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江湖掌门人 > 第七百零二章 突如其来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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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输入正文常威这一句连江北武林人物也要召集,立刻就让楚严明、楚同光、粱克成怔在当场,他们费尽心机的阻挠常威的计划,言语中甚至透露出不怕常威的官方身份的意味,算是铁了心的要对抗。

    可惜,常威七绕冷笑不已,可脸上却是满面春风:“那给楚老盟主买礼物的事情就拜托柳总管了,你常年陪伴在老盟主左右,定然是熟悉他喜好的。”

    “没问题,这事包在俺身上!”柳元礼忙不迭地答应下来,随即凑近过来,低声道:“少盟主让我告诉您,武当的明月真人今早上已经到了杭州。”

    明月的到来并不出人意料,先是飘渺的楼初雪、羽飘翎出两种声音,各自支持金戈会和常威,接着鹰爪帮被重创,一直站在同一战壕里的武当和金戈会自然要商议对策、协调立场,而明月来的这么快,想来一定是一直逗留在杭州左近。

    与颜如玉分开,常威闲转几圈,见无人跟踪,为了妥当又改换了形貌,才进了一家当铺,这里正是锦衣卫北镇抚司在杭州的秘密据点之一。

    拿出本部的腰牌对上密押,等了半个时辰才见到统领浙省的越太保,因为上次在宁波一起并肩作战的关系,越太保对常威这个顶头上司感官不错,常威亦然。

    过问了日常的工作之后,常威让他密切关注浙省最近的动作,配合剿倭一事,不过,常威也告诉他,现阶段的重点并不在金戈会身上,而在官场、商场上,对付金戈会身后江南世家还是锦衣卫这等暴力机构有效。

    况且,眼下这等非常时刻,金戈会对每个试图接近它的外人都怀着十足的戒心,想打入金戈会都极其困难,遑论获得情报了。

    胡文清只是个特例,他恰逢其时,又经营了一个秘密身份七有事回到家乡,然后寻求机会调入杭州。

    算算日子,他也该回到富阳了,动作快一点的话,或许已经来了杭州,毕竟他带着常威给的一千两安家银子,安顿家绰绰有余。

    而常威也急于在杭州建立独立于锦衣卫之外的、属于七海盟的情报网,便来知味斋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到他。

    其实6三川的老实性格并不适合做线人,常威原本也没想让他做线人,而是想让他在杭州安顿下来,替自己营造一处安全的后路以备不时之需。

    掌控锦衣卫北镇抚司、掌控江湖,则掌控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机密,一旦为人所忌,谁也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所谓狡兔三窟,常威至少要有七窟,知味观虽然是个消息灵通的地方,可食客的闲谈却极少涉及江湖--金戈会在杭州行事低调,并没有给食客们提供多少谈资,其他门派就更不用了。

    不过,经过何冲和多次卧底经历的锤炼,常威的眼睛锐利得如同照妖镜一般,稍一留心,就现几个可疑人物,一个肯定是李之扬手下的捕快,一个是官府的耳目包打听,一个是扒手看风的,还有一个大概就是金戈会的眼线了。

    这也让常威有点担心,6三川这个老实人在这儿也太容易露出马脚了,当初只顾着找个两人都知晓的地方做联络地点,没想到这里五马六混的人还真是够复杂的了。

    等了顿饭功夫,和6三川定好的时辰已经过了,常威便知道他不会来了,估计是被羁绊在了家乡,人还未到杭州,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刚想起身离开,却听背后有人道:“上午,巡抚大人会晤过南京五军都督府佥事傅大人的特使了,巡抚大人明确表态浙省会全力支持傅大人剿倭之战。”

    “听秦国公和他的妾,那位名震南海的颜夫人也会参战。”

    “这样以来,倭寇就蹦跶不了几下了。”

    闵承弼表态了?常威心中大喜!

