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烈焰邪神 > 第四十三章 逍遥庄中逍遥事 纵论天下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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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薇山至夔州一路。

    悄然而死的武林人物有一百七八十人。

    死状不是身首异处,便是颈项被洞穿。

    直至夔州五十余里左右,再无一人而亡。在次之前所有蹑踪跟随的武林庄派中人都已赶赴阴曹地府。未等天下各大庄派聚集起雄厚的力量,便已失去目标,各大庄派一片慌乱。

    逍遥庄。

    楚天五人趁黑秘密进入逍遥庄。

    沈寒冰边走边四处打量庄中形式,时隔三十几年,重新领略人世间豪强庄园,不禁唏嘘不已。及待走入秘室外的寝室,更是奢华无比。

    沈寒冰抚今追昔,感触良多,对楚天道:“想不到逍遥庄如此气魄豪华,为师当年行走江湖时亦未见到如此庄园。”

    楚天接口道:“师傅,逍遥庄正是师傅被群豪打下悬崖后才逐渐兴盛的,天下一统,各据一方,鼎足而立,成为雄霸一方的大庄园,另外的范家庄、柳家庄、淡云庄与郑家庄并称为天下五大山庄,据说,范家庄乃是天下第一庄。论地理位置范家庄确实可称为天下第一庄,但依风景险要却还要让于天幻宫。据说,天幻宫依山而建,气势磅礴,隐然有化外之境。”

    “呵呵。”沈寒冰笑笑,道:“天儿,天幻宫为师甚是熟悉,地处三清山,奇崛险峻,易守难攻,当是人间仙境,为师当年亦探查过三清山,惹得司徒宏气愤难当,穷追为师不止,亦是为师命运不济,被困于紫薇山颠,不幸落崖。而今,为师终于重见天日,回返人间。”

    五人说着,开始秘室暗门,进入隐秘而奢华的石室。

    石室中一应俱全,楚天便安排沈寒冰住在石室中,沈寒冰却无论如何也不石室中安歇,非要在外间间避成的石室安歇,楚天只好答应,吩咐三女重新整理一番。如说外间石室简陋,原是翠红与慕容馥二女所住,经三女一番修饰,亦不比里面石室有何冷清,只是少了家具用具,楚天几人将里间石室的桌椅搬出几件,相互参合一番,已别无二致。

    沈寒冰换上一袭青色长衫,坐在太师椅上,已俨如一家之主,老成稳重,深沉霸气,手捋长髯,微微笑意写在清癯健朗的面上。

    楚天看罢,不由问道:“师傅,天儿觉得甚是奇怪,我等几人易容而行,却如何会有这多跟踪之人?”

    “天儿,师傅行走江湖时,有一秘密组织叫做万佛堂,名为万佛堂干的却是杀人生意,组织严密,黑衣蒙面,行踪不定,出手狠辣,悍不畏死。惯使长刃弯刀,追踪术无出其右,昔年为师便是被这帮歹人跟踪,进而被围于紫薇山顶,方才被群雄打下万丈深渊。唉!”沈寒冰叹息一声。

    “师傅,天儿亦碰到几次,并且亦跟踪过手持长刃弯刀之人,俱是黑衣蒙面,也有胸前刻有骷髅图形之人,不知何故?”楚天问道。

    沈寒冰沉思后到:“为师当年亦遭受其暗算,后据闻,这些人武功乃是传自东瀛,由于善于隐身,飘忽不定,江湖上将这些人称为忍者!”

    楚天疑惑道:“忍者?天儿从未听闻!”

