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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二丑眼里的狠劲，我点点头。“张帆，你在这盯着，丑哥眯一会儿.”二丑往椅背放下来，衣服往脸上一盖，睡了。
我朝车窗外看，二丑选得这个位置也不错，斜对着三单元的楼门，从楼里进进出出的人都能看到，不知不觉天开始放亮了，上班的人开始陆陆续续上班，有人从我们车旁经过，我假装看手机。
经过的人也没在意，走了。
现在人就是冷漠。和自己无关的事不会多问。
一阵喧嚣之后，周边又恢复了平静，二丑睁开眼，“张帆，怎么样？”
“王四宝没回来。”
二丑点点头，“既然这样，就通知高乐海他们过来吧，早点动手。省的夜长梦多”
嗯。我看看表，刚过八点，立刻给高乐海打过电话，“你那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好，那你们过来吧，我们东门见，王四宝晚上没回来，我们提前动手。”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行，我们一会儿就到。”
“丑哥，那我出去了。”放下电话，我对二丑说道。
二丑点点头。“去吧，丑哥在这帮你看着。”
我和二丑相视一笑，我下了车。匆匆出了东门，马跳还在刚才的地方规规矩矩等我，见我过来，“张帆，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我以为你把我甩了？”
“我答应你了，就不会甩你。走吧，我们去见高乐海。”我俩一前一后到了马路对面。
等了一会儿，一辆银灰色双排座轿车停在我们面前，我拉开车们往里看了一眼，高乐海开车，黑老五坐在副驾驶上，双王煞坐在后边。
我上了车。马跳紧跟在我后边。
见马跳也上来了，高乐海脸色一变，“马跳，你怎么来了？”
“乐海，是张帆带我过来的。”马跳忙说。
“张帆，这是怎么回事？“高乐海回身盯着我。
“是我带他过来的，具体原因事完了，我再和你说。”我解释道。
“乐海，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我只是想帮你们出把力。”马跳见高乐海脸还阴着，立刻说。
高乐海没说话。
“高乐海，这事已经定了，就带上马跳吧。”我用商量的口气和高乐海说道。
高乐海眉头紧皱，“马跳，你小子想出力可以，但一会儿你要是惹出麻烦来，我可饶不了你。”
“乐海，你们怎么说，我就怎么做，绝对不会惹麻烦的、”马跳忙应道。
高乐海还是不悦的样子。
“高乐海，既然是我把马跳带来的，万一因为他出了事，我担着。”我见状说道。
“乐海，张帆既然这么说了，就带上他吧。”大王也劝道。
高乐海终于点头道，“张帆，这话是你说的，到时候出了事。你可别推。”
“不会的。”
高乐海一咬牙，发动出了车子，掉头进了小区。
马跳朝我讨好的笑了一下。
车子进了小区，按照我的指挥，停在了昨天我和二丑停车的地方，我看看车里的人，“都准备好了？”
众人看着我点点头。
我嗯了一声。“高乐海，马跳、小王，你们三个留在下边，等着王四宝回来，只要他车一到，赶紧给我们电话。”
“知道了。”
“大王哥，五哥，你俩把家伙带上，和我上楼。”
大王和黑老五把外衣解开一亮，两人衣服里都藏着短刀和铁棒。
大王还拿着一个双肩包，里边装着绳子、胶带和麻袋，一应俱全，这小子真是个老手。
我朝大王笑笑，我们三个下了车。往四周看看，小区里静静的，到了三单元楼门前，楼门有门禁，一拉，锁着。
这个我昨晚早想好了，从六楼开始，挨个按门铃，按到第八层，有一个门禁有了回应了，“谁呀？”
“不好意思，我是15楼的，忘带钥匙了，麻烦您给开一下。”
等了一下，嘎登一声，楼门开了，我们三人立刻拉门进了楼里。
大王朝我笑道，“张帆，可以呀，看来也是行家。”
我一笑，没说话。进了电梯，直奔20层。”
电梯一开，我一看这是一层两户的房子，电梯正对面就是2012。
“张帆，哪家？”黑老五问。
我指指2012，“就这家。”
我让大王和黑老五躲在暗处，借机行动。然后自己站到了屋门前，轻轻按了一下门铃，里边没人回应，我又按了一下，过了一会儿，里边传来一个慵懒的女声，“谁呀？”
我顿了一下，本想说是物业，可是看看自己的打扮，又看看门上的猫眼，一时改变了主意，“我是楼下的。”
“楼下的？”猫眼里果然有人往出看。
我朝猫眼笑了一下，“姐，你家漏水了。把我家房顶淹了。”
