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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守卫头领这才放下心来,满意地一笑,哎呦一声舒爽的**,挥退了还在一旁伺候的下属,从怀里小兜拿出来一把珍藏的精致酒壶,满足地喝了一大口,这才欠身站起身来,重新把酒壶揣回怀里,背着手哼着小曲,回到了营地边界的岗哨里。

    身边一众属下不明就里啊,平时不伺候到他们哥几个全都腰酸背痛是不可能收手的,今天这才刚开始,怎么就停手了?莫不成转性了?还能饶过他们几个?拿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不可能……

    众守卫属下心里直打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个捶腿的小兵看了看大伙,猜测道:“难不成是伺候的花样太老套,不满意了?”

    其他人一琢磨,觉得有可能。但是看人家头领又是唱曲又是喝酒的,根本不像不满意的样子啊……

    一个执扇的小兵,一拍脑袋说道:“唉!瞎琢磨也没用,不如赶紧跟了上去,打算问问守卫头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众守卫小兵追到岗哨,看见人家守卫头领难得地正穿盔带甲呢,更是惊奇了。

    一个小兵仗着平时跟头领毕竟熟,大着胆子问道:“大人?咱是要打仗了吗?”

    大人一听,脸色一变,气急败坏道:“呸呸呸!打你妹的仗!臭嘴跟屁股一样臭!”

    小兵疑惑了,挠了挠脑袋,问道:“啊?不是打仗,您穿什么盔甲啊?”

    守卫头领一翻白眼,不耐烦道:“废话!穿盔甲就打仗啊?什么狗屁逻辑?”

    众守卫属下看既不是要打仗,又不需要他们伺候,也就懒得问了,心里暗道:‘也许人家头领就是想穿上盔甲威风威风呢,毕竟做大人的,二百五的居多……’

    当即,一种属下上前帮着头领穿盔戴甲,没费什么功夫就侍弄得干净整齐。守卫头领上下打量了一下,身上这身明晃晃崭新锃亮的盔甲,却是有些不太满意了……

    守卫头领转了几圈,突然说道:“哎,你们说,这像经常站岗执勤的模样吗?”

    众守卫齐齐摇头,说道:“不像……”

    守卫头领捋了捋那几根八字胡子,想了想,嘿嘿一笑,竟然就地一滚,好好地在地上使劲地蹭了蹭,才站起身来,问属下道:“现在呢?”

    旁边的小兵赶紧挑大拇指,拍马屁道:“像……简直是刚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英雄一样!”

    守卫头领一听,眉头不禁一皱。旁边一个执扇的贼眉鼠眼的小兵见了,眼珠子一转,毫不客气地反驳道:“玩蛋去!你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呢!大人这一看就是饱经风霜、勤勤恳恳、毫不偷懒的哨兵!”

    守卫头领听了,嘿嘿一笑,问那个执扇的小兵道:“真像啊?”

    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兵大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道:“不是像,根本就是!就是个最尽职的哨兵!”

    守卫头领这才……守卫头领刚打扮完不久,就见从内营来了一个传令兵。来人扫视一圈,咧嘴一笑,说道:“塔塔佳乐大人有令,传唤守卫哨兵头领。”

    守卫头领赶紧行礼应是,又上前隐晦地递过去一个小黑包,塞进了传令兵手里。传令兵悄悄颠了颠手里的小黑包,满意地嘿嘿一笑,上下扫了守卫头领两眼,说道:“我说守卫大人,您平时可真是辛苦啊,连这头冠翎羽都没空拾掇拾掇,见大人可怠慢不得啊,来来,我帮大人收拾收拾……”说罢,传令兵顺手一揉头盔上本来整齐漂亮的翎羽,还硬生生拔下来几根,这哪是拾掇拾掇啊,明明是给霍霍了……

    说实话,看见人家传令兵毫不犹豫拔掉了好几根头盔的翎羽,守卫头领不心疼那是假的,这身盔甲,一共都还没穿过三回呢……不过,守卫头领可不敢有丝毫不满,躬身行礼道:“哎呦……劳大人费心,可多谢传令大人了……”

    二人也不再多耽搁,急匆匆一起回内营。

    扔下旁边一众守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看得一脸懵逼。

    一个捶腿的小兵疑惑地说道:“大人不是有病吧?人家一把薅掉了好几根翎羽,好好的头盔成了秃毛鸡,还谢谢人家?”

    另一个捶腿的小兵满脸鄙夷地说道:“嘿……要不说你就只能当个小兵呢……”

    听了这话,那个捶腿的小兵白眼一翻,抢白道:“你懂啊?那你倒是给大伙说说啊?”

