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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玉霞进了金大头的办公室，金大头还是绷着脸，我上前介绍，“金主任，这就是瑞景公司的王玉霞王总，王总，这是我们学校的教务主任金老师。”王玉霞笑着走向金大头，先伸出白藕一样的胳膊，“你好，金主任。”
随着王玉霞的靠近，那股香水味也飘向金大头，刚才还绷着脸的金大头，一看王玉霞伸过来来的胳膊，脸上立刻有了笑容。站起身，握住了王玉霞的手，“你好，你好，张校长上午和我介绍说王总是个女强人，我还以为王总是彪悍型，没想到王总这么年轻漂亮。”
金大头握着王玉霞的手不撒手，还在手背轻轻拍了两下。
“我也以为教务主任都很严肃，没想到金主任还挺幽默。”王玉霞嫣然一笑，手要往回抽。
金大头还是笑着，“说我们教务主任严肃，那是社会上的偏见，我们是工作严肃，对客人都是热情的。特别欢迎像王总这样的老板来与我们学校合作。
我在旁边看着，妈的，这金大头果然是个色胚子，刚才还人模狗样的教训我，一见王玉霞就变了脸，还握着人家的手不撒手。这个混蛋，这不是借机吃豆腐吗。
想着，我抢前一步，“金主任，王总，你们坐下谈吧。站着说话多不方便。”
“对，请坐，请坐。”金大头这才松开王玉霞的手。
两人相对而坐，我也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了。
“张帆，你去上课吧，这没你什么事了。”金大头要赶我走。
我要是走了，不就给了这孙子机会了吗，不能走，我摇摇头，“金主任，我们这节课老师也都是复习以前的内容，我都会了。对接的事是大事，我还是留下吧。”
金大头白我一眼，正要说话，王玉霞插话道，“金主任，我今天来其实也是张帆引荐的，有些事我还不是太明白，怕说不清楚，还是让张帆留下吧，让张帆补充。”
“好吧，张帆，那你就留下吧。”金大头无奈的点点头，又端起了架子，说了一堆校企对接是一件很严格的事之类的套话。
王玉霞一直静静听着，没有打断金大头，听完了，一笑，“金主任，我们瑞景公司也是正规公司，在建华设立我们的新产品推广点，也是经过建华总厂审批通过的，总厂教育处的孙处长和我是同学，这件事他清楚。”
“王总，你和孙处长是同学？”金大头身体往前一探，脸上多了一丝讨好。
“对，高中同学。孙处长对我们这次能与学校合作的事很支持。”王玉霞加重了语气，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推到金大头面前。“金主任。这是我们公司和这次新产品的一些资料，你可以看一下。”
金大头把文件袋打开，拿出资料一一翻看，“不错，不错，王总，你们的公司很有实力吗。这产品也很好。不过这资料有些地方好像还是不够充分，估计你还需要再补充点材料。”
王玉霞一笑，看看周边，在墙上挂着一副羽毛球拍。
“金主任，你喜欢打羽毛球？”
“对，王总也喜欢？”
“有时候也打打，像我们这种经常坐办公室的人就应该多用动。金主任，你平时打球的时候喝什么水？”
“喝什么水？”金大头一愣，“我随便，什么水都行，白开水，矿泉水有什么喝什么，只要解渴就行。”
“那怎么行，运动出汗最损耗人体内的有机物质，光运动，不及时补充体内的营养元素会出问题的。喝水是运动时的一门大学问，喝水不当，会造成人运动后身体虚脱无力，甚至会危及生命的，金主任，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
王玉霞最后一句似嗔似怨的责备。就像一阵柔风吹得人酥麻麻的，金大头立刻看着王玉霞笑道，“王总，不听不知道，你这是真是专家，我受益了，那你说我该喝什么水？”
“和我们的运动饮料啊。”王玉霞一下。“金主任，你打球时要是喝我们的运动运料，保准越打越有精神，越来越年轻，你看看我们饮料的介绍，完全就是给金主任这样爱好运动的成功人士准备的。”
金大头被王玉霞夸为成功人士，不禁有点飘飘然。但还假装谦虚，“王总，你们这些老板才是成功人士，我们工薪阶层算什么成功人士。你这饮料好是好，就是价位有点贵，偶尔喝一两次还行，我一个星期最少要打三次球。每次都喝你们的饮料，还是有点承受不起。”
