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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看到了夜村七星阵式的秘密,龚破夭和白祈两人禁不住会心地笑了。那么,夜村的七星阵式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白祈的双眼笑开了花儿,“这夜村既然以‘夜’为开头,肯定是与夜有关。”“那你叫白祈,也与白有关啦?”龚破

    夭打趣道。“夭夭,你正经点好不好?咱谈的是正事,国家大事。”白祈一本正经的说,好像谁能解开夜村之秘,谁就能得到秦陵的宝藏,富可敌国似的。“行,听说你白老爷子的,往下说,我认真听。”龚破夭笑道。白祈的双眉扬了

    扬,思索了一万年之后才隆重推出似的说,“从黄石公赠《灵棋经》给张良来看,黄石公是个喜欢实际行动的人。也就是说,他黄石公虽然没亲自上战场,却假借张良,让张良助刘邦指挥千军万马,直接跟秦军对着干。是看得到,摸得

    着的。跟徐福不同,徐福是玩并快乐着,将秦始皇忽悠得团团转,最后带着童男童女东渡日本。表面上看,他们两人好像是南辕北辙,实则目标是一致玩转秦朝……”“白老爷子,你能不能直接说到点子上去?”龚破夭生怕白祈信

    口开河到天上去,十年都不知是云还是雾。白祈白了他一眼,“夭夭,你急啥?万事都得有个前提么。前提不清,后题怎么』,..去解?”“呵呵,可前提也不能没完没了啊。”龚破夭笑道。白祈哼了一声,“成大事者,坚忍是当中一大要素。你连前提都不耐烦听,怎么能成大事?如果我有女儿,都不会让她嫁给你。”“哈哈,白老爷子,你有女儿的话,可以当我的妈了。”龚破夭不由大笑。白祈像说错话似的,不由红了脸,“是啊,是啊,瞧我说的什么啊?世间哪有那

    么多的如果呢?我孤身寡人,哪来的什么女儿?”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龚破夭心道,却没点破,只道,“世间的如果,常常是出人意料的。”“也有可能。只是”“只是什么?”“只是,如果我有女儿的话,她未必看得上你,我

    想她的心是很傲的。”白祈很自恋的说。“白老爷子是把话说反了吧?你是生怕我瞧不上你女儿。”龚破夭激将道。白祈笑了笑,“嘿嘿,谁瞧得上谁,这只有天知道了。好了,言归正传。黄石公和徐福两人的目标既是一致,却又有分

    公,也就是一虚一实,玩太极拳一样,让人不容易摸得着头脑。只有他们自己清楚,这一虚一实,却是实中有虚,虚中有实,虚实相融,自得天地。黄石公既然喜欢看得到、摸得到的,那么夜村显然就有可触可摸的东西。”“像机关之

    类?”龚破夭忍不住说。“嗯,类似吧。”白祈不是很肯定的说。龚破夭心下却笑,这白老爷子,怎么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有话也不直说了。便开口道,“白老爷子,以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博学,夜村岂能难倒你?”白祈摇了摇头

    ,“夭夭,你当我是仙啊?你以为我什么都知道的?”“是啊,你是半仙啊。”龚破夭继续给他戴高帽。白祈苦笑了一下,“正因为我是半仙,所以什么都是只知道一半。”老狐狸,在引诱我了。龚破夭心道,嘴上却说,“可我觉得你

    连十分一都没说到呢。”白祈愣了一下,“哪里、哪里,我知道的都全说了,而且大多是猜。”“能猜到这个份上,也了不得啊。不妨继续猜、大胆地猜,也许会给我带来灵感。”龚破夭认真的说。“夭夭,那我就继续猜了哈。你千万

    别笑。”“不笑,绝对不笑。”龚破夭道,心想看你白祈装傻扮懵能装到什么地步。“嗯,以我之见,这夜村摆的既是七星阵式,我猜它们就像安装在这里的密锁,得有一把铕匙去开。”白祈故意将“开”字加重了语气。龚破夭的脸上

    马上如扫了春风似的,“白老爷子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啊。”“此话咋说?”白祈忍不住问。龚破夭若有所思的说,“如果七星阵式是锁,那么七子灵棋就是它那把铕匙。”“对啊。”白祈一拍脑袋,“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嘿嘿,其

    实你早就想到了。龚破夭心道,然后笑说,“你不是没想到,而是你心里只装着杨贵妃的戏棋。”“哪里、哪里,我真的是没想到。”白祈辩道,“如果我想到了的话我早说了。”“嗯,算你。”龚破夭顺水推舟地放过他,“但白老爷

    子,你见多识广,要打夜村的密锁,不是说拿着七子灵棋去打,就能打开的吧?”“嗯嗯,当然不能随便去打的。你想想,黄石公是得道成仙的人,对夜村的布局,岂能不搞点神神道道的东西?如果随便就能打开的话,这夜村七星阵式

    ,也就不是什么密锁了。”白祈道。“那你认为黄石公的神道在什么地方?”龚破夭乘机问。白祈锁住双眉,“这、这可真难倒老夫了。”龚破夭为白祈斟上一杯酒,“来,干一杯。老白干下肚,还有什么能难住你的?”白祈“咕”声

    喝下杯酒,“夭夭,你再夸我老爷子也没用啊。以我一个才疏学浅的人,怎么能去破解人家绝世高人的密码?”“也不一定的。只要寻到门道,自然就能破解。”龚破夭道,“如果高深得没人破解的话,黄石公岂不白设了这夜村的七星

    阵式?”“话是这么说,可怎么去寻找门道?”白祈一筹莫展的说。龚破夭望着他笑了笑,“戏棋也许会有寻找门道之道。”“真的么?”白祈惊讶的说。“试试不就知道了。”“嗯嗯,试试,马上试试。”白祈开心的道,并从背包里

    取出戏棋来,然后对龚破夭说,“你先摆棋,我去洗洗手。”“这么庄重?那我也要去洗吧?”“嘿嘿,你不用,你是戏棋的前世红颜,随时都等着你去拥抱它呢。”白祈嘻嘻的笑说,身形一晃,便飘入厨房洗手去了。一声抽泣。又一

    声抽泣。龚破夭抬头,只见罗飞燕倚着门框,泪眼涟涟地望着他。“咋啦?”龚破夭关切的问。罗飞燕顿时泪如雨飞,“咋啦?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狠心。我跑你不追不说,老半天也没出门看一下,看我会怎么啦……”龚破夭忙飘到她身

    边,一手搂她入怀,一手揩去她脸上的泪水,“对你我怎么会狠得下心?我人坐在这里,其实心就追在你身上了。”“骗人。”罗飞燕抽泣道。“你看你像骗你的人么?”龚破夭双手捧起她的脸蛋,望着她的双眼道。罗飞燕的目光马上

    如水一样淌入龚破夭的眼里,开口却说,“就是骗我,要是你心有我,我怎么感觉不到?”“你正生我的气么,怎么能感觉得到?”龚破夭说罢,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生气了哈,我和白老爷子下戏棋,补回给你。”罗飞燕“嗯”了

    一声,整个人就软在龚破夭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