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染指王权:太子妃蓄谋造反 > 第一百八十章 向他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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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有失分寸让你受伤,我向你道歉,但也请你注意男女分寸。”风迁宿但凡能正常点,她也不至于动怒。

    “清儿,我绝不会再如此莽撞,对你失礼逾矩了。”风迁宿的语气极为真诚恳切。

    容清纾并不愿和他有过多的交流,不然,指不准风迁宿还会做什么。

    手脚麻利地给风迁宿处理好手臂上的伤口后,便给他把脉。

    气血凝滞,邪寒入体,好在寒气已经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否则,他根本撑不到她赶来。

    “你是因何中毒?”此毒性寒,饮食投毒需掌控好分量,徐徐图之,否则极易被察觉。

    而风迁宿体内的毒性,尚未蔓延至五脏六腑,便能置人于死地,显然是用毒高手以特殊手段在他身上种毒。

    “我手受伤了,宽衣多有不便,还要麻烦清儿为我宽衣。”风迁宿端坐在床畔,一脸歉意地看向容清纾,眼底还有一丝恳求。

    “若你要安寝,那我便不打扰了。”容清纾发现自己这一趟回来后,根本再无法与风迁宿沟通,答非所问也就罢了,竟然还要她为他宽衣解带,他把她当什么人了。

    风迁宿不怒反笑,眼底还有一丝玩味的戏谑,“清儿问我因何中毒,我对毒毫无所知,也不知如何向清儿描述。清儿若想知晓缘由,只需为我宽衣后,自然便明白了。”

    风迁宿见容清纾没有动作,又玩味一笑道:“医者眼中无男女,对待病人理当一视同仁,清儿为何如此介意男女之别?”

    说来说去,倒成了她的不是,她还真是佩服这风迁宿,比御颜熠的脸皮还厚。

    若非生死共情咒的缘故,她早就不管风迁宿的死活了。

    既然风迁宿敢虎口拔毛,也别怪她过分。

    容清纾恶狠狠地向风迁宿走去,不料,双膝被什么所击打,吃痛下,双腿又麻又软,竟直直向风迁宿扑去,两人一齐栽在床上。

    “清儿,慢点。”风迁宿的语气里带着无尽的宠溺,一双凉的渗人的手,也渐渐攀上容清纾的腰肢。虽不见用力,却让人挣扎不开。

    “太子殿下忙得焦头烂额,还特意让玄寂给容姑娘送东西,不曾想,容姑娘却如此践踏太子殿下的真心。”这时,房间里突然响起男人略显沙哑、不屑的说话声。

    容清纾全身一僵,脑袋嗡嗡作响。

    她此刻与风迁宿几乎贴在一起,密不透风,实在引人遐想。

    她好不容易才和御颜熠冰释前嫌,若是经此一事,和他再生一层数九寒霜,她不但无法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风迁宿。

    “风迁宿,放开我!”容清纾心中一乱,毫无章法地想要挣脱风迁宿的禁锢,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

    “清儿去吧,我不急,会一直在这里等你。”风迁宿极其爽快地放开容清纾,挪向床榻最内侧。

    容清纾根本无心理会笑得得逞的风迁宿,急急跳下床,跑向玄寂解释道:“事情并非你所见的那般。”

    “容姑娘不必向玄寂解释,此事玄寂会如实禀告太子殿下。其中若有隐情,容姑娘大可用三寸不烂之舌,自行向太子殿下辩解。”玄寂看向容清纾的眼睛里,尽是轻蔑之色。将手中的几卷古籍扔给容清纾后,便从半掩的窗户飘飞出去。

    “太子府守卫森严,经此一事后,清儿只怕无法自由出入太子府,此刻追上去也无用。再者,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清儿离开后,我若出事,你也无法保全自己。”见容清纾似要追出去,风迁宿缓缓坐起身,轻飘飘地提醒。

    容清纾珍视地将那几本古籍与袭寒剑放于一处,冰冷寒凉的眼神扫向略带得意的风迁宿,“无论你有何企图,我为你解毒后,希望日后不复相见。”

    “若他信你,又怎会误会你;他若不信你,你又何必错付真心。”风迁宿对于容清纾的话,并不以为意。

    容清纾根本不愿再理会风迁宿,动作粗鲁地将他的衣物扒开,前胸可怖的一片乌黑显露无遗,其间隐隐有些阴寒之气袭来,依稀能看出一个手掌的轮廓。

    容清纾见状,对于风迁宿中毒的缘由,也有几分了然。

    很显然是用毒高手,将剧毒藏于掌中,与风迁宿交手之时,趁其不备,把掌中之毒种在他体内。

    毒性虽未侵入五脏六腑,但风迁宿也是危在旦夕,以药化解体内之毒,难见成效。唯有以金针刺穴之术将毒素逼出,才能暂时让他脱离危险。

    “风迁宿,我的金针在何处?”她实在不愿与风迁宿多做交流,但她已经寻遍了房内,也不见金针的半点踪迹。

    风迁宿似乎清楚,容清纾正在气头上,也不在戏弄他,十分配合地从枕下取出她的茨竹金针。

    容清纾取出金针,在种毒处的穴道灌以内力施针,差不多时辰后,又用内力将金针逼出。

    随即,施针处流出浓黑粘稠的污血,容清纾拿来一个干净的瓷杯,将污血装入。

    “毒已逼出大半,体内残余之毒,可用药化解。等我确定你所中何毒后,便为你开药方。”容清纾出于医者的职责,还是用湿毛巾将他胸口处的污血擦拭干净,再为他穿好衣服。

    “毒虽已尽数逼出,残存在体内的寒气却不容小觑,怕是免不了一夜煎熬。要不我给你架几盆炉火,或者去汤池泡着。”容清纾从木柜里又搬出一床棉被给风迁宿。

    “清儿,棉被足矣,无需炉火、汤池,这点折磨,我还扛得住。”风迁宿动作艰难地将两床棉被包在身上。

    风迁宿无需架炉火,她求之不得,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此时闲下来,她正好可以为他研制药方,然后尽快摆脱不正常的风迁宿。

    容清纾细嗅瓷杯中的污血后,又将污血挑在绢帕上细细观察,凝神思索后,才在宣纸上落笔。

    约莫写废了四五张宣纸后,才确定下药方,如释重负地吹干药方上的墨迹。

    “我去给你煎药。”容清纾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早将风迁宿医治好。

    “清儿为我解毒,此刻定然已是身困体乏,还是先休息吧。”

    “为你清毒要紧。”容清纾虽然疲乏,但她实在不想耽误半点时间。

    容清纾拿着药方在房内的药柜抓好药后,便循着淡淡的药香,找到屋后的茅庐煎药。

    用文火慢慢将药熬煮出来,容清纾先用慧明大师养的小白鼠试药,确定了药方的药效后,才将药端给风迁宿。

    进去之时,发现风迁宿脸色煞白,嘴唇青紫,健硕的躯体不住地颤抖,似乎强忍着剧烈的痛苦盘膝而坐,似乎正在调息。

    容清纾见状,也知他这是寒毒发作,匆忙放下药碗,催动内力,想助他一臂之力。

    容清纾如玉的手掌刚触碰到风迁宿的鸡背,凛凛的寒气便钻入了她的体内,让她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