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妈咪 > 第344章 画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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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看到那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傻了,立马就歇斯底里的吼着,“你休想让我签字。”

    “我早就说了。既然你进了这里,那一切事都由不得你了。”那个男人的脸上始终挂着一丝不可捉摸的微笑,直接一把抓过了我的手,就要我签字。可是我一直挣扎着,被手铐铐住的手一直在捏成了拳头,我太明白这字我要是签了的话,那这下就彻底砸下去。再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王喜儿,我劝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说着他就直接用手中的戳进了我的手背上,当尖戳进我的手背的时候,那种钻心的疼痛立马遍布了全身,让我疼得差点昏过去。

    “你签还是不签?”说这话的时候,他得尖还插在我的手背里,鲜血淋漓,尽管如此,我还是没有松口说要签。

    “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吧。”我抖动着苍白的嘴唇最后只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那个男人听了我的话后,只是盯着我得双眼,随即又把转了几圈,瞬间一股更剧烈的疼痛又迅速传到了我的神经末梢,让我有一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可即使是这样,我还是硬撑,甚至没有喊出了一声疼,咬紧了牙关,什么也没有说。

    “你还是要继续硬撑着,什么也不说吗?”他又朝我得手里转了几下,更多的血从我的手背里渗了出来,我终于忍不住哼了几声,可是我并不打算签。

    “我没有做过的事,为什么要承认?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并没有理我,捏起了我已经疼得失去知觉的手,直接用力把我的大拇指沾着我得血,在纸上按了一个手印。

    “你放开我的手。”即使我想挣扎,可是一切无果,我得手已经完全动弹不得了。

    “没事,到时候就说你的手受伤了,最后就按了一个手印,这也行的。”他满意得拿起那份记录看了看,光是凭他得那份记录,就足够让我吃不了兜着走了。

    看完记录之后,他根本不看我,直接就让一个人过来,把我带走了,此时的我就像一只被人折断翅膀的鸟,只能任人宰割。

    在昏昏沉沉中我被带到了一座房子里,这座房子修建得十分高,外面全用铁栅栏围住了,而且四周还站满了拿着警枪的狱警,当看到我走近的时候,一个个都用着一副完全没有神采的眼神看着我,对于像我这样的人,他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进了这座房子后,我首先被带到了一个房间了,刚进去之后就有一个极其凶悍的女人让我吧衣服脱光了,我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楞了几秒钟,在我愣神的几秒钟的时候,那个女人直接上前来提起手中的棍子,朝我地头上重重得敲了一下,瞬间我就感觉自己的头破了一块。

    ”妈的,老子叫你脱衣服,没有听见吗?“那个女人敲完之后就直接来扯我的衣服了,三下五除二,我就被扒光了衣服,然后她又拿起了一根水管,马上就有一股巨大的水柱冲向了我,我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被冷水一激,全身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被水冲过之后,一个女人又走了过来,让我做着一些指定的动作,边做边还东摸西摸的。我就像一个木偶一样让她上下看了个够,这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这样看和摸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而且经历了刚才的审讯,和冷水的冲击,我整个人已经傻了。

    被检查过之后,我直接就被两个女人架着走了几步,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上,那条走廊的两边有着一间一间的房间,每房间都被铁栅栏隔着,每个房间里都关着七八个人,那些人听到动静之后,都围了过来,每个人神色各异地盯着我,不过都没人发出任何的声音,但就是这种氛围让我觉得极其恐怖。

    每一会我就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口,等狱警打开门之后,我直接就扔了进去狠狠地甩在了地上,那是砌得并不平整的水泥地,一摔下去我就感觉胳膊被摔破了,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才看清楚了原来这个房间里已经也有七八个女人了,她们一见狱警走了之后,立马叫嚷了起来,全都极其兴奋地看着我,有几个还走到了我的面前,围着我围成了一个圈。

    ”新来的啊,你叫什么名字啊?“这时一个浓眉大眼的女人抠着自己的头发说着,看上去她得头发十分脏,上面清楚可见许多的头皮屑,而且都十分大块,就像是烟灰缸里烟灰全部倒在了她的头上一样。

    很早之前我就听说过这女监里都挺恐怖的,一个个都在十分压抑的状态下变得极其得变态,虽然不如男监暴力,但是有更多恶心的事。

    一想到那些传闻,还有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场景,我也一下清醒过来了,我要想活着出去,千万不能得罪这些人,要不等着我的艰难困苦,只能更多。

    "我叫王喜儿。"想明白这些之后,我立马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我的名字一出,就有人嗤嗤地笑着,"王喜儿,你爸是杨白劳吗?"

