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大梦三国 > 第二百一十章:剑气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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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长老体内真气充盈,一左一右抢攻范退思双肋。范退思一扬脖,咕噜一声,将掌中汗水压在喉管。他左掌赫然而出,拍向左方长老的铁掌。右手竹杖急点右方老者的手心。只听得啪的一声和呜的一声响,二人向左右退却三步。

    那左方的长老,先前被一手掌被范退思掰断三根指头,力道大不如以前。故而一招惜败,可化作长丐的长老,正值全盛时期,与竹杖杖头一碰,全身酸麻难当,他脸上红色更红,大喝一声,白发横飘,衣衫迎风而鼓。双眼中几欲喷火。

    他闪电般双掌齐出,左方的长老在他的带动下,呈现十字交叉状,变掌为拳,分袭范退思。范退思表面无事,气海内微微震荡,他打起精神,身子瞬间向前。竹杖连点左方长老的眉心、胸口、小腹和右肩。

    左拳向攻击的长老一递。这一次先是砰的一声闷雷声炸开。那出拳的长老拳面骨关节再碎,向后蹬蹬瞪移动三步,嘴角鲜血流出。余下的长老一掌拨开点往眉心的竹杖。第二掌摊开,阻止攻来手心的竹杖。

    范退思第三杖用力向下,一股劲风袭向他小腹。长老想不这青年出手如此迅捷,双脚向外,双掌微翻,裹着排山倒海的真力,在杖头仅离小腹一寸处,猛地打出。范退思但觉劲风扑面,握竹杖的手一个斜转,身子向右一拧,避开雷霆万钧的掌势。

    他体内真气走肩膀,喷薄而出,布满整个竹杖,杖头周围青光大盛。竹杖刺破空气,在风中鸣笛而响,带着莽苍之气,一下点中那人的肩头锁骨。长老双掌未收,第一根锁骨忽而裂开,被范退思亘强的真气,震的向后连退七步。

    那左右手受伤的长老,口中法言不停,肩头锁骨受重伤的长老呜哇大叫。二人同时飞起,在后方火海中半空碰在一处。第二长老忍痛伸出左臂,第一长老的断指之臂搭在他臂膀。二人全身沾火,运双臂同时向上。

    四周的火海全部翻腾,咆哮着冲到天际,数息息间,从上而下,怒冲范退思而来。范退思将竹杖插入腰带,大口一张,汗水全出,停在他胸前一尺处。范退思左手划圆,右手伸开,全身真气从掌心源源不断的涌现。

    再看那不落汗水,被一团白色真气包裹,白气越来越多,不多时,凝结成如盾牌大的圆形。那团火龙,携带毁天灭地之势,眨眼便至。范退思不动如山,胸前云水盾,白色光华大盛。火龙柱,与水盾一碰,扑哧扑哧声响作一团,冒出白烟。

    范退思头发上、衣甲上,一触炙热的火气,依次脱落。一刻钟后,火停,水盾外侧的真气消散,范退思内衬青衣尽显,脸上的妆容尽化,恢复本真原貌。半空中的二老,发出怒吼道:“不,不,不”!

    二人身形不由自主的下落,身后的火海渐渐隐没。范退思双脚一踏地,包裹汗水的最后一层白色气团漂浮不定。他青衫在风中狂乱,身子在空中呼呼而响。已飞到二老近侧,口中罡气一呼,水盾在空中骤然裂开,如点点星辰,直攻二老全身。

    两人内息大乱,口中喷着鲜血,无奈的盯着范退思。水点已到,二老全身上的火点,冒着白烟,在空中呻吟嚎叫。范退思落地执杖,一点前方地面,身子倒纵三四丈,停在暮云小二身旁。

    暮云脸色泛白,不停输入真气。范退思一掌朝小二头顶拍落,体内不多的真气输入小二全身。暮云轻舒一口气,小二中掌的肩膀略微一抬。火阵崩塌,二老灰飞烟灭,三人眼前是青砖,仍有五道阵门。

    范退思冲二人说:“稍等片刻”。他一杖劈开水门,进入水阵。他看到茅舍门外,金坛脸色如金,浑身是血。那化作张老太的长老一掌朝他当头拍落。范退思:“惭愧,还是来迟了些”。他离二人约有三丈,手中竹杖随手一挥,双脚一踏,紧随而至。

    那长老手掌离金坛不到一寸,陡然间一根青碧的竹杖出现。他就势向后一扬,见竹杖停留半空。他顺着竹杖望去,见一名青衫客,手握竹杖,怒视自己。长老冲来客道:“范退思,纳命来”。

    黑衣一晃,啪啪啪连出三拳,朝范退思的胸口、面门、脖颈闪电袭来。范退思竹杖一带,右拳竖起,迎面三拳落在竹杖上,发出砰砰砰三声脆响。长老也不怠慢,双手十指在半空中结印诀,河岸水,迎风而升,滔天巨浪袭向范退思。

