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枭后风流 > 157 半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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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汐摔倒在地,像一尾脱水的鱼,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白团连滚带爬地来到宋汐身边,扶住她道:“你怎么样?”

    宋汐喉咙难受得厉害,一时说不出话,却死死盯住前方。

    白团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来得及看见阿寻狂奔远走的背影。他的速度很快,仿佛在逃离着什么,又像是在发泄,很快,缩成一个点,消失不见。

    宋汐挣扎着站起身,就要去追阿寻。

    白团从后面死死抱住她道:“你才从鬼门关回来,又要去送死么?”

    宋汐想要挣脱,无奈白团抱得死紧,唯恐用力伤了他,唯有试图说服他,“他是你的哥哥,就这么跑了,你就不担心吗?”

    白团有些为难,很快,摇了摇头道:“凭我哥哥的本事,一般人伤不了他。”

    如果哥哥一定要杀一个人,我不希望那人是你。

    “我不放心他!”

    “哥哥现在连我都不认识了,你去了,只会白白送死,你就听我的,别去好吗?”他的声音里满是祈求的意味,带着一丝脆弱可怜。

    她以为,他愿意让哥哥离开吗?

    那可是他的唯一的亲人。

    若两者只能保其一,他或许会选择哥哥。

    现在他哥哥只是跑了,又不是遇到危险。

    明明可以活命,她却偏要去送死。

    见宋汐不说话,他又补了一句,“我知道你担心我哥,我也担心他,你现在身体不舒服,就留在原地等我,我去将哥哥找回来好不好?”

    这无疑是他所能想到的万全之策了。

    宋汐却不同意,“他现在连你都不认得,你又如何能将他带回来?”

    “他至少不会伤害我。”血脉相连的羁绊让阿寻即便在疯魔中,也难以下杀手。

    宋汐就不一定了,阿寻本就厌恶她,犹豫不过是因着她是他的束缚者,杀她的同时,他自己也不好受。

    嗜血的疯狂迟早会磨灭本能的顾忌,他会将她吞噬殆尽。

    即便阿寻醒来,不会后悔,但白团自己,一定会后悔。

    他如此用心良苦,宋汐却不能体会,她伸出手,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头,强硬得没有回旋的余地,“对我来说,没什么比他更重要。为了苟活,而至他的安危于不顾,我做不到。”

    话是这样说,语气却很柔和,这是对白团的善意,他救了她,一路关心着她,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白团眼睁睁地看着她脱离自己的怀抱,有些奔溃,“不要,求求你不要去。”

    宋汐最终还是微笑地推开了他,运起轻功朝阿寻消失的方向追去。

    白团看看她的背影,又看看自己空落的手掌,眼神迷茫而复杂。

    他不明白,明明有更好的办法,能使得两全,她为何要以身犯险。

    这就是爱情吗?

    哥哥,她这样为你,即便是咒术的力量,你也不心动吗?

    ……

    宋汐最终找到了阿寻,他在一片林地里狂轰滥炸。

    在亲眼看见他将一块巨石拍的粉身碎骨,将一颗大树斩得四分五裂之后,宋汐觉得,他之前对自己真是手下留情了。

    在他的荼毒之下,百米之内鸟兽散尽,树木东倒西歪,石块七零八落,草地连根掀起,一副灾难过后的惨景。

    阿寻猩红的眼睛,燃烧着遇神杀神的疯狂,已然没有一点理性压制。

    白团从后面气喘吁吁地追了上来,见宋汐要过去,再一次拉住了她,祈求道:“别去。”

    宋汐拍拍他的手臂,示意它稍安勿躁,却顺势挣脱了他,踩着坚定的步伐前行。

    白团咬牙站在原地等她,目光中充满无奈。

    宋汐距离阿寻十步远,阿寻停止了毫无不目的的攻击。

    宋汐也停下脚步,视线却牢牢锁住他的背影,轻唤道:“阿寻!”

