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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看你今天还真象那么回事,万一人家的情人看到了,你怎么脱身啊?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她的后台要是发现你们真的纠缠不清,没准会对你不利。你只是个打工仔,犯不着搅进这潭浑水。”莫如也为我担心着说道。

    “嗯,我明白了,我会处理好跟阿英的关系,下次在公开场合不会再让她这样子了,好啦,只要你没生气就好了,走啦,进屋里去。”终于莫如也不再生气了,笑着和我进了房里。

    从未有见到莫如如此,她约这样坦白,越使我对她产生爱怜。我不想再继续目前的生活,怕对她有所伤害。但是,阿英会轻易罢手吗?我也开始从内心有些惧怕阿英会使得我和莫如之间出现矛盾,在其他人面前我乔装没有内疚,然后在莫如的面前我的掩饰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有时候找借口的冲动也会被莫如的眼神融化,那种欺骗感是不言而喻的。但偏偏莫如又是如此的信任我,我不免有些无地自容。

    得失从来就是最说不清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患得患失呢?

    莫如在深圳拍戏这段时间和我见面的机会也不太多,有时候我偶尔会去探一下班,带她去吃点东西,偶尔也会在她的宾馆里过夜,只是不知为什么,**的质量总有问题。莫如安慰我说∏,..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可是我知道不是,我隐约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又不敢深入去想。

    北京的事情突然换了人,总经理张克果叫行政部总监李静娜负责与某老大秘的沟通与协调工作,大秘已经收到我的好处,现在跟一个还算有姿色的女人打交道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很重要信息还是打电话给我。这使张克果很不爽,几次要求我不要插手北京的事,但是,我说,“大秘是个行事低调谨慎的人,他不想跟一个陌生的女人说关键的事,这能怪我吗?”事情后来被董事长秦凯知道,经过协调,我依然负责与大秘的沟通,但是具体办理各种手续问题由李静娜负责。张克果觉得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开始在工作上处处为难我。

    阿英则象人间蒸发似的,一连几个星期没有消息,只是和曾美漪见面时有听到她的一些事情,据说,她开始拿到钱了,但是拿钱不是很顺利,她现在全力以赴地陪郭董出去参加各种活动。

    曾美漪和我见面的次数则比较有规律性,一般是一周一次的频率,随着逐渐了解,我对曾美漪也比以前更多了一些了解。

    曾美漪是客家人,从小便跟家人偷渡到了香港,在香港长大,后来通过正当的途径拿到了香港身份证。帮郭董工作也快有十个年头了,从开始在郭董设在香港的一个分公司的普通文员做起,勤奋好学一步一步做到了董事长助理了。然后便随郭董到了大陆的公司里工作,在深圳也快有六年了。

    她也主动跟我谈起她和郭董之间的一些事情,用她的话讲,她和郭董之间差不多算是叔侄女之间的那种关系,郭董很尊重她,给了她很多权利,刘总他们很使嫉妒,明里暗里跟她斗争。

    谈到郭董和阿英的关系时,曾美漪依然是用着一种非常宽容的口气讲到那也许是台湾男人的一种本性,更何况是生意场上的台湾男人,至于阿英,也不是坏女人,是环境造成了她的行事风格,我听后也觉得有些意思笑了笑。

    一次和曾美漪吃晚饭时阿英打来电话,开始是不打算接的,可后来想想当着曾美漪的面不接电话,似乎会觉得有些不太好,于是就接起来。

    阿英一通电话就极具肉麻的口吻说:“天总,嗯,,你在干嘛啊?我想你了。”

    我说:“我正在和一个朋友吃饭,你有什么事?紧急马上说,不紧急就晚点再打过来。”

    一听这话,阿英迅速接着我的话说:“别挂啊,我正有急事啊,我现在真的有非常重要的事找你啊。”

    “那等我吃完饭再说行吗?我待会儿再打给你。”

    “哦,那好嘛,等你吃完饭嘛,嗯……等你哦。亲爱的。”我差点吐出来我猜测或许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清的事,否则她不会愿意挂的,应该又是关于她的一些事,离不开拉赞助,做女主角这两码事。

    曾美漪笑着问道:“是不是阿英啊?”

    “是的,你听出来了?”我有点惊诧的问。

    “猜的,不过能说出那种嗲嗲声的人,印象中除了阿英好象没有其他人了。”曾美漪又追问道:“怎么阿英老缠着你呢?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面对曾美漪那平和却又能深入你内心的目光,我当时真有一股脑将内心的烦恼倾吐出来的冲动。但是,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在这个女人面前建立起来的好男人形象,还是没有把真话讲出来。

    我于是很从容的回道:“其实也没什么,可能我也是心软,一个女孩子有求于我时候也不太好严肃的拒绝了她,她是我一个朋友的朋友,我们吃过几次饭,不过跟她之间绝对是什么都没有的。”我喝了口茶接着说:“开始跟她其实也并不熟,只是后来大家一起碰的次数多了也就熟了起来。上次过去见你们郭董也是迫于无奈,本身就事不关已,那天刚好没事,再加上我那个朋友不在一口便也就答应了。其实那也没什么,不过是充当一下门面,你们郭董其实他们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曾美漪看着我说道:“呵呵,原来如此,开始我看她跟你很亲密,觉得你们有些事情,但是,后来她又去缠着郭董了,而你也并不生气,就想也许你们没什么。不过,你可真是自作自受,其实你不说我也清楚的,可这样以后不怕对你影响不好?万一哪天她闹出点什么绯闻或者闹出点什么事了呢?其实上次郭董也只是敷衍一下阿英的,这个赞助说句实话如果你不去还不知道能否具体达成的。不过有一点我还是挺欣赏你的,就是你这个人心态还挺好的,人家阿英利用你,你居然毫无目的并且还不会觉得烦,这可不象你们男人的作风啊。通常说一个男人接近一个女人是会有所目的的啊,更何况是阿英这么既漂亮又开朗的女孩子啊。呵呵。”

    我也跟着笑了起来说:“当然有目的,就是希望通过阿英多认识几个漂亮名星,没准儿还有合适做老婆的呢。不过阿英不行,难道你看不出阿英虚荣心高到让我不敢跟她走近了吗?哈哈哈,开玩笑的。我没想过太多,我想娱乐圈的女孩子有时候在某些方面是会比较复杂了点,但未必就一定要处处提防吧,心中有数就好啦。是不是?”

