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桃之夭夭之旋律 > 第一百一十九章荒岭山定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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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一直这般闪躲,意义何在?拔剑!”在比试中极为认真的月灼芯扮演上了一位厉师的存在。

    出声让连续闪躲的白君墨拔剑,虽然知道人是在担心她的安危,方才有所顾忌的不敢拔剑。

    “那师傅可要当心了。”撤回身的白君墨含笑道,目光锁定在月灼芯那张严肃的脸上,笑意渐浓。

    话落,手中的剑就已出鞘,见状,颇为满意的月灼芯便对了上去,二人顿时针锋相对。

    留心在剑术上的月灼芯加大攻势,但都被白君墨全数给挡了回来,且使得剑招全数是方才所学之式,一招不差一招错全对。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番比试下来,月灼芯手中的树枝便被白君墨的剑斩断,化作两半静躺在地上。

    而此局比试自然算白君墨获胜,可若是月灼芯也拿真剑相抵,结果就十分的令人悬殊了。

    “倘若云儿拿的是佩剑,这可就让我伤脑筋了。”知道自身剑术不及人的白君墨说道,显然对拿佩剑的月灼芯很是苦恼。

    “输了便是输了,到是君墨真的第一次使剑吗?”双眼充满不可信目光的月灼芯向人靠去。

    想从白君墨眼中发现异样的从而四目相对着,却忘记注意脚下的碎石。

    “云儿...”准备回话的白君墨看着身体前倾,愈加放大的面容,只来得及唤了声月灼芯的名字。

    便有重物扑入怀中,一切太过偶然的让白君墨脚后跟不稳,往后仓促退了下的,仍是没能化解身上的撞击力,双双向地下倒去。

    眉头一皱的白君墨视线向身后瞟去,只见身下有着一块小石,若他突然抽身,那么身上的月灼芯便会撞到小石上。

    从而使得白君墨索性一把抱住月灼芯,用手护住人儿的脑袋,紧紧禁锢在胸前,随着扑通一声,及极小的闷哼声落下,结束了这场意外。

    怦怦的心跳声让迷糊中的月灼芯,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只觉得身下软绵绵的,让人不愿离开。

    “云儿,你怎么样,可有哪里受了伤?”见怀中人儿没有动静的白君墨,忍着腰后的痛处,蹙眉的连忙勉强撑起点身察看,紧张的出声询问。

    闻言,被唤回思绪的月灼芯晃了晃昏沉的头,视线才逐渐的清晰,便看见身下的白君墨。

    顿时才知那软绵绵的触感,竟是白君墨的身体,而反应过来的月灼芯,急忙的从人身上起开,慌张不安的问道:“君墨,对不起对不起!你哪里有受伤?”

    话落,月灼芯居然问了遍与白君墨方才一样的话,都在担心对方是否有受伤。

    而看人身上无伤的白君墨暗松一口气,生怕刚才对地上碎石有所遗漏的磕着月灼芯,随后无恙的摇头表示他没事。

    见状,月灼芯便连忙将白君墨扶起,不知人受伤的手一把抚在了腰伤上,顿时让白君墨微颤了下身,且人身后的衣服染上丝丝的血迹。

    想来白君墨伤得并不轻,毕竟是以两个的重量磕在了碎石上,虽月灼芯的身子本就不怎么重,但始终还是有些重量的。

    手抚在伤口处的月灼芯察觉到异样,依稀间感受到指尖上传来的冰冷触感,似是染上了什么液体。

    心头泛起一股不好预感的月灼芯正要将手缩回,查看指尖上到底染了何物,可到一半的手突然被白君墨给牢牢的抓住了。

    “云儿,扶我去前面的石椅上坐会可好?”为避开月灼芯发现其中异样的白君墨,故作无事的模样含笑说道。

    话落,便将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石桌石椅上,手还是一刻都不松懈的让月灼芯钻空子。

