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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卿疑惑地看他。司湛睿面色不变，只冷冷的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对管家吩咐道：“给她换蜂蜜水。”
“是。”管家垂手应了，转身换了一杯蜂蜜水过来。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云卿卿的心底里划过了一丝冷笑，终究没有拒绝。
何必为了那点倔强，拒绝对自己更好一点的蜂蜜水呢？云卿卿没有蠢到跟自己的身体过去。
倒是另外一边的季如歌，看到两个人的互动，本来就有些不好看的神色越发的难看起来，隐隐的泛着苍白。
云卿卿也懒得去刺激她，干脆利落地拿出平板，递给两个人：“今天的头条你们看了吧？”
司湛睿沉默没说话，季如歌的猫瞳里却急出来星星点点的泪意，点头道：“我过来就是因为这件事儿……这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没有往外放这些消息……”
说着，还有些急切地转头去看司湛睿，低声道：“睿，你相信我。虽然我想让你原谅我，但是我绝对不会做出这种试图用舆论逼迫你的事情……”
云卿卿大量了一下季如歌，觉得她脸上焦急而又委屈的神色不像是作假。
况且，如果她真的打算用舆论逼司湛睿原谅她，也该强调她在法国这些年是如何的不容易，又是如何迫不得已才离开司湛睿。
更甚至该说一下她对司湛睿是怎样的情深意重，对他念念不忘之类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么蠢，将两个人陷入了骂战之中，平白的惹得司湛睿对她颇有些厌弃。
司湛睿揉了揉眉心，冰冷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声音淡淡地道：“我知道不是你做的。”
听到司湛睿愿意相信自己，季如歌的那双圆眼睛里迸发出惊喜的光芒，像是一瞬间就彻底的安了心。
云卿卿忍不住有些无奈……这个季如歌，还真的是被司湛睿吃的死死的。
司湛睿淡淡垂眸，翻了翻手中的平板，在最后两张照片上停下，手指缓缓地敲击了两下平板的边缘：“这两张照片？”
季如歌抹了把眼里的泪，闻声探头过去看了一眼，脸上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疑惑：“这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怎么完全没有印象……”
司湛睿沉吟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晦暗：“你也没有印象？”
季如歌笃定的点了点头。
他们之前拍的照片，她在法国拿出来看了一遍又一遍，有哪些早就已经铭记于心。这两张照片，她确确实实之前没有见过。
云卿卿抿了一口蜂蜜水：“既然你们都没见过，就是偷拍咯。”
说着还探头看了一眼，点评道：“别说，这拍的还挺好看的。如果你们两不说，谁敢相信这是偷拍。”
司湛睿指了指第一章照片下方，隐隐露出的星星点点绿色：“应该是在树丛后面偷拍的。”
云卿卿点点头：“看来这件事儿也算不上是巧合，很早之前就有人盯上你们了……”
司湛睿的眼神沉了沉。
与其说是盯上了他们两，不如说，是盯上了他。
云卿卿或许不清楚，司湛睿却明白，以季如歌当年的身份，除了那张脸，实在是没什么可值得觊觎的。
那么，只能是冲着他来的。
可是……到底是谁，不但偷拍了这样的照片，还保存了这么多年？
司湛睿的眼神略有些阴沉。
他感觉，似乎有一个巨大的幕后推手，推动者事情的发展，可是他却不知道那只手到底属于谁。
这样的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的心头忍不住有些烦躁。
云卿卿翻了翻微博，淡淡的道：“需要我出来澄清吗？”
就这样让粉丝闹下去也不是事儿，不说季如歌和司湛睿本身受到的困扰，对于公司的形象也颇有些影响。
更重要的是，不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后手。如果事情闹大的话，到时候只怕不受控制。
司湛睿的神色微微顿了顿，良久，才低沉道：“不用。”
云卿卿还想说话，他却已经神色沉沉的看了过来，冷笑一声道：“让他们闹。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闻言，云卿卿点了点头。
现在火还没有烧到她的身上，不过是被八卦狗仔之类的追着问几句，她只要保持沉默就好了。
只要司湛睿和季如歌能够受得住骂声，云卿卿也没有必要非要出这个头。
司湛睿的脸色依旧有些冷，又对着季如歌道：“你们工作室那边也是，先当做不知道这件事儿。不会很久的。”
季如歌忙点点头：“好的，我这边没关系的。”
她是画家，是手艺人。只要没做什么德行有亏的事情，粉丝到底如何评论她的，其实对于季如歌来说并不重要。
就算这些粉丝和黑子们在网上闹翻天，她的画该卖出高价还是高价。
她毕竟不是身在娱乐圈，最多看着有些恶心罢了。
司湛睿淡淡的翻看着帖子，心中心思电转，考虑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突然无声无息的走过来，恭敬地弯腰道：“少爷，老爷的电话。”
司湛睿神色顿时更冷，嘴角勾出的弧度几乎结冰：“呵，这种时候他倒是‘关心’得厉害。”
管家无声的叹了口气，低声道：“那您……”
司湛睿摇了摇头，抬起手来制止了管家后面的话：“没关系，我过去。”
说完，跟云卿卿和季如歌微微点头示意了一下，转身去书房接电话了。
云卿卿跟季如歌坐在客厅里相对无言。
云卿卿蓦地觉得实在是颇有些无趣，干脆站起身来，微笑道：“季小姐自便，我就先上去休息了。”
她的喉咙还是疼的厉害，话也不愿意多说计划。
季如歌显然也有些深思不属，闻言也只是点点头：“云小姐轻便。”
云卿卿也就自顾自地上楼回了房间。
正在这个时候，手机却响了起来。
云卿卿刚接通，吴静的声音就劈头盖脸的响了起来：“卿卿！网上那个帖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上面说的是真的吗？你之前知道这件事吗？”
【作者题外话】：这是今天的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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