    沈寒冰笑笑,道:“为师当年却曾深受其害,多方考证方知,忍者原是中土秘术,唐朝时传入东瀛。初始时期忍者主要是为主君进行秘策、破坏、暗杀、收集情报、搅乱敌人等种种活动。身为忍者必须隐姓埋名,与黑暗为伍。舍弃自尊、守口如瓶,不能泄露身份。忍术的源头都要上溯到伊贺、甲贺两大家族。”

    稍停又道:“忍者又分为上忍、中忍、下忍。上忍,又称智囊忍,专门负责策划:中忍,负责具体实际作战指挥,忍术出众:下忍。又称体忍,专司冲锋陷阵,攻杀之则,下忍对中忍唯命是从,中忍对上忍俯首帖耳。”

    “忍术传入中原,武器渐渐改成长刃弯刀,往往是一刀封喉,精通五行遁术。金遁术,就是用亮金属发出声音及光线来欺骗敌人逃遁:木遁术,利用树木及草权逃遁:水遁术,忍者水性极高,利用管子做水下呼吸等:火遁术,利用烟雾弹,或一些放火的道具逃遁:土遁术,利用地上凹处及石垣、土壁等逃遁。”

    楚天听罢,似有所感,沉吟::“师傅,天儿所遇之人与师傅所讲极是相似,行踪诡秘,极难发现,如非神识灵异,必是神不知鬼不觉一般,骤然之下,便已魂归地府,尚不自知。”

    如雪想起失魂谷所遇到的黑衣人,不由直打冷战,如不是楚天,真要命归黄泉,想起来便有些后怕。

    楚天正在沉思,却见沈寒冰怔怔出神。转而道:“天儿,原万佛堂只是受雇杀人,如今行事却是很难琢磨,是否背后有雇主亦未可知,要小心为上。”

    楚天连忙称是,几人围坐一起,说说笑笑,犹如一家人般融洽。沈寒冰左看看,右瞧瞧,遂随手抽出玉萧,对楚天道:“天儿,当年为师并未将此玉萧交给你,一时怕箫音会带给你无限麻烦。二是为师当年每至杀人时,皆是箫音先起,江湖称之为:追魂曲。为师怕你杀孽太重,一时引起武林公愤,群起而攻之,带来无尽的灾祸。但仍是出乎为师的预料,目下江湖皆欲杀你而后快,此际,凭你现在身手,配合迷幻曲可慑人心神,功力不足者将会神志迷乱,逆血攻心,暴毙而亡,此萧正是应付群雄,万不得已时可助你脱身也未可知,你带上它吧。”

    楚天依言接过玉萧,感触颇深。在山中与沈寒冰生活十几年,师傅召唤常常便是用箫音相招,凄婉的箫音,每每听闻,楚天的烦躁的心神便渐渐平静,每日听不到箫音,便觉生命中没了生息。楚天玉萧入手凉爽,沉甸甸的,不由问道:“师傅,此玉萧为何冰凉?”

    沈寒冰道:“此玉萧为北海极地寒玉雕刻而成,坚韧冰冷,放在怀中,虽略感冰冷,却会使人灵台澄明。此物乃是为师行道江湖时,被武林追杀,在一处不知名的山谷深潭中偶然得之,几十年来,为师始终带在身边,从不离左右,在深山中三十余年,此玉萧与为师做伴,消去了多少寂寞与无奈,今日,天儿其乐融融,为师亦是高兴万分,再也不用担心孤寂。”

    楚天摸着玉萧,心中一阵激动,师傅对自己的关爱已如父子,从小到大不知父母之爱为何物,而从师傅那却得到了真挚情感,楚天一时感怀,儿女情长,眼泪盈眶。

    不由说道:“师傅,现下江湖风起云涌,好似已没我楚天解释的余地,如想生存于天地,便不得不面对江湖宵小,师傅,天儿准备过几日便出去走走,探查一下江湖有何动静,之后再做行止!”

    “哈哈。”沈寒冰大笑:“也好,大丈夫生于天地,何惧之有,为师替你看着老巢,你自管闯荡便了!但翠红丫头武功有限,行走江湖实是危险之至,不如留下,为师亦好指点一下,你看如何?”

    翠红一听沈寒冰要将自己留下,心中本不愿意,但看到楚天默许的神情,只好将要出口的话,咽了回去,眼中尽是不舍。

    楚天道:“翠红,师傅说得甚是,留下你一则可随师傅学些武功,再则亦可以照顾师傅,你看如何?”