    见阿寻没有反应,宋汐的胆子便大了,快走几步,趁他没有反应过来,一把从后面将他抱住。

    阿寻突然安静下来,就在宋汐和白团松了口气的同时,阿寻毫无预警地转身,一口咬住她细嫩的脖颈。

    颈部鲜血流失,宋汐有片刻的僵硬,一想到这个人是阿寻,又试着将身体放松下来,如此一来,血液流失得更快。

    如果他需要的话,她可以无偿地奉献给他。

    他像一个贪婪的吸血鬼,她则用下巴角轻蹭他颈侧的肌肤,吮吸来自他身上的香气。

    远远看去,不像是伤害,反倒似一对恋人在互诉衷情。

    白团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哥哥第一次吸食人血,走火入魔到这个地步,已经开始坠入魔道。

    他开始意识到失态的严重,也许连阿寻自己,也难以撑过这一关。

    第一次对哥哥没了信心,对未来充满恐惧,他尖叫着朝阿寻跑去,试图阻止些什么,他不能让敬爱的哥哥沦为一个吸血的魔物。

    原本多么圣洁美丽的人吶,即便是妖,却是妖界的旗帜,象征妖精所有美好的品性。

    美丽、强大、无欲无求,在某些妖精心中,神一般的存在。

    可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朝沦为魔物,便是所有人诛杀的对象,因为他是非不分,嗜杀成性。

    他不要哥哥变成这样!

    “哥,停下来,求你!”

    他连阿寻的衣角都没有摸到,在一丈之外被阿寻打飞。

    他正沉浸在吸血所带来的快感当中,只是随手一挥,饶是如此,白团还是被打出百米之外,在地上擦出一条深深的凹槽,撞在一颗大树上,眼冒金星,软成烂泥。

    血被吸多了,宋汐觉得头晕眼黑,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会失血过多而死。

    就在她难以支撑的时候,阿寻终于停止了吸血。

    他真正安静了下来,头一歪,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宋汐身上。

    宋汐本就是强弩之末,此刻没了阿寻的支撑,如风中残烛的身体斜斜倒了下来,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又听得“砰”的一声响,失去意识的阿寻也砸在她的身上。

    宋汐胸口发闷,却甘之如饴,抬起手,环住阿寻柔韧的腰。

    定定神,低头去看他的脸。

    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下巴正好抵住她的锁骨,尽管嘴角沾着血迹,闭上眼睛的样子,却宛若一个睡美人。

    美好得让人想落泪呢!

    阿寻,我的阿寻!

    宋汐低下头,在他的头发上落下一吻,温柔的,缱绻的。

    白团缓过神,连滚带爬地来到宋汐身边,将宋汐扶了起来。

    白团见她脸色苍白,脖子上的两个血洞在淌血,担忧地开口,“你的伤口要不要包扎一下?”说话间,他已经撕下自己一片衣布,企图捂住她的伤口。

    “我自己来!”宋汐夺过他手中的布条,顺势将阿寻往怀中带了带,避免他滑到地上去。

    白团见她到这个份上还如此袒护阿寻,心中顿时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宋汐点住身上两个穴道,脖子很快不怎么流血了,她草草地用布条缠了脖子,突然开口道:“你好歹也是个妖精,又跟在他身边这么久,他这个病,你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

    白团犹豫地开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只不过……”

    听说有办法,宋汐眼睛一亮,一只手紧紧扣住他的手腕,语气颇为急切,“只不过什么?”

    白团被她抓得有点疼,见她一脸严肃的样子,只得说道:“只不过这种方法比较特殊,只怕你——”

    他突然想到,之前宋汐之所以拒绝,是因为她不够在乎阿寻,不肯因他委屈自己。

    如今,她深爱着阿寻,自诩为他能做尽一切,别说是贞操,哪怕是要了她的性命,只怕她也在所不辞。

    以她目前对阿寻的感情,这种事情,怕是求之不得吧!

    如此一来,白团原有的顾虑,就不再是顾虑。

    想到此,他的眼眸灿亮起来,宛若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宋汐见他话说一半,却是急了,手上使力道:“你倒是说啊!”

    白团吃疼,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噘着嘴道:“我说的法子就是双修,你是我哥哥的束缚者,只要你们水乳交融,阴阳结合,便能净化他体内的魔气。”

    宋汐先是一喜,随即有些怀疑,“你这法子管用吗?”

    事关阿寻安危,半点马虎不得,她怎么看白团,也不像个靠谱的。

    见被怀疑,白团赌气道:“这是我从一本古籍上看得,哥哥也晓得,只是他不愿意这样做,你居然不相信我。”

    宋汐见他生气,哄道:“好好好,我相信你。”心里倒是信了八分,这人再马虎,也不能用自家哥哥的性命开玩笑,“只要双修就可以?”

