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玄幻魔法 > 生命赊欠 > 前世今生之缘起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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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白输,虽然不知道我们以前是否认识,但是我这次来是为了找到我朋友的。”“白输?这是你现在的名字?你知道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名字吗?”那副面庞听了白输

    的名字,满是褶皱的脸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白输似乎有些不习惯面前这个生物的唠叨和莫名其妙。“你不用这么焦急,你的朋友已经离开了,带着她想要的东西,至于

    那些护卫,不好意思,我们没有必要在乎他们的生死。”得知赵鑫的安全,白输原本的不安和焦躁一瞬间好转了一些,但是白输却还是感觉厌恶,没错,厌恶,从梁墨这

    个名字出现的一瞬间,白输从心底就开始厌恶,厌恶那个名字所带来的一切噩梦。

    “白输殿下,我叫做缘树,既然您已经回归了,那么请允许你的臣民欢迎您的到来。”白输后退几步,“没必要,我已经将我原本的记忆封印了,或许现在还能记得

    一些点滴,但是很快我就什么也不会记起,你看,我对你完全没有印象。”看着缘树的脸,白输本能的拒绝,逃避,这是白输从未有过的表现,但是却有很自然的表现出

    来,“我不信,你现在的逃避还是你吗?”缘树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你当我已经消失了吧!这无数岁月,我一直在想我为什么还活着,知道本我的记忆慢慢被封

    印,我才知道,原来我真的早就不该存在。”说完,白输将自己完全放开,“你看,我的命烛已经完全消失了,或许那一天我也会消失”说着,抬头望向缘树,“所以,

    别再把那些所谓的希望寄托在我身上了,你们总是喜欢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没有明天的人身上吗?”

    白输很累,真的很累,从悬空岛,蓝芙等人对自己的希望,直到金姥姥对自己说了赵鑫的事后,才发现赵鑫对自己的希望,现在看着缘树对自己的表现,白输真的在

    害怕,害怕千年不过是一个轮回,到最后还是所有的悲剧见证者,千年前,自己很努力的追求着,可是最后呢,悬空岛遁世了,赵鑫去世了,至于缘树,白输忘记了,但

    是看着面前这一方小世界,白输知道他们的下场也肯定好不到哪去。那么千年过后,他们为什么还对自己抱有这么大的希望?白输现在甚至连死的权利也不敢拥有,因为

    害怕连累赵鑫。

    “你在恐惧了,恐惧着头上的一片天吗?还是恐惧自己的无能?”一声清脆的声音,树的枝丫上,阿狸跳了下来,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变成了那一身白衣的女子,

    女子站在树的根茎上,赤裸的脚踝那么刺眼。与此同时,树上跳出数十道身影,“我们追随,即我们梦想,”白输抬头看着天空,那数十个身影,有些背生双翅,翱翔在

    空中,有人直接站立在树叶之上,还有人跟在阿狸身后,看着这些目光,白输仿佛浑身都被针扎一般。

    “他们为了你逝去了不知道多少,你现在却想着如何放弃与解脱,你确定你封印的仅仅是你的记忆吗?”缘树沉闷的声音却仿佛一个巨锤,让白输的脸色变得瞬间苍

    白起来,“命运的事我不懂,但是我们知道守护我们的命运。”说着,只见缘树的树干部分开始撕裂,只见一瞬间一根翠绿的树枝出现在缘树的面前,紧随着树枝的出现

    ,缘树上成千上万的果实开始掉落,每一颗果实的掉落,都随着一声悲鸣,而果实掉落的瞬间,却见果实超脱万有引力,飞升至古树顶上的苍穹,紧随着一个个黑气,紫

    气,白光,弥漫在空中,遮蔽了原本清明的朗朗苍天。

    而树枝在果实弥漫天空的那一瞬间,飞快的飞向白输,自己刺向白输的额头,白输赶紧用手护住,却看见树枝仿佛没有障碍的融入白输的额头,而原本消失的命烛却

    在那一瞬间出现了,翠绿的树枝仿佛被火焰融化一半,慢慢的和命烛合二为一。

    有人说,宿命就是你逃不掉,改不了的存在。但是不知命运的我们总喜欢去挑战它

    树的世界开始下起了白雪,白输看着雪花飘落,“守护了千年,等待了千年,今天也总算一种解脱了。”缘树看着天空中的雪花飘落,白输却不明白,看着识海中静

    静伫立的命烛,白输知道,自己又走上命运为自己安排的路。

    伸手去接触那娇弱的雪花,却发现入手的是疼痛,雪在飘落,血也在飘落,飞翔在空中的那几道身影,转瞬便被雪花变成血雾。而跟在阿狸后面的六人也在还没见到

    敌人的情况下负伤,那一刻白输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并不是我所想的弱小。

    缘树转身对阿狸说,“化蝶,赶快带着他离开。”“那你们怎么办”阿狸,或许现在可以叫她原本的名字了吧,化蝶问出了我想问的,我转身看着缘树,虽然才接触

    了短短一面,但是总感觉相识了很久,缘树转身看着空中,“我会永远封闭这里,直到····或许有那么一天吧。”声音从决绝到最后的迟疑,甚至憧憬。化蝶没说什

    么,只是尾巴把我一卷,瞬间飞离这里。我甚至连发表自己的意见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而空中一面倒的战局让我完全兴不起反抗,缘树大声对着空中说,“明夜,你带着人去外界把他们引进来。”上空一位白发的少年,迅速带着其余五位,不顾一切的

