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邪凰仙医 >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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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觉睡了一整日,夜月凰起来时觉得身子都虚乏无力,不过‘精’神好多了,侧目看向身边比她还累,睡得很沉的男人,她伸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胡渣扎得她的手很不舒服,不过他眼底下的‘阴’沉已经散去不少。

    她将亓官宸垣的身子放平,解开他身上的衣衫,帮他施针,趁着他还在沉睡,帮他彻底放松身体,缓解压力,他现如今需要的是休息。

    几针下去,亓官宸垣似乎也感觉到血脉脉络、通体通畅的感觉,若是用习武人的话,算是帮他打通任督二脉。

    感觉到身体不一样的变化,亓官宸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低声呢喃道:“凰儿?”

    “渴了么?”夜月凰瞧着亓官宸垣醒来了,对他询问道。

    “嗯。”亓官宸垣觉得这一觉睡得真是舒畅,缓缓坐起身来,却瞧见衣衫松垮垮的挂在自己手臂上,结实‘精’干的身躯暴‘露’在空气中,使得他不由得眉角微扬,“怎么回事?”

    “帮你调理身子。”夜月凰温润一笑,下了地穿上鞋子去给他倒水,外面的人听到屋里的动静,询问是否用饭。

    “饿了。”亓官宸垣就保持那样的姿势坐着,准备给属下瞧一下自己被未来王妃如何折腾。

    果然繁星他们进来瞧着亓官宸垣睡意朦胧靠在‘床’榻上,让夜月凰给他喂着茶水,而最让他们震惊的是王爷居然赤着上半身……一看就像是被王妃给脱去的……这……

    “你觉得身子如何?”夜月凰倒也不避讳,伸手在他‘胸’口处的几处‘穴’位上按捏着,“可会感觉不舒服?”

    “不会,总觉得……”亓官宸垣抬起手猛地一握拳,觉得似乎劲力更强了。

    “禁酒。每日都得保证足够的睡眠。”夜月凰收回双手,帮她拉好衣服,对他说道,“莫要太辛苦。”

    “近些日子很多事情。”亓官宸垣示意冷月和星辰过来伺候,繁星则走到夜月凰面前将她拽着去了屏风之后,帮她整理衣裳。

    繁星忍了忍,她低声嘟囔道:“小姐你夜不归宿,王府内都闹开了。”

    夜月凰风轻云淡地看向繁星,微微一笑道:“去跟他抱怨去。也是你求我过来的。不然我可是一整天在家中歇息。”

    “但是怎么会这么久……”繁星打量着夜月凰,似乎也没有跟王爷发生过什么。

    “泡了‘药’浴,有安眠的效果,近些日子我睡眠不好,本想好好休息一天。”夜月凰耐心地开口回答,“正巧遇上你家王爷这个强迫自己不睡觉的人,就一起歇息了。”

    亓官宸垣此时已经在桌前吃了起来,他开口对夜月凰那个方向唤道:“还不出来?不饿?”

    夜月凰确实觉得饿了,走到了亓官宸垣身边落了座,两人一起用餐,默默无语,相敬如宾。

    用过饭,亓官宸垣看向夜月凰,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对她柔声说道:“你夜不归宿,怕是不妥当,我送你回去,省得惹人非议。”

    “嗯。”夜月凰知晓事情应该是这样做,她未嫁,他未娶,就算是订婚了,他们之间也不能太过逾越,他们这样等于授人以柄。

    亓官宸垣让人将衣服送来,他换了一件玄青‘色’‘玉’锦夹袍,腰间绑着一根墨‘色’鸟纹皮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束绾了起来,剃去了下巴的胡渣,整个人简直就是焕然一新,看起来悠然自若英姿焕发。

    夜月凰让繁星帮自己重新梳理青丝,随后跟随亓官宸垣一起回到了岳阳南王府,只是前厅早就等候的世子和世子妃可不愿意如此轻易地让他们就这样过去。

    亓官宸垣并没有离去,握住夜月凰的手随她一起在前殿落了座,看着脸‘色’‘阴’沉隐忍不发的世子余廷议,开口帮夜月凰解释道:“她昨日来本王府上时,身子不适晕了过去,就让她在府上歇息。昨日已经差人来告知过此事。”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这样在外夜不归宿,成何体统!”世子妃看着夜月凰就觉得这‘女’人实在是晦气,若是让旁人知晓王府内出现这样不守规矩的‘女’子,会玷污王府的名声,到时候别人会如何想?会看待他们家的姑娘?

