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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这话,这个暂时瘫痪的俘虏情绪突然很激动,疯狂大叫起来,挣扎着就要扑向巴基修斯。不过,他刚刚翻过身要爬过去就被姜戈一脚踩住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可别小瞧半血野蛮人的力气,让姜戈一脚踹塌一堵墙都没多大问题。这个俘虏整个人被结结实实地压在地上,嘴里却不老实,疯了一样地吼叫着:“你们这群杂种到底对胭脂做了什么?”

    龚功乐听得火起,打算剑眉倒竖,可惜脑袋上跟姜戈一样,一根毛都没有,所以只能是眉毛的位置拧成个肉疙瘩,脸含怒气,跨步近前,一脚就毫不客气地踢在了俘虏的心口上。这回静室里安静了……

    许是踢得狠了点,许是挨踢的人脆弱了点,反正高瘦男子一口气上不来,眼前一黑,晃悠两下,栽倒在地又晕了过去。

    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很郁闷,怎么碰上这么个愣头青?俘虏不应该是问什么答什么,全程战战兢兢地,小心陪笑脸吗?这家伙可倒好……不按套路来嘛……

    “咋办?”巴基修斯瞧了一眼这个倒在地上,有点凄惨的小伙子,一砸吧嘴,扭头问道。

    蓝风洒然一笑,扬了扬头,说道:“不知道……”

    巴基修斯白了他一眼,心里这个无奈啊……

    蓝月一撇嘴,直接说道:“不知道你笑什么笑?不知道你搭什么话?不知道你还理直气壮了?”

    “嘿嘿……我这不是为了节省时间嘛,省得你们再问我。我提前说了,省得你们再征求我的想法。”

    蓝月一翻白眼,对这个活宝是无奈了,剜了他一句:“懒得搭理你……”就不再言语。

    巴基修斯扭头看向龚功乐和姜戈,问道:“你们俩有什么好办法没有?”

    姜戈眨巴眨巴眼,摇了摇头,这个话问他没用吧?他肠子比蓝风还直呢……

    龚功乐嘿嘿一笑,说道:“大人,这个俘虏应该是一心都在胭脂的身上,要是他能确认胭脂的安全,想来就应该会老老实实配合了吧?”

    巴基修斯点点头说:“有道理……可是,怎么让他确认胭脂是安全的呢?又不能让他们见面……”

    龚功乐嘿嘿一笑,微微躬身行礼,说道:“大人是当局者迷,心里都是大事,琐碎小事不放在心上。属下看那镜像投影就很神奇,要是能把胭脂的投影给这个家伙看看,应该就能解除他的戒备,让他老老实实问啥说啥了吧?”

    众人眼神一亮,齐声赞道:“好主意啊!”

    齐齐转头看向这个躺在地上人事不省的俘虏……又齐齐一叹,蓝风说道:“唉……这个小伙子真惨……他是头一个在咱们手里受了这么多苦的人……”

    听了蓝风这话,巴基修斯苦笑不止,蓝月满脸无奈,姜戈和龚功乐尴尬地嘿嘿直笑,收回了正打算踢上去的脚……

    然后,这哥几个就无聊了,既然不好意思再用叫人家起床,就只能等啊……等人家一觉睡到自然醒。

    蓝月不知道从哪找出来把指甲刀,接着修指甲……

    巴基修斯摇了摇胭脂给的苦水树种小水壶,里面还有不少水呢,嘿嘿一笑,给自己倒了半杯水,小心地捧起茶杯,细细地品着这一捧甘甜……巴基修斯觉得自己往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玩意了……

    蓝风干瞪眼,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俘虏睡大觉……

    姜戈看天,看得认真……

    龚功乐看地,看得仔细……

    不知过了多久,巴基修斯都上了两趟厕所,蓝月修了好几遍指甲,心里做好了打算,如果再等下去就把脚指甲也修一修……

    地上的俘虏“哎呦……”一声呻吟,醒了……

    这声音,对于静室里这哥几个来说,不啻于天音入耳。巴基修斯轻轻放下水杯,心里想到:“恐怕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喜欢过这声“哎呦”……”

    蓝月赶紧把脱了一半的鞋穿上,整了整衣装……

    蓝风揉了揉干涩的眼睛……

    姜戈和龚功乐也收回了注意力……

    不过姜戈心里有点别扭,嘴里嘀咕着:“咋就数不对呢……”

    因为无聊,他就数天花板上的花纹,这一遍刚数了一大半……一共数了三遍都没对上数,一遍是五十九万一千九百九十九,一遍是五十九万七千九百九十八,第三遍还没数完。姜戈扭头问龚功乐有多少花纹,他说是一共六十万整,一个角十五万褶……

