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亲亲老婆,听你的! > 正文 第四百九十三章 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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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烤烤的差不多的时候,沈诺嚷着要喝果汁,但言若说冷的果汁在刚刚吃了烧烤后喝了会为小孩子的肠胃不好,于是就在一旁熬起了鲜牛‘奶’。

    言若书也在一边帮忙,就在牛‘奶’熬开了的时候,言若书一个不小心,撞翻了牛‘奶’罐,一刹牛‘奶’罐倒在地上,守在一边的言若和言若书都被牛‘奶’烫到。而恰好今天言若书穿的是鱼嘴鞋,而言若则穿了一双比较舒适的平底凉鞋。这一动静不小立即引来旁边人的围观,言若书被烫的跌坐在地上。

    “我带你去敷‘药’。”沈序言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好像并没有看见身边的言若,而一旁的聂雨明指着停车的方向:“车里有医‘药’箱。”

    众人看着他们远去,而言若也被烫到,整个脚背一片红,还有几个泡在脚背上。她咬了咬牙,虽然并没有表现出对沈序言抱走言若书去治疗的在意。但是心里却不好受。她试着拿起牛‘奶’罐,却被牛‘奶’罐一烫。她吓的缩回手,放在了耳朵边。

    “大婶,你受伤了!”姜令南俯身去看她的脚,怒骂:“你傻啊!脚被烫成这样也不吭一声!”

    这么烫的牛‘奶’,哪里有不烫的道理?言若却一直忍着,也不知道是为了掩饰沈序言没有看见她伤势的尴尬,还是为了故作坚强。看着沈序言去给言若书敷‘药’,言若不想此时过去,对他‘露’出一丝笑意:“我没事。”

    “看样子得去医院。”聂雨明也是一阵心疼:“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我真的没事。”言若干巴巴的解释,刚刚酸涩的心却因为这两个人的关心更加酸涩。她怕再多说自己就流了眼泪出来:“我真的没事,我去冲一冲。”

    说完,一瘸一拐朝庄园的一个外置水池走去,一直没说话的聂雨晴看着好朋友这样,无奈摇头:“也不知道这样对不对,我看啊,小若的心怕是已经碎成渣了。”

    “真是傻丫头。”沐辰皱眉,看着她去,他们都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不要让言若觉得他们是过分关怀的。不然,真的会一直这样纵容言若书下去。

    法莉达却是再也看不下去,朝言若走去:“我去看看。”

    拎开水龙头,“哗哗”清水开始流出,言若把脚伸到水龙头下,一直灼烧到心尖的疼意此时才得到了一丝缓解。

    “嘶……”她皱眉,最近真是运气不佳,前几天才被开水烫到,好不容易好的差不多了,现在又被一罐子牛‘奶’烫成这样,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大概冲了十几分钟,她试着把凉鞋脱了下来。一旁的法莉达看见她不好脱掉,想要帮忙,她冲法莉达微微一笑:“我没关系,你去看看姐姐那里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好了。”

    法莉达不知道这个人是死心眼还是死脑筋,一阵怒骂:“你那个好姐姐有你老公陪着呢!你在这里瞎‘操’什么心!”

    “应该的啊。”言若冲她一笑:“因为姐姐什么都没有……”

    “言若!”法莉达就搞不懂了:“就算你再大方也好,再怎么无所谓也好,可是那是你老公啊!另一个是你的姐姐!你都伤成这样了,你老公看你一眼了吗?你再怎么想让你姐姐受到照顾,也不能把自己‘逼’成这样啊!你醒醒吧!”‘

    “我都说了我没关系!”言若的眼泪在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不想让人看见她的眼泪。她并不想别人觉得她是一个特别矫情的人,是的,一切都是她要这么做的。所以她就必须要承受这种结果。她不需要去后悔!

    法莉达也看出言若情绪不对,深吸一口气,点头:“好吧,既然你认为这是对的事情,那别人再怎么阻拦也没有用。只是希望以后你不要后悔。”

    说完,她也没有打算留在那里帮言若,而是转身就走。回到烧烤队伍中。

    等言若冲了好一会儿,才穿上鞋走回去。而此时她的脚背已经肿了起来,本来就不舒服的脚此时穿了鞋子就更难受。而她又不想让人看出异常,咬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言若书和沈序言已经上完‘药’回来了,言若书并无大碍,只是被倾倒牛‘奶’罐的牛‘奶’溅了一些到脚上,本来是红着的,因为上了‘药’以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她坐在一边,开始想着刚刚沈序言和她说的话。

    “沈总,演戏也不要演的太过了,不然,招人恨,知道吗?”

    “那也没有言小姐演的好。”沈序言背对着烧烤队伍,把医‘药’箱丢给她:“现在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知道,如果你想伤害言若,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伤害她的人可不是我。”言若书找出膏‘药’,抿‘唇’一笑:“可能只有沈总你,才有那个本事去伤害我的妹妹。”

    沈序言再也没说什么,等她擦完‘药’,又扶着她回去,却没有看见言若。倒是看见其他人围着烧烤摊吃吃喝喝。

    聂雨明从他身边走过,叹了一声,拍拍他的肩,却是什么都没说。如果言若当初和自己在一起,现在还会受这么多的委屈吗?他不知道,但又有些后悔,当初把言若‘交’到沈序言手里。

    人工湖边,因为烧烤那边气氛让言若觉得不舒服,所以她并不想待在那里。把孩子‘交’给沐辰夫‘妇’,自己坐在湖边,把鞋子脱了,好让脚放松放松。此时的脚因为刚刚的压迫,泡已经破了,血水流了出来,肿的难看。

    姜令南看见,于心不忍。

    “大婶,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用了。”比起心痛,脚上的痛根本就算不了什么。她抹掉眼泪,回头冲姜令南一笑:“小南,你帮我去拿点膏‘药’好吗?等晚上回家了,我再去医院看看。”

    “你这个样子还等什么晚上!”姜令南没见过这么不爱惜自己的‘女’人:“你不为自己想一想,也要为别人想一想啊!你就不想想别人看见你这个样子,也会很难受吗?!”

