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夜郎江湖 > 第五章 恶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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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离疑问道:“是吗?”话音刚落,梦圆手中的长剑已被荡开,出手之人正是实男似女的王前贞,他趁梦圆在李向东与陆离说话而分神之际,用长鞭袭击了梦圆,梦圆不得不回剑护身,王前贞随即又用长鞭击打开了秦牧的穴道。秦牧穴道得解,反攻梦圆,好在梦圆应变不能力错,及时避开他的攻击。

    秦牧一招未能得手,便跳出圈子,他目光并手一起指向李向东,道:“昨晚在黑夜里追了我几十里路的人就是他。”

    “哦?”陆离疑道道。

    李向东道:“原来昨晚放火之人是你?”

    却原来,这秦牧炼得一身解穴功夫、龟息功和轻功,人称三绝秦。昨晚秦牧被李向东擒获之后,苦思脱身之计,遂找准时机便运功自解穴道,凭着自己的轻功逃走,隐入黑暗之中,又用龟息功屏住呼吸,李向东看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气息自是寻他不到。他们在黑夜之中没有看清楚对方长甚模样,以致此时相互照面也识不出,唯有辩声识人。不过秦牧的解穴功夫会加速其自身血液流动,损耗人的精力,不到万不得已不得轻用,因昨晚用过一次,故而刚才秦牧不敢再用功解穴。

    李向东本想回张府和张人韦道个别,但一想张人韦昨晚到此时都没有见到自己,现在回去不免有些突然,是以游荡惯了的李向东就四处走动,不知不觉天便暗了下来,他便在现在的这个破庙中寻了个安歇之所,却不妨遇上陆离一干人进破庙,他就伏身在槁枝人行事之处暗察,陆离等人进来的一切行动他都瞧得清清楚楚,那槁枝人秦牧欲行好事,双手去捏梦圆坚挺的胸,不料被他从后面点住了槁枝人的穴道,让其奸计未能得逞,随后他与梦圆梦轩演出了一场戏,使陆离等人反应不及,如此便有了现在的一幕。

    王前贞不服气的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本领,能在一招之内制住秦牧。”

    李向东道:“我……”话未毕,对方攻势已然到来,长鞭如同银蛇乱舞,瞬息万变,眼看长鞭就要击到李向东,却被一柄长剑从中格开,持剑挡鞭之人正是梦轩,梦轩与王前贞交上手,那里停得下来?二人在一剑一鞭之中来回击荡,你一剑刺到,我一鞭裹来,你来我往,身姿竟如同两个女人跳舞,优美至极,战得数回合,二人不分上下,均想,如此下去不是办法,遂各自在心地盘算取胜之道。

    相持之中,王前贞突然用长一朽木砸向梦轩,梦轩举剑一劈,断为两节,木屑横飞,与此同时,梦轩左胸口却火燎燎的痛,梦轩这才明白中了对方之计:王前贞把手中的长鞭对折,分持左右手,一端裹废木砸向梦轩,另一端也紧跟其后来攻梦轩,在梦轩劈断废木之际,别一端如期而至,梦轩猝不及防,着了一招。梦轩着伤稍顿,王前贞的长鞭又如恶蛇猎鼠,再度攻来,已然到了梦轩身前五寸处,分秒即至,举剑相隔,已是迟了,梦轩只得后退,不料只退几步,便被身后的木柱挡住,怎么办?

    幸好这木柱呈圆形,女人身子的柔性当然派上用上场了,梦轩身子达木柱,随后向左转到木柱背后,长鞭击落处,木柱裂痕忽现,就在鞭击木桩之时,梦轩长剑已刺入王前贞右肩,继而一脚蹬在王前贞胸口处,王前贞向后倒退五步有余,梦轩以为得胜,正欣喜之际,她的身后被人拍了一掌,与王前贞同方向滚扑而去,撞在了王前贞身后的门板上,顿时嘴角流出血丝,梦轩见有人偷袭自己,遂缓缓的站立起来,道:“卑鄙!”梦圆急忙去扶她。

    对方不以为耻的道:“卑不卑鄙,你自己清楚啊,刚才你软绵绵的胸不是见识过了吗?承蒙夸奖了!”说完一脸的淫笑,袭击梦轩之人正是那廋如枯骨的槁枝人秦牧。

    王前贞忍住痛楚站了起来,鲜血浸湿衣物,似有不甘,却也无奈。

    络英,梦圆,李向东三人本以为江湖之人讲究的是公平对决,何曾想过会有人偷袭?