    难怪上午楚严明、粱克成、楚同光三人走的如此匆忙,原因不止是常威出的征集江北武林参战,还有傅舟子服了闵承弼,后台老板闵承弼都明确表态了,金戈会自然无力抵挡。

    难怪武当的明月也立刻露头了,官面上的大人物都表态支持了,金戈会和江南武林同盟的反对立场已经很尴尬了,想必楚天阔召集三人回去商议补救措施去了,如此一来,江南武林同盟参战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常威装作好奇的凑过去一问,才知道这是半个时辰前的事情,那时候常威才出了锦衣卫的秘密据点。

    “看老兄这身打扮,莫非也是做生意的?”那位老楚瞥了常威手上戴着的那只翠玉扳指一眼,问道。

    常威敷衍做点本生意,那老楚却是个刨根问底的人,非要问出个子丑寅卯,常威只好告诉他是贩湖珠的,毕竟在洪湖对付十三连环寨的时候,常威就冒充过湖珠贩子,对这一行还算了解,也不愁出几个大珠宝行的帐房和工匠的名字。

    “这一行不好干啊!”老楚颇有些同情地望着他:“价钱压的太低了,我一个朋友原来就是做湖珠的,可四个月前改作湖丝了,松江沈家联手苏州黄家开了几家大织染厂,一百多架机器织机呢,一下子就把湖丝价格拉了上去,我那朋友见机早,赚了一笔,好歹填上了贩珠的窟窿。”

    常威随声附和,心里暗自笑了起来,去年夏天远洋舰队出航前,大肆收购各种商品,一下子把江南的时常给拉了起来。

    舰队出航后,市场很是沉静了一下子,各大珠宝行便联手压低珠宝原料收购价格,虽然在商场上大家争得你死我活,可在这一点却是合作的亲密无间,由于突然没了沈家、黄家等大宗的收购商,许多贩珠人都因此蚀了本。

    至于湖丝原料价格飞涨,虽然这是常威乃至沈匡都始料未及的,不过常威却有一个好妾,薛倩虽然同样没有大规模生产行业的经验,可她极有商业头脑,又能从珠宝生意中举一反三。

    在沈匡订购的机器织机还没到位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动用大笔资金暗中从苏松常湖收购蚕丝。等沈匡要开办织染铺子的消息一传出去,四地的原料价格立刻开始上涨,可这时候人们才现,就是有钱也买不到上好的蚕丝了。

    结果,光是蚕丝一项,就足足赚了十万两银子之多,而且趁机低价兼并了四家织染铺子,又让其他铺子元气大伤,一举奠定了在松江织染界的老大地位。

    薛倩这人很是聪明,自又在奸诈的倭寇和黑心商人之间打滚,不管是需要突出奇兵下重注一搏的时候,还是在锱铢必较的商场正面交锋中,都有着绝佳的天赋,能杀一分的价,她直接杀五分,弄的江南一带商人听见薛倩的名字就头疼。

    旁边唤作立山的胖子一拍大腿:“你湖珠,我倒一下子想起来了,和秦淮名妓寇白门在一起的那个俊俏官,我在珠宝行看到他两回,他和掌柜的宋三娘那个熟啊,就像老楚和豆腐西施季寡妇似的”

    老楚“呸”了一口,立山败坏人家寡妇的声誉,可脸上却微露一丝得色。

    珠宝行的宋三娘的被粱克成弄上手了?这厮还真是不知道避讳,宋三娘还有丈夫,虽然夫家远在扬州,她丈夫又是个无能之辈,可毕竟罗敷有夫,粱克成行事毫无禁忌,常威心里又多了一分厌恶。

    那位陈兄瞥了老楚一眼道:“老楚,你还是心点好,那季寡妇寡妇的丈夫是金戈会的人,为了金戈会和人械斗才被人打死的,金戈会一直都在照顾她,万一让金戈会的人知道你上了人家弟兄的遗孀,不打死你才怪!”