    “醒了?”巴基修斯这冷不丁的一句话,把趴在地上还迷迷糊糊的俘虏吓了一激灵。

    高瘦男子睡了这么半天,明显缓过来了,满脸阴翳,扭头看着巴基修斯和蓝风、蓝月。

    蓝月一挥手,被俘虏的高瘦男子以为又要打他,吓得赶紧抬手挡住头脸,等半天却没动静,扭头看去一道影像出现在不远处镜面之上。

    这一幕把这高瘦男子看得如痴如醉,不过巴基修斯他们哥几个却不禁一阵恶寒,再没什么心情看这个**萌妹……

    蓝月再一挥手,镜中影像消失……高瘦男子这才回过神来……

    巴基修斯揶揄道:“如何?小哥你可放心了?”

    高瘦男子擦了擦口水,不禁脸上一红。“你们真没对胭脂……做点啥?”

    俘虏小哥还是有些不能相信,在他心里,看见这么个大美人,能忍住冲动的肯定不是男人。

    “废话!我们对他没兴趣!”

    听了这话俘虏小哥突然一个激灵,面露惊骇,微微退后了半步,以为看破了蓝风月城这几位城主、首领爱好特殊的调调。紧跟着又无比庆幸地收敛神色,换上了一副笑脸,赶忙为先前的鲁莽道歉,表明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管你们要我干啥……那个……干啥都会全力配合,只要不伤害胭脂就行。’

    听得巴基修斯哥几个不住地摇头叹气,也不知道这个小伙子知不知道人家胭脂也是个带枪的……

    小伙子脸上一红,羞赧低头,其实他会错意了。心里想着:不知是人家看破了自己那点小心思,看不上自己这么个瘦竹竿;还是以为人家感叹自己沉迷女色,不知轻重呢……

    被俘虏的高瘦男子随即又昂然抬头,坦然迎着目光,显然是更加坚定了信念,那意思是:“我就这样了,你们要咋地都行。”

    巴基修斯哥几个瞧他这个德行,更是不住叹气,头摇得更厉害了……再看人家小伙子,头昂得高高的,一派英勇就义的劲头……

    巴基修斯微微叹了口气,让龚功乐给俘虏递上杯水,又让这个高瘦男子稍微休息一下,才问道:“说说吧,你叫什么?自哪来?往何方?做什么?”

    高瘦男子错愕地眨巴眨巴眼,他万万没想到人家对待这么彬彬有礼,连忙正色,恭谨地回答道:“回大人,我叫邢高,来自蛊林。这回是奉蛊使命令,前往蓝风月城打探情况,以期日后破城。”

    “你们一共来了几个人?是谁?叫什么?”

    “一共四个人,我、胭脂、塔塔尔和大壮,分属四个蛊使,分别是大壮侍奉的蝎使加加林、塔塔尔侍奉的蛾使塔塔佳乐、我侍奉的多足使邢天屠和胭脂侍奉的蛞蝓使芙蓉婆婆。”

    “我们与这四个蛊使素未谋面又无深仇大恨,他们为什么要来找蓝风月城的麻烦?”

    邢高嘿嘿一笑,说道:“您要是问别人,打死都未必说得出个所以然来,但是我邢高凑巧知道!他们表面说是要为蛊先生报仇而来。”

    蓝月满脸的疑惑,不由皱眉问道:“这话怎么说?十三蛊使不是受蛊先生奴役已久吗?我们宰了蛊先生他们即便谈不上感激也应该高兴才对啊,即便另有所图也应该互不相干才对,为什么竟然还掉头来找我们蓝风月城的麻烦?”

    邢高心里也为蓝风月城的哥几个觉得倒霉,平白无故惹来强敌,遭遇这破城危局,微微叹气,说道:“实际他们另有目的。如此大动干戈全是为了蛊先生的遗物。就是因为你们手里有古先生的遗物,不,准确的说,是你们手里有蛊先生的尸身,所以才给你们招来如此大祸。”

    巴基修斯心里惊讶,脸上却不动声色,说道:“你们怎么知道蛊先生尸身在我这?当日我击杀蛊先生,满山的人都看见我脱力,不支倒地,连意识都不清醒,怎么会认为我拿走了蛊先生的尸身。”

    邢高嘿嘿一笑,目光炯炯,言之凿凿,说道:“大人不用托词,我们虫使并不是靠眼和传闻来判断、辨别情况的。在大多数时候,我们靠的是感应和嗅觉。即便您把尸身藏起来,哪怕藏的再好,也去除不了、掩饰不掉曾经接触过尸身的事实。

    其实,我们在刚刚接到任务的时候,并不知道您手上就有我们想要的蛊先生的尸身。实际上我们是一路慢慢追踪下来才最终确定蛊先生的尸身就在蓝风月城里。而且,在我没有跟您面对面之前,我也不敢确定尸身在您身上。”

    巴基修斯皱起了眉头,说道:“这么说你是在跟我面对面的时候才知道的?”