    李向东道:“人们常说道姑是三毒之一,我看你们今天是要倒霉了。”

    “那就看看霉上孰身了,”蔡文羲道。

    蔡文曦,秦牧,刘大国,刘三,万俟从,杜子牛和迟荣都动了,各自持着自己的看家器械,大有破竹之势。

    刘大国和刘三分身破梦圆梦轩,蔡文曦和槁枝人秦牧击络英,剩下的除了陆离之外都围攻李向东。

    这阵势,怎见得?你欲破我如翠竹,我挡你如土掩水,将拦军攻,你欲让我为刀下亡灵,我却让你刀锋难下。

    刘大国战梦圆,刘三挑梦轩。女人身体轻盈,梦圆在刘大国攻来之时,身体已如燕子般飘出,刘大国手中无任何兵刃,徒手进击梦圆,梦圆使一招“风卷残叶”,刘大国来一式“铜墙铁壁”,手剑相撞,竟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如若铜铁相遇,难道刘大国的手是铁打的?

    刘三似恶狼追绵羊,恶恨恨的扑向梦轩,梦轩早先受伤,此时打斗起来有些迟钝,每招每式都慢了半截,这刘三也如刘大国一样,赤手上场,剑刺在他的手上,似不痛不痒,梦轩纳闷不解。梦圆梦轩那里知道刘氏兄弟自小修得一身横练功夫?这兄弟的功夫少说已有二十年的功力,刀枪难入,可与少林的“铁布衫”,“金钟罩”相媲美,是以他们才敢赤手空拳的接剑器。

    万俟丛持铁锏,杜子牛和迟荣手持青钢剑,把李向东围在核中,如同恶狼欲分食猎物一样。

    江湖有言:好手不敌双拳,双拳难敌四手。李向东却敌三人三器六手,万俟从铁锏横扫过去,呼呼作响,劲力非凡,李向东巧妙的避过,与此同时,杜子牛和迟荣抖动长剑,一前一后均用一招“横扫千军”同时分左右扫至,李向东避过了铁锏,可是后来之剑呢,李向东如何避开?

    李向东上身与下身几近与地平行,才勉强避开合击,他在身子避开之际用脚微微蹬了地,身子轻轻的飘出了圈子,恍若树叶飘落但却有动力的牵引,端是好身法,杜子牛,迟荣,万俟丛三人看到他有如此好的身法,皆顿了一下。李向东刚着地,三人又相继杀到,怎会留他有他稍息之机,有道是:狼也怕群羊。

    这万俟从,杜子牛和迟荣的早已闯荡江湖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过?对敌经验颇为丰富,杀人越货之事自是不在话下,再说这李向东,初生的牛犊,在江湖之中仍无名小卒,眼前的三个人,是他有史以来所遇到的最强敌手,即便是往日他与张人韦阴差阳错的对招也不及三人之强。李向东步步皆惊心,时时不松懈,待三人杀到之时,他从腰间抽出一如丝如带的剑,甚是柔软,四把兵器相撞,火星散射,李向东用左手中指一弹手中的剑,剑像是会转变一般向外刺去,伤了万俟丛的右肩,万俟丛着痛立即抽回了铁锏,杜迟二人穷追猛打,那里管得同伴受伤,剑招比刚才更狠更毒,剑圈之内,蜂蝇难近,飞絮不过,杀到兴处,两人心念一转,意欲一招制服李向东,运足气引剑劈下,李向东回锋隔挡,横空刷去,只听“当当”现两声,杜迟二人手中的剑尖已被削断,落在地上,“剑之隋刃浪剑?”杜迟二人异口同声的惊疑道,没有人回答他们的话,等他们反应过来,李向东已杀到他们面前,临危之际,他们只得再用残剑挡之,“当当”又有两节断剑落在地上,李向东的剑又往二人额头刺来,说时迟那时快,横地里杀出一人,把李向东的手中剑向上一挑,杜迟二人才避开凶险区间,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右肩受了伤的万俟丛。

