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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乔森是看到了什么，原本还维持的很好的笑容，立刻僵了下来，目光，有些呆滞，像是被吓住了一般。但此时，乔森却与吓住，没有什么区别了。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他，看到眼前的文字，也是惊诧极了。那件事，他怎么会知道？
不由得，乔森抬起头，看向章云祺，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只可惜，从始至终，章云祺的脸色，都没有变过，都是一派悠然。
而一直看着乔森的夏荷，看到乔森这幅脸色，也是暗暗皱了皱眉。难道是不好的消息？夏荷有些不解，随即抬眸看向乔慕江。
他站在乔森身后，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得到。而此刻，乔慕江也是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上面究竟是什么？让他们父子俩震惊成这样？终于，夏荷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走上前去，看了几眼。
轰！夏荷的脑子仿佛是被什么炸开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一幕，看在其他人的眼里。
呵！乔衍心中冷笑了一声。
“哧——”一声，乔衍从椅子上起身，椅子腿摩擦着光滑的大理石面，发出尖锐的刺耳声。
“哒、哒、哒”棕色的尖头皮鞋踩在干净的石面上，发出十分有规律的声音，那声音，闲适的，跟它的主人一般。
乔衍将手插在裤兜里，绕过方形的茶几，以及边角处的夏荷，随即站在了乔森的面前。
一片阴影打下，也终于，让他们父子俩回过了神来。
乔森抬头一看是乔衍，连忙将手中的文件翻过去，露出空白的那面，不让乔衍看到。
但，很快，一个修长的手伸了出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文件抽了出去。
而此时，乔森闭上了眼睛，掩去眸中痛苦的神色。而乔慕江的脸上，也闪过了一抹慌张。
夏荷，则还没有反应过来。
至于眼前这一幕，章云祺和章祈元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这一个场景，他们本就预料到了。
此刻，寂静的大厅内，只剩下纸张翻页的声音。
不多时，乔衍已经看完，随手将那份文件扔在了桌面上。
“我就说当初mq怎么可能亏损的那么快，而后资金流入的又那么快。”
对于资料上显示的，乔衍心中早就有了思量，也有了心中的想法，只是一直没有证据肯定而已。
但如今，事实就白字黑字摆在那里，乔森就算想要否定，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正如前面虽说的，世上没有真正的白与黑。很多时候，白与黑，也没有明显的界限。
没有存粹的白，也没有纯正的黑，更多的，是置于白与黑之间的灰色地带。
而mq，也是如此。先前，林家，乔家，和李家，关系还算和睦，至少没有现在闹得那么僵。
但那时，三家的公司也都刚起步没多久的时间，李家的来的黑钱，无处洗白。但那时，乔家的mq，还算是小有名气，比起其他两家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