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烈焰邪神 > 第一百三十一章 虎老雄风今犹在 缘定唐门添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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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门兄妹边说边等待楚天三人。///

    半个时辰过去,不见楚天回转;一个时辰过去仍不见楚天回转。

    唐梦晓早已沉不住气,急道:“大哥,那楚天已去了一个多时辰,怎地还不见回转,是否有何意外发生?”

    唐继云内心亦是焦灼不已,但话已说出,怎生在兄弟面前出尔反尔。唐继云虽未正式接任门主,但已养成顾忌面子及威信之心态。自古道:官升脾气长。此言确有些道理,非是自己刻意如此,一则旁人阿谀逢迎,极尽恭维之能事,虚言听得多了,便不喜真言;二则虚荣所致,脸面紧要,并有维护全局之需。

    听罢妹妹话语,唐继云沉吟片刻,方道:“耐心等候,小妹病情乃是相思所致,并非用那药物便能医治,心病尚要以心来救治!不知楚天能否驱散小妹心中症结,恢复开朗的心性!”

    “大哥,现已是三更了,怎地还不见几人回返?莫非……”唐继天也急不可耐地问道,下话并未出口,但言外之意兄弟几人俱都清楚。

    唐梦晓几乎是哀求道:“大哥,你便去看看小妹,现究竟是何状况,否则妹妹急得心都已快跳出!”

    唐继云思来想去,反复思量,看看厅外,又看看几人,起身便要出去。忽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随即便见楚天三人走进客厅,几人神秘地笑着,坐下后,亦未先讲清唐梦晗情形,自顾自地喝起了茶水。

    几人喝茶,早将唐梦晓看得心急火燎,未等楚天三人喝过两口茶水,便急忙问道:“少侠,请问小妹情形如何?”

    “咯咯。”未等楚天开口,司徒艳娇笑起来:“唐姑娘放心,令妹无妨。待吃过酒饭后,我等便去歇息,明日将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唐门兄妹见楚天等人不说,自顾用饭,便忍住不问,心中倒是极为纳罕。

    唐继云安排得极为周到,房间舒适异常。房屋东西两间,即可独住,又可同住,这亦是唐继云反复思虑后安排的。他不知楚天与二女关系究竟到了何种地步,因而,既未将三人分开,又考虑方便,当是用了不少心思。

    而楚天三人用过酒饭后,快近子时,匆匆梳洗后,便要歇息。楚天正准备打坐,如烟笑道:“大姐,今日我两姐妹为弟弟又撮合了一桩好事,弟弟怎样感谢我们姐妹呢?”

    司徒艳见如烟面上已然红晕泛起,心中亦是同样升腾起一丝不知名的燥热。拍了一下如烟翘臀,笑道:“弟弟,姐姐们有个请求,我与如烟至今不能像弟弟一样,一日只需打坐个把时辰便不用歇息,不知弟弟……”

    未等司徒艳说完,楚天笑道:“你两个到底又有何诡计,趁早说将出来!”

    司徒艳与如烟同时拍打一下楚天,司徒艳羞涩道:“弟弟,你先将我姐妹哄得睡死过去再行打坐可好?”

    楚天邪笑:“好,弟弟便一手拍着一个,让你二人睡去!”

    二女一听,楚天明知姐妹心意,故意装聋作哑,互相一打眼色,一声娇喝,便将楚天按倒在床榻上,二人不由分说,迅速动作起来。转瞬间,楚天便被二女弄得清溜溜。///

    随后,房间中轻轻响起阵阵娇笑声。嬉闹声。过了盏茶功夫,便传出声声高低起伏。舒适万分的呻吟声……

    翌日。

    阳光照在庭院,暖洋洋的。

    唐继云站在楚天三人歇息的房屋门前,举起手又放下,再举起再放下,始终未能下决心敲响房门。

    随后,走到院墙附近来回走动,看样子实是心急火燎。

    楚天早晨起来,方才打坐了一个时辰,只因整晚间陪着二女翻腾,虽是毫无睡意,亦只能假寐。搂着二女柔嫩的娇躯,思绪万千,思谋着烈阳门日后行止,心绪时而沉重,时而放松,时而激荡,时而清澈。

    辰时末,二女先后醒来。看着楚天出神儿的双眼,双双趴伏在楚天身上,司徒艳轻轻道:“弟弟在想何事?”