    “不错,正是我们虫使特有的特殊灵觉感应和嗅觉感应才让我最终确定下来的。”

    蓝风插嘴问道:“你们为什么对个死尸这么热衷,如此契而不舍,不惜耗费如此大量财力人力,不远万里追踪到此?”

    邢高闻言皱起了眉头,神色凝重,郑重说道:“说起这个,我不得不说些题外话。不知道您对我们仗蛊纵横的人有多少了解?

    在以前,养蛊人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也是逐步提高,慢慢培养蛊虫,想收罗到一只厉害的蛊虫需要跋山涉水费劲千辛万苦才能成功。但是,自从蛊先生横空出世,在他的横荡之下,原有的蛊林世界彻底变样了。

    走上了一条不知是福是祸的快速发展,迅速提升实力的道路。”

    看着蓝风月城哥几个诧异的目光,邢高叹了口气。

    蓝风月城的哥几个对视一眼,这个蛊先生的传奇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听到了,这蛊林世界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呢?为什么能诞生如此奇诡的人物和力量体系?

    邢高顿了顿,继续讲道:“蛊先生遭遇奇蛊,险死还生,逃回来之后叛门杀亲,不几年就几乎抹杀了原有的世界体系。

    在蛊林的资源濒临枯竭,人们近乎绝望的时候,蛊先生传授出去一种能够快速提高实力的办法,就是利用他奇遇所获的奇毒花的花粉来培养蛊虫。

    然而,花粉产量极低极低,根本满足不了众多养蛊人的需求。所以为了争夺花粉,更多的人死于非命。

    后来,在有人意外发现奇毒花种子也有效果的时候,陷在无边苦海的蛊林里的人们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开始了疯狂地种植奇毒花。”

    说到这里,邢高脸上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继续说道:“然而,奇毒花就是恶魔之花。只要种过奇毒花的土地,在它开花结果的时候,就意味着这片承载过它的土地的终结。不仅仅是别的植物不能生长,就连奇毒花都不能成活。没有植物涵养水分,土层迅速崩溃,黄沙遍布,到处都成了荒原绝地。”

    巴基修斯他们已经想到了,这就是胭脂说过的土地污染了吧……

    “当人们意识到这个恶魔之花不能再种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已晚了。

    这个时候,蛊先生又一副救世主的姿态跳了出来,一副悲天悯人道貌岸然的嘴脸,给大家提供了一条更阴毒的更毫无人性的路子。

    就是由他提供给所有求蛊的人赖以生存的蛊虫,不过有个条件,就是必须自愿放弃全部已经饲养的蛊虫并且全部灭杀掉才能接受他的蛊虫寄体。

    可是,他可没有说,接受了他的蛊虫就会成为他的蛊奴啊…”

    巴基修斯等人听完,不禁齐齐幽幽一叹,蓝风说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天下哪有白拿的好处不要钱的午餐?你们啊,真是活该……”

    邢高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愠怒,旋即无奈叹气,颓然点点头,说道:“可不是吗?话不好听,却就是如此啊……所以,蛊先生的尸身是所有蛊使乃至所有蛊林中人,志在必得的东西。”

    蓝风疑惑插嘴道:“这是为何啊?恕我愚钝啊,没想明白。”

    邢高目光闪过一丝冷光,森然道:“因为那该死的尸身里有解决蛊林灾祸的办法。有解放无数被骗被奴役的可怜人的出路。”

    蓝风月城众人这才恍然,怪不得这帮家伙狗皮膏药一样地对着他们穷追不舍呢。原来是他们的命根子无意中被攥在手里了。

    巴基修斯众人心里升起来一丝冷意。

    之前不知道其中内情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那可就要好好想想办法了,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轻易放过了…

    “邢高,你们到底需要什么东西才能解决你们的问题?”巴基修斯问道。

    邢高微微皱着眉头说:“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蛊先生的尸身上肯定有能够破解蛊虫对奇毒花粉产生依赖的东西。”

    蓝风眉毛一挑,好奇问道:“对奇毒花粉产生依赖?这话怎么讲?”

