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 > 第三百四十一章 你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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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清纾急着眼眶都红了,“不是,颜熠,你能不能先别给我定罪,听我解释一下,行吗?”

    “既然如此,那你便如实向我解释,你除了风迁宿,究竟还见了谁?做了什么?”

    自从御颜熠那一次和风迁宿谈过话以后,便再也没有将风迁宿视为一个威胁了。

    面对御颜熠的质问,容清纾摸不准,御颜熠到底知道多少,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开口。

    只是认错地埋着脑袋,“颜熠,我错了。”

    她相信君昭瀚的安排,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纰漏,所以,御颜熠很有可能只是吓吓她,然后套她的话。

    御颜熠紧紧地扣着容清纾的肩膀,望向容清纾的双眼,充满了嘲弄和无力,“容清纾,你又怎会错?错的是我,大错特错,才会自欺欺人地相信你,信你对君昭瀚没有情意。”

    “你怎么知道……”御颜熠怎么会知道她见了君昭瀚?

    只不过,容清纾一开口就后悔了。

    “难道我不该知道?难道我还要被你耍得团团转?容清纾,你到底有没有心?”

    容清纾轻轻地扯着御颜熠的衣袖,温声软语地向御颜熠解释,“颜熠,我都说了,我和山长,并非你想的那般。自始至终,我都将他当做是亲人。今晚,他就是让我过去吃饭,你能不能试着相信我。”

    并非她不想说出真正缘由,而是真的不能。

    一旦她说出她和君昭瀚的关系,那势必会牵扯出许多隐秘的陈年往事。

    那么,不仅是君昭瀚多年的筹谋布局,会毁于一旦,就连养育她的容家,都会被牵连其中。

    “罢了,明日我还要上朝,你早些歇息吧。”

    御颜熠无力地放开容清纾,转身向窗扉走去。

    容清纾只觉得,心中好像缺了一块,赶紧追向御颜熠,从背后紧紧地拥抱住他,眼泪像一颗颗小豆子一样,不争气地往下掉,“颜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御颜熠的声音一颤,却没有用力将容清纾推开,“放开!”

    容清纾哭得一抽一抽的,“不,除非你答应,不离开我。不然,我死也不放手。就算你掰开我的手,我也要跟着你,你去哪里,我就跟到哪里。”

    容清纾这般死皮赖脸,竟是将御颜熠逗笑了,“容清纾,你背着我红杏出墙,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还以为,我会大度地放手成全你们?你别忘了,我曾经说过,你这辈子,只能留在我身边。”

    容清纾因为御颜熠的话,却更是哭得稀里哗啦,将鼻涕眼泪全都蹭在御颜熠背上,“颜熠,我就知道,你最好了,一定不会离开我的。”

    “不许哭了。”

    容清纾怯生生地开口,“颜熠,那你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那你别哭了,我的傻姑娘。”

    容清纾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从背后放开了御颜熠,扑进了他怀里,“颜熠,以后,你如果生气,骂我、打我、教训都行,怎么样都成,但是千万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御颜熠低着头,一丝不苟地擦试着容清纾脸庞上残余的眼泪,“容清纾,这句话,我回敬给你。”

    “啊?”

    “你自己想想,今天下午,你是如何晾着我的。”

    一提到这件事,容清纾就耍无赖地捂着耳朵,“哎呀,我不听,我不听,你在说什么。”

    “容清纾,以后你生气的时候,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这样,你就不会有机会,去找别的歪瓜裂枣了。”

    因为,聂斓和那个肖似容延朗的人会面,被容清纾无意间撞破,所以,她这几日都让藿蓝紧紧地盯着聂斓。

    只是,奇怪的是,自那一夜后,聂斓便日日在琛王府深居简出,再没有任何的动作。

    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容清纾在流染居,也再未听到有关宫游檀一事的只言片语。

    这一日,容清纾睡得迷迷糊糊间,察觉到脸上有种湿湿滑滑的感觉,这让容清纾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什么瞌睡虫都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不过,在容清纾将脸上的东西扒拉下来,看到仍旧傲慢不已的尧碧时,才舒了一口气,又继续躺进被窝里,“原来是你,吓我一跳。”

    容清纾钻回被窝时,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又迅速坐了起来,“尧碧,你醒过来了!”

    尧碧休养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醒过来,结果看到容清纾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不知道有多委屈。

    可在见到惊喜不已的容清纾后,又傲慢地吐了吐蛇信子。

    容清纾将尧碧捧进自己暖和的被窝里,“尧碧,我还以为,你还要冬眠,起码要等到来年开春,才会醒过来,没想到会这么快。”

    仔细看,尧碧似乎给了容清纾一个白眼,好像是在说:我是普通的蛇吗,怎么可能要冬眠。

    “既然你现在已经恢复,那我待会就送你回家,如何?”

    一向傲慢不已的尧碧,忽然紧紧地缠绕在容清纾的手腕上,还蔫巴巴地垂着脑袋。

    容清纾有些难以置信,“难道,你不想回去?”

    容清纾明白了尧碧的意思后,尧碧竟然爱抚地舔了舔容清纾的手腕,尾巴更是欢快地翘上天了。

    容清纾摸了摸尧碧的脑袋,“尧碧,你当初救了颜熠一命,我将你当做是恩人。既然你不想离开,那就留下来,如果你想回去了,我随时送你回家。”

    诉琴端着脸盆推门而入,“姑娘,该起来了,花厅有客人等你。”

    “客人?谁啊?”这么一大早就来找她,想必是有急事。

    “他说顺康胡同那边的主要事宜,都已经计算安排好了,并一一记录成册,但是担心姑娘仍有不明之处,所以,特意来容府跑一趟。”

    只是,在看到容清纾床上的尧碧,对她吐着蛇信子时,吓得脸盆直接摔在地上,里面的水撒了一地,“啊——有蛇啊,救命啊——”

    捂着眼睛就往外面逃,只是,因为过于慌乱,又撞上了屏风,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因为惊吓过度,浑身上下都软了,根本没有力气再爬起来继续逃跑。

    容清纾戳了戳缠在手腕上的尧碧,“诉琴,别害怕,它不会伤人的。是吧,尧碧?”

    “嘶——”

    尧碧又对诉琴炫耀着自己狠厉的毒牙。

    诉琴被尧碧这么一吓,直接眼皮一翻,昏迷过去。

    容清纾板起一张脸,“尧碧,以后不许调皮了,不然,他们可都要嫌弃你了。”

    尧碧蹭了蹭容清纾,“嘶嘶~”

    “藿蓝,扶诉琴去休息休息。”

    容清纾掀开被褥后,担心尧碧又吓着大家,特意让尧碧躲在自己的袖袋里面。

    这才叫来浥尘,为自己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