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女生小说 > 最强虐鬼导演 > 第一季 第24章 片场开坛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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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长泽雅美——啊,不!是晓涵!

    而且她竟然穿了一身紫红‘色’的丝绸睡衣,脚下踩着一双哆啦a梦拖鞋,向后扎起的马尾稍有蓬‘乱’,眼圈红肿带灰,很显然是一直在我的房间里等我,甚至还是睡不着觉地等我……

    “郭宁!”晓涵看见我浑身好几处带血的绷带,立刻收起了喜悦的笑容,眼神变得非常惊恐,“你,你……”眼泪都在眼眶内打转,好像一汪清泉吸附在了她的眼珠上一般。

    “没,没事……”没等我说完话,晓涵一把搀起我一条胳膊,‘肉’乎乎软绵绵地贴身将我往房间里扶。

    闻着晓涵满身的‘奶’油草莓味儿,我简直是受宠若惊,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虽然她身上的睡衣不是吊带睡裙,甚至领口也不是很低,但我能看出来她竟然没有穿内衣,‘棒’‘棒’糖般的两团上翘d杯,随着她的呼吸节奏起伏,我猛然间鼻腔一热,赶忙用手去捂,好在并没有鼻血流出来,不然可就丢脸丢大了。

    晓涵几乎是拖着我走的,可见她貌似真地很心疼我。刚想把我扶到‘床’上休息,可她一看‘床’上的被褥有些凌‘乱’,显然是刚刚被她睡过的样子,脸突然红了,立刻有点手忙脚‘乱’起来。

    她叫我站着别动,竟然没有去搬来那只木椅,而是费力地将冰箱旁的真皮沙发给一点点地挪了过来,我想动手去帮她,却被她的眼神给制止了。

    我心里越来越甜,不禁脑中又有意‘淫’闪过,这丫头不至于吧?

    担心我居然成这个样子,只因为我争取了‘女’主角给她做,就如此献殷勤般的照顾我吗?

    还是她真地对我动了感情?

    想到大学时候,我每天被邰伟胁迫着一起鬼‘混’,虽然学习成绩不曾落下过,但一直没能下决心去追求隔壁班的晓涵,只能在听讲座的时候,偶尔才能凑过去跟她搭讪,说上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每每听说有哪个不要脸不怕死的同学在追求她,我都是好几天里几乎彻夜不眠,变着法地想要找茬跟那个龟孙子打架。

    好在晓涵她不但叫晓涵,而且还非常有内涵,思想较一般‘女’孩子来得保守,并没有看到她在校园里跟哪个男生勾肩搭背,成双成对……也正因如此,我才没有提前追求她,总想着要提高自己的档次,等时机成熟时再向她表白。所以一拖再拖,直到毕了业,要是没有这部该死的电影,真差点成了一辈子的遗憾。

    但是现在!

    晓涵却只穿了件睡衣在我眼前,认真地帮我整理‘床’铺。

    我卧在舒适的真皮沙发里,看着晓涵温柔细腻的动作,时不时将曲线玲珑的后身展现给我,更是低头抚平被子之时,无遮拦的两只胖白兔‘乱’撞‘乱’晃,搞得我瞬间跟自己多个猥琐的想法斗争,眼睛的朝向仿佛被用绳子牵到了晓涵的身上一般。

    然而……

    尴尬还是发生了,晓涵铺好了‘床’铺,回身想要扶我过去,却发现我一双眼睛几乎愣在了她的身上。

    晓涵的脸更红了,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房间内柔和的橙红‘色’暖光打在她微微出汗的脸颊上,映出玫瑰般的红晕。

    晓涵的眼神有些躲闪,手捏着衣角,弱弱地唤了一声:“郭,郭宁……”

    “啊?”我连忙把视线移到一旁。

    虽然尴尬,但晓涵看我一身的伤,还是过来将我扶了起来,我也是稍稍猥琐了一把,无病呻‘吟’,故意不使出太大力气,叫她还是那样贴身地将我扶到了‘床’上。

    我虽然猥琐,但我只对晓涵一个‘女’孩子猥琐!