    白团歪着脑袋道:“一次肯定不行的,书上说,此要循序渐进,直到哥哥体内的魔气被完全净化为止。”

    宋汐点点头,似忽然想到什么,“你方才说,阿寻不愿?”

    白团倒是聪明了一回,晓得反将一军,“他不愿,你就不救他了?不是说为了哥哥,什么都愿意做,事到临头,又怕他醒来要杀你了?”

    “不是!”宋汐摇摇头,语气略伤感,“我不怕他杀我,只是又要惹他不高兴,也不知他醒来后如何生气。”忽然叹了口气,似破罐子破摔,“那书你可带在身上,能否拿来给我一观?”

    “带在身上呢。”白团变戏法似地从怀里掏出一本书,得意地扬了扬。

    宋汐正想拿来看,牵动怀中的阿寻,便道:“我们先回马车吧!”

    因着宋汐失血过多,连站都站不稳,还是白团帮着一起将阿寻弄回了马车里。

    帘子一落,不久后,便传出一阵翻书的“哗哗”声。

    半响,宋汐郁闷道:“这字我怎么看不懂!”

    白团嘴角一掀,终于有了一点成就感,“我看得懂就成了,我来给你念啊!”说罢,指着书中某一行字,“喏,这里讲,运行此功,必念口诀,我哥这个样子是不能念了,要不你来念吧!”

    “我念能成么?”

    “能成能成,书上说,这口诀分双方,任何一方念都有效果,不过双方念了会更好。”

    ……

    马车太狭小,实在施展不开,两人便打算先去附近的城镇。

    说来也怪,先前溜掉的野马,竟在两人讨论之时,又悄悄溜回来了。

    宋汐从那双马眼里看出了心虚的情绪,想是方才阿寻突然发狂,将它吓住,为免沦为炮灰,提前躲起来了。

    逃跑是所有动物的天性,宋汐不怪它,反倒为它能自主回来,深感欣慰。

    这年头,连马都这么有诚信,不容易啊!

    因为失血过多,宋汐一路上都昏昏沉沉的,还好这马有灵性,只要不遇岔路口,基本走的很好。再不济也有白团看着。

    等到城镇,白团便推醒宋汐。

    这也是宋汐要求的,让白团和人打交道,指不定被卖了还替人数钱呢!

    睡了一路,宋汐的精神好些了,只脸色有点苍白,倒还支撑得下去。

    两人寻了一间客栈住下,宋汐将阿寻包在斗篷里,两人合力将他扶到床上。

    而后,宋汐命白团在客栈里守着,自己则独自去了医馆,她的伤口还需要专业人士仔细处理。

    大抵是她脖子上的伤口有点深,又是明显的牙印,那大夫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古怪,旁敲侧击地想问出点什么事情来。

    无奈宋汐守口如瓶,那大夫自觉没劲,便不再多说。

    只在宋汐结账要走的时候,别有深意地嘱咐道:“近来魔教妖孽猖狂,还请公子多多小心。”

    宋汐诧异地皱眉,她可什么也没说,怎么扯到魔教了?

    那大夫看出她的疑虑,热心地解释道:“听说那魔教教主就是个靠吸食人血提升功力的怪物,不瞒公子,前阵子闹得厉害,我这里也收过几个你这样的患者,不过大多是死人。那魔头心狠手辣,吸食人血惯常杀人抛尸,像公子这样活泼乱跳,倒是头一个呢!”

    宋汐嘴角一抽,所以想从我这里知道,我是怎样逃出魔掌的吗?

    反正这魔教不魔教也与她无甚干系,宋汐出了医馆,便抛之脑后了。

    ……

    也许是因为被吸血的关系,宋汐感觉身体有些困乏无力,为此,她特意休息了两天,顺便熟悉一下口诀。那口诀并不复杂,宋汐只听一遍便记住了,又花了一天揣摩,自觉不会出什么纰漏。

