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卜问天书 > 三百八十五诡异的世界诡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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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低头看去时,才发现自己居然在裸,睡,而且由于刚才正在与周公的女儿做游戏,所有正一柱擎天,难怪那毛茸茸的少女会脸红啊,此时我才意识到一件事情,我好像还在做梦啊,不对啊,我好像在雷劫中死了,也不对,我见到了持印祖,难道是他将我弄死了,也不对,是他把我弄穿越了,老子现在应该在持印祖的老巢,低头看了一下,身下已经不是记忆中的石床了,而是一张粗狂的大木床,上面是几张兽皮拼凑出来的被褥,一套皮衣正放着旁边,拿起来一看太简陋了,意识一动像从魂界里弄套衣服出来,这才发现根本就感应不到魂界的存在。

    门外的少女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提着狼牙棒再次冲了进来,此时我正在哼哧哼哧的穿着裤子,原来不是自己特意裸,睡的,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内裤这一说,别说宝贝肉直接和毛皮上粗大的毛茬不停的摩擦,别有一番滋味,少女见我穿的差不多了,一把将我扛上肩膀,不顾我的抗议,一路上用她那非常骨感的肩膀好死不死正好顶在我的胃上。

    我骂人的话直接她颠散架了,在这个暴力少女的肩膀上,狂奔了十几分钟,最后她愣是违反常识的跑上一座惊呼九十度的山峰。跑到山顶那暴力少女直接将我扔在坚硬的冰块上,我的一口槽直接被冰雪噎回了支气管,我费力九牛二虎之力才挣扎着爬起来,突然感觉腰上一紧,又被人提了起来,这次是夹在暴力女的腋下,这时才看见山顶上一道看不到尽头的钢索,正在我愣神时,最好的一次吐槽机会就这样被我浪费了,暴力女脚下用力我们就以蹦极的速度沿着钢索滑下,这口槽直接被狂风塞回了肺里,飞雪一个劲的向衣服里灌来,很快衣服就失去了它的意义,也许是我不会穿这里的衣服,反正厚实的衣服一点作用都没起,在狂风中先是我的手脚失去了知觉,然后是小弟弟,之后是躯干,最后是脑袋,在意识彻底模糊之前,我那被雪花迷住的双眼,隐约间看到了一个绿洲,一个热气腾腾的温泉,在我以为自己被冻出幻觉时,就被那可恶的暴力女扔进了温泉中,当我直挺挺的砸进温泉时,那只暴力女越过温泉轻巧的落地,对着一个慈眉善目的老者行礼道“师祖,卜一凡带到。”

    那老者呵呵一笑,“灵儿,去帮帮他,他要淹死了。”

    其实我是会游泳的,不过身体先是被冻得麻木,然后落进温泉后,身上的衣服被水一泡死沉死沉的如同身上被绑了铅块一样。在两个人对话期间我已经喝了满满一肚子略带硫磺味的温泉水了。

    那个暴力女,踏水而行,手一抄就像从水里捞死鱼一样将我提了出来。将我让扔在老者的脚边,“师祖,这个家伙没用的家伙真的是我未来的夫君吗?”

    老者呵呵一笑道“灵儿,他可不是没用,他现在还梦里,等他醒来别说你,就算是我也不是他对手。”

    叫做灵儿的暴力女,冷哼一声“这个大懒虫,一睡就是几万年。”说着她用那短柄狼牙棒戳了戳我的脑袋,“死了吗?没死吱一声。”

    我躺在地上,肚子已经撑的如同一个大西瓜,艰难的发出一声“吱。”

    老者走到我的身边将我轻轻扶起,在我背后轻轻拍着,被他手一拍,哇的一声大量的温泉水喷涌而出如同喷泉一样。

    我足足喷了五分钟,看到两个家伙面面相觑,我最后连苦胆水都吐了出来,老者看我缓过劲来后,开口道“一凡,怎么样这是你第三千个长梦了,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了吗?你这次醒来的很快啊,才几年时间,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

    由于温泉的作用这里的温度非常高,我将身上湿漉漉的皮衣脱了下来,望着老者疑惑的问“我是谁。”

    暴力女用狼牙棒狠狠的戳了一下我的脑袋,“你睡傻了,你是卜一凡啊。”

    我努力整理着自己的语言和思绪,用所有仅存的记忆储存做了一个简单的推测,最后发现根本无处下手,无从推测。

    我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比较善良的微笑道“两位怎么称呼,我还好不属于这里。”

    暴力女冷哼一声,“每次都是这个开场白,你就不能换个方式啊,师祖,我去给他准备药,我都习惯了。”说着不等老者开口直接跑向远处一座小木屋。

    老者呵呵一笑“一凡啊,你们还真是一对欢喜冤家,你这次人生经历了什么,时间怎么这么短啊。”

    我对老者行了一礼说到“不知您怎么称呼?”