    言若微微一笑:“小南,谢谢你。”

    大概姜令南也明白自己说什么言若都不会听,也不再劝说,而是转身去拿烫伤‘药’。所有人都看着他朝那边走去,然后又折回来通往了人工湖。法莉达摇头:“没想到,连个外人都比老公会关心自己。”

    言若书假装疑‘惑’问她:“妹妹怎么了吗?”

    法莉达却不想和她说话,继续烤着东西,一旁的萨尔把烤好的‘肉’串给她:“吃点东西,堵上你的嘴。”

    “还是你吃好了。”法莉达把一块‘鸡’‘腿’塞进他嘴里,看着他被撑大的嘴巴,一下子就笑了:“哈哈,这样真好看。”

    萨尔虽然被她捉‘弄’,但看见她笑的样子,眼底也浮现一丝笑意。

    言若坐在湖边,姜令南的烫伤‘药’没有拿来,言若书却来了。看见言若孤零零的背影,言若书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却随即收敛下来,慢慢走到言若身边:“妹妹,你出什么……天哪!”她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言若的脚,眼泪簌簌落下:“妹妹,你的脚……”

    “我没事的。”言见姐姐这么在乎自己,却有些不想看见她:“姐姐的伤没有什么吧?”

    “我还好……”言若书收住眼泪,带着娇羞又是幸福:“刚刚序言帮我上了‘药’,所以……也没有什么大碍的。”

    言若却听得不是滋味,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言若书却及时住口:“对不起妹妹,你不会……是误会了什么吧?我和妹夫,真的没有什么的……”

    那一声序言,那一脸害羞的模样,让言若不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就在她准备回言若书话的时候,身后传来姜令南的声音:“大婶,你在干什么?”

    言若回头,看见他拿着‘药’,勉强‘露’出一个笑意:“你来了。”

    “恩。”姜令南坐在她身边,看着言若书,脸上充满了不满:“这位‘女’士,我觉得你一直呆在这里,会影响到我给大婶上‘药’,你还是走吧。”

    “怕是会影响到你们两个吧。”言若书冷冷丢下一句,起身看着言若:“妹妹,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和妹夫有什么吧?现在这个臭小子这样对我,你也……?”

    言若拿过‘药’,却不想再多说一句话:“‘药’我自己上,你们走吧。”

    “大婶!”

    “妹妹!”

    看着两个人都不甘示弱的样子,言若只觉得十分疲惫,弯起嘴角,笑了笑:“你们在这里我没有办法好好上‘药’,所以还是走吧。”

    两人互相干瞪眼,没有办法只好走了。言着他们走掉,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缓缓将脚放在‘腿’上,但这个姿势别扭极了,也不好上‘药’,她看着姜令南只拿来了烫伤‘药’,不由失笑,这小子,连最起码的常识都不知道……

    准备就这样上‘药’,她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疯了吗?”

    沈序言走过来,提着‘药’箱,抢过她的‘药’,坐在了她的身边。言若却准备起身,她现在不想看见他,一刻都不想。

    “你干嘛!”沈序言一把将她摁住,不准她‘乱’动,把她受伤那只脚放到自己‘腿’上,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准备给她清洗。

    但言若却并不打算领情:“你干什么,我自己可以‘弄’的。”

    “你是我老婆。”沈序言一本正经,一边用酒‘精’洗一边给她吹:“忍着点,如果疼就掐我。”

    是‘挺’疼的,但是言若却没有掐他,而是静静等着他清洗完,上好‘药’,再包扎。

    “谢谢。”看着包扎好的脚,言若打算把脚收回来,沈序言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你刚刚说什么?”

    言若又是失笑,以为他想再听自己说一次:“我说谢谢啊,谢谢你帮我包扎。”她笑着把自己脚收回来,却没有注意到沈序言身子一愣。

    她自己小心翼翼穿着鞋子,却又是被沈序言一训:“你疯了!脚肿成这样怎么穿鞋子!”

    他伸手准备去抱她,却被她一躲,她不愿意他碰她。所以很干脆的就表现了出来,但是她也没有说出来:“我只是烫伤,又不是缺了条‘腿’,没必要抱着,我还可以走。”

    说完,她缓缓起身,拍拍屁股上的青草屑,看着那个医‘药’箱,温柔一笑:“待会,记得把医‘药’箱拿上哦。”

    而此时的沈序言看着她固执的背影,开始怀疑自己做的到底对不对……

    一路回去大家都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压抑。言若下车的时候沈序言要扶她,被她一巴掌拍开。回到家里,张妈一眼就看见她的脚伤,心疼的直掉眼泪。言若安慰她一会,就回房休息。

    沈序言也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两人在一张‘床’上背对背睡觉,一晚上没有说一句话,谁也不知道对方心里想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