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进击的武大郎 > 第31章 以茶代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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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换做三年前,韦贤妃绝不会想到自己有一日,竟会费尽心思去讨好宋徽宗赵佶以外的男人但三年后的今天,她非但这么做了,而且还做的义无反顾!

    只要儿子能当上皇帝,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值了!

    这般想着,她便又竭力舒展开扶风摆柳一般的身段,两两只云袖交叠在小腹处,对武凯盈盈一拜,吐气如兰的道:“妾身未能远迎,还望国师大人海涵。”

    作为一个三十五岁的妇人,即便是养尊处优,她的容颜身段也已经开始从巅峰滑落,但那千锤百炼出来的风情,却也远不是年轻女子能够比拟的。

    只这盈盈一拜,也不见如何搔首弄姿、言语撩拨,却仿似熟透了的蜜桃一般,散发出令人难以自制的诱惑本就被她这一身舞裙所迷的武凯,更是忍不住食指大动,恨不能上前剥开那层薄薄的果皮,品尝那似乎只要稍稍碰触,便会满溢出来的蜜汁。

    不过武凯也算是见惯了风月场的,只是稍一失神,便又立刻清醒过来,一边继续肆无忌惮的在韦贤妃身上乱扫,一边若无其事的双掌合十道:“阿弥陀佛,娘娘说哪里话,是贫僧劳娘娘在这里久候了。”

    反倒是康王赵构,自打十二岁以后便很少在母亲膝下承欢,更没见过她这般媚态,一时间竟看的有些愣神起来,直到两人寒暄已毕,准备分宾主落座时,他才猛然间惊醒,想想方才自己脑子里那些不该有的念头,一张略带娘气的瓜子脸便通红如血。

    忙收敛了目光,尴尬的坐到了母亲上首,却是再不敢抬头去看韦贤妃一眼。

    韦贤妃却哪知儿子方才经历了什么,见他进门之后便沉默不语,完全忘了当初商量好的说辞,还以为他是太过紧张所致,只好一个人唱起了独角戏。

    经过三弯两绕过后,她终于开门见山的问道:“国师大人,您当初曾言说康王有帝王之相,前些时日却又让他上折自辩,发誓不与那赵桓争夺皇位却不知这般一来,我这皇儿的帝王之相,又作何解?”

    说着,身子微微前倾,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却又似有意似无意的,露出了半边香肩、一片雪腻。

    反正又黑纱遮面,因此武凯的目光便老实不客气的顺着那片白皙攀了上去,口中却是一本正经的道:“娘娘此话差矣,贫僧可从未说过康王能胜过太子,赢得皇位”

    “什么?你没说过这话?!”

    不等武凯把话说完,赵构便已经窜将起来,声色俱厉的喝道:“莫非你当初胡言乱语,只是在耍弄我们母子不成?!”

    “皇儿!”

    韦贤妃忙呵斥了一声,起身指着武凯道:“你怎敢对国师大人如此无礼?快向国师大人赔罪!”

    “母妃!”

    “向国师赔罪!”

    见韦贤妃疾言厉色,显然动了真火,康王赵构这才不清不愿的向武凯告了声罪。

    韦贤妃也在一旁娇声道:“还请国师大人看在妾身面上,莫要怪他莽撞行事。”

    “呵呵”

    武凯不置可否的一笑,摇头道:“康王殿下如果一直这么急躁下去,怕是到了手的皇位也会飞走。”

    赵构闻言一愣,紧蹙着眉头道:“国师方才不是说我赢不得那赵桓,也得不到皇位嘛?现在又”

    “没错。”

    就见武凯伸手向天一指,慢条斯理的道:“这皇位你想争是争不来的,但你不想争的时候,它却又会从天上掉下来。”

    此时别说赵构了,即便一旁强作镇定的韦贤妃,也听的是满腹疑云,压根不知这国师葫芦里的到底卖的什么药。

    母子二人不约而同的追问究竟,武凯却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肯明说究竟,几个回合下来,那康王赵构便又有些急躁起来,眼见一句硬过一句,韦贤妃却忽然开口道:“皇儿,你出来这许久,不如先回前面看看,免得再闹出什么乱子。”

    赵构闻言浑身一颤,望着母亲欲言又止。

    韦贤妃却是果决的很,当着武凯的面,又淡然吩咐道:“你不是提前帮国师大人预备了个替身么?也一并带到前面去,免得旁人见不到国师,会胡思乱想。”

    这简直已经不能算是暗示,而可以称作明示了!

    虽说之前,赵构就隐隐察觉出母亲想要做什么,为了得到皇位也并未坚决阻止,但当这一幕真正在眼前出现时,他心底还是涌出无尽的屈辱。

    身为堂堂皇子,却要眼睁睁看着生身母亲

    赵构咬了咬牙,低头隐去那一脸的狰狞,同时在心底暗自下定决心,等到自己登基为帝的那一天,一定要活剐了这妖僧以解心头之恨!

    等赵构满心怨愤的出了小院,堂屋内便只剩下韦贤妃与武凯二人面面相觑。

    即便隔着一层黑纱,韦贤妃依旧能感觉到那有如实质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游曳,她不觉有些口干舌燥、心如鹿撞,原本设计好的妩媚言辞,明明到了嘴边儿,却又被那丰润的红唇给拦了下来。

    一时间这气氛便莫名有些尴尬起来。

    “唉”

    半响,武凯忽地叹息了一声:“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他这一主动开口,韦贤妃心中的忐忑不安终于缓解了些,忙凑趣的问:“却不知有何可惜之处?”

    “原本见娘娘这般打扮,是想让娘娘为我单独舞上一曲的。”武凯摇头晃脑的道:“然而少了那秋雨为媒,终究难复当日之美景,这岂不是可惜的很?”

    韦贤妃闻言嫣然一笑,伸手取过茶壶,将哪壶嘴对准玉砌一般的锁骨,一边缓缓倾斜壶身,一边轻吟浅笑:“此地虽无秋雨绵绵,却也有这上好的香茗代替,岂不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话间,那温热的茶水潺潺而出,略显浑浊的浅黄色,便迅速污染了那素白舞裙,便似在预示着韦贤妃的身心也即将堕落

    此时,康王府内喜宴正酣,众人都在议论康王妃的品貌,却又有谁知道,康王的生母竟抢在儿子之前入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