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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雪恼怒不已:“林世升,你们有种,竟然捏造谎言骗了我们二十多年,很好,很好……”看着柳若雪眸光闪着森寒的杀气,林世升只觉得背脊一片冰冷,他赶紧为自己辩解:“不关我的事,是太后让我撒谎的,你要怪就怪太后吧!”
“那个老巫婆,我迟早会和她算账的,今天先解决了你们,以消我心头之恨!”柳若雪‘阴’冷道。
林世升吓得全身发抖,一个劲地磕头:“姑‘奶’‘奶’,你要我为你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杀我,求你了!”
柳若雪在气头上,哪听得进这话,扬手就要结束了他的狗命。
“主子!”水墨急道:“我们不是还有话要问他们吗?”
柳若雪这才想起来向晴‘交’待的事情,收了手,盯着林世升父‘女’问:“是谁给你们下了蛊毒?”
“是贺益!”林月言立即说。
柳若雪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林世升道:“他也是太医院的太医!”
“他是在哪里‘弄’来的蛊毒?”柳若雪想起他来,再问。
林月言愤恨说:“他哄骗我们入一个叫‘药’神谷的地方……唔……”突然,嗓子一痛,她张了张嘴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怎么回事?”柳若雪吃惊问。
林世升也疑‘惑’,准备问‘女’儿,却也发不出声音来,急得满头大汗。
“主子,估计是下蛊之人在暗中‘操’控他们,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快走!”书香四处看了看,劝道。
柳若雪点头,看了已成哑巴的父‘女’俩一眼,道:“算你们命大!”言罢,飞身而去。
“你们是不是活腻了?”柳若雪主仆三人刚走,一身黑衣的贺益就走了进来,厉声喝道。
林家父‘女’还在着急地胡‘乱’张嘴,想说出话来,见到贺益来了,快速爬过去,指着他更加着急地张嘴,似在问是不是他‘弄’得他们说不出话来的?
贺益冷笑:“没错,是我将你们‘弄’哑的,你们已经说了太多不该说的话,我没有直接要了你们的小命就很不错了,‘弄’哑你们只是小小的惩戒!”
‘混’蛋!
父‘女’俩在心里痛骂贺益。
贺益知道他们在骂他,却不以为意,得意道:“骂吧,反正你们除了骂我,没有半点奈何我的本事,不过我要提醒你们一下,如果你们服下柳若雪的解‘药’,你……”他指着林世升:“会再次残废,身体亏空,不出三年命定一命呜呼,而你,‘花’容不复,丑陋之极,更活不过二十五岁,你们可还想着服解‘药’?”
父‘女’俩面如死灰!
“但是如果你们不服解‘药’,我可以保你们一辈子平安到老,无病无灾!”贺益继续说。
父‘女’俩面面相觑,脸上的神‘色’慢慢发生了改变。
林世升想,好死不如赖活着,他可不想早死,不如就乖乖听话吧!
反正七情七伤无解的事情已经说出去了,她嫁给二爷的希望也破灭,要是再没了绝美容貌,她岂不比死还痛苦,她当然选择美美地活着,哪怕受制于人也比短命好!
两人想好后,朝贺益点头,算是答应了继续听命于贺益,就算有解‘药’也不吃了。
贺益满意点头,抛给两人一粒‘药’丸:“谷主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了,这是重新赏你们的‘药’,你们可得知恩图报!”
两人欢喜不已,拼命点头。
柳若雪回到张阙家,整个人都如同被‘抽’走了血液一般,苍白而无力。
“公主,怎么了?没有拿到解‘药’?”张阙紧张问。
柳若雪摇头:“根本没有解‘药’,张阙,我们都被骗了!”
“没有解‘药’?怎么可能?”张阙震惊。
柳若雪苦笑:“当年老巫婆只是不想我将鹤儿带走,所以才骗我们说有解‘药’的,七情七伤,连你师叔都没有解‘药’,林家哪来的解‘药’?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们竟然没想到,二十多年了,我活在这个梦里二十多年,今天终于破灭了,张阙,你知道吗?我心里好恨好恨!”
“公主……”张阙同样十分悲痛。
虽然说这些年来他一直尽心尽力在为柳云鹤研制解‘药’,可终究是对林家的解‘药’报了极大希望的,如今希望成了失望,他如何能不难过,他亦十分理解柳若雪的心情,怪只怪南临国太后欺人太甚,害得若雪母子太苦了!
见柳若雪悲愤不已,张阙疼惜地劝她:“公主,你不要太伤心了,向晴不是说能研制出解‘药’来吗?而且现在二爷的毒发已经控制住了,只要我再给他配制出强效的压制毒‘性’的‘药’,二爷还是像正常人一样生活,没有解‘药’更好,公主就可以毫无顾虑地带着二爷回西鹤国了!”
