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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慎想归想,却没胆子当着庆琳的面问出来。而庆琳呢,她才懒得管萧慎在想什么呢,她只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就好!
吸‘吮’了萧慎的鲜血,接下来,就是验证这鲜血到底对猫蛊之疾是不是真的有效了。
只要猫蛊之疾发作的时间能够推迟,那么,庆琳当然不介意继续拿萧慎当成治病的良‘药’。
至于萧慎以后常常被她吸食鲜血,会不会影响到身体健康,那不是她‘操’心的问题好吗?
象他这种人渣,怎么对待他,庆琳都不会有内疚和歉意的。
不过,庆琳真的是不想生下肚里的孩子。
所以她当然要采取行动的!
趁着萧慎不在的时候,各种折腾:什么跑啊,跳啊,在‘床’上翻跟斗啊,狂扭‘乱’蹦啊……
目的当然是为了把自己折腾得流产。
不是说怀孕前三个月,孕‘妇’很容易流产吗?可庆琳就这么折腾,肚子却半分动静都没有,能吃能睡,该干嘛就干嘛。
这下子,庆琳超级郁闷。
她开动脑筋琢磨:据说在宫斗剧中,麝香是引发流产经常使用的东西。
她还在一本书上看过:赵飞燕为使体香‘诱’人,肌肤胜雪,把一种秘方配制叫作息肌丸的‘药’丸,塞入肚脐。这种丸‘药’是由麝香、高丽参、鹿茸等名贵‘药’物制成。但麝香之毒却经久滞留、积蓄,令得她终生无法怀孕。
既然麝香这样灵验,那她‘弄’些麝香来不就好了?
所以庆琳就想去‘药’铺买些麝香来用,就算不能买到麝香,起码麝香膏‘药’还是能买到的吧?
麝香膏‘药’,自然里头也有麝香,贴在身上,怕是也有流产的作用吧?
说干就干,庆琳便拿上银子,把院‘门’锁好,出去找‘药’铺了。
她毕竟是夏国宰相的千金,也怕有人认出她来,所以虽然换了‘女’装,却仍是一付独眼龙打扮。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有这么巧,她前脚踏进一家名为百瑞堂的‘药’铺,正在开口询问呢:“请问你们这儿麝香怎么卖啊?”
耳边就听得一个冷冷的声音问:“你要买麝香是吗?你倒是告诉我,你要麝香做什么?”
庆琳不用转头,便知道:这是萧慎的声音。
遇见谁不好?怎么这人渣就跟‘阴’魂不散似的,出现在自己身边呢?
庆琳简直要怀疑了:这家伙是不是在跟踪自己啊?
她板着脸说:“关你什么事?麝香不是一种香料吗?如果在室内放一丁点,便会满屋清香,且香味十分持久。”
“喂,你谁啊?你老几?难道我买点儿麝香还要经过你批准不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凭什么管我?”庆琳毫不留情地吧嗒吧嗒说了一串。
萧慎脸黑得象锅底一般:”凭什么管你?凭我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爹!“
萧慎一把揪过‘药’铺伙计:”你来告诉她,身怀有孕的人,能不能用麝香?用了麝香会有啥后果?“
‘药’铺伙计被萧慎铁钳般的手揪得生疼,再看萧慎那面‘色’如铁,更是不敢放肆,老老实实地说:”回这位顾客的话,麝香具有开窍醒神,活血散结,止痛消肿,催生下胎的功效,会引致堕胎,因此孕‘妇’禁内服外用。“
萧慎的眼光‘阴’沉沉地看着庆琳:”听见了没?你还要买劳什子麝香吗?“
庆琳心里一声哀嚎:怎么就这样不凑巧呢?怎么自己买个麝香,就偏被这人渣听了去呢?
从萧慎答应自己不会悄悄溜走,并且让自己吸食他的鲜血那会儿,庆琳就看出来了:这人渣还是‘挺’在意她肚里这个小生命的!
可是,前世不这样啊!这人渣一开始虽然对她不错,但听到她怀孕的消息,虽然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无动于衷,没放在心上的感觉。
可怜自己那时还帮他开脱呢!觉得他肯定是烦心的事太多,刚回到东辰,还没站稳脚跟,一切都没有头绪,所以才会有这种表现。
后来她才明白:这个畜牲根本就认为她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
但他居然深埋于心,一丝半点都没有流‘露’出来;直到他的翅膀硬了,君临天下了,他才‘露’出最残忍的一面!
而眼前这个萧慎,似乎与前世的萧慎不一样啊!
他听见自己怀孕,便立下保证:绝不会扔下她独自逃走;还有现在,他猜出了她的意图吗?不然为什么眼睛里有隐忍不住的怒意?
同一个人,分隔两世,却有这样明显的变化,到底是出于什么缘故?庆琳不明白。
但她还是迎上萧慎冷冽的眸子,十分无辜地说:”我哪知道啊?我只是想让屋子的气味好闻些罢了。你这么凶做什么?“
萧慎二话不说,一把拽住庆琳就往‘药’铺外头走。
他的手拽得很紧,庆琳根本挣不开。
不得巳,她只能被他拉扯着,象个受气小媳‘妇’似的,跟在他后头疾走。
开了锁,进了院子,萧慎盯着庆琳,那浑身直冒冷气的样子,让她情不自禁想离他远一点。
”干嘛?你还想吃人啊?“庆琳冲他翻了一个白眼。
萧慎气不打一处来地说:”你这魔‘女’,真是心黑手辣啊!你怎么对我,我都可以不计较了。但你居然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我就忍无可忍啦!他是一条生命你知道不知道?他也是你的骨血,你知道不知道?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连畜牲都不如啊?“
庆琳被他这慷慨‘激’昂的骂声给震住了,怔怔地看着他。
这还是那个可以将尚祯活活掐死的萧慎吗?这还是那个可以对她取起剑,一剑穿喉的萧慎吗?
一阵穿心锥骨的疼痛袭来,庆琳咬紧牙关,不肯在萧慎面前表现出软弱来。
”说话呀,你哑巴了?别装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萧慎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庆琳想了想才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流产。因为我觉得,我身受猫蛊之毒,这个孩子可能不是健康的。如果让他身带残疾或者病症出生,大人孩子都是痛苦,还不如让这痛苦掐断在源头。“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管是谁听了,都挑不出什么刺来。
所以萧慎看着庆琳,张了张嘴,半晌才说:”真是这样吗?还是,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只因为,他也是我的骨血……“放过,我就忍无可忍啦!他是一条生命你知道不知道?他也是你的骨血,你知道不知道?虎毒还不食子呢,你怎么连畜牲都不如啊?“
庆琳被他这慷慨‘激’昂的骂声给震住了,怔怔地看着他。
这还是那个可以将尚祯活活掐死的萧慎吗?这还是那个可以对她取起剑,一剑穿喉的萧慎吗?
一阵穿心锥骨的疼痛袭来,庆琳咬紧牙关,不肯在萧慎面前表现出软弱来。
”说话呀,你哑巴了?别装得跟什么都不知道似的!你那点小心思,真以为我看不出来?“萧慎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庆琳想了想才说:”好吧,我承认,我是想让肚子里的孩子流产。因为我觉得,我身受猫蛊之毒,这个孩子可能不是健康的。如果让他身带残疾或者病症出生,大人孩子都是痛苦,还不如让这痛苦掐断在源头。“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不管是谁听了,都挑不出什么刺来。
所以萧慎看着庆琳,张了张嘴,半晌才说:”真是这样吗?还是,从一开始你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只因为,他也是我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