    话说剧组里那个北京来的服装师姗姗,好像对我很有意思,每每不经意间都朝着我‘乱’放电。

    她长相不比晓涵差,甚至身材比晓涵更好,但我就是故意装傻充愣,尽量破坏掉每个与她独处的机会,还唆使邰伟追求她,但那货是真的没时间……

    “郭宁,跟我说说,你身上的伤……”晓涵的语气里还是挂着几分尴尬的羞涩,她坐在‘床’边,几乎是整张‘床’上距我最远的位置。

    “没事,跟人打架了!”我笑着对晓涵说。

    晓涵接着问我,“在哪里?水‘门’村吗?”

    我饶有兴致地看晓涵那副紧张样子,心情美美哒,早就把红衣‘女’鬼、戏台子、尸鬼爆炸那些事儿忘脑后了,但是我必须得敷衍她几句,“是在去水‘门’村的路上……”

    “谁打的?他们怎么这么坏?”晓涵更加深入的问我。

    “半路遇到一个穿红衣服的疯‘女’人,跑过来一个劲抓我咬我!”我平淡无奇地胡扯道:“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就推了她一把,哪知道她有几个更神经病的朋友窜了出来,以为我欺负她,跟着她一起抓我咬我!”

    “那后来呢?”晓涵的拳头都攥紧了,样子非常紧张,就好像被打的人是她一样。

    我说:“后来,后来邰伟就来了!打跑了那几个神经病之后,我被他送医院包扎去了。”

    晓涵长长叹出了一口气,之后说:“好在有邰伟。”

    我顺口接了一句,“当然!上阵父子兵,打鬼亲兄弟嘛!”

    “打鬼?咯咯咯……”晓涵先是一愣,之后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心说这笑话还真冷,一点也不好笑,不过我见晓涵今晚好像特有聊天的兴致,她边笑边说:“大学时候,常看见你和邰伟一起胡闹,还以为你们只是酒‘肉’泛泛的室友关系,没想到你们感情会这么好。”

    晓涵稍稍往我这边靠了靠,身姿不再是那么拘谨,但却又马上换了一副正经伤感的表情,“我知道不止是帮我争取‘女’主角的事儿,就连拉邰伟进剧组,你也是得罪过人的。”

    什么?又提‘女’主角的事!

    我爱关于晓涵的一切,但她总是提起‘女’主角这个事儿,我还真是受不了。

    我不想让她总是对我感恩戴德的样子,那样的话,我根本就没心情对她下手,啊不!是表白!表白!

    “晓涵,这件事就别再……”“叮叮……”

    墙上的电子挂钟打断了我,抬眼一看,正好是夜里十二点了。

    晓涵看了看挂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之后她对我说时间太晚了,该回去了,走到衣架哪儿摘下了粉‘色’的运动外套披在肩上。

    我当然想问晓涵能不能再多陪我待会儿,但想想还是算了吧,已经夜里十二点了,而且晓涵平日里又非常在乎名声,能在我房间里等我到这个时间,已经算是破例了。

    我起身送晓涵,她却再次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起来,刚要走的时候,可晓涵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连忙回头看着我……

    晓涵用肩膀靠着自动回弹的房‘门’,“对了郭宁,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明天早五点有场醮会,已经通知食堂提前准备了,因为剧组里的人都会去。”

    “什么会?”我真没听清晓涵说的是什么。

    “醮会就是道士做法事的叫法……我也是听剧组里的人说的。”

    “做法事?”我更加‘迷’‘惑’了,问晓涵到底是怎么回事,让她跟我说清楚了再走。

    晓涵并没有将‘门’关上,依旧站在‘门’口跟我解释,估计也就是三言两语的事儿。

    晓涵说剧组里的人见陈禄病得不轻,不像只是被那只皮肤病黑猫给吓的,都说陈禄是叫厉鬼给缠住了。大家早就嚷着说剧组里有不干净的东西,昨天不知道谁托关系请了一个很有名的道士,说明天要在片场做法驱鬼,道场的名字叫敕邪大醮。