    邢高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痛苦的冷光,冷哼一声,说道“哼,这还不是拜那个该死的蛊先生所赐。以前在蛊林,人人都是自己抓蛊虫,自己慢慢驯养,并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乎人人都是寄体蛊虫。那时候活着虽然很困难,蛊虫驯养起来不容易,成长速度也很慢,但是并不会对环境产生破坏和负面影响。但是,自从大家几乎全都选择从蛊先生那里接受寄体蛊虫后,一切就全都变了。

    那些寄体蛊虫就像奇毒花一样,也是恶魔。

    本来为了培养蛊虫,提高实力,就要种植奇毒花,而奇毒花会给土地造成不可挽回的破坏。不过这也没什么,因为大部分人都是老实忠厚的蛊农,即便不提高实力,只要能活下去也无所谓,不种植奇毒花也能活下去。

    但是这些寄体蛊虫并不老实听话,每过一段时间,如果没有奇毒花粉的抑制,蛊虫就会暴躁不安。当蛊虫发疯,失去控制之后,蛊师就会被寄体蛊虫反噬,噬体而亡。就因为这样,很多不愿意破坏蛊林环境的老实蛊农落得个凄惨下场。

    所以,不管是为了蛊林,还是为了我的爷爷,我都必须破解掉那个该死的蛊先生的诅咒。”

    蓝风眉毛一挑,问道:“这怎么又牵扯到你爷爷了?”

    邢高眼中闪过一丝晶莹,深吸一口气,压抑住激动的心情,说道:“我爷爷是蛊林里很知名的蛊史学者,也是一个很老实的蛊农,一生致力于改造蛊林的生活环境和研究如何改善蛊林气候。

    在蛊先生刚刚提出来使用奇毒花和培养寄体蛊虫的时候,很多蛊农都坚决反对,我爷爷也是坚决反对者中的一员。而且,为了劝说蛊先生的做法,为了阻止让他推广寄体蛊虫的扩散,我爷爷还和很多学者一起带上很多文献资料,去找过他。不过爷爷他们并没有成功。而且回来之后,爷爷竟然也接受了蛊先生的寄体蛊虫。而且我的爷爷还把曾经视若生命的研究资料和蛊林中进行实验的环境田全给毁去了。爷爷这疯狂的怪异举动让所有人都大为诧异。

    对此,我百般不解,可是不管我如何询问,爷爷却并没有给我解释,只是一个劲摇头。之后不久,爷爷就死了,死于寄体蛊虫的反噬。爷爷临死前留给我一本古书,特意交代我仔细研读。可是我看里面讲的都是蛊林久远的传说,这都是蛊林的孩子自小听到大的故事,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但是联想到爷爷毁弃毕生研究的怪异举动和突然接受蛊先生的寄体蛊虫。这些一切不同寻常的事件到底是何原因,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升起了想到蛊先生遭遇奇毒花的地方一探究竟的想法。而且,正是爷爷留给我的这本书为我指明了奇毒花的所在,但是当我按照记载寻找到那里时,所有的一切已经被彻底破坏了。根据古书上的记载,让我决定冒险接受蛊先生的寄体蛊虫,好让我有机会接近他,去破解蛊先生的诅咒。”

    听了邢高的讲述,众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到底是搞什么玩意?怎么这里面还牵扯到什么世仇什么阴谋了?不应该是简单的冲突吗?

    蓝月插嘴问道:“你说的那个古书到底记载了什么?能不能给我们看看?”

    邢高犹豫了一下,撕破衣袍下摆,从里面取出来一张古旧的绢帛,递给了蓝月,说道:“现在蛊先生已经死了,而且我相信有诸位大人在此守护,蓝风月城肯定能够度过此劫。我跟大人们说这些,只是想表明,我并不是蛊先生的人,更不是蛊使的人,更不想做什么有害蓝风月城的事。我希望诸位大人能够发发慈悲,让我研究一下蛊先生的东西,让我能够从中找到破解奇毒花和寄体蛊虫的诅咒的办法带回家乡。要是没有解救的办法,我的家乡,蛊林,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变成一片荒凉绝地的。”

    蓝月没有答话,接过邢高递过来的古旧绢帛,低头看了起来。只见上面有字有画,绢帛虽然古旧,但是上面字迹清晰娟秀,图画色彩鲜艳亮丽,不过除了看出来图画上是一人一妖战斗之外,上面写的啥,他一个字都不认识。但是这不妨碍他问啊。

    当场让邢高逐字逐句翻译、解释,然后立刻拿着绢帛让姜戈下去地牢找胭脂对证。

    绢帛上的故事很简单,就是一篇写一个英雄和魔鬼的古老的传说故事。这几乎在各地都有类似的故事存在。

    一个叫做蛊林塔的英雄,为了百姓生存,为了不受奴役,为了摆脱魔鬼的控制,奋起反抗,勇斗奇毒大魔鬼的一小段故事。其中除了有提到几个地点和古怪的名字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