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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结果是我很满意的,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完全的按我自己的想法大干起来.创业初期选合适的合伙人是很不容易的,就好比结婚做夫妻,成与不成,就看婚后三年两个人的磨合情况。长城不是一人筑成,想做出点成绩,就得有做事情的开放心态。创业是一个不断犯错,不断学习改过的过程。不仅是自己犯错,还有团队里头的任何人,要有准备及有责任为自己及团队成员的过错买单。谁让我们想创业呢?

    我知道,这个结果虽然有我的某些坚持,但是,肯定有曾美漪在背后所做的大量工作。郭董那人虽然不是一个小气鬼,但是,这笔资金的投入对他来说,也是在另外一个行业的某些尝试,他不可能不在乎。

    因为阿英迟迟不能回到深圳,黄村长又催得紧,我只好跟他把合同签了,他开始组织人跟几户不要面积补偿的村民谈判。黄村长这人就是够意思,我两个人之见其实就是一个口头协议,到现在我没给他任何好处,他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干起来,不能不说这个人有一定的江湖义气。他讲义气,我也不能不讲不是?

    小曹的那个盘的老板最后提出的方案是,投资一千六百万,派一个副总参与管理,占股份的百分之三十五。为了不让小曹对我优厚此薄彼的想法,我亲自跟那个老板进行了两轮谈判。但是,那个老板是梅州一个领导的弟弟,仗着在深圳有很多梅州老乡做各个部门的干部,跟我谈判时总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这让我很不舒服。

    谈判不可能使双方都满意,只能寻找一个平衡点,使双方都能接受!但是,我跟他谈,一种强烈的不平等却总挥之不去。我不喜欢高傲的人,不喜欢盛气凌人的人。

    但是为了不让小曹失望,我笑哈哈的,一切顺着他说,对付强硬谈判者的最佳办法以柔克刚。胜利的“反对”都是从“顺从”开始。外圆内方,掌握主动。

    即使这样,我还是没能跟他将我们的分歧拉近。在商业谈判中,不要单方面让步。如果你放弃了一些东西,必须相应地再从对方那里得到一些东西。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对方会向你索要更多。如果一个交易不是按照你计划中的方向进行,你该准备离开。永远不要在没有选择余地的情况下谈判,因为如果在这种情况下谈判,你就使自己处在下风。

    到最后,我实在没办法跟这个老板谈下去了,我就告诉小曹,“我不能跟这个人谈下去了。我准备跟郭董签约。”

    小曹说,“你能不能等等阿英,她跟那个喻总进展也很快。”

    我心里明白她不想我跟郭董签约,没办法,为了平衡关系,我只好跟曾美漪说,有些事情还要落实,要过几天才能签约。

    这天晚上,我跟曾美漪正在一个茶餐厅吃饭,莫如的电话打了进来。

    “天佑,你最近怎么样?”她的声音低得有气无力。

    “还行,原始地价款交了,补缴国土局那部分还要等地政科核算完才能叫。现在正在准备拆迁。你呢?那个戏开机了吗?”我问。

    “还没,还在准备。我想问你,你真的决定不跟钟明辉合作了吗?”她有些期期艾艾。

    我说,“我不会跟他合作的,永远也不会。”

    莫如问,“难道你真的不想来北京,真的不在乎我们的将来?”

    我眉头一皱,稍微提高了一些声音,我看见曾美漪,也停止了咀嚼。我说,“我们的将来?莫如,我希望你能跟我真诚一些。”

    莫如似乎很吃惊,有些不自信的问,“你听谁说什么了吗?是不是我表姐夫跟你说了什么?”

    我说,“跟他没关系,我问你,有一天我跟钟明辉通电话时,你是不是在他身边?还有,你说感冒了看电视那天,你是不是在钟明辉的车上?你跟他同居了,对不对?”

