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错炼诸天 > 00226 肉后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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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阿秀与高露肉足饭饱之后,便去睡了,剩下镇南王世子继续处理那些山猪肉。

    整整一只三百斤的大山猪,三人当夜所消耗至多只有十斤,再除去骨架内中,剩余的肉量依旧可观,烈非错离火加持下,大约花费了一个半时辰,才将所有的肉都煮熟。

    他兑现承诺,取了其中一部分放置到神像的供台上,恭请面目不清的山神土地爷享用,其他的便用宽叶一份份包好,最后世子爷舍弃自己的寝衣,充当大包袱,将所有的肉一股脑儿打包。

    他知道该怎么去岚明湖,那是因为听说过路径,他可没实际走过这条路,根本不清楚这条路上有多少驿站,有几处歇脚修整的客栈。

    因此粮食必须带足,今次能有幸接着橡子的线索找到山猪,往后可不确保一直有这样的幸运。

    荒山野庙自然找不到床铺之类,本着不睡地上的原则,他们与庙殿中,以干净枯草铺了两处床榻,一东一西相隔五丈,确保于无耻淫贼拉开距离。

    阿秀日间经历了两次韶华水月,烈非错于日间初次隐患发作,昏厥坠流,高露于日间被点穴掳劫,人事不知……对于三人来说,这一日的经历都够呛。

    如此够呛的一日,三人肉足肉饱之后,皆睡梦香甜……谪仙玉容的阿秀也不例外。

    阿秀睡的很香,尤其是高露在侧。

    她一直都想有这么一个妹妹,今夜妹妹在怀,她只觉那小小、软软的身体,抱着非常舒服,别开高露纤纤瘦弱,她那小小的身体却意外的温暖。

    抱在怀中,一股非常好闻,甚至令她莫名生出几分迷离的气息飘散出,睡梦中的高露越来越爱不释手。

    ——要是露露真是我妹妹就好了……

    ——干脆就认露露做妹妹吧,把她带回去,爹娘看了一定很喜欢。

    迷睡中的阿秀,半梦半醒间贪念丛生,开始打起抢妹妹的主意。

    她真的很想有这样一个妹妹,粉嘟嘟的脸蛋,纯净明眸,小小的身体……嗯!?咦!?这身体……好像也不小呢……

    睡梦中的阿秀,恍恍惚惚间感觉到有些异样,纤纤双臂下意识的摸索起来。

    感觉上,怀中妹妹那小小的身体好像变大了,甚至大过了她自己,她感觉此刻自己的双腿分开着,左腿缠在妹妹的身躯上。

    即便如此,她那缠空的左腿似乎依旧触不到地。

    高露小小的身躯,怎么会“粗壮”成这样?

    心中的疑惑激荡思维,驱散睡意,一双美眸慢悠悠睁开。

    东方已晞,温和晨光自无门的殿口透入,将殿内照的半数亮堂,即便是晨光未及之初,也已不显昏暗。

    阿秀感觉到了晨光,但也感觉到了昏暗。

    此刻的她左侧向上地侧身躺着,她之所以会感觉昏暗,是因为那双朦胧睁开的美眸,一道“墙”近在咫尺地阻挡着。

    她的纤纤玉臂,纤纤玉腿,皆缠在那道墙上,双腿甚至毫无抗拒的敞开,任由这道墙挤入她双腿之间的私密距离,近似登堂入室。

    美眸眨呀眨,渐渐清晰,那道“墙”也更为清晰。

    哦~~~,原来不是墙!

    她说呢,怎么会有一堵墙在这个地方,原来不是墙,是一张……脸脸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声嘶力竭的惨呼,划开谎言破庙的一日之计!