    她觉得,如此人生中的重要时刻,有必要精心准备一下,便又去镇上的书铺买了一本春宫图。

    宋汐翻了两下,便有些意兴阑珊。

    虽然失去记忆,但有些事情,经历得多了,便成了本能。

    这被店家一再推崇的春宫图,在她看来,太粗糙了。

    反而一闭眼,脑子里便会涌现出许多模糊的画面,*纠缠,香艳无比,只面目模糊不清,她自动带入了阿寻,竟觉得口干舌燥。

    匆忙灌了一杯凉水,yy心上人什么的……

    待到了第三天,她自觉地身体可以了,便开始实施计划。

    首先,白团这只超亮电灯泡需要屏蔽,宋汐也不习惯办事的时候被听墙角。

    她倒是想将他打发得越远越好,但白团说双修之时若是被人打断,又没有一个懂行的人调节,很可能弄巧成拙,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虽说夜深人静,也保不准会出什么意外。两人正办事的时候,要是闯进来一个盗贼什么的,那岂不是要糟。

    宋汐最终让他守在隔壁,一有情况,也能及时相助。

    至于白团会听到些什么不该听的,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就不是她所能控制的了。

    不过,这些跟阿寻的安危比起来,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鉴于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宋汐心中还有些小激动。

    按理说,她阅美无数,应该相当镇定。偏生她面对的是阿寻,她此时认定的唯一挚爱,在她空白的心里,两人都是彼此的初次,这便显得尤为特别。

    若非形势所逼,她也不愿趁人之危。

    她垂涎他的美色,更在乎他的感受,不想一时迫了他,让他留下终身的阴影。

    很奇怪,她一个女子,饶是与男子发生关系,吃亏的也应该是她才对,她却总有一种亵渎对方的错觉。

    大抵是他太美好,而她又太爱他的缘故吧!

    宋汐要来一大桶热水,两人脱光了下到热水里。

    这不是一项简单意义上的结合,她把它当做一场仪式。

    若能再举行一场婚礼,就更完美了。

    屋内昏暗,加上屏风阻挡,热气氤氲,即便两人坐在同一个浴桶,也不能看清彼此的身体,只触手之处温软滑腻,好比上好羊脂。

    这种情况下,宋汐竟能眼观鼻,鼻观心,除却必要的清洗,没有特意吃阿寻的豆腐。

    只不过见他歪着头,银发垂散,浑身上下被水汽熏染,好比一只出浴的水妖,朦胧的美丽竟让人有种不真实之感。

    宋汐看着,迷醉间,又有些怔忪,害怕眼前人什么时候就要消失。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眼神温柔而深情,“阿寻,我一定会救活你。”

    将两人收拾完毕,宋汐将阿寻搬到床上,为他着好衣裳,直到抚平他最后一片衣角,宋汐才端坐在床上,低头看他的脸。

    她的眼神实在太专注,唇边的笑意温柔缱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要天荒地老似地。

    窗外传来打更声,不知不觉,已到了丑时。

    虽然有些近卿情怯,却事不容迟。

    看着沉睡的阿寻,宋汐有些无从下手,犹豫良久,方才执起他一缕银发,放到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而后轻轻地放下。

    他清醒的时候,冷漠强大,让人望而生畏。

    睡着了,分外安宁,精致美丽得像个瓷娃娃,生怕碰坏了。

    其仙气飘飘,不食人间烟火,让见着自惭,生怕亵渎了他。

    小白说,他冰清玉洁、清心寡欲,想必不知鱼水之欢。

    今日,她便要让他坠入尘世了么!

    她轻叹口气,不知是为着阿寻惋惜,还是为自己庆幸。

    手掌下移,捧起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脸颊边轻轻摩挲,纯粹,不含一丝*。

    再放下时,眼神便有些不同寻常的幽深,“阿寻,今晚注定无法避免,如若你要我杀,我绝不还手,也绝无怨言,如若你不杀我,我愿永生永世陪伴在你身边,你答应吗?”

    阿寻自不会回答她,她一边抚摸他的脸颊,痴痴笑道:“我便当你答应了!”

    她俯下身,轻轻吻上他额头,然后一路往下,眼睛,鼻梁,最后落在他的嘴唇上。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很轻柔,一点点地,像是拆封一件绝的礼物。

    他的身上有一种令人迷醉的香气,说不清是什么,也许这就是狐狸精特有的,但她深信他是最独特的,这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让她如此着迷。

