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桃之夭夭之旋律 > 第二百零一章追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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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酒鬼,若不都取出来怕这喜酒能否平安留到流云宫都是未知数?”知道月灼芯心中小九九的白君墨宠溺的说道,顿时让月灼芯羞后了脸。

    “那这桃花酒喝完岂不是没有了?要不君墨今日我们便做一些的埋起来可好?”看着只剩两坛桃花酒的月灼芯惋惜道,对她这个酒虫来说两坛真的不够,且其中一坛还是要赠于月少阳的更加觉得不够。

    “好,芯儿要多少坛,我们便埋多少坛。”将两坛酒拎起的白君墨,随着月灼芯回到木屋,好在二人在木屋的储物间里寻到还保存完好的酒坛子,可对于制酒的月灼芯来说,光有酒坛却无济于事,且需要的材料在这桃花谷里都没有。

    想着,有些沮丧的月灼芯顿时失了制酒的心,一侧将一切看出的白君墨,一把将月灼芯揽入怀的脚尖一点,就飞出了浓密的桃林。

    “君墨,我们酒还没带上了!”错愕的月灼芯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冷风,以为白君墨要回流云宫的连忙出言提醒道,怎知眼前的人儿只是投来了一抹微笑后,提升飞行的速度。

    不知白君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的月灼芯只能先行依着,而白君墨也定不会落下酒坛回流云宫的,半柱香过去,见下方竟有小镇的月灼芯开心的终于明白白君墨的用意。

    行至小镇上方的二人一闪,便从小镇中的一个小巷走了出来,一直待在流云宫有半月为出现在城镇中,一下子得到解放的开心的拉着白君墨逛起了集市,完全忘了购买酿酒的器具。

    本就处于深山中的小镇,见到面生的月灼芯与白君墨皆回头看上一二,若女子路过白君墨身旁的脸色通红、娇羞万分,胆大的姑娘更是直接向白君墨抛媚眼,惹得月灼芯在一旁偷笑,顿时让白君墨瞬间黑了脸。

    可一旁的月灼芯虽笑的开心,手却不自觉的上前挽住了白君墨,一时间令白君墨暗沉的脸泛起浅浅的笑意。

    而当男子经过月灼芯身旁时,竟停下脚步的视线不离半寸,原本还有笑意的白君墨直接一个冷眼看去,立马让停下步伐的男子仓皇而逃,行走在街上的二人瞬间成了小镇中的一道风景线,议论声此起彼伏的不绝于耳。

    在小镇中走了许久的月灼芯终于见到了久违的冰糖葫芦,一下子连买四串的与白君墨一人两串,可白君墨只是拿在手中的不曾动口,而得到满足的月灼芯吃着冰糖葫芦,经过一家酒店的才记起此番前来的目的。

    根据引路人指引的二人沿着集市的河边走着,此时没走多久的月灼芯便将手中的冰糖葫芦吃的一干二净,而有些意犹未尽的正四处观望着,看是否还有冰糖葫芦买的眼前就多出了两窜冰糖葫芦。

    疑惑的月灼芯顺着冰糖葫芦看去,这才发现竟是先前给白君墨买的冰糖葫芦,原来一路上都未曾动口的白君墨为的是留给月灼芯。

    心中泛起波澜的月灼芯身形一顿的怔住了,见身旁人儿停下的白君墨疑惑的同样停下脚步,担忧的侧头察看。

    而此刻月灼芯水灵灵的眼睛里星光汇聚,眉头微皱着的让人以为身体不适,此举令白君墨更加担心的连忙出言问道:“芯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君墨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闻言的月灼芯眼中泪光闪烁着,声音哽咽的说道,显然对于白君墨无微不至的关怀,令她感动的快要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