    被抢白了一句的捶腿小兵,倒是也不懊恼,一撇嘴道:“废话,我要是懂,我他娘的早就升官了!至于到现在还当个小兵嘛?”

    “噫……”听了他这么理直气壮的一句话,其他小兵是一阵起哄。

    闹也闹完了,都各自玩各自的去。反正等着头领回来了,肯定会给他们这几个不开窍的脑袋开开窍的……

    这一等,过的时间不长,却也不算短,原本出去时候兴高采烈,笑地跟花似的头领,现在满脸垂头丧气,还骂骂咧咧的回来了。

    有个小兵,看见守卫头领分明是兴高采烈地走了,却是这个倒霉样子回来,心里不禁大为好奇,拿着把扇子,还端了杯水,满脸堆笑地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递上水,边扇着扇子,边点头哈腰地道:“头?这是怎么了?怎么生这么大气啊?难道是上面对咱们有什么意见吗?”

    守卫头领把头盔一把扒拉下来,没好气地扔给小兵,一把抢过水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说道:“怎么了?还他娘的问怎么了?我叮叮当当他大爷的,要他娘的有意见就好了!人家没意见!完全没意见!还给发了个牌子!”守卫头领边说着甩了甩一个明晃晃的玩意,赫然是个荣誉勋章。

    小兵接过头领抛过来的勋章一瞧,还挺漂亮的。这回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头领发的哪门子疯,受了嘉奖还不满意,怎么平白无故又生这么大气?

    小兵挠了挠后脑勺,小心赔笑道:“嘿嘿……那……那……头儿,大人不是给了嘉奖了吗?您干嘛还生这么大气啊?”

    听了这话,守卫头领牛眼一瞪,拽着小兵的脖领子,一副打算吃人的样子嚷嚷道:“费他娘的话!你费他娘的话!这玩意能吃嘛?这玩意能花嘛!这玩意能他娘的干啥?啊?老子可是花了一包奇毒花粉啊!一包啊!就他娘的给了个这么个玩意!这他娘的能干个啥?能顶个棒槌啊!”

    旁边稍着看热闹的小兵们听完头领骂的街,这才明白过来,敢情头领大人这是买卖干赔了,所以才生了这么大一肚子气啊……

    被拽着脖领子的小兵满脸的尴尬,闻着守卫头领的口臭,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堆着僵硬的笑脸,劝慰道:“那个……大人……也不用这么生气嘛……那个……塔塔尔大人不是说了嘛,要给您去美言几句,帮您调一调,换个好差事?这回赔了就赔了吧……这不马上就要飞黄腾达了嘛?”说到这,小兵眉毛一皱,脸色黑一阵紫一阵的,赶紧追问道:“难道塔塔尔大人的功没立下来?没给您美言几句?”

    谁知,听了这话,守卫头领一撒手,恨天怨地死了妈似的一拍大腿,满脸的沮丧,颓然一叹气坐到了地上,带着哭腔说道:“没立下来?没给我美言几句?没立下来倒好啦!没给我美言几句倒好啦!我他娘的倒盼着没立下来呐!我他娘的倒盼着没给我美言几句呐!哪怕损我两句!告个黑状!训一顿!打一顿!我都乐意啊!”

    小兵一得松手就跌坐在地上,赶紧倒了两口气,松了松脖领子,一边翻白眼还在心里暗自骂街:‘我再他娘的也不往前凑了!这没事抽疯的玩意差点没一把憋死我!’

    那个贼眉鼠眼的守卫小兵,凑了过来,嘿嘿赔笑道:“大人,这个是啥道理啊?小的我咋听不明白啊?大人得了嘉奖,塔塔尔大人的功也立了,也给您说了好话了,怎么还惹得您生了这么一肚子气啊?”

    守卫头领一听,蹦起来就给这个贼眉鼠眼的小兵一记窝心踹,大声嚷嚷道:“你知道个屁!啊?他那叫给我美言几句?他那叫给我说好话?有他娘的他那么说好话的吗?说他娘的什么我这守卫干得好?说我就是天生干守卫的料?有他娘的这么说好话的吗?谁他娘的天生干守卫的料了?”说完这话,守卫头领竟然还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哇哇大哭起来,哭的那叫一个痛心,不,应该说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旁边的小兵悄悄搀起来被踹的岔气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守卫和差点给一把掐死的小兵,站在一边心里一个劲地暗自幸灾乐祸,还不得不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似乎十分替守卫头领大叹怀才不遇而感到惋惜和痛苦。更有甚者还真挤出来几滴眼泪,陪着守卫头领一起哭……