    “陈兄,你可别乱!”老楚脸色一白:“我就是觉得她们孤儿寡母的挺可怜,再了,她又没丈夫了”

    “老楚,你怎么听不懂好赖话啊!”那位陈兄有些不满道:“你当金戈会是什么善男信女吗?他们才不会跟你讲什么道理!别你一个跟金戈会闪过一丝惧色,压低声音道:“金戈会都是高来高去会法术的人,你别脑袋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老楚哪有那么神,还会法术!

    一旁立山道:“老楚,你别不信,我就看见过龙虎山正一道的真人做法,那真是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要多神就有多神!”

    常威心中暗笑,胖子韩追早把道门的唬人诀窍告诉自己了,呼风唤雨虽是真的,不过那是识天察象的本事,就连颜如玉都精通此道。

    至于撒豆成兵,则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幻术,就像天魔舞能迷惑人的心智一样,只是想让人入毂,内功要达到极高的水准。

    倒是老陈那一停顿让常威大感兴趣,听他话里的意思,想是知道金戈会的什么消息,只是不敢当众出而已,而众人议论的焦点又偏离了金戈会跑到了正一道的身上。

    这些人所津津乐道的种种荒诞不经的奇闻轶事对常威来却毫无价值,只是刚想把话题引回来,却见金戈会的那个眼线将座位换到了这张桌子旁边,显然他已经留意起这群生意人了。

    常威只好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和老楚他们闲聊了两句,就起身告辞。只是他并没有走远,却是变换了容貌衣着,等老楚他们出来。

    等到月上柳梢,七跟随了两次,便一切都了然于心了。

    “你也不看看你这副模样,还惦记着季寡妇?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撒泼尿照照!”

    二叔听着一肚子气,狠狠踹了他几脚,直把他踹到了墙角,却突然停了下来,带着六子三人悄悄出了房间,屋子一下子静下来。

    陈有和完全摸不着头绪,屋外又隐约传来霍霍的磨刀声,他脸上的惧色便愈来愈深。

    足足过了顿饭功夫,四人这才回到屋内。

    二叔先是又揍了陈有和一顿,突然厉声道:“陈有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诋毁金戈会!”

    陈有和声分辩了一句,二叔冷笑道:“你还不服?那我问你,你为何,我们金戈会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为何,我们金戈会都不讲道理,不仅和外人不讲道理,就连和自己弟兄也不讲道理,连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陈有和闻言,颜色顿改,嘴唇哆嗦了两下,突然尖叫起来:“我不知道!我没看见”他似乎异常恐惧,就连叫声都失去了正常的声调。

    昏暗的灯光下,二叔和六子三人面面相觑。

    角落里,陈有和的尸体直挺挺躺在地上,脖子上的一道深深伤口上的血液已经渐渐凝固了,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是偶尔听到灯花爆起的声响和四人心翼翼的呼吸。

    “二叔,真是公堂主”

    半晌,还是六子打破了屋子里的沉静,可话刚起了个头,就被二叔打断,他对另外两个子肃容道:“你们都给我听仔细了,管他娘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今天的事都和你们无关,现在就回家,好好睡上一觉,这里生的一切,都他娘的给我忘得干干净净的,陈有和的话,全给我烂在肚子里,听明白了没有?”

    两人诺诺,转身离去。方行了两步,二叔眼中突然闪过一道寒光,身子猛然窜起,篾刀奋力一送,便将一人刺了个透心凉,随即弃刀不顾,左臂拉住另一人的后衣襟狠劲一拽,右手闪电般地掐住了那人的喉咙,只听喀嚓一声脆响,那人嗬嗬叫了两声,脑袋一歪,顿时咽了气。