    楚天侧脸亲了一下二女,道:“弟弟在想烈阳门日后之事,想来想去终无一丝清晰头绪,只想了个大概!”

    如烟道:“弟弟何苦想得仔细,凡事先确定轮廓,其后再仔细谋划,否则,岂不日日愁苦,又怎能欢娱!”

    楚天一听,笑道:“你二人就知晓欢娱,当知未雨绸缪,智机在先之理乎!”

    “咯咯。”司徒艳笑着拱在楚天胸膛,娇声道:“弟弟,那亦不用时时思虑那劳什子未雨绸缪,该想之时便想,弟弟平素随性洒脱,怎地这些时日却变得瞻前顾后,犹犹豫豫起来!”

    楚天看着二女,平和道:“非是弟弟喜欢瞻前顾后,而是烈阳数百人马及你等姐妹,其安慰系于我等一身,怎不令人思虑!”

    二女一听,楚天所思虑之事,乃是对自己等姐妹及烈阳门人那股深厚的感情,芳心不由一酸,眼中已是珠泪欲滴。

    “好了,不说此事,姐姐说得是,该想便想,还是欢娱紧要!”楚天轻轻抚摸着二女娇嫩的俏脸,万般怜爱溢于言表。

    如烟向楚天紧靠了靠,挺实*的双峰贴在楚天胸膛,温润而柔软。楚天不由泛起情潮,一双魔手不由自主地抚摸起二女如凝脂般玲珑的**,不知不觉中,二女又已*起来。

    看看窗外明亮的天空,楚天停下动作,拍拍二女,笑道:“两个懒虫,快些起来吧,太阳晒屁股了!”

    二女正处在神魂迷离。春潮荡漾之际,忽然被楚天打断,犹自难舍难离。见楚天不似说笑,方才不情愿地起身。

    司徒艳道:“而今,老爷是愈来愈让人难以割舍,好似习练过催情**,只抚摸着便令人难以抑制。唉!跟着老爷,任是贞节烈女,亦恐怕各个都将变成**!”

    二女起身穿戴好,随后帮着楚天穿衣。三人匆忙洗漱一番,便推门而出。

    “哎呦,少侠,二位姑娘!你等可算起来了,再不起身,便将兄弟急得死了。”唐继云见楚天出来,兴奋万分。

    楚天暗笑,面上却讶然道:“少门主何故如此兴奋?”

    “楚大侠,两位仙女,令尊,不。不,老父已然痊愈,令妹,不,小妹也已出外走动,正在客厅等候三位!”唐继云不是高兴,而是极端兴奋,兴奋得有些语无伦次。

    楚天假装一怔,道:“还有这等奇事,那便过去看看!”

    “少侠快些!”唐继云催促着,当先急步而行。

    客厅上坐着唐门兄妹及老人。

    老门主虽然仍是显得有些憔悴,但眼睛已深含光芒,身子挺拔,花白稀疏的头发盘起,整齐飘逸,早看不出昨日那萎钝不堪的神情。

    老人身旁站着清瘦的唐梦晗,早先的纯美青涩尚隐约可见,虽是形消骨瘦,但面上神情已然清亮,内含神旺,柳眉低垂,樱口略显青白,青涩温婉。秋水般的双眸忧郁含愁,看着楚天三人,小手捏弄衣襟,面上挂着一丝红晕。

    老人见楚天三人来到,连忙站起,含笑道:“少侠请坐!”

    楚天一拱手:“老伯好!”

    楚天坐下后,笑道:“老伯,今日身子感觉如何,是否好些了?”

    老人又起身道:“老朽疾患已经五六载,卧病在床,已不能起。老朽自知不久于人世,内心只惦念几个犬子,仍是放心不下。本以为带着遗憾撒手人寰,却不料得遇少侠妙手回春,老朽真是感激不尽。”

    老人喘口气,又道:“老朽久已不履江湖,江湖上知道老朽名姓之人少之又少,盖因我唐门恪守清规,安然处世,不与江湖往来。今蒙少侠援手相救,老朽铭感五内,少侠之大恩大德老朽永世不忘。”

    “呵呵,老伯客气,晚辈尽些绵薄实不足挂齿,望老伯勿以此为念。晚辈冒然造访,打扰老伯清修,晚辈甚是不安,还望老伯原宥一二!”