“你真是楼下的？”里边人又问。
“姐，我真是楼下的，我就在建华技校上学，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我从兜里掏出学生证朝猫眼晃了一下，“姐，你快开开门吧，一会儿。我家房顶就淹坏了。”
门开了，一个女人闪身出来，我一看正是那个小芬，“你进来吧。”
我笑着，刚把屋门拉开，大王已经从我身后闪了出来，直接扑向女人，女人还没反应过来，一把短刀已经顶在了她的脖子上，“别出声，老实点，否则要你的命。”
大王掐着女人脖子进了屋里，我和黑老五也闪身而进，把门迅疾关上了。
我和黑老五迅速分头到各个房间看了一眼，只有这女人一个人。
回到客厅，大王看着小芬，她已经抖若筛糠，哆嗦问，“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我走到小芬面前，笑笑。“你叫小芬对吧？”
“嗯。”小芬点点头。
“王四宝呢？”
“什么王四宝？”
“和你同居的王四宝在哪？”我从腰间抽出短刀在小芬眼前晃晃，“我们只找王四宝，老实说，我们就放了你，否则。”我把刀往沙发用力一插，小芬吓得一哆嗦，看看那把刀。”我不知道，他一晚上没回来，平时他去哪，我也不清楚，他从来不告诉我。”
“大王，她不说实话。怎么办？”我看了一眼大王。
“简单，花了她。”大王一抓小芬的头发，刀尖立刻就向小芬的脸上划去。
“别，别。”小芬慌得忙捂脸，“我说，我说。”
我给大王一个眼色，大王把刀收了回去。
小芬喘了口气，怯怯道，“昨天晚上他本来说要回来的。但后来说有个牌局，就没回来。”
“现在他还在牌局上吗？”
“我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好像他还打着呢。”
妈的，这小子精力可以呀，打了一夜都不累，“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没说，就说再玩两把再回来。具体时间我也不知道。”
我狠狠逼视着小芬。
“几位大哥。我说得都是实话。”小芬说道。
我点点头，“他每次回来带几个人？”
小芬看着我迟疑地没说话，
“说。”大王把刀要小芬脸上一横，又怒喝道，
“你放心，我再说一遍，我们只找王四宝。只要你老实说，我们不会动你。”我把声音和缓下来。
小芬又顿了顿，“一般有两个人跟着他，不过他们不上楼。”
我心想，妥了，这事可以办了，看到茶几上放着一个粉色手机。我拿起来，让小芬看看，“这是你的吧？”
小芬点点头。
我打开手机，看看已拨电话，果然二十分钟前，这个手机往出拨过一个电话，电话的标注是四宝。看来这个女人没撒谎。
我把手机递到小芬手里，“给王四宝打电话，说你刚才摔了一跤，摔坏了，让他现在回来。”
“你们要干嘛？”小芬接过手机，疑惑地看着我，“你们不是想杀了他吧？”
“我们不想要他的命，只是有事要和他谈谈，你要是敢在电话里乱说，你的命就别想要了。”我凶狠地看着小芬，一字一句道。
小芬突然把手机一丢，“这电话我不能打，这电话打完了，王四宝也不会放过我的。”
“妈的。臭娘们，你怕王四宝，就不怕老子。”黑老五猛地冲过来，对着小芬连抽了两个耳光，小芬穿得是吊带裙，黑老五一动手，小芬的裙子滑落。裙内风光尽露，黑老五一见眼更红了，“妈的，现在老子就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
黑老五扑在小芬身上，开始撕扯小芬的衣服。
小芬刚要喊，被黑老五一把捂住了嘴，像只可怜的羔羊，悲哀无助。
“老五，你他妈干什么？”大王忙去拽黑老五。
“大王，你那套不行，对付臭娘们，我比你有经验。”黑老五一边撕扯，一边回应，“一会儿你也尝尝，我就不信这娘们敢不老实。”
“黑老五，你这头猪。”大王根本拽不动已经色心燃烧的黑老五。
一把枪顶在了黑老五的脑袋上，“黑老五，放开她。”
黑老五停下动作，抬起头看我一眼，“张帆，你要干嘛？”
“放开她。”我冷冷重复一遍。
几秒之后，黑老五从小芬身上爬起来，退到了我的身后。
再看对面的小芬，双手抱肩，蜷缩成一团，偎在沙发一角，像一片叶子吓得瑟瑟发抖，衣服已经被黑老五撕坏了。
“大王，去里边给她找件衣服。”我对大王说。
大王应了一声，一会儿拿了件外衣，出来递给我。
我把外衣扔到小芬面前，“穿上吧。”
小芬怯怯看来我和大王一眼，把衣服拿起来披在了身上。“谢谢。”
我笑笑，重新把手机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