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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街和第三大道交汇处。远远的看去。这里被一片片的豪华公寓楼包围。和闻名遐迩的第五大道一样。连结南布朗区的第三大道也是富人聚集区。李少阳好不容易找到了朗科杂货店。这里是米国最有名的“99分商店”。里面所有的商品都是99分的价格。李少阳打量了一番。惊奇的发现这里的杂货。竟然百分之九十全都是“华国制造”。而且物美价廉。
不过为何在这么个富人聚集区里。竟然出现了这么个专卖便宜货的小杂货铺呢。
李少阳正在疑惑。赵灵儿的声音在他心念里出现：“那是因为这里的商品是针对佣人们出售的。这里的富人区只住了不到3万人的富豪。却有10几万的佣人和保姆。还有其他雇员。无论是清洁工还是按摩师。都喜欢光顾这里。”
原來如此……
李少阳果然看到了很多顾客在这里。都是为富人区服务的人员。大多是拉丁裔。还有墨西哥人。亚裔也不少。这些服务人员很混杂。但來到店里后都很守规矩。甚至排着队。跟那位店主打着招呼。
“灵儿。调用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查找关于这片区域的新闻和资料。”李少阳在心念中说道：“这片区如此多的混杂族群。肯定跟这个杂货铺有某种关系。”
他发完指令就退到货架一旁。装作在看东西。
那边的店主和所有的顾客打着招呼。看起來还挺亲热的。而为了苹果在战斗的赵灵儿。迸发出了极高的热情。只用了五分钟就处理完了所有数据。将一份完整的报告书交给了李少阳。
“我现在不方便查看文件。直接念给我听。”李少阳在心里笑道。
赵灵儿开始念了起來。她查到的情报都是干货。借助附近摄像头芯片里储存的信息。即便是被人为的抹去了录像。赵灵儿还是能从芯片内存里提取视频片段。找到半年内这里发生的事情。
李少阳顿时听到了一个天才般的“犯罪计划”。
这个计划的核心是分销和人脉。保罗的芝加哥火枪手很早就发现。传统的销售模式已经落伍了。首先联邦政府的各级机构愈发完善。而且对这些传统的贩毒模式了若指掌。其次。这种传统方式也打不开大规模的市场。
所以保罗上位后。提出了一个“人脉分销计划”。目标是全纽约40万超级富豪。这些富豪全都是拥有百万美元以上的净资产。他们有钱任性。对大麻等灰色商品有着强烈需求。但身为富豪又不愿跟混混们打交道。。这就是商家有货卖不出去。买家想买沒有门路。
那么。联系这些富豪和混混们的纽带是什么。保罗和智囊们经过分析得出结论。那就是为富豪们服务的那些人员。通过这些服务人员。可以完美的与富豪们产生一个人脉关系。从而将商品销售出去。
为了控制这些服务人员。保罗非常创意的开了这么一家杂货铺。在这里发展起了一个神秘主义宗教。他称之为“万圣教”。这个保罗一手创建的宗教。借鉴了美国科学教的方式。从这些服务人员中发展骨干。然后每个骨干再招收自己的朋友家人……
李少阳听到这里不禁感慨：“保罗先生真的是一位了不起的人物啊。做黑手党真的浪费他的才华了。”
他搞清楚了來龙去脉。便心里有了主意。
等到杂货铺的人都走光了。那边的店主早就注意他了。非常谨慎的关上门。然后低声道：“吴先生么。请跟我來。”
店主带着他來到了一间工具房里。李少阳便把手枪和弹夹交给了他。店主熟练的用塑料袋装好。然后抽着烟。扔给他一张新驾照。一个新的社会保障号。还有两张信用卡：“嘿。兄弟。这是你的新身份。老大说了。让你到拉斯维加斯玩几天。这边的事处理完后。你再回來。”
李少阳呵呵一笑。又拿出了一支手机。
店主一愣：“这是谁的。”
“冰熊帮老大舍普琴科的。我顺手拿來了。”李少阳说着打开手机。在联系人目录里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现在。我要给舍普琴科老大的副手打电话……”
店主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他在做什么。直到电话接通了。那边传來一个浓浓的俄国口音：“该死的。老大。你怎么还沒回來……”
李少阳在店主震惊的眼神中拿起了手机：“喂。你们的老大已经死了。是我干掉的。现在我就在……”他转头看了下店主：“对了。就在第三大道公寓外的朗科杂货铺里。保罗先生向你们问好。”
说完他扣了电话。店主终于清醒过來。大叫一声：“你疯了。你疯了。”
李少阳不等他去抓枪。伸手拎起他瘦弱的身躯。狠狠砸到了墙上。
