再说,明星梦仍然每日每夜都萦绕在我的心中,像一个难缠的魔鬼,一天又一天地包围着我,我现在就像吸了毒一样。”

    我说,“你现在这样不是让我为难吗?你不肯离开那个圈子,我又离不开我目前的环境,我们之间的矛盾是不是无解?”

    莫如轻叹着说,“所以,最近我一直在想,我们是不是该冷一段,给对方一个思考的空间?不要把对方逼得太紧?退一步,也许对大家都好。”

    我一惊,“你的意思是分手?”

    莫如没有直接回答我,她说,“我现在觉得没有资格嫁给你,毕竟我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这样嫁给你,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说,“自从你上次跟我说过这些,我已经仔细思考过了,没问题的,我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要再提分手的事了。”

    莫如似乎激动起来,“你以为你准备好了吗?男人为了面子都会这样说的,可是,我明白。生活就是这样,它总在阴差阳错之间改变一个人。这种改变不是和风细雨式的,而是暴风骤雨式的大改变把你改变得连你自己也不认识自己了。我有时讨厌甚至憎恶这种改变,但也会在某个时刻有点喜欢这种改变。”

    我换了个姿势,此刻有点不知道什么好了“为什么说得这么伤感?”

    莫如没有回答我,又随便聊了点别的,她说有人来找她了,便匆匆收了线。

    放下电话,我忽然觉得自己想不起来莫如究竟是什么样子了,以前曾无比熟悉的她,不知怎么就仿佛变得那么遥远。我似乎陷入了一种无比的郁闷。自己跟莫如怎么啦?怎么感觉象是在热锅上煎着,这到啥时候是个头呢?那尽头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阿英和小曹两个人对我要创业的想法的支持很快就建了成效,一天下午,我正在张克果的办公室里,就公司下一步的发展战略进行探讨,小曹打来电话,告诉我,阿英最近通过市委宣传部的人认识了一个关外的余镇长,然后两个人跟这个余镇长接触了两次,这个余镇长给介绍了个黄村长,巧的是,这个村长手里有块地很合适我的要求,今天,她俩约了余镇长和黄村长,在黄村长家劏狗,要我晚上一起去见见面。

    我问,“晚上怎么走?”小曹说,“这样,我现在正在这个镇踩盘,你晚上接上阿英,到这个镇的政府前面,我在哪里等你。”

    我放下电话,一转身,正看见张克果会心地看着我,微微的笑着,“天总,让我猜猜这电话是谁打来的好不好?是小曹对不对?”

    我问,“你怎么知道?”

    张克果说,“看你那个紧张的样子我就知道了,跟我说实话,你跟小曹现在是不是有什么进展啊?”

    本来我以为张克果是发现了我最近的一些秘密还有些紧张,一听他这么说,心情放松不少,说,“你瞎猜什么?正常交往。”

    张克果拿一只笔在桌子上轻轻地敲着,“天佑,我警告你,你可不要辜负了小曹的一片心,那是个好姑娘,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你不要总跟那两个小明星搞来搞去,一叶障目不见森林。”

    我打着哈哈,“你胡说什么啊?你总经理管到我工作,你还想管住我的思想?”

    张克果说,“你这就错了,你的思想就是公司的利润增长点,我干嘛管不着?”

    我问,“你既然管得这么宽,是不是连我以后跟谁上床也得向你汇报啊?”

    张克果切了一声,“除了阿英,你跟谁上床我都管不着?我问你,最近阿英是不是有找过你?”

    我有些警觉,问,“你什么意思?”

    张克果不再敲桌子,严肃的对我说,“凌小枫有一天早上看到阿英从你家里出来。我跟你说,她跟柳海平的婚姻已经无可挽回,你最好不要参与进去。”

    我笑不可支,“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会参与她们的事?”

    张克果摇摇头,“你呀,不知道是不是聪明人,你已经参与了。”这番话,一时叫我云里雾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