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恐怖灵异 > 鬼侦社 > 第二十二章 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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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的你该怎么做,在我这汹涌的士气前,对方的!王啊,”我举起食指指向站在对面的男子。

    我只见男子腰部向后仰去,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庞,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这太有意思了,多少年来,你是第一次这么古怪的人,很好,很好,”男子笑着正起身看着我。

    “笑什么,”的的心底浮现出一丝不好的触动感。

    “当然是让你知道我的力量,”男子双手一合,就像朝拜神明一样,整个荒漠天空开始慢慢变黄,一道黄色的沙暴龙卷风在远处的天空卷动起来,我的士兵停下脚步惊恐的看着龙卷风的方向。

    “怎么会这个样子,这已经不是国际象棋了,”我惊恐的睁大眼睛看着如同怪物般的龙卷风。

    “国际象棋就是战术的战争,也代表战争的无情,战争也包含了各种环境因素,现在的你回采用什么战术来击败我,劈山,”男子的话让我醒悟,对方说的没错,如果这是真实的战场的话,什么因素都会出现,那么我下一步该怎么走,我咬住自己大拇指的指甲低下头,脑内如同不受控制般的进行超快的计算。

    就在我危机的时刻,荒漠的空间内景象微微变了变。

    “哦呀,”男子抬起头看向微微改变的景象,而我的身体也在此刻不断闪烁着,我的身体就像萤火虫般在这个空间慢慢消失。

    “这到底是,”我看着自己逐渐消失的身体惊讶的说道。

    “看来你被救下了啊,”男子的话让我立刻清楚,原来自己在活着的世界被救下了。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是我胜利了?”

    “不,这场游戏还会等着你,等着你的再次死亡。”

    “是吗,可我这次不会死的,我的未来会让我自己用双手去改变,去改变这一切,”我和男子眼神互相看着对方,而对方的嘴角一直微微翘起弧线般的笑容,这男子到底是什么人?这个想法此刻在浮现我的脑海中,可是下一刻我就消失在这诡异的空间内。

    我叫劈山,来自未来十二年前,我的母亲被凶手所杀,包括我自己,当我死去之后,我回到了十二年前,在这里是夏若被杀的时间段,为了改变未来,我进行了一连串的动作与计划,可是我却被神秘女子害的精神恍惚,我在马路上被车撞死,我的好友被神秘女子抓住,而我却无动于衷。

    再次死去的我到了白色的诡异空间,这里有一名男子,他可以让我复活,我与他进行了国际象棋的战斗,就在关键时刻,我的身体在世界的另一边被救下,这场国际象棋还没有结束,我再次回到了十二年的我身体内。

    这次,我不仅要救下母亲,夏若,还要救下我的好友,张磊,为此,在十六号夏若被杀之前,我要改变这一切,改变未来我和母亲被杀的结果。

    我慢慢睁开模糊的眼睛,在我的视线中,黄色模糊的灯光在闪耀着,我的耳边响彻着风铃的声音,我坐了起来。

    “好痛,”我的肚子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就在这个时候,我手碰到了什么,这是一张卡片,上面显耀着红色的小灯光,在灯光的照耀下写着一行字。

    “祝我的儿子生日快乐,”我小声的念着,我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医院的一处病房,在病房中坐着一名面色疲乏的中年妇女,那就是我的母亲,我最为珍贵的家人。

    “母亲,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可这是为了改变未来,你想骂我,想打我,就尽管动手吧,可我依然还有一些事情必须做,对不起,母亲,”我将生日卡片藏在怀里,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水果刀。

    我身上有伤,但是并不是太阻碍的行动,在别人眼中是我重病人的我是不可以下床的,但是,我的好友已经被那神秘女人抓走了,我怎么放手不管我好友的生命。

    即便我这样救下了母亲和自己,但是失去唯一好友的未来,我也不会认同,我绝对不会把我的未来建立于别人的牺牲之上。

    “这次,你这该死的女人,我们该把账算一算了。”

    我悄悄的拿起母亲放在床上的大衣将自己包裹起来,我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在哪里了,所以我只有母亲的大衣可以用,我慢慢的走到门口,看了看温暖的床和疲劳的母亲叹口气。

    “现在的我怎么能够酣然入睡,即便夜晚孤枕难眠,也不会相信更多的人。”

    我静悄悄的躲过医院的保安和护士,手中紧紧抓着水果刀,这是我与女人见面后唯一的作战武器,当然我还需要电灯,一个可以照明的电灯。

    “我去巡岗,你在这里看好,我马上回来,”一名拿着手电筒走向我这里,我的身体藏在暗处,我看到对方过来后,看了看手腕,手腕的手表被摘去,我看不到时间,正好这符合我的想法,我推开一处病房的门,里面睡着一名病人,我走过去按下病人头顶上的呼叫按钮。

    正好外面传来快速走来的脚步声,由于这护士刚巡岗,正好听到柜台上的声音,就朝这里走过来了,我快速跳到一张床上,将被子撑开盖在我的身上,我的腹部再次传来剧烈的疼痛,这让我差点叫了起来。

    “怎么了,病人,”护卫快速的推开门,顺手点亮电灯,手电筒就放在门前的花坛旁边,我抓住这个机会从被子中出来,拿住护士的手电筒朝门外走去。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被吵醒的病人迷惑的看着询问自己的护士,他们却不知道身为主谋的我早就偷偷离开。

    “我还未做过邯郸美梦,就要与世长辞,别开玩笑了,我就要在今夜将不利因素彻底清除,”我行走在黑暗处,就如夜晚出现的幽灵般行动着,腹部的伤口牵扯着我的神经,我的双眼在黑暗就如一匹野狼,一只准备吃人的饥饿野狼。

    我躲过保安的监视器与巡查,走到了门口,外面依然飘着鹅毛大雪,我脚上穿着的是病人的拖鞋,可我没得选择,我转身看到医院上的大钟,上面的指针指向凌晨两点四十分,也就是说我必须要在天明之前回来,我的时间并不多。

    我披着母亲的大衣在雪地上行走,积雪冻得我的腿和脚很快失去知觉,可腹部的伤口疼痛却减轻了,看来是我的神经被冻的麻木的结果。

    “我是勇敢的蛮人,迷途的羔羊,为了韬光养晦,为了坚守到底,做出牺牲就必然会得到收获,我来了,你这该死的女人,要错的就要错在你把我的好友抓走,”我紧紧抓住手中的刀子,胸膛燃烧着滚滚愤怒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