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捡爱,家有妖妻 > 第62章 危险的黑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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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亭离假山不远,总归都在同一个后花园里。

    徐缱溪到那里的时候,瞧见招才正在凉亭外的花丛里顶着日光在悄然找寻着什么,遂上前询问。

    “诶?公子你总算开窍,不再在那假山盯着鱼发愣了!”

    往常一待总是待上半个时辰,今日却小半个时辰都没待够。招才不觉有些半开玩笑的打趣着。

    徐缱溪倒也不轻易责怪,只是投去一个白眼,而后跟过去打算瞧瞧是怎么一回事儿。

    “哦,我刚刚在这儿凉快凉快,哪知窜出来两只黑猫。想来,这院落虽大,但好久没见着什么野猫野狗的,也不知打哪儿来的黑猫,莫不是那些个小丫头不懂事偷偷养在庭院里的?我一拍脑门,这才想起公子的那两条锦鲤咧,要是不将它们逮着,怕是夜里没人的时候给偷吃了去!”

    见公子在向自己靠近,招才忙从地上跳起,口若悬河、手脚并用的解释一番。

    “嗯,做得好!”徐缱溪不觉竖起大拇指,将招才夸赞了下。放下手,转而接着道,“不过,逮着了也别打死,只扔到家外头去便成。”

    “晓得晓得,我家公子自是最心善的那一个。”

    招才嘿嘿笑着,不觉也回夸了徐缱溪一顿,便又钻进丛子里,径自找着刚刚那两只黑猫。

    自是一个人的力量不如一众人的力量。为了避免锦鲤被偷吃,徐缱溪找来好些下人帮着一起找寻那两只野黑猫。不过,几个时辰过去,眼看着都要传膳晚饭了,却还没抓到那猫。

    几经思虑,徐缱溪让下人们轮番守在那儿,晚上也如此。

    ……

    “你和她很熟吗?还有,别以为将那交警忽悠走了我就会对你感激涕零。”季司站在病床边,双手环抱着不悦的应道。

    为什么会对这个人有这样大的反应,季司自己也说不清楚,就光是瞧着卢储那张脸,他就喜欢不起来,那会让他不由自主想起那个夜里余黎夕看卢储的眼神。不仅如此,还会让他想到那个让人生厌的胖子卢一围和卢建仁。

    看着病床上一动不动的余黎夕,季司不禁想到那天夜里。

    余黎夕要了对方手机号,还是写在手心上的那种。如果不是她夜里喝醉酒,季司也不会无意中发现她掌心上的一连串号码,如果不是给她简单冲洗了下身子,那串号码也不会被洗掉。

    不过,余黎夕第二天居然忘了“手心号码”这茬事,也许是一时没记起来。

    “呵~”卢储从病床上收回视线,慢慢看向季司。忽的,他将双手斜插进西裤口袋,讪笑道,“看来,某人似乎对我不太友善啊。”

    回过头,卢储打算再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余黎夕准备离开,却见白色床单上的人儿的手在动。

    “余黎夕…”俯下身,他轻声叫了下她的名字。

    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余黎夕缓缓睁开眼,只觉得脑袋有些昏沉。眼前出现的那张脸模糊不清,却让她想起昏迷前看到的似是熟悉的脸孔。

    忽的伸出右手,她忍不住抚摸了上去。

    “祭司……”

    余黎夕柔声唤着,微笑着感受那触及在手心的温暖。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卢储不禁愣了一愣,但随即他便对病床上的人儿投去一个微笑。

    “看清楚哦,我可不是你口里叫着的那个人喔!”说着,卢储便用余光瞟了眼旁边站立沉默的季司。

    此刻,季司正黑着脸盯着病床上的余黎夕一动不动,那环抱着的双手拳头紧握。当注意到卢储朝他扫过一个得意的笑时,握拳的力道不由得大了起来,他的手背顿时青筋直冒。

    “余黎夕,怎么之前没发现你是这种人呢?”

    叫着他的名字,却摸着另一个男人的脸,之前连怀孕这种事情都敢承认。那么,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想到这儿,季司不禁冲病床上的人儿冷笑出声。

    闻声,投去视线,余黎夕猛地一激灵,赶忙从卢储脸上撤下手来,最后不得不对着卢储尬笑两下,低下头去。

    看着脸色惨白的余黎夕,卢储又瞧了眼脸色难看到极致的季司,不禁摇了摇头。

    “好好照顾自己,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卢储如同抚上一只小猫的脑袋般亲抚了下余黎夕的头,还一脸怜爱的注视着她。说完,卢储便起身准备离开。

    不自觉的紧了紧刚才那只抚摸过卢储脸庞的右手,余黎夕只觉手心温度犹存,甚至顺着手臂传遍了全身。

    不然,为什么她的脸在隐隐发烫。

    “缱溪,我…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搓揉了几下衣角,余黎夕鼓起勇气问道。因为身体原因,她明明是大着声音喊出来的一句话,此刻却显得有气无力。

    正要大步出病房,卢储却顿住脚步,因为余黎夕的话他听见了。

    “嗯。”他定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点头应了声便径自离开。

    “不是说没地方可去么,他那儿倒是个好去处……”

    望着消失在病房的身影,季司讥笑道。

    闻言,余黎夕这才从那满满的少女心当中缓过神来。

    “喂,瞎说什么。”不知道是医院有些闷还是怎么回事,余黎夕原本惨白的脸上竟悄无声息的染上一层红晕。但,却在刹那间消散,“咦?我怎么在医院…到底怎么回事?”

    “你呀,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贫血,以后注意补补就行了。”一个白大褂医生从外面走了进来,听到余黎夕的话便径自回答着。

    季司没有说话,一直立在离病床一米远的地方。

    在听到医生说出余黎夕晕倒的原因后,他不经意间轻舒了口气,似乎心里悬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地般。

    余黎夕了瞟了眼离开的医生,赶紧将那挂了小半瓶的点滴针头拔了出来。

    医院这个地方,她总觉得自己曾经来过,就像第一次从湖边醒来后,被钱子亦送去医院时的感受一模一样。

    自从在湖边醒来后,原本头脑一片空白的余黎夕,却总是不经意间从脑海里冒出一点又一点的残破画面,亦如那个身着长袍素衣名叫缱溪的古装男子,亦或是那个貌似叫祭司的男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