    老者哈哈一笑,戏谑道“你小子还要再嘲笑我一次吗?每次你都会这样调侃我,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听好了,老夫梦遗。”

    我想过无数种称呼,万万没想到这个慈眉善目的老者有这么霸道的名字,我不知道自己脸上到底是什么表情,反正应该不好看。

    老者也不生气,淡淡的说“想笑就笑吧,我不会怪你的,反正过会你吃了药后,灵儿会用这个理由揍你一顿为我出气。”

    我努力压下笑意问道“梦遗大师这里是什么地方?”

    “梦天崖。”

    “我这是怎么了?”

    “这次是你第三千次入梦醒来,不过每三千次是个劫,你的三千劫好像出了问题,时间太短了仅仅也就几年就醒了,过会吃了药给我讲讲你的经历。”

    我竖起一根手指说到,“我今年多大了?”

    老者呵呵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了,我见到你时,你已经最少活了十几个纪元了。其实我都不确定咱们谁活的时间长?”

    很快一个白色雪兔般的暴力女冲了过来,二话不说将我摁倒在地,直接将一碗黑呼呼的药灌进我的口中,那暴力女见我想吐直接一把捂住我的嘴,低声威胁道“这是老娘辛辛苦苦弄的药,你要敢吐,我保证打不死你。”

    不过那难喝的药有一种从鼻孔中喷出来的感觉,下一秒两只嫩白的手指插进了我的鼻孔,你妹的,这样太暴力了吧。喂个药居然又让我体会到窒息的感觉。

    费了好大的劲才将药咽了下去,眼前一阵恍惚,缓缓的一切都离我而去,当我睁开眼时,正身处一处古战场上,我正骑在一匹白马上,身后是六位和我一样全身铠甲的骑士,此时,我们七个正在向着如潮的大军发起了冲锋。

    我旁边骑士铠甲里传来一个女声,“来生,再与您并肩作战。”

    一个豪爽的声音传来,“今生做兄弟,不求来世,就让我们疼疼快快杀一次吧。”

    周围响起了大片的叫好声,在两方接触的瞬间,我体内疯狂的运行起一套功法《大漠荒龙功》,一道土黄色的巨龙从我手中的长枪中只冲敌阵,

    我不知道杀了多少人,身边的骑士像羽翼一样护卫着我,用身体用生命保护着我后背,不知道敌人到底有多少,而我心中唯一的目标就是那根高高的帅旗,身后的骑士一个一个的坠马,一个个力战而死。最终只有我一个人向着帅旗猛攻过去,在距离帅旗还有不到百米的地方,胯下的白马,终于透支了全部生命力,一个马失前蹄,将我高高抛了出去。

    没有了马我就步战杀了过去,不过帅旗下的防御实在太严密了,我一个人根本攻不进去,对方打的就是熬死我的打算,一直用士兵的来耗我的体力,开战时应该还是早上,直接杀到了中午,我终于在倒在了尸山血海之中,没有看一眼帅旗下那个金盔金甲的死敌,而是望着来时那一条血路,六个高大的尸堆是我兄弟们的杰作,我扭头看着帅旗下的父亲,用手中的长枪支撑着站了起来,迎着黑压压的羽箭,奋力竖起了中指。

    我死了,但梦还没醒,这一生,我是一个王子,能力出众年轻有为的王子,正当壮年的父王怕我抢夺他的王位,用莫须有的罪名将我这个大王子定为叛国罪,立只有六岁的弟弟为王储,只是为了名正言顺的继续把持着权力。

    菊花岭一战,我和六个结义兄弟姐妹,直面十万王城禁卫军,这一战我们以一当千,仅战死的就有三千之众,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我那残暴的父王,将我们七人的尸体,挂在城墙上示众,鸟雀啄食我们的尸体,蛆虫在我们体内穿梭,但我的梦还是没有醒,直到一天,王城爆发了叛乱,鲜血染红了大地,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年,我们的尸体早已经化成了白骨,在鲜血横流的一刻,我突然心有所感,以《大漠荒龙功》为基础,创造出一套《尸山血龙功》,以叛乱之血为引,乱臣之尸为奴,我活过来了,我的兄弟都活过来了,他们从地狱里出来帮我了,那一天王城百万生灵成了我创出的《尸山血龙功》献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