王玉霞顿了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轻轻推到金大头面前，“金主任，这是我们专为潜力客户发放的金卡，有了这张卡。你就可以充分享受我们运动饮料的活力了。”
金卡？金大头把卡拿起来，“王总，这金卡有什么用，是不就是打折？”
王玉霞摇摇头，“金主任，凭金卡你可以前期享受一百瓶免费饮料。”
“一百瓶免费饮料？”金大头牛眼瞪大。
“对，这是我们对潜力客户的特殊优待。就是为了让客户充分感受到我们饮料的好处。”
“那你们这潜力客户有多少，一人一百瓶，你们公司岂不赔大了？”
“金主任，我们的潜力客户可都是精挑细选的，没有多少人，最起码是孙处长那样的级别才有可能成为我们的潜力客户。金主任，我们公司注重的是长期效益，我们公司代理的产品很多，有了这张金卡，你还可以享受很多其它的优惠，等有时间，金主任可以去我们公司参观一下，我再给你详细介绍。”
“好好，王总，有你这种长期效益的思路，你们的公司肯定能发展好。”金大头终于眉开眼笑了，拿起金卡，又看看我，想拿又犹豫。
我知道金大头在想什么，这小子是想吃腥，我在旁边坐着，又怕我以后会找他的麻烦。
我看看王玉霞，王玉霞给我一眼色，我明白了，站起身，“金主任，王总，你们谈着。我去趟厕所。”
“去吧。”
到了外边，我躲在一个角落，偷偷看着金大头的办公室门，我不敢走得太远，万一金大头对王玉霞有什么不轨，我也能及时冲进去。
等了大约二十分钟，马上快下课了。金大头办公室的门开了，王玉霞出来了，金大头跟在后边，两人脸上都挂着笑。
金大头一直把王玉霞送到走廊口，看着王玉霞下了楼，才咂咂嘴，回了自己屋。
我看到在王玉霞下楼的时候。金大头目光就一直停在王玉霞那鼓鼓的包身裙上。
“妈的，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句，从躲藏处跑出来，追上了王玉霞，“王姨，怎么样了？”
王玉霞回头一爱看我，“张帆，你去哪了？”
“王姨，我一直在金大头办公室外躲着呢，随时准备冲进办公室保护你。”
“切，还保护我，保护我保护的就没影了，我还以为你掉在厕所里了呢。”王玉霞嗔道。
我挠挠头，“不是你让我出去的吗？”
“我让你出去一会儿，谁让你出去二十多分钟。”王玉霞白我一眼，“今天你的表现差评。”
我看看王玉霞，“接受差评。王姨，我出去以后，金大头没对你做别的事吧？刚才你下楼的时候，他一直盯着你后边看，我真想上去踹他。”
“他算什么东西，我能让他占便宜，给他张金卡就不错了。”王玉霞不屑道，“那你怎么不踹他？”
“我怕你们已经谈好了，我要是突然上去踹他，反而把事搞砸了。王姨，你和金大头一对招，我就相信你对付金大头一点问题都没有。”
“你就捧我吧。这个给你。”王玉霞从包里取出一张纸拍在我手里。
自从昨天王玉霞递给我一份契约，我现在看到她拿出纸。心里就哆嗦，“王姨，这是什么？”
“看把你吓得，不是契约，你自己看看。“
我一看是校企对接协议，上边已经签了字盖了章。
“王姨，你谈成了。”我兴奋道。
王玉霞笑着点点头，“这回高兴了吧？”
“高兴，高兴，王姨谢谢你。”
“行了，别再假惺惺说谢了。“王玉霞把协议拿回去，“明天下午我们公司要对全体兼职人员做一次培训，你带上你的同学，明天下午三点去我们公司听课，千万别忘了。签了协议，我们就必须认真考核你们的表现了，千万别掉链子。，”
“我不会忘的。肯定不掉链子。”我用力点点头。
“我公司还有事，我先走了。”王玉霞没再多说，一步步下了教学楼前的台阶。
我站在台阶上，想想刚才的金大头，也不由得往王玉霞的包身裙上看看，别说从背后看，王玉霞的身条还真挺婀娜，与她的年龄不符，是那种看见后边想犯罪的背影。
回到教室，我把对接成功的事和徐虎他们一说，众人一片欢呼，纷纷表示我这班长太牛了。
我正接受着众人的欢呼，马跳走过来，“张帆，我找你有点事。”
我一愣，马跳现在找我还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