    我问晓涵这件事是谁带头的,她说并没有谁带头,因为整个剧组的人都疑神疑鬼好久了,简直就是一呼百应,而且那个答应帮剧组驱鬼的道士根本不收费,所以大家就更是信他了。

    我想了想,“对了晓涵,做法事的地点在哪?”晓涵回答我说,“就是埋黑猫的那处老宅旧址……”

    我一想起那老宅和黑猫,心里就不舒服,“好,我明天会提前到的。”

    晓涵看我没有问题了,告诉我夜里要是不舒服,随时打电话给她,之后微笑着关上‘门’,走了。

    我不禁叹了口气,心想:“我夜里当然会不舒服,你干脆别走多好!”

    晃了晃头,心里有开始想着晓涵说的法事……

    敕邪大醮?我想了想,既然是众望所归的话,我也不好再干预些什么,就顺其自然吧,没准还真会见效呢,就算是没用,估计在心理上也会让大家好过一些……

    随后,我又对那个道士的身份产生了联想,他会不会就是邰伟遇到的,那个自称给我留下了两样打鬼神器的道士呢?

    对,应该就是他!他不是跟邰伟说,会来帮助我们解决掉遇到的麻烦吗?

    但他会来得这么快吗?

    ……

    第二天一早,我三点多就起‘床’了,洗漱之后,将桌面上的手表戴上,找手机给邰伟打电话起‘床’,跟他说了做法事的事儿,约他一起去食堂吃饭。

    我用的是我另一部不常用的手机,专‘门’用于代理人和投资方联系我。

    到了食堂,邰伟还没来,我一个人坐在餐桌旁等着他,同出出进进的剧组成员打招呼。

    我发现大家都是无‘精’打采的,难道是起早起的吗?而且他们对我也不是很热情,想必是我走失水‘门’村两天两夜的这件事,他们应该都是不清楚的。

    心想这样也好,现在剧组里的人总是疑神疑鬼,这个阶段更不能让他们知道太多的事故。

    十几分钟过后,邰伟来了,依旧是一头‘乱’发,昨天长白‘荡’陈浩南的那个发型,已经完全看不出来了,他叼着根烟,就好像打了一宿麻将一样。

    见邰伟落座之后,我问他:“你说这做法事的人,会不会就是你遇到的那个道士?”

    邰伟也说应该不是,觉得他不大可能来得这么快、这么巧。

    潦草地吃完早餐之后,离开食堂,我和邰伟去宾馆正‘门’的停车位提车,提前大家一步地奔往了埋黑猫的片场……

    我和邰伟下车一看,顿时惊大了嘴巴,道场早已被布置好了,完全是《僵尸先生》里,林正英开坛做法的即视感。而且几个剧组里的人早就在这里了,难道他们昨晚干脆在这儿住的?

    古宅旧址之上,一张翘头几案作为醮坛,上面盖着黄稠,两端各‘插’一只镶红边的三角令旗,上书“敕召万神”四个大字。醮坛中央是盛着法水的一只黄铜甘‘露’碗,旁边散放着几只龙和宝剑形状的令牌,一条长长的拂尘,还有一块漆涂成红‘色’的镇坛木。

    不过醮坛之上,最显眼的当属木架上担着的两把法剑,分别是桃木和铜钱‘精’心雕锻而成的。桃木剑很是光亮,铜钱剑特别乌黑,应该都是久经使用的老法器了。

    看着这些摆设,我一时间对即将开坛作法的道士很是崇敬,这么多专业的法器在手,应该不是江湖骗子,况且晓涵还说人家根本就不收钱。

    但当邰伟拍了我一下,叫我朝苫布棚那里,三个穿道袍的人看的时候,我当即收回了之前的想法,颇有大跌眼镜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