    冲破原本缘果结下结界,白输离开小世界才清楚看到外界的情况,只见外面没有想象中的千军万马,只有一个身着公主裙的小女孩,翠绿色的公主裙在白茫茫的雾气中,

    依旧那么显眼,而看着明夜几人且战且退,眼看着小女孩就要进入小世界,却看到小女孩娇笑起来,“真是不长记性,妄图冒犯神威。”说完,伸出可爱的小拳头,一拳

    便将明夜几人打倒在地,而整个小世界也在一拳之间接近崩塌。白输没有和明夜等人交手的记录,但是看着小女孩对待小世界的手段,白输再也不能看见小女孩的矮小了

    ,那一瞬间,小女孩仿佛一座大山一般。

    小女孩退后,气势也在一瞬间升至顶点,我被带着很快飞出界外,而小女孩也被再次飞起的明夜引到了界的边缘,在小女孩进入界的那一瞬间,缘树冲着我微微一笑

    ,身体瞬间化为参天巨木,脚下根须遍布了整个世界,缘木上的果实也在一瞬间掉落在地上,白果化为白光,笼罩四方,黑果化为修罗,大杀四方,纷纷扑上小女孩,为

    老人争取时间,而界外,明夜指挥着五人围住小女孩,小女孩笑意浓浓的看着他们,“蝼蚁始终是蝼蚁,再多也没用。你们不会以为我看不出你们的把戏吧!”说完,手

    中出现一条纸质的绸带,绸带在小女孩手里仿佛索命的镰刀,刚一出手就毁掉两条妖命,明夜皱着眉看着小女孩。

    突然,从缘树里冲出一股股黑色的烟气,纷纷冲向小女孩,小女孩将绸带化成球体,围住自己,黑果围住小女孩,每一颗果实瞬间破裂,露出一缕缕黑色的气体,包

    裹着小女孩围城的球体。只见小女孩在高速旋转,最后黑气被纷纷震开,明夜飞向黑气,将黑气全部纳入体内,整个人气势上升,和小女孩一拳一脚开始争斗,在其余三

    人的辅助下,勉强克制住小女孩,小女孩将绸带飞舞,明夜身上的黑气慢慢消散,气势也在一瞬间下降,小女孩瞬间缠住明夜的身子,绸带缠住明夜的脖子,将明夜拉到

    自己面前,“哎呀呀,真是的,一个帅哥干嘛对人家这么凶啊!臣服我,我赐你解脱,怎么样?”明夜带着嘲讽的眼神看着小女孩,本来想暴几句粗口,却发现一张嘴却

    发不出任何声音,最后,用力吐了一口唾沫,唾沫在沾染到小女孩的裙子时,小女孩整个人仿佛变了,绸带瞬间破碎,化成千万把利剑,将四人凌迟一般,全身布满伤痕

    ,而这时善果化尽,整个世界迅速塌缩,最后化为一滴水珠,小女孩看着这一切,身边的纸屑疯狂的凤舞,剩下的四位妖帝,在那一瞬间被割得面目全非,倒在地上,小

    女孩转身飞出水珠,待到身子出了水滴,本想抓住水滴,可惜却晚了一步,最后水珠融入地面,要想找到恐怕的毁了这个世界,小女孩看着水珠不见,转身看着四位伤重

    的妖帝,笑意很浓,地上的纸屑瞬间停止飞舞,四位妖帝在那一瞬间化为血雾,消失的无影无踪。

    忽忽的风吹得我睁不开眼,小狸只能尽量护着我,柔软的碎布如出鞘的利剑向着我们射来,小狸这时也没有太多的精力来照顾我,只能用身体挡着,我甚至能看见雪

    白的毛发下深深的伤口,这时,我只能感觉愤怒,没错,这好像是很久没有的情绪,这时的我不再像世外高人,反而像一个为了斤斤两两计较的市井小民,这时上面压下

    一个庞然大物,我甚至来不及看清那是什么,就被压在地上,小狸也被打回原形,变成小狐狸,我跑过去,抱着她,小女孩慢慢从空中落下,看着我,也看着我怀里的小

    狸,“高贵的你,居然还是那么在乎它,这个畜牲?”平静的脸庞我甚至看不到任何愤怒的表情,仿佛她在说一句和自己无关紧要的话,我静静的看着她,没有说话,也

    是我此刻状况已经很不好了,命烛从融合了翠绿树枝的那一刻,仿佛又沉睡了,就算命烛我还能掌控,那又能如何,燃烧自己那几天的寿命?白输没把握,白输第一次感

    觉自己原来和蝼蚁没什么两样,一直以来,白输认为自己现在的弱小,仅仅是因为自己想要宁静,封印了自己,可是当自己真正见识到强大的瞬间,却仿佛一个升斗小民

    一般,埋怨,嫉妒,愤恨。现在的我还没介入战斗就已经昏昏沉沉了,过去的岁月虽然我生活的很自由,也是在底层生活,可是我骨子里是认为自己是神一般,甚至我只

    是处于怜悯,或者说体验的感觉,可是当我身处在弱者的地步,什么平常心都是胡扯,在我心里也是第一次意识到弱者到悲哀,我孤零零的站在巨坑之中,小女孩一步步

    向我走来,那一刻我真的渴望变强,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它不像小说,总是给主角用不完的潜力与好运,小女孩站在我面前,嘴角轻扬,然后伸出冰

    冷的手抚摸我的脸,那一刻,我颤抖了,原来我也怕死,此时的我,仿佛那时的算命瞎子一般。我真的很想嘲笑自己一番,“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声音似低喃,也

    似追忆,我看着她,他看着我,身体缓缓倒下,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为什么不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我放纵你永生,纵容你在世界的一切行为,为什么你不知足,还

    敢和这群叛逆联系?是我太仁慈,还是你太放肆?这次仅仅是警告,要是下次···”一个中性的声音出现在我脑海,一字一句仿佛佛音敲击着心灵,让我产生一种自己

    是他的宠物的感觉,声音充满着斥责与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