    老人道:“少侠年轻有为,超凡脱俗,豪放神武,听闻犬子时常提起少侠英名,老朽亦是感佩万分,虽江湖传言少侠杀人如麻,恐怖万端,但人生一世静则惬意悠闲,动则惊天动地,如此才不枉活一生。”

    “哈哈!”楚天朗声大笑,道:“承蒙老伯夸奖,晚辈甚感愧疚,但听老伯之言,晚辈却是甚感欣慰。天下均不容于我,独老伯心怀弘广,虽居清雅之地,却是心怀天下,直令晚辈汗颜!”

    老人忙道:“少侠勿需客气,现天下谁人能与少侠相提并论,老朽所言乃是由衷而发。老朽名讳早已不为他人所知,今日少侠来此,老朽再不相告,实是对少侠不恭。唉!老朽贱讳唐玄风,枉自掌管唐门二三十载,近几年门中事务均交托继云打理。今日蒙少侠相救,身体康复,但已无心再操劳琐事。老朽正式将门主之位传与继云,老朽将好生安享天年,逍遥江湖,浪迹天涯!”

    楚天笑道:“老伯心胸真令晚辈钦佩,游历江湖,遍观美景,坐望山川,当是人生极境,待晚辈大事即了,亦当寻个绝佳之所,清幽度日,安享人生。”

    “哈哈,少侠果真心胸爽朗,面对整个江湖,却仍笑对人生,真是举重若轻,超凡脱俗,乃真大丈夫也!”唐玄风道。

    楚天看一眼周围众人,笑道:“老伯万勿再行夸赞,晚辈实不敢当。晚辈自幼与山林为伍,自然变换,斗转星移,在晚辈眼里早已幻化成空无之相。名利如风,俱乃身外之物,幻化自然,方能永世长存。人生苦短,如电光朝露,稍纵即逝,安然清雅。随意逍遥才最紧要!”

    唐玄风听罢,面上已近肃穆,幽幽道:“未见少侠之面,老朽仍妄自猜测,少侠十之**为草莽之辈,今日一见,老朽真是倍感汗颜,枉自活了一把年纪,犹自空守清规,却未知自然之道。唉!待身子再恢复些,老朽便任意逍遥去也,哈哈哈!”老人一阵大笑。

    此际便听司徒艳道:“老伯心胸宽广,小女亦是敬佩。我家老爷虽是心性随意,但内中仍时常挂念妾身及门中诸人,不得宽怀。”

    唐玄风笑道:“少侠如此,更显仁义宽厚,老朽敬佩!”

    随即看一眼唐梦晗,对众人道:“几个犬子,老朽独对晗丫头放心不下,听闻近些时日思念成疾,老朽更是心急如焚,连累老朽病情加重。晗丫头疾患老朽心中明了。!”

    说到此处,唐玄风看看楚天,又道:“今见少侠神采,乃人中之龙,又兼仁义宽厚,老朽甚是欣慰,小女心思勿用老朽明言,万望少侠担待一二,小女终身尚请少侠妥为照料,老朽当感激不尽!”

    楚天忙道:“老伯之意晚辈十分明了,晚辈亦非拘谨固执。恪守礼数之人,但晚辈为情所累,实是应接不暇,恐难以妥善照应,尚请老伯先自原宥一二!”

    “哈哈,无妨。无妨!大丈夫。真豪杰何须在意多几个娘子!晗丫头亦非嫡出,但却甚得老朽喜爱。少侠自管逍遥,小女安然即可,不必时刻挂在心上!”唐玄风忙道。

    “谢老伯!”楚天旋即又道:“老伯,晚辈门中事务急待回去料理,如此间事了,晚辈便欲在今日回返居处,便不打扰了,尚望老伯原谅!”

    唐玄风道:“少侠,老朽实是担忧小女身子,适才问及小女,她曾言道,欲跟随少侠而去,唉,真是女生外相!但其身体未复,老朽实在担心不已,如少侠不弃,暂住敝门,再等几日如何?”

    楚天将要言语,便见唐梦晗一泓清泪顺腮而下,凄楚可怜,嘤嘤而泣。楚天心中一沉,看一眼司徒艳。如烟,见二女点头,忙道:“晚辈便遵老伯之意,再叨扰两日,只怕影响老伯清修了!”

