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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状态让沈序言莫名的烦躁，随即拉扯着言若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带着温暖的温度，虽然让言若的身体暖和了许多，却并没有让她的心也跟着变暖。一起跟言若在浴缸里泡着的沈序言，突然将言若抱在了怀里，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一手让言若的头抬了起来，逼着言若跟自己对视。
“言若，你这是什么态度？”
烦躁地沈序言，用着一种几近与命令一般地话语，让人听了都觉得从心底里面感受着浓厚的寒意“什么态度？不就是一个玩偶应该有的态度吗？”
可是言若却丝毫不在乎一般，竟是更加冷淡的回答，就连眼里的情绪也似乎彻底麻木了一般。
“玩偶？呵呵，言若……”
听着言若的话，沈序言忽然冷笑了起来，随即将言若拉扯着站立起来，直接将她压在了浴室的墙上。
冰冷的触感让言若的身体打了个哆嗦，却倔强的一声不吭。
“言若，我倒要好好看看，你这玩偶的态度是个什么样子的。”
自从回来后就一直烦躁着的沈序言，此刻因为言若的话也跟着愤怒了起来，将言若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一手将言若的身体压着靠近了自己，沈序言就这么顺着言若的脸庞亲吻了起来。
那柔嫩的脸蛋，小巧的鼻子，最后封住了言若的唇，听着她因为空气不足而加重的喘息声音。
在言若的身体慢慢变软的同时，沈序言放过了她的唇，转而流连在言若的锁骨处，一手压住言若的双手撑在墙面上，就这么弓着身子用舌头玩弄起了言若的胸部。
那麻痒的感觉让言若感到无力，却一直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一点声音也不发出来。
“言若，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嘴角冷笑的沈序言，放开了固定言若双手的手，转而顺着言若的背部一直下滑到了她的腰部……
“唔……”
因为沈序言的调情，言若没忍住溢出了一点声音，这压抑的声音在浴室狭小的空间里突然显得异常诱人，让沈序言差一点没有忍住。
眼看言若被自己挑逗得差不多了，沈序言将言若抱了起来，就这么借着墙面，将言若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
“言若，你现在是什么感觉？说出来让我听听？”
突然温柔的语调，带着诱人的蛊惑。
“小若……若儿……来，告诉我你现在什么感觉……你这样舒服呢，还是这样？”
那低沉魅惑的男声，像是魔咒一般摧残着言若的神经，随着沈序言的动作那可怕却又让人忍不住期待的麻痒感觉传遍了全身。
“想要吗？”
随即，沈序言越来越粗的喘息似乎也将他的状态展现了出来，那眼里面的火热让言若忍不住期待得发抖。
“……不……”
可是那强忍的倔强，让言若硬生生地拒绝着身体的诚实反应。
“不吗？”
嘴角笑意的加重，那明显的勾人的唇形，就这么轻轻咬着言若靠在沈序言肩上的耳垂。
那带点刺痛的感觉，却引得言若身体一震。
“都这样了还说不吗言若？”
沈序言的动作，反反复复折磨着言若的精神，让言若的理智逐渐崩溃。
“不……要……啊……不……别这样……”
“小若儿，你这样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要呢，还是不要？”
一直在逗弄着言若的沈序言，其实自己也差不多快要失去理智，那种强烈的感觉促使着他快一点，再快一点狠狠地纠缠言若的身子，可是他不能，他要言若自己开口求他，随即加重了手里揉捏的力道，让言若的声音越来越大。
“不要……啊，不……求你……求你别……”
“求我什么呢言若？”
含糊不清的语调，沈序言却依旧要言若自己说出口。
“求你……”
言若那妖娆的声音，在浴室里面越发的诱人，那音调的婉转，终于是再也没法抵得住沈序言的揉弄。
“……求你……我要……啊！”
那低低的屈服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跟诱人的难耐，让沈序言彻底缠绕了言若的身子。
就这么抱着她滚烫的身子，反反复复的来回，耳里是言若不断的声音。
随即，沈序言将言若从疯狂中放下来，将言若抱出了浴缸，让还仍旧虚弱的言若趴在了浴缸上，从后面再一次玩弄起了她的身子。
就这么一边疯狂的动作，一边看着那水里面两人的倒影。
“言若……你看，你脸上都写满了诱惑……”
那魔鬼一般的声音，就这么在言若的耳边响起，逼着她无法不去看水中的倒影。
