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都市之至尊神王 > 第四十章 我也不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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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韩潇又发出一指。

    这一指乃是“七星剑指”的第二式天璇指。

    虽说七星剑指以北斗七星为象征,仅有七式,但每往上修行一式的难度都会倍增,真武道宗千年已降能练到第七式的人不过二三,她如此年轻就能练成第二已经算是天赋异禀。

    天璇指与天枢指也大为不同

    此一式象龙龟之形,取后土之力,气势磅礴浑厚,无坚不摧。

    这一式击出在半空中幻化成庞大的龙龟虚影,龟足下踏,如泰山压顶般逼向葛牧。

    嗡——

    空气里爆发如沉闷颤鸣。

    葛牧也感觉到巨大的压力,但是天璇指全由自身修为催动,需要足够的灵力支撑,如果韩潇的修为高过他,或许还能凑效,比他低了一层小境界就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他仍是金刚手印抵挡。

    说起来金刚手印在上界都是托起日月的至强手印,天璇指却只是象龙龟镇压河山的凡尘指法,根本上就相差云泥,所以龙龟虚影只是顷刻间就被被击碎了。

    其力量依旧不衰,又将韩潇逼退出三丈,撞到了一堵断墙。

    第六招!

    韩潇面色骇然道:“这是你的真实实力?”

    远远不止,但葛牧并没有说出来,只是掸了掸身上灰尘:“刚才那招你还远没练到家,不然有伤到我的可能,就此罢手吧,我境界还比你高一层。”

    “那才更有意思!”

    韩潇依旧执拗,咬了咬牙,再次发起攻击。

    这回是两式天枢指,一式天璇指,三道力量如洪流般奔来,这也是她的极限了。

    输赢在此一搏。

    然而葛牧却是古井无波,待三道力量洪流奔来,扭转身形,如一叶扁舟般轻盈地从洪流的微小间隙中逆波而上,完美地避开攻击,发掌直压向韩潇。

    三丈距离,仅只刹那,眼瞧着这一掌就要落在韩潇额头上。

    但葛牧却在手掌距离她额头两寸时猛然收力,身体在空中折转,跃到了韩潇背后。

    几乎同时—v

    这位看似豪爽的姑娘却使了个阴招,手中陡然多出一把匕首,直此向前面,目标自然是葛牧,但反应慢了一拍,葛牧已经跃到她的背后,力量全部落空,葛牧仅仅在抬脚拌了她一下,就踉跄着栽倒了下去。

    葛牧似乎不客气地把姑娘的脑袋按进泥土里:“挺阴啊。”

    韩潇被按在泥土里,口中已经啃了几口泥,四肢不断挥舞着,不过她已经没多少力气,挣扎不开。

    “呸!呸呸!说了打架,有没说不准用阴招?你真当我是什么好人。”

    “巧了,我也不是。”

    葛牧玩闹够了才放开韩潇,韩潇挣扎着起身,满脸狼狈,但没有丝毫恼羞成怒的迹象。

    这姑娘心大,输得起,打不过就是打不过,以后追上就是,如果因此而心生怨恨跟小娘们儿还有什么区别?虽然她也是个娘们儿。

    “你还真厉害!哪个老怪的徒弟啊?”韩潇擦着嘴角的泥土。

    “散修。”

    “哎,你大爷的,不跟我说实话是不是?总得让人输个明白。”

    葛牧皱眉道:“严格来说我跟严仙师一块修行的,就是作天元胭脂榜的那个老不正经的。”

    原来如此,韩潇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说道:“我那位老师祖龙雀道长提过严仙师,评价不低,说是修为未必能够挤进第一流,但眼界之广、学识之博无人能及,输在他的门人手底下也不算怨。”

    “严仙师名气还真大……”

    “不过呢葛牧,你还没得到严仙师的真传,严仙师可是个处处留情、夜夜笙歌的色老头,你比起来正经多了。”

    韩潇搡了搡葛牧肩膀,后者咧着嘴笑道:“这点我努力改正。”

    “今儿打得挺过瘾,事先说好的东西也给你吧,他妈_的,说实话这块灵元石我还真有点心疼,我师傅也就给了我三块。”

    韩潇犹豫着把蓝色灵元石递给葛牧,又道,“看来以后真得去抢点了,你道行不低,不如跟我做一单打家劫舍的买卖如何?抢了灵元石咱们平分。”

    葛牧脸上一喜道:“还有这种好事?去哪儿抢?”

    “七煞鬼门想必你也应该听说过,他们在离城设了个分舵,在离城偷尸体、诱拐小孩儿练功,不抢他的天理难容,喂?”

    “啊……”

    葛牧略微愣神。

    心想赵疆不过是普通商人,怎么能搭上影煞这条线?原来是七煞鬼门就在离城市设了分舵,本来他还想不通这点。

    韩潇瞪眼道:“你听我说话没?”

    “听着呢,不瞒你说,前一段我才刚跟影煞打过交道,不过被她给跑了,没想到他们七煞鬼门竟在眼皮底下设了分舵。”

    “听说影煞那娘们儿骚得很,你不是中了她的诡计吧?”

    葛牧笑道:“差点。”

    “啧啧……”

    “七煞鬼门的分舵在哪儿?”

    “暂时还没有查清楚,等查清楚了我通知你,你把你电话号码跟我说一声。”

    交换完电话号码,两人离开了废弃砖厂,韩潇因为用招过度经脉有些损伤要马上调养,说了声有事联系就匆匆驱车离开。

    始终待在车上的赵益清担忧不已,葛牧一上车,就问道:“你没伤着那位韩小姐吧?”

    “人心不古啊,你怎么不问问她伤到我没有!”

    “你连子弹都不怕,还怕一个姑娘?”

    葛牧撇嘴道:“她又不是寻常的姑娘,也是个修道者,当然本事跟我还差不少。”

    “她?修道者?”

    “赵大小姐,合上你的嘴巴,虫子都飞进去了。修道者虽然少一些,但华夏这么大,十几亿人口。有个四五万还是很正常的,她是修道者并不奇怪。”

    赵益清还是有些吃惊,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也有道理。”

    “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你今天穿的还挺性感,待会儿给你治疗时候也能多些情趣,我都有些迫不及待。”

    “流氓,去死。”

    葛牧伸手在赵益清腰间轻轻捏了一把,打趣道:“得了便宜还卖乖,舒服的是你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