    哭罢多时,一众守卫小兵把嗓子都劝干了,守卫头领才总算是收住眼泪,不继续抽疯了。众小兵赶紧伺候他摘了盔甲,脱了绶带。结果人家头领大人又像往日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躺椅上,继续保持守卫岗哨的老习惯,让这一帮手下的小兵给捏腰捶腿。头领大眼珠子一转,想起了刚才还没给他捏痛快呢,就像要找回平衡一样,变本加利地使唤上了手下的小兵们。

    有个平时跟贼眉鼠眼的守卫比较亲近的小兵,心眼一转,琢磨着不能让他就这么使唤啊,要是不转移转移注意力,肯定捏个没完没了了,赶紧搜肠刮肚地找话头。想了半天,才陪着笑脸说道:“嘿嘿……头领大人,您这回去内营,除了得着了那个明晃晃的牌子之外,就没赏点别的吗?”

    这个小兵一说完就后悔了,心里一瞬间就给自己骂了千八百遍,要不是碍于诅咒自己怕倒霉,恐怕都能给自己祖坟骂炸了。

    旁边人也是一翻白眼,使劲那眼神冽他,心里埋怨道:‘你说,你说什么不好啊?非得哪壶不开提哪壶?上辈子没说过话,这辈子过瘾来了?’

    本来躺着的头领正伤心呢,听了这个眉头就是一拧,刚打算抬脚就赏他一副窝心踹,但是眼角余光刚好瞥见正站旁边捂着胸口倒气的那个贼眉鼠眼的守卫,心里一酸,抬起的脚又撂下了,幽幽一叹,说道:“赏了……”

    说错话的小兵正看见头领抬脚,本来吓得闭上眼都做好了挨踹的准备,结果等半天人家头领没踹出来,一睁眼正听见这挺不是味的一句“赏了……”。

    小兵眨巴眨巴眼有点不知所措,心里一个劲儿噔噔噔地打鼓,不知不觉地冷汗就下来了,心里琢磨着:这头领不踹我可不对啊,难不成要糟糕啦……

    头领直起身,探手伸进怀里掏了掏,拿出来一个蓝布小包,回手递给了帮那位贼眉鼠眼的守卫揉胸口的小兵,又躺回去闭着眼,说道:“哎……伤药,拿去给他抹上……”

    这回小兵也好,守卫也罢,都懵逼了,都瞪大了眼,不知所措了。心里全都是一个念头:‘今天这头领反常啊,难不成出大事了?’

    头领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说道:“其实也没赏啥,就是大人今天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我平时对不起你们啊……我从现在起得对你们好点,不能屈了你们的心……想起我今天受的大人的委屈,我就想起了你们平时受的我的委屈……推己及人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得改……第一,我得改善伙食……第二,我得重新安排值班,得公平……第三,开赌局我以后不能作弊……第四,我不能再踹人了……”

    头领闭着眼等了半天,这伺候他的手下也没动劲,心里不禁纳闷:咋回事?还都歇腿了?我去内营这么会功夫就都学会偷懒啦?

    想到这,守卫头领就一阵气恼,猛然睁开眼正打算发飙呢,结果看见一众手下吧嗒吧嗒集体掉眼泪呢……这好几十号老爷们一起掉眼泪他可不多见啊,给守卫头领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拿眼四周巡视一圈,又检查检查自己,没发现啥不对劲啊……

    疑惑地刚想开口问:刚才他闭眼时候到底发生啥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让这痛哭流涕的好几十号老爷们给包围了……守卫头领又不傻,一瞧就明白咋回事了。看着这帮下属真情流露,抱着他哭,要说他不感动,那是扯淡。这一个个守卫、小兵,可都是他一手带起来的,有些还只是半大的孩子呢。

    他在这说是守卫头领,实际上就是个大孩子王,是个保姆。这些下属,跟他孩子一样。

    守卫头领不是个混吃等死的人,他还算年轻,也有抱负有理想,身手也不比别人差。他这么玩命想调走,就是不想在这个屁用都没有的边界岗哨上浪费生命。

    因为一直不得志,平时就总是一副暴脾气,稍不得心意、甚至毫无理由都发飙,更是把所有的苦闷和不满都发泄到了这帮半大孩子身上。不管是打得人家鼻青脸肿还是伤筋动骨,这帮孩子从没抱怨过,总是对他保持着那么一副笑脸。

    然而,发泄完了,他心里更难受、更苦闷。这帮孩子都是他一手带大的,他自己心里烦闷就拿自己孩子撒气,再怎么撒气,心里能舒坦吗?