    在大家的讨论中,我看见了一个女人披散着头发坐在门边的那个床板上,一言不发地看着我。

    这个房间大概有五六米高的样子,头顶上有一盏白炽灯,那灯的光并不算亮,还有些幽暗,不过就是这样的光也能让人看清楚这个房间里的一切,这个房间里只有着一张长长的床板,这床板从门口直接摆到里面,而在床板的尾部有着一个蹲位,四周有许多尿渍,看起来脏兮兮的,而最后一张床板的床单也溅上了一些尿液,尤其恶心。

    毫无疑问,那个坐在门边的女人应该是这个房间里最有地位的女人,要不然是不会在床头那么好的位置的。

    而就再我观察好情况之后,我立马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伸出了自己的手,“你好,我叫王喜儿。”

    那个女人看了我一眼之后,用着极其凌厉的眼神看向了我,问我然后呢?

    我抬起头,冲她一笑,然后对着她说,能不能交一个朋友。

    当我说出这话后,那个女人瞬间就笑了,问我哪里来得自信,想和她做朋友,而四周的那些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还有不少抱着要看热闹的心态,估计是想看我的笑话,那种神态我在花街见得多了,我也懒得去搭理,只是看向那个颇有地位的女人,她生的一副鹅蛋脸,稍微看一眼,你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坯子,而且她的下巴边有一颗痣,那颗痣不大,却把整个脸都显得收敛了,让人看起来觉得尤其舒服,即使她此时穿着囚衣,脸上不施粉黛,你还是会觉得她好看。

    我想了想她的问题之后,反问她,难道交朋友也要理由吗?

    “你得胆子很大,你知道吗?在这个牢房里至少没有人会这么对我说。”说完这句话后,她就站了起来走到了我的身边,围着我转悠了一圈,就在她围着我转的时候,我在她得身上嗅到了一股危险地气息,这种敏感是我在这么多年的累积下,慢慢形成的独特感觉,或许也是因为她得气势太过强势了,我才会有这样的感觉,而在这种感觉下,我也不自觉地提高了警惕。

    果然在我还没有说什么的时候,这个女人就直接一脚向我踢了过来,而早就有防备的我,很自然就躲过了这一脚,她明显没有想到我会躲开她得攻击,而后有些恼火得看着我,“你个小娘皮还敢躲,是不是活腻歪了?” ⑧±(.*)⑧±阁⑧±,o

    当她说完这话后,在房间里地人都一窝蜂得涌了上来,瞬间就把我推到在了地上,一个个都上来对我拳打脚踢着,而且没一个下手都极其凶狠,我躲都躲不过,只能抱住了自己的头在地上随着她们的拳头和脚落在我地身上,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这些女人就像是疯了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被压抑得太久了,还有人掐我,揪我的头发,而其他房间里地人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个个都在起着哄,让这边继续打,用力点。

    当听到呐喊助威的声音之后,这些人打的更加起劲了,可我始终没有求过一句饶,不是不疼,而是觉得自己就算沦落到这种地步,那也应该有着自己的自尊和骄傲,要不我活这些年做什么?

    就在这时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狱警来了,那些围住我打的人立马就一个个都散开了,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了自己的床板上。

    那个有些肥胖的狱警走过来看了一眼,看到我还在动弹,也只是骂了几句就走了,走之前还对着我说了一句,让我老实点,别刚来就惹事。

    听了这话的我,一脸茫然的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感到了一怔绝望袭来。

    而就在这时,那个老大似得女人走了我的面前,蹲着问我还想和她做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