    身手不弱,心肠够狠!常威暗忖。

    陈有和的话,对自己来只是相当重要的情报,可对金戈会而言,却是必须加以遮掩的内幕。

    因此,二叔原本想放陈有和一条生路好嫁祸长空帮的设想变成了要他命归黄泉,而知道了不该他们知道的内幕的喽罗自然也是死路一条。

    “二、二、二叔”六子似乎被眼前的剧变吓傻了眼,惊恐地望着那矮胖汉子,哆哆嗦嗦地几乎不出话来。

    “六子,帮我上院里挑桶水来。”二叔喘着粗气道,显然,一下子搏杀两人耗费了他大部分的功力:“别怕,我是你二叔,永远是你二叔。”

    六子一步三回头地挪到院子里,等安然到了院子,他犹豫了半天,几次迈腿朝大门口而去,却几次都放弃了,最后还是挑了桶水回到屋子里。

    两人把三具尸体装进了麻袋,把地面冲洗干净,二叔从床底翻出二十几两银子,塞进了六子手里。

    “六子,二叔今儿是坏了堂里的规矩,不过,谁让我把你当儿子看哪,虎毒不食子啊!”

    二叔脸上现出几分慈祥来:“癞子头他们两个失踪了,大概没人过问,可陈有和毕竟是个有家有业的人,他一失踪,家里定要报官。他最后出现的地方是知味斋,那里的光溜溜的大腿却是修长而匀称。

    女人自然是豆腐西施季寡妇了,被点了穴道的她不仅叫不出声来,就连反抗都显得有气无力,身子的扭动,反是助长了方胖子的乐趣。

    “贱,被人强都这么兴奋!”

    方胖子使劲将女人的大腿压开,屁股筛糠似地快运动:“看什么?老子就是方大洪,你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瞧一眼的方胖子!哼,想不到吧!你看不起我,我还不是照样操了你!不,不是操你,我这是这是替老四管教你,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淫!”

    他恶狠狠地骂道:“娘希皮!帮里多少好弟兄都毁在你手里了呀!”

    听他话里隐隐透着一丝疯狂,手好像也换了位置,似乎是掐住了女人的脖子,常威暗呼一声不妙,这个季寡妇和方大洪都是眼下用得着的人,可不能现在就上了西天。

    起身刚想闯进去,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常威心中一动,略一闪身躲在了旁边驴棚的阴影里,转睛朝院中望去。

    随着墙头银光一闪,一道人影落在院子里,来人高大壮硕,轻功又不算高明,落地便出一声闷响,屋子里的方胖子似乎听到了响声,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公岐山,正要找你,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常威心头不由一阵大喜。

    来人正是金戈会刑堂副堂主公岐山!他四下瞧了瞧,并没有现什么异状,便往屋里走来,可离门还有丈远,他突然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了片刻,眉头一皱,悄无声息地缓缓拔出了袖中短刀。

    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刚踏进屋子半步,一道寒光便当胸刺了过来,公岐山短刀一横,两刃相交,出清脆的响声。

    方胖子蹬蹬后退了两步,复又团身冲了上来。两人兔起鹘落,交手了三四个回合,公岐山毕竟是虎榜上的高手,方胖子不是对手,被他一刀刺中,不由闷哼了一声,不敢恋战,反身退回了东屋。

    “姓公的,别过来,过来我就杀了这娘们!”

    “你是哪个道上的方大洪?!方老二,你疯了,你看你在干什么?!快把弟妹放开!”认出袭击自己的竟是帮中弟兄,公岐山不由怒喝道。

    “我干什么?你姓公的来这儿干什么,老子我就来干什么!怎么,害怕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啊!你害怕什么?娘希皮!”

    “方大洪!”公岐山冷哼了一声,沉声道:“你是不是干篾匠干太久了,想让我帮你温习温习帮规啊?”

    “帮规,你也好意思跟老子讲帮规?我且问你,帮规第二条是什么?第还是禁不住闪过一道怒色,脱口骂道:“娘希皮!就因为你们这帮卖卖屁股的马屁精,老子才落得今天这般田地!”

