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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翔云又端了好多的菜,来到‘药’彩的跟前。却发现中午端的都没有动过。
“你这样子不行的,身体吃不消的。你不为你着想,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不为孩子着想,你总应该想一想蒲牢吧。你如果倒了,又如何让蒲牢站起来?”
看着‘药’彩的样子,翔云很心疼。
不管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希望‘药’彩可以回到正常的状态。
他不再在意‘药’彩对蒲牢的态度。
‘药’彩听了,接过翔云手中的食物,一口气全吃光了。
在被翔云折磨的那些日子里,‘药’彩也失常了。
要回到从前,总是需要一些时间。
但‘药’彩没有怨翔云,更谈不上是否原谅。
她只是把曾经的感动全还给了翔云而已。
她自己吃过,又端着东西给蒲牢喂。
蒲牢没有张嘴,还是那样发着呆,就像是灵魂早已飞离到体外。
‘药’彩见到蒲牢那个样子,急得哭了。
翔云看到‘药’彩伤心,心里也很难受。
翔云把蒲牢拎了起来,一拳头打在了蒲牢的脸上。
‘药’彩见状,站起来,挡在蒲牢面前,大声的吼着:“你干什么?我欠你的,都还给了你,你没有资格这样干涉我现在的生活。”
翔云一把将‘药’彩拉开,又一拳头打了蒲牢的脸上。
‘药’彩如今虚弱得没力还手,跌坐在地上:“住手。”
蒲牢就像完全没了知觉,任凭翔云打着。而他脖子上的八卦‘玉’葫芦,只要蒲牢没有重伤昏‘迷’的可能,他都不会管。
这也是邪思念曾经‘交’待他的。
翔云左手抓在蒲牢的‘胸’前,右手在蒲牢的脸上来来回回扇了几十个耳光,打得蒲牢的脸都肿了起来。
“懦夫,你就是一个懦夫。就你这样子,也配和‘药’彩在一起?什么事情让你变成这个样子?又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过去的?”翔云将蒲牢举到了头顶。
他接着说:“你如果一直这样,让‘药’彩跟着你难过,和我折磨她又有什么区别?你有过之而无不及,我用的是拳头,伤的只是她的身体,你却用自己的萎靡不振,伤着她的心。”
他将蒲牢一下子重重的扔在地上,就像在扔一具尸体。
翔云转身抱起‘药’彩:“就你现在这个样子,和死了没两样,我也懒得杀你。我要和‘药’彩去做真正的夫妻了,你就继续发呆吧!”
他说着,低下头‘吻’了‘药’彩。
‘药’彩给了翔云一个耳光。
蒲牢突然从地上站起来,亮出了土石刀,在翔云的后背上给了一刀。
然后从翔云手上把‘药’彩接了过去。
“你没事吧?”蒲牢关心的问。
“你没事了吧?”‘药’彩看着蒲牢有了光芒的眼睛。
翔云躺在血泊里,看着蒲牢笑了。
翔云明白,要想让‘药’彩不难受,就得先解决蒲牢心中的困‘惑’。
可他们谁也不知道蒲牢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才会如此。
在他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能用‘药’彩来刺‘激’蒲牢。
果然见效了。
那样一个‘吻’,也是他心里想了很久的,却没想到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吻’了‘药’彩。
在蒲牢的心里,以前一直以自己是东海龙王的孩子而自豪。
突然之前,这种自豪没了。
他又怎么可能再看着唯一的爱被夺走。
“我没事,你站一边,我替你杀了翔云那个变态。”蒲牢道。
‘药’彩看着翔云的笑,蒲牢的不再发呆,明白了翔云之前的举动是为了什么。
她挡在了翔云的跟前:“不,你误会他了。他刚才是想帮你,才那样做的。”
“刚才的事情不计较,他曾经那样对你,你忘记了?”蒲牢看着‘药’彩。
“我不怨他,那是我欠他的。既然是曾经,就已经是过去的事情,又何必一直记在心里?”‘药’彩把翔云扶了起来。
翔云听到这话,心里很是安慰,至少他明白了,‘药’彩没有记恨他。
“你心里有他?”蒲牢开始无理取闹。
他是因为一场打击,变得心灵脆弱。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药’彩放下翔云站了起来。
翔云因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药’彩见翔云昏‘迷’:“你帮我把他送给魔界,我们的事情回头再说好吗?”
‘药’彩不可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是为了她才受的伤。
不管曾经如何,她也不可能对为她受伤的翔云视而不见,任其死亡。
蒲牢心中不舒服,却还是按照‘药’彩所说做了。
只是走的时候,不淡不咸的说了一句:“是我忘记了,你是他的妃子。”
见到翔云受伤而回,横月和‘迷’‘露’都围了过来。
‘迷’‘露’看过以后,去报告了魔帝魔后。
不时,魔帝与魔后赶到了翔云的房间。
‘药’彩带着虚弱的身子,为翔云疗伤。
魔后看翔云伤得那么重:“怎么回事?是谁伤了我儿?”
