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手机短信

    第40章 手机短信

    “那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这个意见找李嘉谈一下？”郝生笑‘吟’‘吟’地问道。

    “我找她谈过几次了，她都‘激’烈反对，而且她几次说选演员的事由她这个监制来定，我这个导演只要导好戏就可以了，其它的事不要管……”说到这儿，穆恩有意停下来，看了郝生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

    郝生微微地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因为她跟我的关系，不想跟她闹得太僵，是吗？”

    穆恩点头同意。

    郝生哼了一声，说：“小穆呀，看来你并不了解，我今天可以明白地告诉你，人情是人情，工作是工作，我不会因为李嘉跟我的特殊关系而偏袒她的。”说到这儿，他摇了摇头，继续说：“这个丫头真是讨厌，现在竟然在到处说我要娶她为妻，真是做梦，她以为她是谁，难不成跟我上‘床’的‘女’人都会成为我的老婆。”

    郝生的这番话把穆恩惊得瞠目结舌，他没想到像郝生这种心机难测的人会当着他的面说出这种话来。不过，他从郝生这番话里传达出来的信息倒是令他欣赏不己，从这番话至于传达出一个信息：李嘉不过是郝生众多情人中的一个罢了，除此之外什么关系也没有。他以前跟李嘉争多少有些顾忌李嘉和郝生的这层关系，现在看他的顾忌是多余的，李嘉在郝生的眼里不过是一个玩物而己。

    郝生忽然说：“这样吧，我叫人发个文，也任命你为这个组的监制之一，和李嘉一起联合监制，有些事你们俩商量着来，不要一个人说了算，明白吗？”

    “我明白了。”穆恩有些抑制不住内心的欣喜地答道。

    中午时分，穆恩抱着一个球形鱼缸来到沙爽的办公室。

    沙爽站起来，迎上去，问：“你找我什么事呀？”

    穆恩看了看沙爽办公室的窗户，然后把鱼缸放在窗台上，“沙警官，我今天来主要是向你演示一个物理实验。”

    “物理实验？”

    穆恩拿起沙爽桌上的热水瓶，往鱼缸倒了七分左右的水，然后看了一下外边的阳光，扯了扯窗帘。

    沙爽满腹狐疑地看着他，“你这是要干吗？”

    “我要告诉你江娜家的火是怎么起的。”穆恩表情严肃地说，边说边又调整了一下鱼缸的位置，然后站在旁边看着鱼缸。

    一刻钟过去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沙爽冷冷地看着穆恩，不说话，不过她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模糊，好像情绪比较‘混’‘乱’。

    忽然，窗台的窗帘冒起了烟，紧接着窗帘着起了火。沙爽上上前一把把窗帘上的火给‘弄’灭了，然后转过身用生气的语气质问：“你不是想要把公安局的大楼给点着了吧？”

    穆恩用有些小得意地眼神看着沙爽，“你们是不是在江娜家看见一个类似这样的球形鱼缸。”

    “那又怎样？”

    “我告诉你当时的情形，当时只有我和李嘉在江娜家，当时江娜在闹，我在哄她，我发现李嘉在旁边摆‘弄’鱼缸和窗帘，当时我还觉得她是童心未泯，没想到她是利用凸透镜聚焦阳光的原理杀人，等后来江娜家着了火，江娜死了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摆‘弄’那个鱼缸和窗帘，她是要杀江娜灭口。”

    沙爽的脸上并没有穆恩以为会表现出的惊奇和恍然大悟，而是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她挠了挠下巴，“李嘉为什么要杀她灭口，灭什么口？”

    “这个你们可能不知道，江娜跟我说了，她说她发现了李嘉的一些奇怪之处，当时李嘉要辞退她，她说想踢翻桌子，你想想踢翻桌子是什么意思？”

    沙爽平静地问：“她发现了李嘉的什么奇怪之处？”

    穆恩一怔，她没想到沙爽会如此平静，他说：“这个她没说，不过，你们可以找她来问问呀，我想一问你们就会问出她有什么奇怪之处了。”

    “你可以作证吗？”

    穆恩犹豫了一下，点头道：“可以。”

    沙爽笑了笑，“谢谢你向我们警方提供的这些。”

    “你们什么时候抓她？”穆恩问。

    “抓谁？”

    “李嘉呀，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她跑不了了。”

    沙爽想了想，说：“我们警方不能随随便便就抓人的，这件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等会还有个会。”

    穆恩看出沙爽不但对自己提供的这个重要信息没什么兴趣，而且对自己也好像很反感似的，她现在的表情就是要赶自己出去。

    沙爽一离开，沙爽马上来到组长的办公室，见组长正和叶强在说话。见沙爽一脸怪异的神‘色’进来，不由得问，“沙爽，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

    “刚才那个穆恩拿着一个鱼缸过来给我做了个利用凸透镜聚焦阳光物理实验。”

    叶强问：“他这是要干吗？”

    沙爽苦笑，“他说当时是李嘉摆‘弄’鱼缸和窗帘，说是李嘉点的火，然后让我马上抓李嘉。”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叶强问。