    过去有那样一个郡主败坏王府名声,现如今又来这样一个‘女’人,她们这是巴不得王府里面的人都跟她们一样染上污名?!

    “在本王那里过夜并不是什么不成体统的事情。”亓官宸垣语调透着些许警告之意,他不喜欢旁人这样对待夜月凰。

    夜月凰一直沉默不语,应了亓官宸垣口中病着的她,依靠在他的肩头,柔弱不已。

    亓官宸垣看着看似虚弱地靠在他肩膀上的夜月凰,对余廷议怒斥道:“她病着,本王送她回去歇息,事情本王会跟岳阳南王解释。”言下之意,没工夫跟他们两个再多说什么,他们还不够格让他耐着‘性’子应对,“凰儿,走吧。”

    “嗯。”夜月凰仿佛风一吹就回倒,整个人依偎在亓官宸垣的怀内,被他抱了起来,他们直接旁若无人地离去,仿佛那边坐着的不过是两个人不值一提的下人。

    将她送回属于她的地方,夜月凰躺在‘床’榻之上,笑着对亓官宸垣说道:“他们被你气死了,一定会的……”

    “与我何干?”亓官宸垣其实一直觉得余廷议不过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毫无建树,就知道仰仗父亲的权势,好逸恶劳。现如今胃口大了,满足不了,就想着弑父登位,他以为只要余镇南死了,他就有机会继承岳阳南王府的一切?没有任何本事的他,能守得住这属于余镇南的大业?痴人说梦!

    夜月凰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余廷议也就是那个世子,若真是有本事,也不至于碌碌无为到今日,真想有所成就就不会等到现在。

    他这样的人,能够握紧手中的兵符?无非是为人做嫁衣,将来这一切估计都会落入皇后等人的算计之中。

    不过王府内还有其他能够顶起一切的人选么?夜月凰陷入了沉默,她很少关注王府内的人,嫡出的三位舅舅她见得少,因为这三位都不在京城里面。

    世子是个无能且小心眼的男人,容不下其他人威胁自己的地位,说服祖父将另外三位弟弟送出京城,美曰其名是历练,真实目的还用明说?

    不过这一次寿辰这三位舅舅都现了身,还未离京,所以她可以看一下,余廷议终究不是当王爷的命,但是她不信,王府内会没有能挑大梁的人物,余镇南何等人物,岂能只有那样的孬种儿子存在。

    “你在想谁更胜任顶替余廷议位置的人?”亓官宸垣何等聪慧之人,看出来夜月凰在想什么,知晓她是能与自己比肩之人,直接开口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你想来已经想好了。”夜月凰低声发出一声轻笑,对他说道,“那就快回去,我没事。”

    “暂时的。”亓官宸垣用手指刮了下夜月凰的鼻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让繁星将随行的大夫请到这里候着,他则大步流星地离去。至于岳阳南王那边,他知晓不至于会像是余廷议那般无事生非,想要闹得婚事毁去。现如今胃口大了,满足不了,就想着弑父登位,他以为只要余镇南死了,他就有机会继承岳阳南王府的一切?没有任何本事的他,能守得住这属于余镇南的大业?痴人说梦!

    夜月凰也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余廷议也就是那个世子,若真是有本事,也不至于碌碌无为到今日,真想有所成就就不会等到现在。

    他这样的人,能够握紧手中的兵符?无非是为人做嫁衣,将来这一切估计都会落入皇后等人的算计之中。

    不过王府内还有其他能够顶起一切的人选么?夜月凰陷入了沉默,她很少关注王府内的人,嫡出的三位舅舅她见得少,因为这三位都不在京城里面。

    世子是个无能且小心眼的男人,容不下其他人威胁自己的地位,说服祖父将另外三位弟弟送出京城,美曰其名是历练,真实目的还用明说?

    不过这一次寿辰这三位舅舅都现了身,还未离京,所以她可以看一下,余廷议终究不是当王爷的命,但是她不信,王府内会没有能挑大梁的人物,余镇南何等人物,岂能只有那样的孬种儿子存在。

    “你在想谁更胜任顶替余廷议位置的人?”亓官宸垣何等聪慧之人,看出来夜月凰在想什么,知晓她是能与自己比肩之人,直接开口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你想来已经想好了。”夜月凰低声发出一声轻笑,对他说道,“那就快回去,我没事。”

    “暂时的。”亓官宸垣用手指刮了下夜月凰的鼻尖,站起身来向外走去,让繁星将随行的大夫请到这里候着,他则大步流星地离去。至于岳阳南王那边,他知晓不至于会像是余廷议那般无事生非,想要闹得婚事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