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历史军事 > 应如妖似魔 > 300 奢比之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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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归了,闲话在这里就不多说了,更文为主吧!

    关于此文的连载,从今日开始,如无意外(出远门等),尽量保证日更(字数2000左右)一章(加更不定),虽不算多,但重在日积月累,形式不变,所以可以等一个故事更完再一起看,请假会提前说。

    另外感谢支持过和将要支持这篇文的读者们!

    两年前完结时我有说要送买过章节的读者礼物,目前看来我只能送自己手工烘焙的咖啡豆,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微博(微博为此刚开)找我~~大荒之中,有神,人面,大耳,兽身,珥两青蛇,名曰奢比尸。

    “我将犬首人一剑砍杀之后没多久,那犬首又飞了回去,连在断尸上,再度冲我扑来,然后我就被吓醒了。”

    神仕府里,观言对梦霞说着自己的梦境。除了梦霞之外,在场的还有应皇天,他早已听观言说起过这个梦境,原本他是来神仕府喝茶的,结果被隔壁的占梦府得到消息,梦霞于是借占梦的名目也登门而入,可实际上前阵子观言上门拜访的时候,却被梦霞拒绝,显然梦霞等的就是这一日。

    只是既然有求于人,观言也无可奈何,他更不能拒人于门外,好在应皇天并不计较,所以他也不必为难,请梦霞入座,让玉蝉奉了茶,梦霞就让观言开始诉说梦境。观言将这段时日以来连续做的噩梦说给梦霞听,兴许之前因犬首人惊吓过度,他次次都会梦见犬首人,或追杀他,或突然出现,且每次被他杀死之后,又会复活,他几乎每一次都因犬首人的复活而被惊醒,然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唔……唔……”梦霞听后,取出占梦所用的铜镜。这面铜镜她总是随身携带,除了铜镜以外,还有一个小布袋,就见她从布袋里连续倒出七块颜色各异且透明的石头,然后对观言道:“观公子,请你按照自己的心意随意选一块。”

    观言虽然不明其意,却仍依言在其中挑选了一块浅蓝色偏绿的石头。

    “将它握在手心里,闭上眼睛,将你所述说的梦境仔细回想一遍,然后再将这块石头放在这里。”梦霞指了指铜镜前的位置对观言道。

    “好。”观言点头,握住石块,随即闭目重新回想了一遍前一晚梦境的内容,再睁开眼睛,放下石块。

    “很好,此石便是你的‘梦之石’,我用铜镜照它,或吉或凶便能自镜中显现。”梦霞又道。

    观言听后不禁一愣:“那要如何判定?”他自己也是巫师,但眼下梦霞所用的铜镜和石头,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过。

    却听梦霞回答:“若是凶,那么镜中所显示的颜色会与本色不同,若是吉,便是同色。”

    “竟然能如此神奇?”观言忍不住道。

    “当然,观公子不信?”梦霞睇他一眼,道。

    观言立刻摇头:“当然不是,只是从未见过,心中好奇。”

    “旁人自是难以见识,占梦从来只为陛下一人服务,占梦之术也向来一脉单传,无人所知。”梦霞道。

    “若是如此,梦姑娘现在为观言占梦,岂不是坏了规矩?”一旁一直未语的应皇天忽地出声道。

    梦霞闻言,顿时转向应皇天,眼中似有一丝惊喜之色,道:“应公子……难道是在为梦霞担忧?”

    未料应皇天偏偏反问:“为何?”

    梦霞被这两个字一噎,虽也不是无话可接,但她毕竟是个女子,无法厚着脸皮说出“自然是因为应公子喜欢梦霞”之类的话来,只得怏怏地道:“占梦虽为陛下一人服务,但只要是朝中官员,陛下也有过恩准,且作为占梦,可以自由决定是否要为该人占梦。”

    应皇天听后未语,气氛一时凝滞,梦霞自觉尴尬,观言见状连忙圆场,道:“原来是这样,若非如此,观言罪过可就大了。”

    “别总把罪过往自己身上揽,你这个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应皇天对观言道。

    观言本是为打圆场说的话,被应皇天短短一句反而变了用意,不过对应皇天这句话,他也无法反驳,只能笑笑敷衍过去,然后又对梦霞道:“那就劳烦梦姑娘了。”

    梦霞因为应皇天搭理观言而不搭理自己暗自气恼,又不好表现出来,她不想被应皇天认为自己是个小家子气的人,于是只好作罢,装作刚才那一段没发生过,遵守为观言占梦的承诺。

    梦霞手握铜镜,将它与观言的梦之石相对,一照之下,包括观言自己也看清楚了铜镜中所显示的那块石头的颜色,他那块明明是浅蓝色偏绿的石头,此刻铜镜中所照出来的颜色居然是黑色的!

    “这是……”观言愣怔不已。

    “真遗憾,占梦的结果是‘凶’。”梦霞道。

    观言仍怔怔地看着铜镜中所显示出来的黑色石头,再对比铜镜外那蓝绿色的石头,一时间凶吉倒是其次,总觉得这种占梦法太过神奇,不仅让他大开眼界,也使他好奇不已。

    “观小言,这几日你就别回自己的住处了,来我这里住。”应皇天忽地起身道。

    “咦?”观言抬头看他,有些不明所以。

    应皇天居高临下,看着观言,淡淡道:“我让香兰准备一下,稍后再来接你。”

    咦、咦、咦?

    观言见应皇天丢下这句话就径自离去,他却不能撇下梦霞追上去,就在应皇天的背影消失在观言的视线中时,一旁梦霞语气古怪道:“观公子,你跟应公子的感情真不错啊。”

    “啊……唔,是吗……”要不是梦霞语气太过奇怪,观言听了还挺高兴的。应皇天对他而言当然是特殊的存在,只是才被梦霞占出梦境为凶,去了重楼岂不是又要给应皇天带去麻烦?他不能将应皇天对他的好视作“理所应当”,可是又怎么可能拒绝得了呢?

    “听说整个宫中,唯有观公子你能自由出入天锁重楼,他人若是误闯必会出事,想来也是应公子和你的交情深厚的缘故。”梦霞颇有些嫉妒地托腮道。

    观言若是容易骄傲的性子,此刻便要沾沾自喜了,可他在这方面持重内敛得很,不怎么会表现,只道:“那也是托了应公子的福。”

    这话无趣得很,梦霞从观言口中探听不到半点相关应皇天的事,最终只得作罢,悻悻回府。

    应皇天说到做到,梦霞离开没多久,香兰就到了,传话道:“观公子,楼里已经备好酒席,就差观公子你去作陪了。”

    彼时梦霞派了蒲瑶在神仕府一旁探听“敌”情,蒲瑶将这句话听得完整,回府禀报后,梦霞撅起嘴“哼”了一声,一脸的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