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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七十章冰释前嫌

    凝视这夜空,没有星星,这一刻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呆呆的看着天空想着事情,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许久不见的两兄弟嘴角都涌出一抹苦涩的笑意,对于爱情他们始终捉摸不透,太过于虚无缥缈,以至于倾心一片,还是换来分手得结局。∮,

    北京协和医院,萧若凝的骨髓移植手术,正在紧张进行着,已经全身麻醉的萧若凝,只有大脑还是清醒的,只是她没有说话,脑海里老是浮现着盛晨的模样,殊不知另一间手术室的李爱莲已经慢慢清醒了过来,移植手术对于李爱莲来说,因为年龄大了导致身体有些吃不消,只不过她丝毫没有担心自己的身体,而是将自己的一颗心全都挂在了萧若凝哪里,手术是否成功,萧若凝是否无恙是她此刻最关心的事情。

    移植手术已经持续了近三个小时,随着伤口的缝合,手术才告一段落,只是任何医护人员不敢有丝毫懈怠,手后十二个小时是这场骨髓移植手术的成于败的关键,而这一切则要看萧若凝自身是否会同李爱莲的骨髓融合,不出现排斥。尽管配型成功,但依旧有着不小的风险。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流逝,萧若凝即使大脑清醒,却感觉眼皮十分沉重,不愿意睁开,她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中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一眼看不到边,赤这脚走在玫瑰花瓣上。萧若凝仿佛置身在花的海洋中,这是一条走不完的路,尽管被玫瑰花瓣铺满。却始终没有尽头一般,除了路还是路,萧若凝觉得自己走了好久好久,丝毫没有见到其他景物。

    只有玫瑰花瓣,不曾有过别的东西,路走了很久,丝毫没有看到尽头。萧若凝开始有些慌了,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泪水,不让她滑落。因为脚下踩着的玫瑰花瓣开始消散,而路似乎有了尽头一般。

    盛晨穿着西装怀里捧着鲜花,朝着一个身穿洁白婚纱的女孩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摸出装着戒指的盒子。慢慢的打了开来。只是画面没有声音。萧若凝怔怔的看着,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因为穿着婚纱的女孩不是她,而是另一个人,那个曾经在咖啡馆扔给她钱的女人——程秋灵。

    那一刻萧若凝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被撕裂一般,那种痛苦无法言语,她试着阻止婚礼的进行,可是脚步却始终无法挪动一步。只能够静静的看着,她想要大声喊叫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绝望。不甘,眼泪,在此刻汇聚,只是那画面陡然消散,瞬间萧若凝又置身在另一个画面之中,依旧是玫瑰花瓣铺成的地毯,路的尽头是盛晨在翘首以盼的看着她,没有西装,没有婚纱,也没有戒指,就那样在玫瑰花瓣的尽头展开的自己的双手。

    “凝儿嫁给我好不好?”路的尽头,盛晨淡淡的一句话,让萧若凝有些无措,这一刻她迟疑了,没有向前,而现实中躺在病床上,氧气都没有拔掉的萧若凝,紧闭的双眼,却流出两行眼泪…

    梦中千里情花弄,只是那种感觉,很是让萧若凝眷恋,却始终无法拥有。

    约摸过了六个小时后,萧若凝身上得麻药开始慢慢减退,萧若凝那一场很长很长的梦,也随着慢慢醒了过来。

    梦里萧若凝很幸福,她多么希望那是真的,而不是存在于她脑海里的幻想,梦醒了,那些东西也随着消散。

    而在萧若凝睁开眼睛得瞬间,一张让她几乎筷子哭出来的脸庞陡然出现在她眼里,她最不想看到的人,这辈子最恨的一个女人,居然在她的病床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

    李爱莲强忍着自己身体的虚弱,只为了能够在萧若凝沉睡的时候,好好看一下她得模样,十几年的亏欠在此刻浮现,看着萧若凝消瘦苍白得面容,她这个当妈的心里很不好受。

    “你走开,我不想看到你!”尽管体内很是虚弱,还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剧痛,可萧若凝还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气说出来这句话。

    那一刻李爱莲的心如同被一把锋利的小刀,狠狠刺了一下,她知道现在做什么解释都是徒劳的,没有回应慢慢的站起身来,扭头看了一眼萧若凝,径直走出来病房。

    不知怎么了,萧若凝心里竟涌出一丝不忍,因为她刚才看到李爱莲再扭头的瞬间,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在地上,或许是血浓于水吧,毕竟两个人血脉相连,萧若凝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她不可能原谅那个曾经抛弃了她和她父亲十几年的那个狠心的女人。

    这是很早之前萧若凝就告诉自己的一句话,从小到大每一次都在幻想自己的妈妈回到自己身边,帮自己梳头扎辫子,做饭,可是十几年来这些幻想始终是幻想,从来没有实现。

    可这一次随着看到那个女人为自己流下悔恨的泪水的时候,那一刻萧若凝有些呆滞,她心里竟荡漾起来别样的情绪。毕竟自己是她十月怀胎掉下来得一块肉,李爱莲的两行泪,竟让萧若凝得内心深处飘过一丝不忍。

    而曾经那如同冬天冷风的恨意,也有了破冰消融的迹象,当事人萧若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

    喝的伶仃大醉的两个人,在压马路很晚之后,回到了盛晨的住处,衣服鞋子都没脱,倒头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的九点半,才迷迷糊糊睁开惺忪睡眼。

    “唔…石头你丫的脚怎么在我脸上,靠臭死了。”随着盛晨这一声怒骂,莫石才不紧不慢的挪了挪自己的脚,支撑着做了起来,盛晨有些无语,被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了床底下,两个人居然什么也没盖,就这样一觉睡到了现在,而且睡姿惨不忍睹,整个房间里你妈妈着莫名的味道,像是脚臭和酒味的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是难闻。

    盛晨强忍着跑到了厕所干呕了几下,就拿着空气清洗剂在屋里喷了喷,打开了窗户这才好了好多。(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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