    万俟丛虽说右肩受了伤,但在这关键时刻出手,那是恰到好处,杜迟刚避开危险区,李向东的剑尖又指向了万俟从。

    “阁下武功精妙,在下输的心服口服。”万俟从看着自己铁锏上的痕迹道,“这‘浪剑’果是名不虚传。”

    “阁下也不懒,只是偏途终不是归处,还望三思而行。”李向东言语诚恳的规劝道,“二位可还要续斗?”杜迟二人欲战也战不过,只好罢斗。

    这厢的蔡文曦,秦牧同战络英,秦牧干得扭曲的脸笑道:“络英络英,我今天要让你变成真正的落英。”

    站在一旁的蔡文曦讽刺的道:“打架就打架,那来那么多废话?”

    秦牧稍有气的回道:“好像你现在和我说的是实话。”

    蔡文曦也稍有怒气的道:“你……。”蔡文曦没有说下去,再说下去,也正好应了他的那句“废话”,便道:“打吧。”

    秦牧迫不及待的道:“哈哈……早就等不及了。”说完已是一个箭步攻向络英,罩着络英面门打来,络英暗想,这个槁枝人的速度竟会如此的快。络英避开秦牧的攻击,蔡文曦的铁扇紧随其后,旋飞斩来,络英只得用剑顺势一转一旋一打又将铁扇打向蔡文曦,蔡文曦侧身避过,‘砰’的一声,铁扇钉在了蔡文曦身后的木柱子上,蔡文曦的看家伙器丢了,也不惧徒手上阵,用双手挙掌变换着来攻击络英,战得个七八回合下了,络英对对方实力已是了然于胸。

    槁枝人秦牧速度快,身法灵变,躲焛迅速,功力却是平平,但短时却捉他不住,络英唯有不让其伤到自己,然而,每当避开槁枝人,蔡文曦又攻到,秦蔡二人刚才虽有口角之争,这时却一快一慢,配合得巧妙至极。

    再战二个回合,络英心生一计:凭借自己内家修为主动让秦牧攻己一记,自己反手把其擒住拉向自己,右掌先击其胸,右脚后踢其腹,想那秦牧定也始料不及,未曾想过我会主动让自己攻击。

    络英不愧是武林前辈,临敌老手,果不其然,秦牧如他所测,此时的他虽有损耗,却无甚紧处。秦牧刚被络英重击倒地,蔡文曦的铁扇又飞舞而来,络英避焛不及,忙用剑格挡,扇子从他的左肩挨皮划过后回旋飞回蔡文曦的手中,络英用眼角余光瞟了一下木柱之上的铁扇,才知蔡文曦备有两把兵器,蔡文曦马不停蹄,再度攻来,两人顿时酣战不休,器器相撞之声频频发出。

    一个急于进攻的人,是很容易忽视防守的。

    蔡文曦攻势更猛,待拆过数招,络英已看出对方的空门,络英故意买一个败阵的乖给蔡文曦,遂引其来攻己,假装右手手中的剑落了下去,左手立马一抄剑在手回刺蔡文曦,蔡文曦见势不妙,心中一急,回手挡剑。络英的左手剑乃虚招,右手才是实数,等蔡文曦意会到络英的意图的时候已是晚矣,他胸前实实的被络英的右手击中一掌。着此一招,蔡文曦的速度功力都大打折扣,招式已有些紊乱,络英见状,知机会难碰,遂把手中剑使得飞舞,剑尖就指向蔡文曦的咽喉要处,蔡文曦那里敢再动?络英乃武林前辈,一派之主,又是修道之人,自是不愿多生罪孽,是以只封住蔡文曦的要穴,并没有结果了他。

    陆离把这一幕幕都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遂缓缓的走过来对络英道:“玉树掌门神剑手,果然名不虚传。”他不待络英说话,又道:“我来领教。”

    络英道:“阁下早间离了张府,可还安好?”