    “那没我的份!我就是想卖,这副模样也没人喜欢,老二,你我可是同病相怜啊!”

    “和你同病相怜?你可是堂堂刑堂副堂主,金戈会里抓谁就抓谁的主儿!我方胖子何德何能,敢和你同病相怜?”方大洪讥笑道:“不过,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何苦呢?!”公岐山看了看方大洪,又望了一眼季寡妇,突然微微一笑,反手拉过一把春凳坐了下来,好整以暇地道:“老二,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做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来了?”

    见方大洪瞪眼要话,他一伸手:“老二,你先听我,我知道,你和徐善交情非浅,明明心里喜欢怜儿,却因为徐善的缘故,一直把它藏在心里,就算徐善死了,你也没有什么非份的举动,冲这一点,我敬你,你是条汉子!”

    “我也能理解,你一旦知道怜儿她除了徐善之外,还有好几个男人,心里定是失望愤怒已极。可眼下,怜儿她人你已经得到了,藏在心底的心愿已经实现了,难道,你就真忍心要了她性命?老实吧!我不怕你的后手,江湖之大,哪儿找不出个让我容身的地方?怕只怕你伤了怜儿罢了!”

    听公岐山一口一个“怜儿”叫着,常威登时一个机灵,心中一惊道:“是她?季怜儿!”

    仔细一看这个女人果然不陌生!

    在六横岛上地门攻打金戈会东港成功之后,赵明达奸这个季怜儿的时候,被叶慧云阻止,而后赵明达反而制住了叶慧云,就在叶慧云要受辱的时候,是常威和唐锦衣显身相救。

    后来金戈会反击的之后,季怜儿被人救了回去,常威也没有把这个女人放在心上,想不到今日竟然在这里碰到了。

    更想不到自己想要在金戈会内部开个口子的计划会着落在这个美貌、风流的娘身上。这可真是天意啊!

    屋里的方大洪真的有些意动,只是嘴上不肯退让:“少废话,老子就是不想活了,就是想出了这口恶气!”

    “老二,你我都是四十岁的人了,做这意气之争,值得吗?是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大家一齐见阎王好,还是抱着怜儿快活好,你总该能分个清楚吧!”

    “放屁!”方大洪顿时又来了气,骂道:“让老子看你们这对快活,还不如杀了我!”

    “老二,看来你并不完全清楚事情的原委啊!”公岐山轻叹一声:“知道我为什么杀孙平和郝通吗?”

    “呵,你们刑堂这几年还真长出息了,杀人知道找理由了!”方大洪忍不住讥讽道。

    “老二,我知道你一肚子怨气,可当年落井下石的并没有我公岐山吧!”公岐山越笃定,从容道:“旧事暂且不提,去年年底,会里考核执事以上的干部,有人反映孙平和郝通的形迹有些诡异,怀疑他们暗中勾结长空帮,总舵主便责成我来调查此事,我并没查到两人有叛帮的行为,隐匿行踪只是为了私会一个女人”

    “慢!”方大洪突然打断了公岐山的话头:“你,是去年年底?”

    公岐山点点头:“你别急,听我。老实讲,帮规虽有规定,严禁奸妇女,可单单为了这么点事儿,就要了两个得力干将的性命,我也于心不忍。何况,这事儿生了又不是一天两天,若是强的话,早该报官了,我就想去会会这个女子,问问事情的真相;若是帮中可没有明令禁止,刑堂自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

    “那时我还不认得怜儿,我虽然早听徐善娶了个美貌媳妇,可以前从没见过。这一见,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女人,以往二十多年我他妈的算是白活了!老二,你也知道,我家里三个婆娘也算个美人儿了,可跟怜儿一比,简直是味同嚼腊!”

    常威不由得又多看了季怜儿一眼,这妇人身材相貌确实是一等一的,如今又梨花带雨的着实妖娆,可公岐山是金戈会的重要人物,见多识广,季怜儿能迷了他的心窍,或许她有着不为人知的内里好处吧!