    曾美漪频繁的点头:“嗯,嗯,嗯,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难怪你这人给人的感觉会是那种,好象没一点压力,很舒服很自然,好象没有一丁点儿的那种隔阂感啊。”

    我问,“你对我什么印象?”

    曾美漪说,“貌似好人,但是眼睛里透露出一种精明抑或狡黠。说不好,不过比我公司那些台湾人要可信。”灵犀的方向是哪个方向?不知道。唯一能肯定的是一定有这个方向。

    和曾美漪吃完饭后我打过电话给阿英问何事,阿英说要面谈,我送曾美漪回家后便开车到了阿英所住的宾馆。一进门阿英又是搂住我不停的吻我的脖子,我已不习惯于她这种伎俩,便厌烦的将阿英推开说道;“有什么事?不是很急吗?”

    阿英冷笑着说:“是有急事啊,又在跟哪位美女吃饭呢,接我电话时间都没有啊?”

    我有点不奈烦的说:“什么事说吧”

    阿英又转过身来用手放抚摸着我:“急什么啊,我慢慢跟你说来就是了,你干嘛这么生气呢?”然后又拉着我坐到床上:“我有个好消息告诉你啊,万康地产的吴敬才是你的朋友对不,你想一下啊,应该还记得吧?”

    “嗯,是啊,怎么了?你认识?”我惊讶的问到,心里感到很呐闷,地产圈中的人她也会认识?

    “他们公司投资打算拍摄一部红色经典,你能不能跟他们说一声推荐一下我啊?上次我去找过他了,我问他认识你不?他说跟你很熟啊,还热情的接待了我,要不晚我约他一起吃个饭啊?”阿英一口气全说了出来。我转身站起来就要离开,阿英急忙赶上来拉住我:“唉,怎么了啊,你走什么啊?”

    “你别跟我说这些,我可没有闲功夫去谈你们那些八卦的事情,你自己找到的吴敬才你就跟他说,这事我何况根本不知情,你瞎在人家面前提我干什么啊?你知点趣行不行啊?”我很愤怒的将阿英的手甩开。阿英冲上前来再次拉住我:“你是不是不肯啊?什么意思呢?”

    “我是不会去管的,我可跟人家不是什么深交。我也帮不了你。”我说道。

    “你凶什么啊,我不知趣?你好意思讲我,玩了我就想甩了啊?谁不知道你跟姓吴的是研究生的同学?”

    我转过身狠狠的盯着阿英,怒不可揭的大骂道:“我警告你别太过份了,游戏是你开始的,就别违反了游戏规则,让我找吴敬才给你拉赞助就免谈。我不能因为你的所谓赞助搞那些没脸皮的事情。你没经过我同意就提起我的名字我都还没有追究你,你反倒过来讲我的不是了?”

    “难道不是吗?你不就是想得到我的身体吗?不就是想玩我吗?”阿英嚷着:“难道你现在就玩烦我了,是不是现在没有快感了,觉得我恶心了?见我要你帮忙了就怕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玩了老娘就想这样不管了啊?”

    我冷笑着道:“如果你要做女主角,想成名,这些都与我不相关,而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也请你非常清醒的明白是你情我愿的。你可以当着我的面跟郭董出去开房不回来,也可以在庆功宴上拿李总充当面门,之后又来拿我充当面门,还有和刘总乱搞男女关系也都是你的事,我也从来不会过问。路是你自己走的,别怪别人。”

    “是啊,我和郭董出去了怎么了啊?和刘总搞男女关系了怎么了啊?我是把你当我的面门了又怎么了啊?可是你和我上了床就是铁证,你说吧你帮不帮?”阿英象是威胁的说。

    我心里想起老左说的偷拍一事,难道不成她真的有把我和她上床的场面偷拍下来,我于是问道:“铁证?什么铁证?”

    阿英也气冲冲的回道:“你难道还要证据不成?你是男人你就敢承认?”

    我苦笑的讽刺着说:“好,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就告诉你,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过任何承诺,也没有过什么以物换物的约定,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

    阿英怔怔的站在那里欲要大发雷霆,我嗤笑道:“阿英小姐,还请你说话时自重点。我还有事。”便拂袖而去。

    一出房门我就觉得很后悔,不管阿英在影视圈里人品咋样?人家对我也没什么,至少没有太过分。人家今天把我找来,不就是想认识吴总吗,干嘛对人家恶语相向?我是不是因为别人的一些议论,从骨子里就把她当成坏人了?

    走到楼下上了车子,我有点沮丧。这跟什么后悔遗憾之类的有关,想到自己的刚才的样子,忽然想起来冲动是魔鬼这句话,想打个电话跟阿英道歉,可又怕从此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走下车子,远远的像阿英的窗口看过去,未免多少还是有些空落,心绪不宁的徘徊了一阵。尽管,你可以笑话我那时的举动,可以不屑、痛心,可是人生能有几回傻,像我这样的人,还能忘乎所以的投入一回,也就得算是相当的不容易了。我这样跟阿英丧心病狂,是因为我内心已经有她的位置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