    但白君墨如何防范都意想不到,伤他的碎石上早已染上了血,而低头察看的月灼芯怔住的鼻尖一酸,眼眶泛红,终于明白指尖上的冰冷触感是何物。

    “疼不疼...”嗓音略微有些沙哑的月灼芯内疚的问道,一时间让欲要动身的白君墨错愕的怔在原地。

    “不疼。”随后,白君墨松开那牢牢禁锢住月灼芯的手,声音极其温柔的回道,让人不舍责怪。

    “傻瓜,世间哪里会有不疼的伤!”心头一软的月灼芯低声说道,然而不管白君墨怎样说,话中仍是带有一丝似有似无的责怪之意。

    显然对其的故意隐瞒而有所介怀,但从月灼芯的眼中可以看出,更像是在责怪自己,而不是白君墨。

    说着,担忧的月灼芯搀扶着白君墨往石椅移去,身后的手小心翼翼的扶着,怕在碰到白君墨的伤口,使伤势加重。

    而被唤作“傻瓜”的白君墨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像是因祸得福一般,身体浅浅的往月灼芯身上靠去。

    使得二人的距离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无心在意的月灼芯心底只有白君墨的伤势,完全没有注意到那落在她脸上炙热的目光。

    须臾,在一段搀扶下的白君墨终于坐了下来,将受伤的腰挺得笔直,为得就是让人看上去并不是很痛的样子。

    此时抿着嘴的月灼芯视乎对白君墨的伤势很是棘手,因为在他们近日搭建的木屋中,并未准备疗伤的药物。

    突然像是记起何事的月灼芯一溜烟跑进了木屋中,惹得身后的白君墨一阵困惑。

    片刻,只见月灼芯从屋中拿出一个包裹放置石桌上的摊开,从中取出一包又一包用纸包住的物品。

    而多日相处下来的白君墨,自然知晓桌上摆放的都是何物,那便是月灼芯每日必喝一次的药,只是一时间不知人将这些药材取出是有何用意?

    此时的月灼芯将只剩下四包的药材统统的打开,顿时一股浓郁的药味便扑面而来,让月灼芯不适的皱了下眉,很是不喜药味。

    想来与她喝了数年的原因有关,打她记事起每日必喝此药一次,从而让其对药材产生了不喜。

    可此刻的月灼芯只是简单的皱眉之后,手便在这些药材中快速挑拣起来。

    因为已经对这些药材了如指掌的月灼芯,一眼便知哪些是治疗白君墨伤口用的,熟练的将晒干的九里香、大蓟、槐花的药材取出,放到提前准备好的丝帕上。

    可忙活了半晌的月灼芯,也只从这四包药材中取出一星半点的药材,竟连人的掌心大小都没有。

    毕竟这些药材在都不是她的主服药,而是作为缓冲其它太过浓重的药材罢了,无奈,仍存有侥幸心理的月灼芯将药材重新翻了一遍,亦还是如此,寻不到一点有关治伤的药材。

    “芯儿这是?”看了许久的白君墨终是疑惑的开口问道,不明月灼芯此番是何意。

    “这些药材可以治君墨的伤,将其捣碎便可,君墨且在等一下。”说着,收手的月灼芯将丝帕的四角拎起,随即从石桌上拿过一个杯子,欲要压上药材。

    可手刚触到杯身时,就被一双修长的手给紧紧握住,带有一丝的凉意,而手的主人就是坐在对面的白君墨。

    “君墨?”手被握住的月灼芯茫然的抬头看去,在触碰到白君墨那抹炙热目光时,脸刷的一下红了起来,弱弱的唤声道。

    “我的伤无碍不用治疗,无需云儿的药,还是快些将其收起来。”见此,虽心里头暖洋洋的白君墨,还是坚定拒绝不用月灼芯的药来治伤。

    他的伤在月灼芯的病情前只是小伤,不足挂齿,反倒是对久病缠身的月灼芯来说,却不得不靠喝药来维持日子,一日都不能断。

    如今要将药中的药材拿掉一些,必定会影响药效,不管如何他都不会同意月灼芯这样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