    方才穿甲的时候,看见一个个属下惊羡的小眼神,他提不起得意的心来,还很不屑。

    在跟着传令兵去内营的时候,他从下属的眼神中看见了惶恐和担忧。那眼神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别说眼神了,就算这帮孩子喘个气,他都明白他们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眼神无非就是怕他拍拍屁股走人了,不管他们了,不回来了……

    那么,守卫头领去内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首先,塔塔尔美言了几句,说的还很到位。

    说他这么个好材料放在守卫营浪费了。应该给他个好位子,比如在先锋营,前锋营当个头头,都不赖。要不就放在司务营当个头头,肯定也让人放心、满意。

    蛊使塔塔佳乐得着好消息正在兴头上,一听本家老乡大功臣塔塔尔举荐,怎么可能不听、不采纳?当即就点头同意了……

    其次,守卫头领去内营的卖相好啊,深得蛊使塔塔佳乐的喜欢。

    他可是老兵油子了,自己准备了一番还不满意,特意贿赂了传令兵,人家可是蛊使的喉舌,蛊使有什么习惯、秉性,他只能算是略有耳闻,人家传令兵才叫门清。

    别小瞧给薅掉了几根翎羽,就是薅掉了这几根翎羽帮他要下来了让塔塔尔都羡慕的封赏。

    可是万事俱备,就等着他张嘴要官的最后时刻,守卫头领脑子里鬼使神差地闪过了营地岗哨里那一双双期盼的、羡慕的、依赖的小眼神……

    就这么着,要官的话在临说出口前莫名其妙地变了味……

    先锋官、前锋官、司务长他没当成,变成了明晃晃的奖牌勋章……

    金山、银山他没拿到手,变成了一大堆补给伙食和饭菜供养,冷热衣装……

    动动地方,挪挪位置这个心愿倒是达成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是守卫头领,而是守卫统领,办公地点、驻扎营盘还是在他那破破烂烂的小岗哨亭子里……

    总之一句话,他这辈子都是扎在岗哨里的守卫了。

    他亲手跟自己盼了小半辈子的机会和前途说拜拜了……

    他心里苦么?

    苦,却也是甜的……让他跟他那帮孩子分开,他不放心。

    他心里痛吗?

    痛,但是能忍着……哭一通就还是条汉子,他能亲手斩断自己盼了小半辈子的前途,够狠,够爷们……

    那明晃晃的勋章怎么来的?

    别人都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他是站岗,站一辈子岗,站到刀生锈、枪结网,站出来的。

    塔塔尔是哭着给他的勋章,就连塔塔佳乐都偷偷抹了抹眼睛。

    他是笑着接过来的勋章,宝贝极了,都舍不得摸……

    本来他也能有机会从尸山血海走一趟,也许还能拿个两三个这样的勋章呢。

    但是,他亲手从塔塔尔手里硬生生地接走了,就那么抱在怀里,可宝贝了……

    塔塔尔刚回来营地时间不久,守卫统领的屁股还没坐热统领的专属垫子,大壮也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边界岗哨的警戒范围内。守卫统领从老远的地方就瞧见了气喘如牛的大壮那狠辣的眼神,从他那急切的脚步中品出了一丝不寻常。紧接着,守卫统领的心也随着大壮紧捯饬的脚步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

    守卫统领寻思了一下,想起来大壮是蝎使多多林大人的心腹下属。赶忙不露声色地交代两句,说道:“我要去找塔塔尔大人聊天,要晚些时候才能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绝不能偷懒,此间进出只能凭信物、腰牌、口令,除此外,不管是何人,都决不允许进出,绝不能徇私容情。如果要让任何可疑的人进来,我就军法伺候!”说完,看着众属下个个噤若寒蝉,这才满意地连窜带蹦又悄没声地跑向了蛾使的小帐……

    四蛊使大营外,边界岗哨亭处,大壮被守边界的守卫和小兵给拦下了,两边各说各的,矫情了半天,大壮也没能进门。所以火气噌噌的蹿高上涌,开始忍不住要骂街了……

    “你们这帮兔崽子凭什么不让我过去?啊?难道想造反吗?”大壮瞪大了眼珠子,气急败坏地怒吼道。

    一旁贼眉鼠眼的守卫急忙陪着笑脸,央求道:“大人,您就安心稍微等上一等,现在我们统领不在,他走之前可是严格交代我们要看好边界,他没有回来之前是绝不能放任何可疑的人进来的。”

    大壮听了守卫的说辞,满心的疑问,皱着眉头问道:“放屁!我是可疑的人吗?你们瞎了狗眼了?敢说不认识我?再说了你们是不是边界守卫?啊?统领?什么统领?怎么什么时候还多了个什么狗屁统领,我怎么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跟我胡说八道呢?还是造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