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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对我的行踪很是了解嘛。复制址访问 : .Ыqi.me”凤无眼皮轻抬，睨着来人，语带嘲讽。“你不用做这些无谓的事来试探我。”该暴露的事，早已暴露，凤无猜到他在宫的身份，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且他能预感到，那一天不会太晚。
“也是。”凤无轻笑一声，声音还着慵懒之色。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跟在晏慎行身边，怎么又不去了？”式夷一直都关注着凤无的动静，凤无会去国子监，他可不会真的以为她只是去读读，交际交际朋友，那都是让明熹帝松口的借口，不值得相信。
“因为我觉得没有去的必要了。”凤无这话没有作伪，在明白晏慎行不是要找的人，她觉得没有了必要。
“他不是当年的那个孩子？”式夷不傻，一下明白了其缘由，毕竟杜山丁还在拜圣教关着呢，从他嘴里知道了不少以前不知道的事。
凤无的沉默代表了默认。
“那当年的孩子到底是谁，又在哪里？”式夷脱口而出，这个孩子之光重要，他有种感觉，只要找了这个孩子，能解开当年的谜底。
式夷的情绪发生了不小的波动，这是很少见的，式夷总是一声肃冷肃杀，即便他活生生站在你面前，也好感觉不到他身的生气，仿佛他只是行走在人间的尸体，没有灵魂，只凭着一股意念强撑着行走。
“这我不知道了，除非有新的线索，如果那孩子真的存在，只要没死，一定能找到。”连一个生死都不知道的人，要找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一点，式夷也是知道的。
像凤无所说，除非有新的线索。
可是一个杜山丁，已经让他等了十几年，再来一个新线索，又不知道该等多久了。
“还有一件事。”凤无道。
式夷看向凤无，显然很少听到她自动开口谈及有用的事。
“查查晏慎行和晏怀仁到底是什么关系。”想起凤离恨说的话，还有他每次提及晏怀仁和晏慎行两人的态度，她都觉得这两父子的关系不一般。
在凤无说出这番话时，式夷的气息都乱了
他的眼神，仿佛破冰而出，沾染了人气，即便那是一股浓厚煞气。
“你说什么”式夷的情绪发生了很明显的变化，连带着声音，也失了往日的平静。
“你很在意这个？”起式夷，难道不该事她这个身为晏怀人亲外孙的该更在意吗？怎么看式夷的样子，她还要在乎？
“你再说一遍，晏怀仁和晏慎行？你怀疑他们……”式夷甚至都没有办法说出他的猜测，若真是这样……
“你为什么那么震惊？你不是已经猜到了我的意思吗？我觉得晏怀仁和晏慎行的关系不似外界所说，只是养父子，还有其他更深的牵绊。”不若如此，为什么凤离恨会如此纠缠于晏家父子，一口一个伪君子的叫骂，只是究竟是什么关系，她还不好说，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她不能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