那满脸潮红娇羞的人，那眼中满是火热沉浸在这种疯了的愉悦里的人，完完全全就是她自己！
这样的羞辱跟完全没有一丝半点尊重的凌辱，让言若的眼泪不断地滴落下来，可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子在沈序言的玩弄下不断出卖着她的感想。
言若就这么一直望着水面上那晃动的倒影，看着那里面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狼狈不堪，眼里面的火焰全是愤怒与恨意纠结在一起，即使她想忘掉，也无法再将今日的种种都忘记了。
等着沈序言离开言若的时候，言若已经没有了丝毫地力气可以作为支撑，就这么顺着浴缸滑落在了地上。
滴答的水声还在浴室里面响着，而此刻却只剩下了言若一个人。
她就这么未着寸缕的身子跌坐在浴室的地板上，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略微反射出她狼狈的模样。
“言若，你只不过是我的玩偶而已，我想要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
耳边却是不断响起沈序言离开之前所说的话，那一字一句，彻彻底底地刻印在了言若的脑海里面，那种无休无止地恨意也在这瞬间积累到了顶点。
“沈序言……沈序言……”
默默呢喃着那人的名字，言若握紧的拳头，指甲勒得肉生疼，可是言若却不去理会，不断地用力，让那疼痛的感觉麻木自己的心。
都说十指连心，不知道这指头要是硬生生断了的话，自己的心又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天哪！小若你怎么样了！”
被沈序言吩咐后急忙赶过来的张妈，看着此刻的言若那惨无人色的脸，吓得差点晕过去。
哆嗦着赶紧拿了毛巾来给言若盖在身上。
“好了好了，没事了……我的天，这都是怎么了啊！”
张妈将言若抱在怀里，言若身体的冰冷让张妈都跟着胆寒了起来。
“……沈序言……”
而言若却没有理会张妈担心受怕的状态，只一味默默地念叨着沈序言的名字，只是那声音里面的恨意，浓得化不开，让张妈的心跳不由越来越沉重了几分。
“小若……小若？小若你听得见我说话吗？你回答我一下啊这……怎么了小若，你别吓唬张妈啊！”
张妈现在急得都要哭了，可是言若却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的可怕，那惨白的脸色，可怕的身体冰冷而僵硬，嘴里只叨叨地念着沈序言三个字，什么话也不会说了的样子。
“张……妈……”
终于，在张妈不断地呼唤言若搭理她的时候，言若总算是像听到了张妈的声音一般，僵硬地转动着头部，望着眼前的妇人。
“小若！小若！太好了小若，你总算是理张妈了，吓死张妈了你这孩子……现在怎么样了啊？这么冷赶紧地擦干了去床上躺着去，快啊，乖，来……”
张妈被言若吓得都语无伦次了，只想着赶快让言若去好好待在床上休息着，她现在的这个状态简直太可怕了。
“……沈……序言……”
然而言若只在刚才那一瞬间像是清醒了之后，瞬间喑哑的声音再一次念出了那个名字。
一瞬间！言若像是被触动了什么一般，瞳孔放大就这么森冷地看着张妈。
“沈序言！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一定不会！我恨你，恨你！”
那一声声凄厉的喊叫，一声声痛苦的斥责，听得张妈心惊胆颤，就在这深夜里，耳边还有点滴的流水滴答不断，像是在不断将一场悲剧逐渐揭开帷幕的钟声。
吓得人心肝都在颤抖，可是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面的张妈，却只有对言若深深地感到怜惜，对这几乎被逼疯的女人充斥了满满的心疼。
终于让言若好好躺在床上休息之后，张妈走到了门外，看着一直站在门外的沈序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她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张妈，你照顾了我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有的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
沈序言绕过张妈的身影，看着门里面已经安然睡过去了言若，低沉压抑的声音嘱咐着张妈。
“……先生，张妈我照顾你十来年了，自然知道这些事应该怎么做，只是……少爷，言小姐不管再怎么错，她毕竟也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姑娘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