    陆离怎会不明白络英的用意,他在张府与张府两败俱伤是有目共睹的事,道:“烦劳挂记,好得很好得很,请了。”络英不得不应招,两人瞬时拆了数招,战了数回。

    络英用了一招“浪子回头”欲杀其一个回马枪,陆离用一个“浪打浪”盖过了招式,二人战得分分合合,难解难分,不意拆招间,陆离用掌抵住了络英的剑柄,让剑身无法运转,两人顿时处于焦灼状态,只得两掌抵住剑柄,暗自各拼修为,络英心想:“此人伤势怎会好得如此之快?”

    由于创教祖师的派原因,络英功力阴柔中带着男性的阳刚气,陆离却是雄浑中透着怪异,两人功力隔着剑柄一波来一波去,每每只是进退数分,震得剑身弯弯曲曲,就像海里泛起的波纹。

    秦牧被络英重创,怒气惯胸,欲报受伤之仇,早已重伤在身的他在一旁拈量着络英与陆离,估莫着他俩是棋逢对手,他明白此间若是上去帮陆离,可能自己比任何一个死的都干脆,于是心生一计,寻了一根约碗口粗细的五尺木棒,忍着痛楚运劲打向络英背部的“肝俞”、“胆俞”、“脾俞”、“胃俞”、“肾俞”五穴,络英此刻抽离不开,只得任其宰割,“砰”的一声,秦牧被震得踉跄倒退,与此同时,络英心神分散,陆离趁机运足功力来攻络英,络英着袭散神,不敌陆离,口吐鲜血,往后倒退而去。

    梦圆梦轩见师父受伤,惊慌失措的大叫道:“师父。”

    络英说得上是她们的半个父亲,她们对师父甚是敬重,从来没有过半点违拗的意思。二人见师父遭毒手,遂把手中的剑使得更加凌厉,均用尽平生所学,直刺刘氏兄弟的****及眼口耳,所攻击的尽是人体软处。

    刘大国和刘三从招式中知道她们在拼命,心想莫要宝寻不到,反而丢了性命,如若退一步对方罢手,那就此结束。梦圆梦轩见他们退让的快了些,便不再进攻,而是慌忙转身奔向络英,梦圆梦轩还没近师父之身,已被陆离逼开,梦圆梦轩接下一招之后,已有些招架不住,陆离索性一做做到底,欲将梦圆梦轩拿下,招式一摆既来取梦圆梦轩,梦圆梦轩向陆离左右分刺而去,只听当当,剑被陆离左右手四指向两侧一弹,荡了开而去,劲力非凡,她们一时把持不住,被剑顺带向后转了一个半圈,梦圆梦轩均想难度此厄,只恨平时里少练了些功夫。眼见陆离的血红的双手就要烙在两人身后,突地里横出一剑,杀截于陆离与梦圆梦轩之间,陆离惧手被废,遂不得不隔空发出劈空掌去击剑,只见剑身略弯曲后复直,陆离按下攻势瞧见对方,正是李向东。

    陆离惊道:“你?本以为三个足够擒下你了,看来你是有足够的能力擒下秦牧的。”他说话的时候看了看迟荣,杜子牛,万俟丛,只见均是残剑断器。

    李向东道:“不好意思,让阁下失望了。”

    陆离道:“不失望,这不是还有我吗,我也想领教一下阁下的高招。”