    公岐山见方大洪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便续道:“怜儿这样的宝贝,我自然想独占,就想借调查之机,拿到孙郝两人的把柄,好让他们知难而退,于是也不与怜儿破,准备捉奸在床。可等到捉奸的时候,却现孙郝两人和聪儿做成了一处,我妒火攻心,一气之下,杀了两人!”

    这正是陈有和当初看到的那一幕,三个金戈会的高手都是满心欲火妒火,谁也没现柴火垛子里还藏着一个人。

    “做成了一处?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时不是两人意图强她吗?”方大洪吃惊地道。

    公岐山朝季怜儿望去,见妇人一脸急色不出话来,只是拚命摇头,他脸色顿时一变,脱口道:“原来那晚院子里还有别人!”

    方大洪没有搭话,公岐山似乎觉自己有些急躁,深深吸了口气,缓缓道:“有人就有人吧!反正老二你也不会留着这么一个祸害的!我孙平和郝通强,只是为了扰乱他们的心思。他们两人都是好手,一对二,我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其实当时三人的真正情形,用一个嬲字形容,最他妈的恰当不过了。”

    “鸟?这他娘的关鸟什么事儿!”

    “该怎么你好?!老二,当初苏秋罢免你的时候,一大罪状就是你识字太少,适应不了鸿雁堂与时俱进的要求,五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着,公岐山以指代笔,凭空写了一个大大的‘嬲’字。

    “你他娘的撒谎!”方大洪看清楚公岐山写的字,顿时暴叫起来。

    “老二,我当时和你一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心想,怜儿她虽然风流些,可也不至于如此不堪吧!可慢慢的,我知道了,怜儿她身子特异,一个人根本满足不了她,我也不例外。”

    公岐山露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这不是吃吃喝喝的事儿,真要是吃喝就好办了,金戈会就是再不堪,可也苦不到我们头上,一个月拿出个十两闪过的一丝厌恶。

    妇人偷汉子,自然也要偷的愉心悦目,公岐山固然有些福,可他人生得高大威武,仪表堂堂,季怜儿跟着他大概也心甘情愿;而方大洪既矮又胖,那副尊容也是毫无特点,女人委实难生出什么爱意来。

    看方大洪有些动心,公岐山趁热打铁:“老二,这两年我算看透了,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图什么?不就图个快活吗?以前拚死拚活的,到头来还不是为了别人做嫁衣裳!名声地位、金钱美女统统都是人家的,我们得到什么了?什么都没有!就像你,不过是了几句苏秋的不是,就几乎被一撸到底,她苏秋凭什么呀?”

    方大洪脸色阴晴不定,沉思片刻,突然出手解开了季怜儿的哑穴,问道:“弟妹,公公堂主的话,你都听见了吧?你可愿意?”

    季怜儿低头不语,公岐山却哈哈大笑起来:“老二,哪有你这么问一个女人家的?就算怜儿她心里千肯万肯,这话也没法出口呀!她不反对,自然就是同意了!再,都成夫妻了,还叫什么弟妹的!”

    方大洪讪笑了两声,神色不由轻松起来,刚来到季怜儿家的那股戾气渐渐消去,架在妇人雪白脖颈上的短刀也滑到了肩头,只是看到公岐山向他走来,他才又紧张起来。

    “公堂主,不是我方胖子信不过你,可这事委实难以让人相信。”

    公岐山略一沉吟,微微一笑:“老二,方才怜儿大概是被你吓着了,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等会儿,让她好好伺候你一番,你就知道我所言不虚了!”

    “妈的!这事肯定是真的了!”院里的常威暗骂一句。

    他这么盖因为,当初赵明达几人奸季怜儿的时候,这娘也是一副很受用的模样!

    “不过,也好!正好一齐落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