    我一连串的诘问,莫如沉默了。

    半晌她才说,“天佑,到此时,我不想解释什么,我想,我们之间有些意见需要见面交流,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样子的。”

    我有些讥讽地说,“不过,我还是该祝福你,毕竟,他在各方面也都符合现代男人的各方面要求。而且,我想为了你这样一个有价值的女人,他肯定也能在最短时间内办好离婚手续,跟你双宿双栖的吧?”

    莫如有些被我抢白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说,“天佑,我以为你是一直理解我的,现在看来,我们中间肯定存在着一些误会。你听我说,我现在做的一些都是为了我们俩。”

    我嗯了一声,想听听她还想怎么辩解。

    莫如语速有些加快,她说,你应该知道,我很爱你。但是,你又知道,我只是一个小女人,我这个人吧,其实最怕分离了,一想到我们间的千山万水,就简直没法再想下去。而且,我们无论追求什么东西,最终都是为了让自己能生活得好,你说对吧?”

    我说,“你继续。”

    莫如说,“你应该明白,我在这个圈子,有些事是身不由己的。我承认,目前我跟钟明辉是有那种关系,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现在给我买了别墅,卖了跑车,还给了我一个主角的机会。我总不能不对人家有所回报吧?况且,他答应的很好,只要我能跟他保持一段关系,对于你的一切他都会安排好,一旦你来北京,他绝对不会再干涉我们的生活。”

    我说,“这么说,我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

    莫如说,“天佑,我知道你现在想不通,可是,你早晚会想通的,只是这一段时间的痛苦,以后是一生的幸福,我们为什么不能克服一下呢?”

    听了这些话,我直吸冷气,不知该说什么好:“可这恐怕是你的一厢情愿吧,你知道你这样做,我受到了怎样的伤害吗?你不要说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我们还是分手吧。”

    莫如急了,“天佑,你不要这样,你听我解释。”

    我一气,顺手把电话摔在地下。

    旁边吃饭的人吓了一跳,纷纷向我这边看。

    曾美漪把电话拾起来,已经不能用了。

    她安慰我说,“不要太激动,有些事不能这么处理。”

    我没说什么,抬手叫道,“服务员,拿酒来!”

    曾美漪拦住我,没叫我叫酒,说,“心情不好,别喝了。”说罢,挥手叫服务生买了单。

    吃饭的地方离曾美漪家不远,走出餐馆,我说,“我送送你吧。”她点点头。

    于是,我开车一转弯就到了她家楼下。

    她说,“上来坐坐吧。”

    一进曾美漪的家门,灯光和色彩调制的气氛暖如春阳,似乎把我刚才的不快阻隔在门外。

    我坐在沙发上,曾美漪进卧室换了一套很卡通的睡衣出来,我看着笑了。她问,“你笑什么?”

    我说,“跟平时精明干练的你判若两人,原来你还有如此女人的一面。”

    曾美漪说着,手很熟练的洗着茶杯,“哈哈,我给你这种印象?”

    我说,“平时看你的形象都是职业女性的样子,思维成定势了。”

    这么一开头儿,气氛就轻松起来。我们开始高高兴兴的聊着,从未来我要建设什么样的房子,到各自的童年趣事。刚才莫如那通电话的不快已经渐渐忘却了。

    突然,外面下起雨来,我皱皱眉头,站起身来,说,“不行了,我得走了。”

    曾美漪到阳台上看看,回头说,“这雨太大了,你开车会有危险,我看,不如你就住在我这里吧。”

    我有些忸怩,说,“那怎么好?孤男寡女的。”

    她嫣然一笑,“你以为我还能跟你睡一张床,你睡客房。”

    雨实在太大,我只好点点头。

    曾美漪走进卫生间,哗哗地调着水,叫我,“天佑,我已经调好水了,你来洗澡。”

    我有些,她拿来一套的崭新棉睡衣,“这是我给我弟弟买的内衣,本来想带回香港的,不知道合不合身,洗了澡换上。”

    我捧起内衣,闻着上面散发的香气,仿佛被一缕女性的柔情包围着,感到离曾美漪从来没有过的近。

    我洗了澡,换上温暖干爽的睡衣衣,浑身居然热得冒汗,从卫生间走出来,曾美漪说,“小心感冒,好好擦擦。”