    唐玄风一听楚天应允再留两日,笑道:“少侠真是宅心仁厚,老朽这厢先行谢过!老朽随时恭候少侠来此,不必担忧我唐门与江湖生出何种嫌隙。老朽非是妄自夸赞,此地虽对少侠无甚作用,但对其他江湖人物,如欲进得庄院却是万难,定是有来无回!”

    “那晚辈便谢谢了!”楚天道。

    唐玄风哈哈大笑,显然是身体日渐好转,道:“老朽为感谢少侠搭救我父女之恩,尽传小女蹑踪秘技,兴许对少侠争霸江湖有些作用,望少侠善用!”

    楚天听罢,忙致谢意:“谢谢老伯厚意,如能随时掌握天下动向,将对晚辈行止大有裨益!”

    众人说着说着,时辰近午。

    用过酒饭后,唐继云陪着楚天三人在庄院内行走,唐梦晗跟随在后,亦步亦趋,近了不是,远了不是,踯躅不前,很是可怜!

    行走了一阵,司徒艳与如烟回身拉过唐梦晗,一起跟随走去。唐梦晗容颜虽稍微不及二女,但青涩温婉,小巧玲珑,含愁忧郁之气却另有一番可人的美感,肤白如雪,光嫩如脂。川中气候温润,山清水秀,常常孕化出绝美之人,确是地灵人杰,佳人辈出。

    两日后,楚天几人与唐门诸人渐渐熟落。

    唐梦晓亦已渐渐放心,其他几个兄弟见妹妹铁心跟定楚天,亦是不做他想,便听之任之,心道:妹妹与楚天若在一起,天下将会如何,妹妹是否会将唐门的诸多秘技偷传给楚天?不过有楚天这名动天下。震慑寰宇的妹婿,亦是面上有光!

    唐梦晗已然回复往日神采,愈来愈清秀,肤色白中带粉,凄婉之气愈加浓厚,惹人怜爱。面上时常也出现些许笑容,有些稚嫩的娇面带着淳朴,好似不谙世事。率真浑朴的璞玉,点尘不染。

    司徒艳。如烟二女愈来愈喜欢唐梦晗,常常搂在怀中嘘寒问暖,并暗中逗弄,将唐梦晗说得面上白一阵红一阵,娇羞不已,处子纯厚之美尽显无遗。

    “唐妹妹,明日是否随姐姐离开唐门?”司徒艳笑着问道。

    “姐姐真的带我走吗?”唐梦晗眨着眼睛,清澈纯洁。

    “咯咯,姐姐不是已对你讲过,老爷已同意带你走吗?”

    “那……那……小女……妹……妹怎地未曾亲耳听闻?”唐梦晗依然不安。

    如烟道:“妹妹怎地又担心起来,姐姐作保,弟弟已亲口应允此事!”

    “哦,那妹妹便能随你等同去吗?”

    “呵呵,前两日还有说有笑,今日却为何又犯起愁来,不然让弟弟亲口说与你听可好?”

    “不不,妹妹相信便是!”

    “唉!”司徒艳叹息一声,对如烟神秘一笑:“老六,这烈阳门又多了个将要被虎狼蹂躏之人啊!”

    “是啊,如此青涩纯美之璞玉,便即将破土而出,陷入*之泥潭!”

    “什么泥潭,谁陷入泥潭?”未等如烟说罢,楚天便已推门而入。三女顿时娇羞起来,尤其是唐梦晗,见楚天正看着自己,芳心怦然而动,跳个不止。不由低下头,靠在司徒艳身上,一语不发。

    司徒艳道:“先不说那泥潭,唐妹妹只是担心老爷!”

    楚天一怔:“担心我何事?”

    “担心老爷临时变卦,离此独自而去!”

    “哈哈,姐姐不说,弟弟确是想过,本想偷偷而去,又恐对不住老伯,便耐着性子在此等候。喔,怎地这会儿又说起此事?”

    “老爷已应允之事便忘了不成?”

    “弟弟言出如山,哪敢忘怀!”看一眼唐梦晗,笑道:“既然老伯都舍得,弟弟怎会推拒其美意,如此这般娇柔可人。美丽万端的娘子,老爷我焉能不要!岂不拂了唐姑娘一片心,对否,唐姑娘?”

    听楚天话语,唐梦晗已羞得无地自容,好似自己是那陪嫁一般,但听闻楚天已应允,便豁然释怀,芳心又颤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