    范退思心道:“糟了,土克水,那有土啊”?他额头冷汗冒出,心急如焚。金坛趴在地上,看了范退思一眼,复又昏迷。范退思眼含热泪弓着身子,屈膝抚摸金坛头顶,绝望无比。那长老狂笑不停,大声喊道:“范退思,范退思,这次你是退无可退,思绪全无”。

    范退思抱起金坛,看着茅舍被水湮灭。忽而灵光一闪,激动的冲那长老说:“也许,我命不该绝”!他全身真力涌向脚底,纵身一跳,千钧巨力直向下落。地面上猛烈一晃,幻象中的浮草裂开,真实的皇宫地面青砖被砸动。

    地面赫然出现一个巨大的坑,他和金坛陷入地下。范退思除去金坛衣甲,竹杖朝坑壁横点,土落如雨。他将金坛放在坑底,提着一兜土,运气直飞地表。那水门阵主,反复于波涛之上,正自得意。

    范退思抖落衣中土,双掌排空,大喝一声,湿润的土被他真气蒸成干沙。他疾呼道:“去也”。土浮头顶,万波来袭,一遇土,向后倒卷。范退思头顶白烟频出,如天神下凡一般,全身赤红。

    他再推双掌,水退一丈,五次轮推后,水势完全落潮。范退思一把攥住黄土,左掌拽出竹杖,一点地面,身子弹飞空中。范退思左臂出杖点长老眉心,右掌斜出拍他后背。那水门主阵人在空中勉强用力一错,躲过竹杖。

    范退思早算好方位,就像是两个好友无数次拆招走势一样,长老后背刚好印上掌中土。

    土中蕴含范退思的阳刚真气,一入长背身,长老浑身经脉七窍被堵,惨叫一声,跌落水上。

    范退思身子下坠,浩浩乎钻入地洞,拽起金坛,飞上地面。

    暮云冲他点头,范退思搭在金坛后背,再送天然真气。暮云接过金坛,不顾身子虚弱,将残存的真气,输入金坛体内。范退思解开小二腰间的佩剑,一挽剑花,直奔木门。暮云冲范退思说:“先生,你。。。”

    范退思扭头看着暮云道:“不妨事”,一剑劈开木门气墙。他双脚刚落地,就见迎面一颗古松枝干,向自己横冲而来。他铁剑自上而下,一股剑芒将巨干劈成两半。再见白夜行在百颗树中来回穿梭。

    化作梦蝶幻象的长老,不停的结印,攻击白夜行。白夜行边躲边骂:“你这个老混蛋,竟然变我娘子,还假装怀孕,亏得爷爷我机智,差一点受你暗算。有种的话别动用这些个破烂木头,我们一对一的比过”。

    那长老口音仍作女子状,娇滴滴说道:“郎君,你好狠心,连自己的妻子也不放过”。白夜行身飞如电,躲过三颗树的夹击,略微变腔的说:“***,老子找到破阵之法,非把你的舌头割掉,牙齿全部打碎不可”。

    那长老得意的说:“我看你有多少真力可消耗,范退思他们估计早已死去,你这般冥顽不灵,有何意义?”白夜行双脚踢飞一颗古松,全身筋疲力尽,险些落在草地上。那长老双掌一带,一根古松直奔白夜行冲去。

    白夜行心道:“难不成会折在这里”?他双牙一咬,体内一丝真气向上顶出,避过致命一击。长老冲白夜行说:“你不是嘴硬么?”白夜行:“去你娘的”。范退思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冲白夜行说:“骂的真痛快”。

    白夜行斜眼一看,见范退思站在远处,顿时喜出望外。真气一松,急向下坠。范退思运起一字剑诀,但听噼里啪啦连响,向白夜行冲来十几颗松树,中剑裂开。他身飞半空,接住白夜行。

    主阵人狂怒不止,蓝衣飘带迎风,整个松林不住颤抖,接连拔地而起。白夜行:“先生,这阵怎么破”?范退思:“金克木”。白夜行:“就这么容易”?范退思:“嗯”。白夜行:“可惜我兵刃全毁”。

    范退思:“可还能运真气”?白夜行:“当然,我一见先生过来,真气充盈”。范退思:“兄弟同心”,说完左手运剑朝空中一递。白夜行:“断他娘的五行怪物”。右掌同握剑诀。二人同气连枝,白夜行真气流转,神行步施展,如白鹤一般飞起。

    二人直冲云霄,巨树,碰剑气,纷纷而落。那主阵人全身巨震,蓝衣、外裙慢慢褪去,呈现本真原貌。一字剑只攻不守,一往无前,剑气纵横间,主阵人眼前的巨树化为无形。剑去如风,一剑扎入满脸青气的老者心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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