横月把翔云发现‘药’彩与蒲牢偷情,蒲牢跑到魔界把‘药’彩带走,翔云去‘药’石山上找‘药’彩,被蒲牢打伤的事情说了一遍。
魔帝与魔后听后,十分气愤。
可他们却并没有埋怨‘药’彩,他们一直认为‘药’彩会嫁给翔云,都是翔云用了不正当的手段所造成的。
但他们依然对‘药’彩所做出的出格的事情不满。
看到儿子重伤,昏‘迷’不醒,心中难平。
他们更气蒲牢,那个蒲牢娶了芙萍,还勾搭‘药’彩,做了不见光的事情,还能有理由打伤翔云。
“‘迷’‘露’。”魔后道。
“在。”‘迷’‘露’跪下。
“调集五千‘精’锐,我们去东海龙宫。”魔后道。
“是。”‘迷’‘露’起身出去。
很快,魔后亲自带着五千魔界‘精’锐杀到了东海龙宫宫廷之外。
东海龙王大太子囚牛,二太子睚眦,带领着虾兵虾将挡在了宫‘门’之外。
“我东海向来与魔界无恩怨,你等为何来犯?”囚牛道。
魔后狂笑着:“哈哈哈……好一个无恩怨,既无恩怨,为何伤我八儿?‘交’出你们的四太子,我们便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我八儿有事,你们的四太子需得与他陪葬,如若我八儿无事,我也不会为难他,自会放他回来。”
囚牛与睚眦对望了一眼,听出了意思。
囚牛拱手:“魔后,我等不知道四弟与魔界八王子出了什么事,还请容我回去问个明白,再来回话。”
魔后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表示愿意等回话。
囚牢回到大殿:“父王,是魔后前来找寻四弟,说是四弟伤了魔界八王子,要我们‘交’出四弟。”
傲广站了起来。
‘交’四蒲牢,自然不可能。
与魔界大战,难有胜算。
傲广沉思了一下,决定先问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情:“去把你四弟叫来,我先问清缘由。”
囚牛去寻蒲牢,不见踪影,派了虾将去寻,也无结果。
他回到大殿:“禀报父王,未曾寻到四弟,他不在东海龙宫之中。”
傲广听此话,大松一口气。
蒲牢与翔云的纠葛,他心里很清楚,蒲牢不在,是最好不过,也许可以逃过一劫。
因担心无法胜过魔后,子‘女’造殃,他徘徊了几圈:“囚牛,你去叫上你母妃,带上兄弟姐妹,从海底秘道出东海龙宫,直奔南海。等我出去,叫睚眦去追你们。”
囚牛听到此话,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父王,让儿臣陪您一起,儿是长子。”
“正因为你是长子,才要保护好你的母妃和弟弟妹妹们。还不快去,莫让父王在战场上分心。”傲广怒斥道。
囚牛跪下,给傲广行了三个礼,转身走了。
傲广出了东海龙宫,小声在睚眦耳边说了几句话。
睚眦脸‘色’大变,不情愿的离去。
“你的四太子呢?为何不见?”魔后瞪着傲广。
“不巧,我四儿不在宫中。”傲广双手背于身后。
“看来,我们要来硬的才行。”魔后说完,挥手下令进攻。
魔后直接一个闪影,出现在傲广的身后,想闯入宫‘门’,去寻那蒲牢。
傲广反应也不慢,瞬间转身,一个旋转,挡在了魔后的前后。
魔界‘精’锐与东海龙宫的虾兵虾将战成一片。
不时,有不少死鱼死虾从水底飘到海面。
释怀在看着孩子们平安的进了南海龙宫,悄悄离去,回到了东海龙宫。
傲广难以抵挡,在大战三百个回合下,让魔后硬闯入宫‘门’,撞上返回的释怀。
魔后又被释怀‘逼’出了宫‘门’。
“你不应该回来的。”傲广步移到释怀的身边。
“不求同生,但求共死。”释怀盯着魔后,对傲广道。
“好,就我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鬼鸳鸯。踏平你的东海龙宫,我再去找寻蒲牢。”魔后道。
蒲牢在海边六神无主的游‘荡’。
想着自己不是傲广和释怀的亲生孩子,想着所爱的仙子如今是翔云的妃子,自己还能有什么?
一抬头看远处,海面上四处飘浮着死鱼死虾。
蔚蓝的海,被染成了血红‘色’。
他知道,东海龙宫出事了。
来不及多想,化作那不是龙的龙,火速往东海龙宫赶去。
他看到魔后将傲广和释怀双双击打在海底地面。
傲广双‘腿’受伤,已经站不起来。
释怀腹部重伤,跌倒在傲广身旁。
魔后正要下杀手,蒲牢挡在了前面。
傲广心中甚是难过:“小四,你不应该回来的。”
这句话落在了蒲牢的心里,那是父亲般的疼爱。
“快走,母妃与你父王缠住魔后。”释怀道。
这是伟大的母爱,宁可牺牲自己也要保全蒲牢。
蒲牢没有走,这样的爱与是不是亲生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心里说:“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怎么能让他们为我丧命?那将是做儿臣的不孝。”
释怀搀扶着傲广站起来,想要拦在蒲牢前面。
蒲牢化身为龙,用龙尾蜷住魔后,直接拉出了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