    她的嘴唇轻轻在他唇上摩挲,半响启开他的唇瓣,嘴唇里那股香气更加明显。

    见他略显苍白的嘴唇被吻得红润,她才满意地放开了,然后开始亲他的下巴和脖颈,手指也开始伸向他的腰带,另一只手斜伸进他的衣襟。

    其实她明白,这种单方面的情爱,最好速战速决,但她不想辜负这难得的光阴,如果注定要死在他的手上,她想多留下一点美好的回忆。

    如此,就算到了黄泉路上,也不至于太寂寞,只要拥有这份回忆,哪怕入了轮回,转世投胎,再见到他,她也能认出他来。

    这么一想,她像是被点燃的火焰,浑身沸腾。

    衣服一件件被褪下,最终露出他雪白的躯体。

    阿寻惯用法术,并不如习武之人身躯强健,却胜肌理密实细腻,无半点瑕疵,四肢修长,比例完美,犹如上天精心锻造的杰作。

    亏得他活了几百年,居然能将一副童子身,守到如今。

    宋汐心中忽然涌现出无限爱怜,不由得低下头,轻轻吻他。

    她想和他多温存一会儿,他漂亮的身体,她还没欣赏够,架不住*苦短,也不知那净化魔气,要多少时候。

    ……

    时间一点点过去,不知不觉,他的身躯起了变化,头顶的银发之间冒出了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手脚指骨拉长,指甲见长,一条绒绒银尾也从他股下挤出,随着宋汐起伏的动作,扫在她的臀瓣上,大腿上。

    她仰着头,眼眸半睁半闭,忽觉得痒,随手一捞,竟似捞了个毛茸茸的事物。

    这才低头去看,见是一条尾巴,呆了一呆,然后慌忙去看阿寻,见他仍闭着眼,头上却长出了耳朵,不由得暗自称奇。

    这就是白团说的半妖化么!

    宋汐一点也不觉得可怕,反倒觉得他这样有一种别样的美感,这对小耳朵,莫名有点萌啊!

    她伸出手揉他的耳朵,发现他的呼吸略微有些急促,便越发摸的卖力。

    “阿寻,我喜欢你身体的诚实呢,再让我看更多的你!”

    她将他的尾巴缠上自己的腰,低下头与他深吻,半闭的眼里有种莫测的幽光。

    阿寻,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爱你……

    直到后半夜,宋汐才抱着他沉沉地睡去。

    她深知这仪式还没有完成,因为从那股灵气还在两人体内不断地交换,但她实在太累了,等休息好,再继续吧!

    这场*虽然完全是她主导,但她依旧觉得满足,唯一遗憾的就是,他没有真正发泄出来。

    宋汐以为,阿寻第二日便会醒,谁知,这一等便是三日。

    两人几乎没有离开过床榻,阿寻早已辟谷,宋汐却要吃饭。

    食物往往是白团趁两人不注意时悄悄送进房里,宋汐饿了,便起身去吃几口,然后回床上继续耕耘。

    这三天,也实在是累垮了她。

    故而到了第四日,她睡得格外地沉,压根没想到阿寻会清醒。

    而等待着她的,是阿寻的雷霆怒火。

    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她被他一掌轰出了客房,胸口如遭锤击斧凿,在半空中痛醒,却阻挡不了坠落之势。

    身体在雕花木门上砸出一个人形大坑,继续往后坠去,最终砸落在后院的杂物堆里。

    后院传来一阵噼啪之声,随之而来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白团本在隔壁的房间里打盹,被这声音惊得从凳子上跳起,反应过来就往外冲。

    隔壁的门已经不能称之为门了,透过零落的门板,白团见自家哥哥披着衣服坐在床上,一脸阴沉地盯着屋外,那目光,活似要将人生吞活剥了。

    白团第一次见自家哥哥这样生气,不由得愣住了。

    耳畔传来尖叫议论之声,将他突然惊醒,白团忙到走廊边一看,见后院围了一伙人,正指着正中一物指指点点。 ︽②miào︽②bi︽.*②阁︽②,

    人太多,完全看不清楚那是个啥,白团眼前却仿佛浮现出宋汐凄惨的身影,心中一凉,也来不及和自家哥哥打招呼,转身就往楼下跑。

    待到了院中,他一边往前冲一边急促嚷嚷,“让开,让开,都特么给我让开!”

    急躁了,连脏话都骂出来了。

    或许是他气焰太胜,又或许他是人群里唯一一个这么激动的人,让人联想到他和当事人有什么紧要的关系,人群倒是不约而同地给他让出一条道路。

    白团好不容易挤到跟前,看见宋汐血淋淋地躺在杂物堆里,眼泪唰的就下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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