    “无碍,宠坏了好,这样芯儿身边就我一人的甚好。”何时这般痞里痞气的白君墨摸了摸月灼芯的头笑道,将手中的冰糖葫芦放到月灼芯的嘴边。

    乖乖张嘴的月灼芯感受着甜意袭来,竟被白君墨的话逗笑了,强忍泪意的抽了抽身,将冰糖葫芦递到白君墨嘴边的示意吃一个,怎料白君墨突然在月灼芯粘有碎糖渣的唇瓣上偷亲一吻。

    见周围有人的月灼芯脸色爆红的迅速与之拉开距离,显然先前不该如此夸奖白君墨,这才一会的就露出了本性,而羞愧的月灼芯支支吾吾着故意找寻借口的往前跑去。

    身后的白君墨心中早已乐开花的紧随上去,脸上完全像似个没事人一般,二人先前的举动更是引来了无数的回头。

    又行了小段路的二人,终于买到了制酒的器具与材料,此刻的天空渐渐的爬上新一轮的明月,天边的夕阳终是沉了下去,灯光明亮的小镇又是一番景色,而二人并未打算留下的找寻一个无人地方的飞离小镇。

    当二人回到木屋时,天色已经暗到百米之内的都看不清事物,点上蜡烛的木屋瞬间灯火通明,而月灼芯与白君墨在来时就并未打算今夜回去。

    此时在木屋中的月灼芯迫不及待的将酒坛揭开,酒香溢出的在木屋内久久不散,将酒取出的月灼芯并未先喝,反倒是先给白君墨斟了一杯,而毫不犹豫的白君墨一口喝掉。

    见状,嫣然一笑的月灼芯这才给自己到了一杯饮了起来,就这样二人竟喝了小半坛,而这半坛大多都进了月灼芯的肚子,白君墨在旁的只是偶尔小着几杯。

    “芯儿的酒是跟谁学的?逸卿吗?”抿了一口酒的白君墨看着脸颊泛红的月灼芯问道,而脸上凝重表情的白君墨视乎很在乎这个问题。

    惊愕的月灼芯剧烈的咳嗽着,显然是被白君墨的问题吓到了,还未喝下的酒呛在喉咙里,虽有疑问的白君墨还是上前疼惜的轻拍着月灼芯的背。

    “若我说是跟我心上人学的会怎样?”起初惊讶的月灼芯随后坏笑的看着白君墨,故意刺激人的说道,但她这话并没有任何一丝的欺骗,的确是跟心上人学的。

    果然,听后的白君墨脸色有些阴沉,又饮下一杯酒的继续问道:“那可是被叫做逸卿的人!”

    显然还未看出月灼芯使坏的白君墨眼眸微垂,声音逐渐变得沙哑起来,意味深长的月灼芯嘴角上扬,声音十分肯定的回道:“正是,我喜欢他足足有百年的时间,一直都放在心里,不曾与人说。”

    话音刚落的月灼芯欲要察看脸上发生细微变化的人儿,可在抬头间竟对上了突然上前的白君墨,只见白君墨一把将月灼芯抱起的放到身后的床榻上,压在身下的逼问道:“那人在哪?”

    惊了的月灼芯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引火烧身了,这次是真的玩大的怕不给白君墨一个满意的解释,今夜定会不好过。

    “他...他就是在我修炼有心智时,在树下夜夜喝的大醉的人,一个心从此不离他半寸,不知姓名的被我唤做逸卿的又名忆情,深深烙在了心上。”

    双眼深情凝望的月灼芯痴痴的看着白君墨,而此刻的白君墨起初一头雾水的怒火中烧,可后面才知月灼芯口中逸卿是何人的顿时愣了片刻,这种种事都与他极为相似,或者说就是。

    “见他日夜喝酒的便忍不住为其心疼,从而让我沉沦在酒中,感受着他受过的伤,行过的事。”轻抚着白君墨那冰冷脸庞的月灼芯越说越哽咽,她的思念每时每刻都寄托在酒里,不知那是的白君墨是否这般,哪样的痛她不愿他再次经历。

    “芯儿...”伸手覆盖住脸颊上手的白君墨深情的唤着月灼芯,原来二人今世依旧是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