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雾隐六道参天玄 > 第二百三十章 仙身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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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师兄,你向来喜欢做那些掩耳盗铃道貌岸然的事,我却不同!”百里纵横一脸不屑的道,“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不敢承认,自然也不怕人说!”叶弱痕见他事事针对易无涯,心中不愤,忍不住反唇相讥,“百里师兄你自然是不怕的,除了我们这里的,外面的人也是有所耳闻的,说你卑鄙无耻,竟然从自己的弟子身上索取灵力,还不顾他们的死活。啧啧啧,这叫什么来着,对了,这呀,就叫破罐子破摔!”

    “你!”百里纵横恼羞成怒,可无人中,他独独不敢招惹的就是这个叶弱痕,一口气顶在胸口和喉咙之间,上不去也下不来,百里纵横一张黄灿灿的脸硬是憋成了紫红色。

    “不说这个,”韩离忽然低低的叹息一声,“进来,我身上出现了些许异样,不知你们,唉,算了!”易无涯眉尾一挑,“什么异样,你仔细说来!”韩离道,“起初不过是一些红点而已,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体内灵力的增长,那些红点开始变大,变黑,最近开始有溃烂之象!”

    其他四人陷入了沉默当中,韩离苦笑一声,“究其原因,不过是因为一个贪字罢了。”一旁的百里纵横忽然开口,声音没有了之前的尖锐,语气也不再刻薄,“其实,韩师兄说的,在我身上也出现了!”

    “还有我!”叶弱痕也开口了。姜齐一惊,“怎么你们,都,都?”易无涯道,“不必惊慌,早在多年前,本座已经预料到了。所以此次前来,本座为你们每人都带了一瓶丹药。只是,此丹药只能暂时让你们舒服些,想要彻底除去这个隐患,还需要一些时间。”

    姜齐眉头紧锁,身上的阴郁之气更重,“易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为何无人当中只有你我二人安然无恙?”易无涯看了韩离等人一眼,欲言又止。

    叶弱痕看出了他的犹豫,直言道,“易师兄,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即便我们几人互有龃龉,但看在一同到了此地,且守着同一个秘密的份儿上,还请你有话直说,再,再帮我们一次!”

    一个“帮”字,让叶弱痕说的十分没有底气。可在三人之中,只有她还能说出这个字来,至于韩离和百里纵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叶师妹,你无需这么说,能帮你们的,本座一定会帮。”易无涯道,“不知你们可否有种感觉,能被我们利用的灵气虽然多,但却不能完全吸收,每每吸取灵气之后,丹田之中就会隐隐作痛!”

    “不错!”韩离眼前一亮,“易师兄说的没错!”百里纵横也道,“确是如此,而且这种痛感会随着灵气的增加而加重。”他没有说出来的是,每半月从那些弟子身上吸取灵力的时候,总会痛的满头大汗,甚至死去活来。

    “叶师妹呢?”易无涯问。叶弱痕道,“只是隐痛而已,我以为是女子的身体抱恙,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的确是在吸取灵气之后才会如此!”

    易无涯转向姜齐,“江师弟,不知你在收用那些灵气时,有何特别的做法?”对易无涯,姜齐总是没有任何隐瞒的,“不瞒易师兄,我总嫌弃那些灵气带着一股山野间的土味,所以每次用时,都会先收集起来,静置一段时日之后,只用上升的清气,而舍弃下沉的浊气。”

    “这就是了,”易无涯对其他三人道,“回去之后,你们也可效仿江师弟的做法,这样也是一个办法。”韩离道,“当初我们只看到大量的灵气,却忘记了到底会沾染上凡世的浊气,损了仙身。”

    “多说无益,”百里纵横咬牙道,“有得就有失,这条路是咱们自己选的,现在要抱怨也来不及了。就照易师兄说的,自己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你们看,有人进入第二层了!”叶弱痕看到阵中的第二层亮了起来,心中燃起一阵希望,定睛去看,却不是她期待中的罗问儿或者汤天薇,而是姜齐带来的那个江咏歌!

    此刻的江咏歌手中提着月华剑,有冒着热气的鲜血从剑尖滴了下来,洁白的一摆出也溅上了点点血迹,想来不久之前,他才经历了一场恶战!

    没错,江咏歌的点子特别正,从他一脚踏入阵中开始,各种虎豹猛兽接踵而至,让他没有片刻的喘息之机。就在他将月华剑刺入最后一头斑斓猛虎的肚腹中,看着它在自己面前倒下之后,一道光门打开,他顺利的进入了第二层。

    江咏歌警惕的望着四周,先前的经历让他一刻也不敢放松。生怕一个不小心,受伤的那个就会是自己。可是江咏歌全身紧绷的等了许久,直到小腿都有些发酸了,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声响。江咏歌试探着往前走了几步,忽然一阵婴儿的哭声传来,江咏歌顿时被吓得一个激灵,低头去看时,在他脚边多出一个竹筐,竹筐里一个皮肤发红,皱皱巴巴的的婴儿哇哇大哭。

    “这,这是哪儿来的孩子?”江咏歌想要伸手去抱那个婴儿,却又怕自己手脚重,伤到了他,只好乍着两只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婴儿仿佛知道他不愿抱自己似的,哭声更大了。江咏歌不安的捂住耳朵,可那声音却没有被挡在外面,反而一个劲儿的朝他耳朵里钻。没有办法,江咏歌只好抱起那个婴儿。

    说来也奇怪,被江咏歌抱在怀里的婴儿立刻就不哭了,甚至还咧开小嘴儿,冲他笑了一个。江咏歌心头一暖,觉得这个皱巴巴的婴儿也没有那么难看了。

    “你是从哪儿来的,也是对我的考验吗,好奇怪啊!”江咏歌一直保持着清醒的头脑,他知道,怀里的婴儿也好,方才杀死的那些猛兽也罢,不过都是幻象,是对他的考验罢了。只是后者的意图明显,只要杀死它们就可过关,但这个婴儿是什么考验,他还没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