    沙爽说：“据我的了解，他和李嘉两个人因为他们马上要上马的一个电影‘女’一号的事闹得不可开‘交’，我估计他这么是至少是为了把李嘉赶出剧组，你想呀，一个电影的监制涉嫌一宗谋杀员工的案件，不管我们警察是不是最终抓逮捕李嘉，只要他四处煽风点火，李嘉还能干这个监制吗？如果李嘉走了，这个剧组不就他说了算吗？”

    “这家伙的心可真是够‘阴’的。”

    组长对两人摆摆手，“咱们现在暂时不讨论这个，我们研究一下沈娜为什么又突然出现北京吧。”

    沙爽听了组长这话，一惊，“谁回来了，沈娜？”

    组长点点头，“有人看见她回北京了，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个时候她出现得有些诡异？还有件事。”说着组长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把里边的资料‘抽’了出来分别递给沙爽和叶强。

    这是一份香港警方发上来的协查通报，通缉一个叫穆小杰的‘女’孩子，香港人，‘女’‘性’，21岁，案情是：一年多前在香港一家酒吧这个‘女’孩子捅死了一个‘骚’扰她的咸猪手，然后神秘失踪了。

    沙爽发现在本来要照片的地方只是一个表情很呆板的模拟画像。

    沙爽好奇地问：“怎么只是一张模拟画像，没有照片呀？”

    组长说：“当时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没有几个人看清楚这个‘女’孩子长得什么样子，这张模拟画像是香港警方根据那家酒吧的一个‘侍’应生回忆画出来的，所以只有这么张模拟画像。”

    “这哪像个‘女’孩子呀，分明是一个80岁老太太。”

    组长没有笑，“你怎么看？”

    沙爽愣了一下，“什么怎么看？”

    “这个‘女’孩子姓穆的，和那个穆向一个姓，而那个穆向又非常蹊跷地承认两起几乎跟自己没有半点关系的杀人案，你不认为两者之间可能有某种联系？”

    “你是说沈娜，不可能，沈娜是哈尔滨人，跟香港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那，那个跟沈娜长得非常相像，而且根本查不到身份的李嘉呢，她会不会就是这个穆小杰？”

    “组长，我们现在去把那个李嘉找到问问，或许可能问出些东西来。”

    组长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是时候，不能打草惊蛇，我们要查的不仅仅是一宗杀人案，知道你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去调查这个李嘉？”

    组长点点头，“要悄无声息的，懂吗？对了，这个沈娜也要跟着，我觉得她也有问题。”

    叶强说：“组长，你提到这个沈娜我想起件事。”

    “什么事？”

    “是这样，我刚刚查到一个案子，沈娜十七岁时因为债务问题不得己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好多的屠夫，后来沈娜上大学后不久这个屠夫被发现淹死在一口井里……”

    “这个事我知道。”

    “现在这个案子有了新进展，他们同村的一个无赖最近因为在一次赌博中与人发生争执失手杀了人，他在被审讯时供出当年那个老屠夫是他杀的，当时老屠夫的家人都怀疑是这个沈娜上了大学变了心才杀了老屠夫的。”

    “那个无赖为什么要杀那个老屠夫？”沙爽好奇地问。

    “这个无赖欠了那个老屠夫一笔钱，老屠夫上‘门’讨债，他把老屠夫骗到井边把他推了下去。”

    “这个案子的资料你有吗？”沙爽问叶强。

    “有呀。”

    “你给我研究一下。”

    “这个案子已经结案了，你还研究什么？”

    “你给我就是了。”沙爽神秘地说。

    叶强看了看组长，组长看了看沙爽，点点头，“给她。”

    郝生站在自己办公室的一扇窗前向外凝望，天一大厦大‘门’口不远处停着一辆奥迪轿车。

    今天换成了奥迪。郝生不由得淡淡地笑了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他意识到警察对自己的监视更加严密了。现在无论他走到哪里，总会有一辆车偶尔也会换一辆车，不远不近地跟着自己，天一大厦楼下和自己的家附近也时常会有一辆或者几辆陌生的车停着，他让手下装成路人去悄悄地探查过几次，里面都是一些陌生的人，有的车贴着膜，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人。

    有人给郝生贴身装的一部袖珍手机发了个短信，郝生仔细看了一下内容，删除了短信后又给对方回了个短信。回完短信后，郝生短短地吁了口气，笑了一下，然后小心地把那部小手机藏在西装的内袋里。

    有人敲‘门’，是郭凯明。

    “老板。你找我。”

    郝生点点头，走到办公桌后把桌上一部已经打开网页的笔记本电脑转向郭凯明，“你看看。”

    这是一家著名网站的论坛上的一个曝黑贴。楼主以s为代号说北京某集团董事长从事经济犯罪、情人、‘女’明星的一些事情。虽说以字母为代号，但是明眼一看就知道这个s说的就是郝生。

    郭凯明看完贴子后问郝生，“这是谁发的贴子？”

    郝生，“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沈娜。”

    “沈娜？她不是到美国留学了吗，她怎么？”

    “她回来了，有人看见的。我今天找你来是让你找人教训一下她。”

    “教训她？”

    郝生微笑地点了点头，“不过有件事你要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