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 > 第四百五十四章 棠华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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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过膳后,御颜熠又抱着容清纾回了房。

    自始至终,坐在床沿的御颜熠,都用着炽热的目光,盯着躺在床上的容清纾。

    容清纾真的被御颜熠盯得头皮发麻,“颜熠,你能不能别盯着我,我瘆得慌。”

    “能不能……”

    容清纾一看到御颜熠的目光,就猜到他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行!”

    她被御颜熠折腾得都快散架了,现在还一身的不适,她可不想再自讨苦吃。

    所以,容清纾拒绝得很是干脆彻底。

    “我话都没说完,你就拒绝我?”

    “反正不行!”容清纾想了想,这么做,似乎会伤了御颜熠的心,终究还是退让了,“最起码,也得等上几日。”

    御颜熠一脸正色,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容清纾,我可不是重欲之人,我要说的,也并非此事。况且,昨日是你自荐枕席,吃亏的可是我。”

    “让我一头撞死吧!”

    御颜熠能不能不要这么耍赖,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是前几日懂事,知道每天晚上都抱着我,还想方设法地讨好我,只为哄我开心。现在,一得到我的人,就开始嫌弃我了。”

    “什么?你不是睡着了吗?”

    怎么会知晓这些事?

    御颜熠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容清纾,“我有和你说,我睡着了?”

    容清纾气得小脸红扑扑的,“既然我那么招你嫌弃,那你怎么不推开我?”

    “佳人投怀送抱,我又为何要推开?”御颜熠又打量了一眼容清纾的娇躯,“说来,还真是期待,你今晚的表现。”

    “你怎么这么闲,还不去处理政事!”

    “和你闹别扭时,一不小心,忙过了头,将事情都办完了。如今,你就是我的正事。”

    容清纾气着气着突然就笑了。

    小心地挪到御颜熠身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真希望,这就是一辈子。”

    御颜熠轻抚着容清纾的脸颊,声音似乎多了些许歉疚,“容清纾,你赠给我的香囊,不慎被我遗失了。”

    遗失?

    原来,不是御颜熠故意损毁,又随意扔弃。

    不过,原来的那个,已经破得不成样子,容清纾也不想再让御颜熠整日带个旧的。

    “遗失了也无妨,以后,我每天都给你绣……”

    容清纾说着说着,便袭来一股睡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看来,终究是我不知节制了……”

    御颜熠轻叹一声,小心地将容清纾挪到榻上,又取来团扇,轻轻地给容清纾扇风,为她驱散一阵阵炎热酷暑。

    又轻手轻脚地解开容清纾的衣裙,用特制的秘药,心疼地给容清纾的下体擦药。

    睡了一个下午,容清纾终于是一身的神清气爽,而且,下面也没有那么明显的不适了。

    御颜熠就坐在她身旁批阅奏章,一听到动静,便抬头望去,“醒了?可舒服了些?”

    容清纾一看到御颜熠,便依偎到他怀中,“嗯。”

    “既然如此,便同我进宫,陪父皇用晚膳吧。”

    若是进宫,那势必要留宿在东宫。

    若非有要紧之事,御颜熠不会这时候入宫。

    “啊?发生了何事?”

    “昨晚的中秋宫宴,父皇因许久未见棠华,甚是挂念她。所以,便让人请她入宫赴宴。席间,父皇情绪高涨,打算恢复棠华的公主身份,却被群臣弹劾反对。”

    “棠华不忍父皇为难,最后谢绝了父皇的盛情。御沐琛却以棠华拂逆圣意,有违孝道之名,带领群臣奏请,让棠华永世不得入宫。”

    容清纾攥紧了衣袖,“那,父皇允奏了?”

    “嗯,若是棠华不孝之名传出,此生,嫁娶之事,更是难上加难。父皇之所以如此,是想逼迫棠华低头,再次接受公主身份。”

    “什么?”

    这古御帝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一旦御棠华接受公主身份,朝臣又会群起而攻之,朝堂势必又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三哥见棠华孤立无援,不愿棠华独自承受群臣的攻讦,当众向父皇求娶棠华。此举,却彻底激怒了父皇,盛怒之下,便将二人打入天牢。”

    “那御锦黎呢?”

    御棠华出事,难道御锦黎真的不管不顾?

    “他不愿引火烧身,席间之时,便借故离开了。至今,仍闭门不出。”

    “御锦黎不帮,我们帮!”

    “好,我们帮。”

    容清纾换了身衣裳,便和御颜熠一道入宫了。

    古御帝放下奏章,望着携手站在自己面前的容清纾和御颜熠,没好气地开口,“昨晚,你们没出席中秋宫宴。今晚,怎么又过来了?”

    昨晚的事,容清纾怎么好意思开口,直接暗暗推了一把御颜熠。

    御颜熠安抚地望了一眼容清纾后,才淡淡开口,“儿臣只是未料到,缺席区区的中秋宫宴,竟会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棠华出事,黎儿袖手旁观,皇后权当无事发生,你们倒是来兴师问罪了。”

    “父皇,不止是棠华,还有三哥容延梵。”

    古御帝从龙椅上走下,停在容清纾面前,“容家之事,你倒还真是上心!”

    “三哥是家人,儿臣自然上心。”

    “几日前,还以死相逼,奏请朕准许你和离一事。如今,又腻歪到一起了。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以死相逼?

    容清纾上下审视着御颜熠。

    御颜熠只得摸着容清纾的脑袋,以示安慰,“处理正事要紧,别的,回去后,再向你解释。”

    “真没出息,被一个女人这般压制!”

    古御帝话虽如此,却没有真正怪罪容清纾。

    谁让,他今日见到御颜熠,察觉到御颜熠的眼角,都是幸福和满足的笑意。

    御颜熠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儿臣乐意。”话音一落,又突然开口,“父皇打算何时释放三哥和棠华?”

    御颜熠难得在他面前流露真情实感,虽然古御帝心中不太舒服,也只能包容着。

    甚至还示意容清纾和御颜熠落座,“任家和钱家已经联手,共抗新政。棠华一事,只不过是个筏子。朕若不严惩他们,如何平息朝臣之怒?”

    “朝臣是国家运行的重要关节,可百姓才是立国之根基。棠华在谱城的疫病中,挺身而出,收获大片民心,而三哥也是民心所向。”

    “父皇若是听凭守旧党的挑拨,严惩二人,定会引得民心向背。届时,则古御危矣。”

    “咕咕咕!”

    这时,容清纾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起。

    古御帝刚想瞪向容清纾,却见御颜熠护犊子似的,将她护在身后。

    只好暂时将暴躁的脾气压下,吩咐韩公公摆膳。

    “如今倒说得头头是道,中秋宫宴时,棠华被气焰嚣张的守旧党逼迫围攻,你为何又沉溺于安乐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