    翠红低头道:“公子,奴婢听从便是,你们可要千万小心!”

    沈寒冰见了,笑一声,道:“翠红丫头不要伤感,如你呆得气闷,师傅带你出去寻他们就是!”

    说得翠红更加不好意思,一扭红脸,别过头去。

    “哈哈。”沈寒冰大笑:“丫头大了,便生外心,一刻也离不得了?”翠红一听直要找地缝钻进去。

    沈寒冰转头对楚天道:“此庄甚是舒适,哪是你我师徒在深山中风餐露宿、茹毛饮血可比,为师苦尽甘来,心中高兴,如有美酒,喝上几杯岂不甚好!”

    楚天疑惑问道:“师傅能饮酒?”

    “哈哈哈!”沈寒冰一阵大笑:“天儿,为师何时说不能饮酒!”

    楚天喜极,道:“师傅,且慢等候,天儿去去就来!”转头对如雪使了个眼色,便双双急匆匆而去。

    半个时辰左右,便听石门嘎嘎作响,楚天与如雪二人迅即而进。见楚天双手各提着两坛美酒,尚未开封,酒香便已飘满石室。沈寒冰目光顿时放出光芒,急道:“丫头,快快摆上,老夫今日要好好和你们几个痛饮一番,三十年未尝到美酒的滋味了,哈哈!”

    楚天几人急忙将食物摆上,倒上美酒,沈寒冰端起酒杯,道:“今日,我等到此逍遥庄,享受奢华,却少了富贵,老夫三十年苦闷,今日终于可以开怀畅饮,这都得益于天儿,也得益于你们三个丫头,现如今你们几个都是一家人,老夫甚是高兴!”

    翠红将酒杯摆上,如雪忙道:“翠红,今日大家高兴,酒杯太小,不够豪气,将大碗拿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方显英雄本色!”

    慕容馥嘻嘻笑道:“姐姐真是会说笑,我三个女子怎能称为英雄!”

    如雪道:“不是英雄,亦是雌雄,何必区分得那么清楚,够豪气即可。”

    说罢,急忙换上大碗,将每个大碗斟满。

    沈寒冰哈哈笑道:“哈哈,如雪说得对极,天儿,为师称呼你们甚是别扭,一口一个为师,一口一个老夫,你看为师把三个丫头也收做徒弟如何?”

    “太好了!”未等楚天答话,如雪急速蹦起,双手拍道:“我愿意!”

    慕容馥与翠红亦是欣喜莫名,能有昔日威震天下、令人心惊胆战的搜魂书生这样的师傅,该是多大的福分,三女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眼眶。

    楚天也兴奋非常,忙对三女道:“师傅要收你三人为徒,光激动愿意是不行的,一定要三拜九叩,行那拜师大礼才行!”

    三女一听,亦是毫不犹豫,起身跪倒,对着沈寒冰便真的各自磕了九个响头。看的沈寒冰不断地道:“丫头们,够了、够了,哈哈,折煞为师了。”

    如雪端起满满一碗酒,对沈寒冰道:“师傅,如雪已有一个师傅空空上人,此际又多一个师傅,如雪甚是高兴,先敬你一杯,祝师傅福如东海,万寿无疆!”说罢,咕嘟嘟一口将满大碗酒喝个底朝天。

    沈寒冰不知如雪海量,见如雪喝酒如此爽快,亦不由唤起昔年豪情,猛一张口立时便将一大碗酒喝下肚去,摸摸嘴,大声道:“好酒,为师都已忘了酒是什么滋味,来,为师敬你等一碗!”未等他人喝酒,沈寒冰早将一碗酒又喝个点滴不剩。

    喝罢,伸手拿起一只鸡腿,轻轻吐气,哧溜一声,便见鸡腿只剩下骨头,看得如雪一阵艳羡,忙晃动沈寒冰衣襟,急道:“师傅,快教教如雪,如何能如此快速的将鸡腿吃下?”