    她拿过一条毛巾,伸手来帮我擦汗。我嗅到了她身上一股独特的香气,心旌突然荡漾起来,一下子抱住了她。

    曾美漪似乎也想急切地渴望亲近我,跟我耳鬓撕摩,身体像温润的春天,充满了阳光的柔情。一团火在我心里奔突,我手足无措地抚摸着曾美漪的肩、背,手在她丰盈的胸前摩娑。

    忽然,她蛇一样游离了我的怀抱,低着娇羞的头轻声说,“天佑,你上床睡,我也想睡了,要不我连澡也洗不动了。”

    我说,“我帮你洗。”

    曾美漪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谁都懂的羞涩表情,拿起放在沙发上的内衣走进了卫生间。

    看着曾美漪的影子在卫生间的玻璃上晃动,热水的响声令我怦然心动,脑子想像喷头之下曾美漪的曼妙身体,胸口开始发胀,喉头有一种干渴的感觉。但想像中的她,就像上了雾气的玻璃上的影像,渐渐地模糊了。

    曾美漪的客房有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床上用品素雅但是高档,我钻进被子,浑身立刻被一种软软的柔和说包围。

    我不禁揭开被子闻了闻,被子里弥漫着阳光的味道,我的心绪竟然变得有几分骚动和纷乱。床头的灯温和而不刺眼,我在床头的书中出一本《时间简史》,我看了起来,但是很快就在时间与空间的虫洞中迷糊了。

    几缕细柔的头发拂着我的的面颊,我醒了过来。

    曾美漪站在床前,笑盈盈地看着我。卡通的睡衣的轻柔极好地衬托出她健康白皙的肌肤,纤细的腰身流动着飘溢的动感。

    曾美漪温柔地说,“不好意思,我见你睡了,想帮你关灯,对不起,我吵醒你了?”

    说罢,曾美漪关了灯,她的影子游出了房间。

    我却睡不着,心里烦燥难耐,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几次坐起来,想到隔壁的房间里抱她一下,却又没有勇气。在我心里,曾美漪凛然不可侵犯,我做梦也不敢在他面前轻举妄动。

    我不住的在床上反反复复,忽然,一阵幽香游丝一般钻入我的肺腑,曾美漪站在我床边,轻轻地说,“天佑,我睡不着。”

    我半起身伸手揽住曾美漪柔软的腰,说,“你上来吧。”

    曾美漪推开我的手,一笑,“天佑,我不想。”

    我知道她指的什么,心里怔了一下,放开了手,说,“对不起,我过份了。”

    曾美漪身体一颤,“你不会觉得我很放纵吧?”

    我说,“得了,我怎么这么想?”

    曾美漪倏尔游上床,我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发抖。

    我轻轻的拦住她,她将头轻轻埋在我的胸前,柔顺的头发像黑色的锦缎一般在我眼前上铺开。

    她卡通的睡衣下露出一段雪白的蛮腰,看得我血脉贲张。

    我轻轻地拍着曾美漪的背,轻声说,“睡吧。”

    她没说话,我将手慢慢深入她的睡裤,她一颤,身体开始变得僵硬,我再深入,手摸着她柔软的臀部,她身体开始变得酥软。

    她发觉我生理的变化,手轻轻的在那里拍了一下,“干什么?你叫他给我老实点……”

    “哎呀,你轻一点行吗?打坏了以后苦的是你……”我无奈的叫着。

    曾美漪没说话,用身体给了我一个暗示,这个暗示既是打开阿里巴巴山洞的钥匙,也给身历险境的探险者足够的勇气。我的手在曾美漪丰满的胸部停了下来,然后,慢慢地神情凝重地解开了怀中女人的衣扣,当然,在解开衣扣的一刹那,心里产生了生死不渝的责任感。

    “唔唔唔…不要……”曾美漪推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