工具房发出一阵轰鸣。李少阳顺手拿起一把螺丝刀。嗖的一声。将店主的手掌钉在了墙上。
等这店主哀嚎一阵。李少阳才低声道：“你在这里传播万圣教。应该有不少信徒了吧。他们的名单和组织情况。你应该都有记录吧。拿出來我放你一条生路。”
店主痛的全身痉挛。颤抖道：“那。那样。保罗。保罗老大也不会放过我的。”
李少阳拔下螺丝刀。让小金蟾吐出细胞活化液。涂抹在了店主的伤口上。这家伙清楚的看到自己的伤口瞬间愈合。登时发出了尖叫：“上帝啊。撒旦啊。您到底是什么人。”
李少阳拍拍他的肩：“再过几分钟。冰熊帮就要來了。我是不怕的。但你嘛。要么被他们剁成肉酱。要么只能跑路了。但我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什么生路。”店主不太相信。
“今晚23点前。你会得到保罗老大被击毙的消息。到时候你可以带着钱到任何地方。沒有人会追杀你。”李少阳淡淡说道。
……
店主最终还是屈服了。痛快的交出了李少阳要的名单。卷走了杂货店这个月收入的现金。从后门溜之大吉。
李少阳手里拿着厚厚的名单。上面有附近数千名服务人员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看來保罗的人脉分销计划进行的不错嘛。
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心道这俄国冰熊帮的反应也太慢了点。
好不容易终于听到了杂货铺外吱呀的停车声。李少阳舒展筋骨。默默的又坐了下來。瞬间。从杂货铺外传來了紧密的枪声。飞射的子弹将整个杂货铺的商品打得就像海浪中的沙子般四面乱飞。
李少阳静静的坐着。一直等到俄国人打光了子弹。这才弹弹身前悬浮的弹头。大步走了出去……
五分钟后。杂货铺唯一完整的柜台下。塞满了七个被打晕的大汉。他们携带的武器可真不少。连军用制式武器都有。全都堆在了旁边。李少阳将保护完好的舍普琴科的手机放到大汉身旁。然后拿起座机。拨打了纽约警察第三大道分局的电话。是反黑组的专用热线……
李少阳站在第三大道最豪华公寓楼的顶部。看着下面几十辆警车。再看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半小时。纽约警方的效率一般。估计是因为最近发生了太多大事。导致警方人力的不足。不过沒有看到快速反应部队的出现。倒是有点奇怪。这种大案子。应该会封锁第三大道才对。
不过对纽约反黑组來说。今天简直可以用梦幻來形容。他们根据热线举报。捣毁了一个芝加哥火枪手的窝点。抓到了七名俄国冰熊帮的骨干成员。但这些只是开胃菜。舍普琴科的手机才是重点。
手机里几乎存着俄国冰熊帮所有的生意账目。人员和组织名单。反黑组的高级探员惊奇的发现。手机的保密系统都被破解了。这个报案人简直是贴心的可怕。为了防止警方忽略证据。还在手机页面上放了一个文档。上面详细的写明了文件存放的地方。
“我想。这次是上帝出手帮助我们破案的。”反黑组高级警官麦克雷感慨道。
也只能如此解释了。因为等到警方分析完证据。决定连夜踹掉俄国冰熊帮的时候。那个神秘的报案电话又带來了。
这次反黑组请特种部队配合。顺着电话指示的方向。來到了布朗克斯港口。然后他们打开了12号集装箱。便在这个港口最大的集装箱里。发现了六十多名被捆成粽子的大汉。
清一色的俄国人。全都是冰熊帮的骨干。有很多还是联邦调查局的通缉犯。如今。却被人捆好了装在这里等着。
反黑组的一个警察低声道：“你们见过这种情形么。”
其他人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难道你见过。”
“我见过……”这个年轻的警察沉声道：“在电影里。蝙蝠侠。蜘蛛侠。超人。都是这么帮警方做事的。我早就知道。他们是肯定存在的。只是政府隐瞒了信息。”
这个已经有些发神经的年轻警察不顾一切的冲到集装箱里：“我们找找看。肯定有标记的。是蝙蝠侠还是蜘蛛侠……”
他沒有找到蝙蝠侠的飞镖。也沒有找到蜘蛛侠的蛛丝。却在集装箱最后面。发现了一面卡通贴纸。
那卡通贴纸上。是一个很可爱的灰色狼和一群天真的绵羊。下面还写着很显眼的字迹：“尊敬的纽约警方。请不用客气。这些人都是你们的了。另外说一声。我们的名字是喜羊羊和灰太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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