    沈寒冰大笑,道:“你这丫头真是好学,为师便教给你。先自运气,口中贯注真力,吹拂鸡腿,将肉丝震断,喉咙张开,顺势吸气,将肉吸入口中,顺喉而下。哈哈,简单否?”

    如雪听罢,急忙抓起一只鸡腿,吹了半天,亦未将鸡腿吸入肚中,急得面上通红。沈寒冰见此,笑道:“你这丫头学此干吗,女子这般吃相实是不雅,应……”

    未等话落,便见如雪手指连弹,张口猛地一吸,鸡肉顿时飞入口中,一时未将喉咙张开,直噎得面红耳赤,好半天才将鸡肉咽下,将楚天四人逗得前仰后合。

    但未等楚天等人笑容消失,立刻又吃惊起来,第三只鸡腿瞬间便被如雪咽下,随即,一大碗美酒又喝下肚去,看得四人极是惊讶,无不佩服如雪吃鸡腿的功夫。

    沈寒冰惊讶不已,哪见过女孩家如此吃相,顿起豪爽之心,端起大碗便同如雪喝将起来。真是棋逢对手,老少对饮,渐渐呼喝起来。

    楚天只能相陪,慕容馥与翠红不善饮酒,看着如雪那种豪迈劲,也是羡慕得不得了,只是酒量不够,只喝了一点,便已红晕浮面,再难喝下。

    五个人渐渐喝到高兴处,推杯换盏,吆五喝六,热闹非凡。三坛美酒空空如也,还未尽兴。沈寒冰喝得面色微红,笑容满面:如雪更是左摇右晃,口齿不清,手中拿着一大块肉,时不时地啃着,像是八百年未吃到酒肉一般。

    楚天心里纳闷,这么娇小的身子,如何能装得下如此多的美酒与食物,如雪这吃相算是无法改了,慕容馥亦有些醉了,鼓荡着饱满巨大的稣胸,靠在楚天身边摩娑着,楚天心中是一阵阵轻颤,加上酒劲,下身已是鼓荡颤动不已。

    慕容馥似是有意无意的抚摸着,面上却是目注酒桌,嘻笑不已。翠红因是丫鬟出身,虽也高兴,但并未像如雪及慕容馥张狂,含笑殷勤地给四人斟酒,忙得不亦乐乎,几个人其乐融融,幸福万分,早已不知愁为何物。

    五人直喝到子时,将最后一坛酒喝得光光后,方才不舍地抹抹嘴。沈寒冰道:“好丫头,酒量似海,甚对为师脾气,改日再好好痛饮,今日歇息吧!”说罢,转身走出石室,回到外间石室,不一会,便响起轻微的鼾声。

    楚天多少年来,亦未听到师傅的鼾声。怕是今日饮酒过多,又或是石室安定之故,沈寒冰心情放松,才真正地睡过去。

    见师傅歇息,楚天亦感到酒意上头,浑身燥热,被慕容馥摸索得涨闷异常,好几日来,除了当日助楚天冲破玄关,二女献身至今,楚天与如雪等三女亦未行那阴阳冲和之事。借着酒劲,楚天楼过如雪便躺了下去。

    如雪适才尚迷迷糊糊,被楚天一楼,立时便有些清醒,身子急速升温,眯缝着眼,望一眼楚天,又看看两女,稍一停顿,便向二女使了个眼色,腾地坐起,迅疾帮楚天脱起衣服来。

    楚天不知所以,微感惊讶,稍后,便明了何事,亦任由如雪忙活,如雪见二女娇羞不已,急得招手,拉过二女,一齐将楚天脱得光溜溜的寸褛不剩。楚天渐渐被*所迷,猛地翻身,拉过三女,上下动作,须臾,三女亦是玉体尽现,秀色可餐。三女微一娇羞,便一同钻入被中,

    被中立时翻腾不休,慢慢的*声渐起,呻吟声渐大,直到声声畅快的叫喊传出被窝。

    这一战又是长久不息,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翻腾才渐渐停歇,直至生息不闻,三女相继昏厥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