    昨夜辛苦忙碌了半个晚上的镇南王世子,那依旧逍遥遨游的美梦,被这声嘶力竭的凄厉倏然惊醒。

    烈非错倏然睁眼,正欲一跃而起,却感觉本就触及自己双肩的什么东西,一股猛力涌来,一把将他推到。

    凄厉嘶吼之前,阿秀将烈非错当做一堵墙,向左侧躺的她,左手搭在他的肩上,左腿勾在他的腰上,这个姿势一直持续到她真正清醒。

    清醒后的她,惊觉自己竟然如此缠着一个男人,倏然惊起,搭在肩头的双手下意识一推,将本欲起身的烈非错一把推倒。

    烈非错被一把推倒,这股反震力令得阿秀弹起身来,纤纤玉臂倏然抱胸,美眸宁怒,更有泫然将泣的泪水瞬间莹缀眼眸。

    “淫贼!无耻淫贼!”阿秀悲怒哭诉,此时此刻,她只恨自己太过天真,太过大意。

    昨夜面对这莲华池中恶行不良的淫贼,却在只做了相隔五丈这样的简陋防备后,就这么安心地与他同殿而卧。

    此刻一梦醒来,自己不但挪到了他的床上,更是臂搂腿缠,一副已于他成就好事,甚至梅花三弄的姿势。

    她恨!

    恨自己的粗心大意!

    恨自己的天真无知!

    守了十数年的清白,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断送淫贼之********贼!呜呜呜!你竟然趁机占我便宜,做出如此恶行,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和你同归于尽!!!”

    泪雨连连,昨日面对玄衣蒙面四人,最终无缘使出的招数,就要于此时此刻,于这荒山破庙中,一式

    决然!

    “同归于尽”四字引起烈非错的警惕,虽不知阿秀会使出何种手段,但他判断必定后果严重。

    少年眼明手快,倏然飞身上前,将阿秀双手钳制,不待阿秀有进一步反抗,离火炁力凝聚双指,连封她数个穴道,令她难以为继。

    “淫贼!你已毁我清白,此刻竟还封我穴道,你,你想干什么,难道你……你还想再……”谪仙玉容泪雨潸潸而下,无限委屈印上那张仙容。

    委屈之下,双颊更是绯红如血,眼眸中尽是娇羞震怒。

    “想你个头啊!你有没有长脑子,什么毁你清白,我若真要毁你清白,至少也要等你清醒吧,不然有什么乐趣。”

    镇南王世子用侧面辩证法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逻辑非常有说服力,只不过除了逻辑之外……惨不忍睹!

    “好啊!你承认了是吧!我就知道,从一开始你就欲对我不轨!无耻淫贼!败类!”谪仙女孩悲怒泣泪,这个淫贼果然早就对她有不轨之心,可叹她竟然还大意地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嗯!?

    不是孤男寡女啊!

    “你,你这个淫贼,露露还在,你竟然当着孩子的面做出如此无耻兽行!”阿秀顺理成章的推测,镇南王世子的无数罪名之上,又添一项……

    当着孩子的面,兽行累累!

    “用得着无耻兽行么?我若真想,不会点了露露的穴道啊,她还能看见什么。”思绪迅捷的镇南王世子即刻找出了解决之道。

    说的非常有道理,一句话就解决了根本问题。

    好快的反应,好……蠢的情商!

    这句话即刻被阿秀抓住了,眼眸轻颤,满怀恨意地咬着香唇:“好啊,你终于承认了,好手段,一开始就相好要点了露露的穴道,不让她坏你的好事。”

    言语间,鼻音抽泣,双眸泪盈。

    “呜呜……无耻淫贼,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不然等我穴道解开,我必于你同归于尽……呜呜呜……”

    这箱闹的呼天抢地,五丈之外的幼小身影受此干扰,一双睡眼朦胧睁开。

    一开眼,入目便是眼前这不明所以的一幕,阿秀姐姐身姿僵硬的立在那儿,双眸泪雨,哭泣不依。

    与此相对,昨夜宛如救世主般的阿飞哥哥,此刻矗于泪目抽泣的阿秀姐姐面前,一脸……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表情,看似好像得了便宜,但实际上又什么便宜都没占着。

    高露小步跑了过来,拉起阿秀的衣袖,撒娇晃着:“阿秀姐姐,你怎么哭了,是哪里疼么?”

    “呜呜……露露,快点跑,你眼前这家伙就是一头禽兽,你若不跑,他连你都吃了!”阿秀为世子爷罗织更多罪名。

    烈非错两眼一翻,内心怒骂惊涛。

    ——吃什么吃,你当我是桓放么!?

    “喂喂,够了,你在小孩子面前胡说什么呢!?”