“没错!”柳若雪散去悲痛,眸光‘阴’冷地点头:“从今以后,我再也不用顾虑什么了,和老巫婆的账也可以彻底清算,她不是想过寿诞吗?我定给她送一份难忘的大礼!”
翌日,柳云鹤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张阙家里,第一时间就问:“向晴呢?”
“向晴昨天来看过你后就走了,二爷,你觉得怎么样?”张阙过去扶起他,见他脸‘色’仍旧不怎么好。
柳云鹤摇头:“我没事了。”
“那就好,你现在是回柳家还是去哪里?”张阙放下心来,给他倒了杯水。
柳云鹤喝过水后,道:“回去洗漱,然后去找向晴吧!”
“嗯。”张阙点头,掏出那三粒蛊毒的解‘药’:“这是向晴研制出来解蛊毒的解‘药’。”
柳云鹤一喜,接过瓶子:“这么快就研制出来了?”
“是啊……只是……”张阙‘欲’言又止。
柳云鹤握着小瓶,说:“我们之间,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吗?”
“唉!”张阙叹了口气,将林家之事一一告诉了柳云鹤,然后说:“虽然没有解‘药’,但向晴说了,能研制出解‘药’,只是要费些时间。”
柳云鹤站起身,面上全是喜悦:“林家和太后都没有解‘药’,那我便不用再被他们要挟娶林月言,再将向柔的蛊毒解了,我和向晴便可以好好在一起了!”
“嗯,倒也是祸福相依。”张阙捋着胡须道。
只要二爷不介意就好,而且他相信向晴一定能制出解‘药’为二爷解毒的。
柳云鹤迫不及待地说:“我这就回府洗漱,然后去找向柔。”说完,‘精’神抖擞地走了。
回到柳家,他径直回自己的院子,想洗漱过后再去给柳商和柳若雪请安,谁知遇到了柳坤。
“哟,柳云鹤,你舍得回家了?这一走就是几天,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呢!”柳坤出口就是讽刺。
柳云鹤打量他一番,奇怪问:“你的毒解了?”
“早就解了,向晴那三脚猫的功夫,能把我怎么样?能解她毒的人数不胜数,柳云鹤,你一定很失望吧?皇上亲自赦免我,向晴的毒又奈何不了我,你们白费周章了!”柳坤一脸小人得志的神情,好不得意。
柳云鹤负手冷笑:“柳坤,白费周章的是你,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到鬼的,这次你走运,保不准下次你还能逃过劫难,你好自为之!”说罢,饶开他,大步离去。
柳坤气得鼻子冒烟,该死的柳云鹤,几天不见,嘴上功夫见长,没本事的人才会耍嘴皮子,柳云鹤现在也只能在他面前耍耍嘴皮子了!
回房洗漱过后,柳云鹤打开‘门’出去,见齐鸣和胡不归守在外面,他道:“走,跟我出去!”
“是,二爷!”两人相视一笑,终于可以出去了,二爷自回来后,就喜欢上独来独往,去哪里也不带他们,他们在府里都快闷得长霉了。
柳云鹤先去给柳商柳若雪请了安,然后带着两人前往向府,刚出了府‘门’口,遇见向柔带着两个丫头款款而来。
“二爷?你要出去吗?”向柔没想到运气这么好,今天一来就遇到柳云鹤,这几天她来找柳云鹤,柳家的人都说柳云鹤不在家的。
柳云鹤道:“本来要去找你,既然你来了,就跟我进去吧!”
“找我?”向柔惊喜万分,难道柳云鹤是要去找她商量成亲的事情吗?
柳云鹤看她一眼,转身回去,向柔立即踩着碎步跟上,一身翠绿罗衫,衬得肤‘色’白嫩透红,好看极了。
齐鸣和胡不归却厌恶地撇开头,与向晴相处久了,再看到这种柔柔弱弱的‘女’人,真觉得受不了。
两人来到‘花’厅,喝了一盏茶,柳云鹤才道:“你可知道你中了蛊毒?”
“什么?”本来心情愉悦的向柔惊得‘花’容失‘色’:“蛊、蛊毒?”
柳云鹤看她神‘色’,定然是不知道自己中毒的事情,他道:“没错,你中了一种名为金蚕蛊的毒。”
“不会的,怎么会?”向柔‘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拍了拍胳膊‘腿’:“我全身上下没有丝毫不舒服的地方,我怎么会中了毒?二爷,是不是向晴说的?她是故意骗你的,就是想破坏我们之间的婚事,二爷,你不要相信她的话,我健康得很,根本没有中毒!”
柳云鹤看着她越发动人的容貌,说:“确实是向晴说的,但我信她,她说这种毒能暂时修复一切疤痕旧疾,将人身体推到最鼎盛之时,可是过不了多久后,你的身体就会慢慢亏空,你会被蛊虫吞蚀得只剩一具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