    李向东道:“在下不好意思了,我一般不与受伤之人动粗的。”陆离脸色稍有变化,但仍装若无其事,身法却已是处于备战状态李向东见此情景,知此战已是无法避免。

    只见二人还未动手,周空变化已势,各自凝神具备,一个长袍鼓动,一个剑光闪闪,二人均不敢稍有懈怠,恐有不慎着了对方的道,如此须臾,突地里,陆离早已按压不住,运足劲力,向着李向东击去,李向东不动声色,站立不动,梦圆梦轩及受伤的络英都为其捏了一把汗,也都以为他会用剑隔挡陆离的攻击,却料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李向东没有用剑还击,而是把剑交递于左手转而用右手硬生生的接了陆离的破竹一掌,两掌相撞,砰一声响后,李向东受击后退了丈许,面色不改,而陆离较退得比他远许多,容带血红,闭口不言的呆立着。

    李向东定神后向陆离道:“承让了。”陆离没有回应他,只是满脸惊奇之中带有怒气,更有几分钦佩之意。

    李向东向梦圆梦轩道:“走吧!”二人扶起师父待迈步而行,却有人道:“休走!”说话之人自然是刘氏兄弟,他们虽说未败但也没有胜得,故有此一言,陆离仍是没有言语,但刘氏兄弟可以从眼神他的中意会到:“任之去。”刘氏兄弟也就作罢。

    梦圆梦轩扶着络英和李向东出门而去,陆离的眼神一直莫有离开李向东的身影,直到李向东在火光之中消失在门外,他仰天一喷,口吐鲜血,一时站立不住坐了下去,忙调运气息,众人见状也是乱了手脚,急上前招呼陆离,众人刚才虽战了一回,也都无甚伤害,遂齐启力输真力与陆离,约莫半个时辰,方撤去,陆离恢复些许,才缓缓平了口气,对秦牧道:“难怪你会着了他的道,本来只想见识见识能不动声色把你擒下的人,有几分力道,何防有此祸事?”原来早些间,秦牧把李向东黑夜拿下他的原委说与陆离知晓,秦牧只低头不语,陆离接着又道:“没想到这蛮荒之地也有此人物,既然如此,切不可虚有此行,借庙休身,明日就走。”当晚各个寻够了柴木,以待取暖,此事自是不表。

    李向东与络英师徒离了破庙,寒夜里冷若刺,风似刀,天上飞飘着毛毛雨,幸好这重山之间益于避风雨,便寻了一处较平之处,自是师徒相扶坐下,李向东去寻了一些取暖的柴火生了,星火晃动之下,络英脸色看上去甚是疲惫。

    李向东在陆离的攻击之下也略觉血气翻涌,胸口沉闷,只好点了络英几处要穴之后自行调息,梦轩也运功调理,梦圆只得在风夜里焦急的等待。

    待约半个时辰之余,李向东已运气周行完结,梦圆见状忙道:“你醒了。”

    李向东“嗯!”的应了一声。

    李向东随即又道:“你们不是到张府参加婚礼的吗,怎么到这儿来了?”

    梦圆道:“对啊,你怎么知道的?”

    李向东道:“哦,我也去了,只是你们不曾看到我而已。”

    梦圆遂把在张府发生的事统统如此如此说了!李向东才明晓他们与陆离等人的过节,他也把张府施火的肇事者说了,道:“你师父受伤不轻,赶快看看。”他过去看了看络英,“这……”欲言又止。

    梦圆与梦轩道:“怎么了?我师父伤得重吗?”

    “你师父他…他…功力几乎尽失。”

    “怎么会这样。”她着急得直抓狂,一脸愁苦。

    这般寒冷的天气,也没有办法,愁归愁,无论如何怎么难过也于事无补的,三个也只好照看络英,如此待了一夜。

    盖因战累的缘故,第二日醒来已是辰时,睁眼一看,只见冬阳当空,满山白色,冰冷至极,原道昨夜殥夜时分,天气转变,成了明月当空,大清早的打了一层厚厚霜,现在成了一个白色的世界。

    梦圆梦轩初次在外,师父又受了重伤,万事也无有个注意,只有听众李向东的了,经此一战,梦圆梦轩对李向东亦甚是放心。

    李向东的江湖生涯从此开始,再也没有退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