    昨夜,当烈非错纠结于“不行”与“不对”时,阿秀以同样的理由怒斥过他,此刻物换星移,主次易位了。

    “你……呜呜呜……”竟然被这个坏自己清白的淫贼如此责备,阿秀顿觉万般凄苦,泪珠更是泉涌。

    高露粉嘟小脸露出不忍,来到烈非错面前,拉起他的衣袖,依旧是那招……晃衣袖撒娇。

    “阿飞哥哥,你别欺负阿秀姐姐了,若是姐姐惹你生气了,露露替姐姐赔罪。”小女孩可怜兮兮的求饶,令人难以不动恻隐。

    “阿秀,别求这个禽兽!”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扫过阿秀一身染尘积土的衣物,扫过殿内角落中的罗网蛛丝……少年的嘴角露出一抹了然笑意,随即炁力凝聚,探指点出,解了阿秀的穴道。

    重获自由,阿秀倏然退后三丈,随即双掌翻飞,坎水炁力涌动。

    “怎么?又想和我同归于尽,连带露露也括入去?”烈非错指着高露,神情好整无暇,面对她即将出招的架势,不做任何防备。

    阿秀玉容一怔,美眸将露露孱弱单薄的身躯印入,一身炁力再难聚集。

    见她不再凝招,烈非错反手指着五丈外的另一张床铺。

    “昨夜你明明是睡在这里,抱着露露睡的,然今早你却到我的床铺上来了……”言语一顿,视线锁定阿秀那双含泪美眸:“……所以在你看来,自然是我将你弄过来的。”

    “难道不是么?”阿秀反唇相讥,她听出了烈非错言语间的辩解之意。

    “假设是我将你弄过来的,那我一定是把你当做一根横木,一路用脚踢过来的。”

    “嗯?你……你什么意思?”

    “若非如此,你又是如何弄得……这一身尘土呢?”烈非错忽然指向阿秀……的一身衣物。

    阿秀随着他所指,目光下移,却见自己一身衣物,土迹斑驳,尘痕林立:“我……我怎么会那么脏?”

    ……

    烈非错不理会阿秀的控诉,目光流转,视线扫过五丈外另一张茅草铺就的床榻,扫过阿秀一身染尘积土的衣物,扫过殿内角落中的罗网蛛丝……

    ……

    出门在外,又是于荒山野岭间赶路,身上弄上些尘土本属正常,但自来到破庙后,爱洁的阿秀早就掸尘迎新,借着泉水梳洗仪容。

    照理来说,她的身上不该如此脏才是。

    但此时此刻,她的身上确实脏,很脏很脏。

    阿秀心头怒火渐去,思绪恢复清明,她开始于心中构架一副场景。

    昨夜,当自己与露露熟睡后,那无耻禽兽来到自己的床榻旁,将自己和露露都点了昏穴,随即他便将自己当做一根木头,一路踢着自己,让自己滚到了他的床铺。

    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弄得自己一身尘土,这身尘土是在滚过那五丈之遥时,一路沾染上的。

    对,就是这样……好像有那里不对?

    有哪个淫贼,会这样对待自己急欲染指的女子?

    女孩心头冒出这个疑问,紧接着,更多的疑问浮现。

    昨夜那淫贼若真一番淫行,那必定是把自己衣服脱了,难道事后他又帮自己穿上了?若非如此,此刻自己的一身衣物穿戴,为何完好如初?

    再有,即便这淫贼兴趣特异,喜欢事后替被害女子穿妥衣物,但他一路踢着自己前来,令自己一身染成,他在脱去自己衣物时,染上的尘土必会有所掉落,难道他在给自己穿戴好后,又提着自己滚了一圈,让那身尘土都恢复如初?

    思绪流转,女孩的神情渐渐从凄楚泪目,变为尴尬慌乱。

    恍惚间,脑海中翻涌着之前外出游历时,随身侍女的话。

    “小姐的睡姿真可谓惊天动地,若非我们两照看着,莫说滚下床了,小姐怕是早已滚到门外去了。”

    记忆翻涌,女孩越见心虚。

    ——该死,难道那两个死丫头说的是真的,我的睡姿真的如此……非凡?

    思绪流转,谪仙女孩默默擦去面上泪痕,收敛体内炁力。

    随即,仿佛烈非错不再,之前那一番天惊地动更不存似得,娉婷袅娜来到高露身边,搀起她的小手。

    “露露,饿了吧,随姐姐去找找,有什么能当早饭的。”

    言毕,挟持着小女孩,一骑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