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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雀拉住凌珊的手，“我计时收费，很贵的。”凌珊笑了笑，“我知道，效率高的，贵很正常不是吗？”
姜小雀不去看历以宁，让凌珊跟着自己进了居民楼。
姜小雀靠在电梯里，今天可是异常疲倦的一天，“你来是做什么？我知道你做事肯定有你做事的目的。”
凌珊摸着自己的肚子，“姜总不要这样紧张，我们到底是站在同一条路上的，我再怎么样，都不会害你的，不是吗？”
姜小雀偏头去看凌珊，“请知道你会不会害我，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凌珊笑着说，“我实在不想和你说那些别靠近历以宁那么近的话，不过看你看着他的样子，是轻易被感动了，然后轻易爱上他了吗？这样可不行呢。”
姜小雀看向凌珊，“我怎么样，还不需要你来管。”
“是，你怎么样，都不需要我来管。我即使想管，我也管不了。可是姜总，那些事情，你真的不想知道吗？”凌珊走出电梯，“那些你身为赌注，你想知道，可是历以宁却不会告诉你的那些事情。”
“你知道什么吗？”姜小雀站在门口，打开门，对着凌珊说，“进来吧。”
凌珊走进姜小雀的家。
姜小雀当然不仅仅只有那边一个家，还有两处房产，都装修好了，只是空着。
凌珊点头说，“很不错的装修。姜总真是有品味。”
接下来的三十分钟，凌珊把姜小雀成为赌注的事情说了一遍。其实姜小雀成为赌注也是非常意外的事情。
姜小雀听完，看向在喝茶的凌珊。
凌珊捧着茶杯，“他们两个是以玩乐的状态去进行这场赌局。所以怎么阻止都没有用。让你们站在对立面，也是他们想看见的状态。谁都不知道怎么判断输赢，不过会死人是真的。历以宁为什么把你扯下来，因为他自己一个人结束不了，如果别人成为赌注，比起你几率会小很多。所以历以宁才会把你拉下水。原来你本来什么都记不住了，过着平静的日子不是吗？历以宁三番五次在你身边出现，你才开始纠结要不要查他。”
凌珊喝了那杯茶，“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判断，那样，你就自己判断，历以宁的对错。我能和你说的就那么多了。我从最开始就说过，我是站在你身边的。”
凌珊起身，“历以宁这种人是危险不可控的，即使没有赌注的事情，这件事也是事实，你如果能远离他，就远离他吧。我实在是不想看见你受伤害。”
凌珊对着姜小雀笑了笑，“那就先这样，我先走了。”
姜小雀没有送凌珊，毕竟知道姜小雀在这边有房子，而且知道两套房子姜小雀会来这套的人，不用送也知道怎么出去。
在凌珊走了之后，姜小雀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处，本来就知道历以宁让自己想起一切是有目的的，没有期盼历以宁真的想她好。可是在听凌珊这样说之后，为什么会觉得心会疼。
姜小雀坐在地板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神经疼更加严重了呢。”
姜小雀过了许久才起身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才想起，这边只有一套睡衣，根本没有日常的衣服。
姜小雀也不担心明天起来没衣服穿，毕竟附近的服装店，有几套寄存的衣服。
姜小雀大早上起来，联系了人来从新装门之后就去公司看了看。昨天晚上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姜小雀的心情，要说完全不影响是不可能的，姜小雀觉得自己可以离历以宁远远的了，毕竟是一个不可控的人。
姜小雀开完上午的例会，就回到了家里，指导那些人，换门。
一天的时间把门换好了，过去江泽光那边打听打听情况。
“对方律师说不是杀人未遂，只是想说入室抢劫而已。对方想私底下和解。”江泽光觉得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和姜小雀说，可想了想，他到底不是姜小雀，不能帮姜小雀做任何的决定，还是把这件事告诉姜小雀比较好。
姜小雀揉了揉有些乱的头发，“私底下和解，你觉得有可能吗？”
在一旁的助理律师也说，“是啊，学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怎么可能和解呢？不和解不和解。告他，不让他在里面关几年绝对对不起学姐受了这样大的委屈。”
姜小雀点头，“很好，你这个助理律师我很喜欢。你要不要来我身边做事啊。”
江泽光忍不住咳了咳。
姜小雀这才反应过来，“抱歉，师兄，我习惯了。”
唐琳如果知道姜小雀是这样随便挖人来代替她的人，绝对不会来到姜小雀的身边的。
小助理开玩笑说，“学姐，挖人这种事，你当着我老板的面前谈哪里可以，改天我们私底下谈吧。”
“好啊好啊。”姜小雀点头说。
江泽光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招的是什么人阿。
姜小雀终于回归正题，“反正和解是没必要的，所以师兄你还是打官司吧。不管结果怎么样，师兄努力过就好了，不要太勉强。额，当然，结果还是挺重要的。”
小助理偷笑了几声。
江泽光点头，“我尽力。”
姜小雀撑着下巴，看向窗外，“师兄，最近我一直在纠结一件事。我……”
姜小雀刚想说，门就被推开了。
姜小雀回头看着推开门的苏小丫，“你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谁又招惹你了。”
江泽光忽然意识到什么，就想跑。
苏小丫狠狠的说，“江泽光你给我回来，好好的坐着，别想跑。”
江泽光默默的回来坐着。有些无奈看向苏小丫，“你听我解释。”
苏小丫握住姜小雀的肩膀，“你昨天是不是差点没命了，有一个人闯进你们家，差点把你杀了对不对，你怎么不告诉我这件事啊，是不是还在记恨我不告你之前的事情，可是你也不能不告诉那些啊。”
姜小雀握住苏小丫的手，“别晃了，我头晕。”
苏小丫这才停下来，“你没什么事吧。”
姜小雀揉了揉太阳穴，“你说呢？头晕。”
苏小丫冒起来的火气消下去一半，“谁叫你不告诉发生的事情，还有你……”苏小丫看向江泽光，“她不告诉我就算了，你竟然不告诉我，你你你……”
姜小雀虽然知道，他们两个再怎么闹，都不会影响感情的，还是不愿意让他们两个为了她的事情闹脾气。所以就想帮江泽光解释，“是我告诉他，让他不要告诉你的，你不要怪他。”
苏小丫看了一眼姜小雀，“我不要听你解释，我要听她解释。”
江泽光本来还想躲，可是看见苏小丫眼睛都红了，就连忙说，“别哭，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了。”
目睹这一切的小助理忍不住八卦，拿出手机把现场的情况转播，还特别的标题党。
“出大事了，出大事了。老板和老板娘因为老板以前暗恋对象的事情吵起来了。老板娘哭了。”
姜小雀知道苏小丫是装的，苏小丫有一个技能，就是眼泪说来就来。
以前小时候，两个一起回家，被隔壁的小男孩欺负，苏小丫把人打了一顿。被路过的老师看见，当然没有看见苏小丫打人的场面，就看见苏小丫脸上有灰尘和在一旁不知道应该有什么表情的姜小雀，还有在地上打滚的小男孩。
老师把几个带回学校，并叫来两边的父母。
男孩的母亲来了。听见自己宝贝儿子被打了，就对苏小丫和姜小雀一顿指责。
而苏小丫在她们两个父母过来的时候，直接变脸哭出声，冲过去抱住他们，“爸爸妈妈，干爹干妈，那个男生突然冲出来要打我，我吓坏了，他总是这样，好几次了。”
姜小雀还是一脸懵。
最后她们两家的父母一起把小男孩的父母教训了一顿。
一个是当官的，一个是军人。小男孩的父母心中再不服气也没什么用。
姜小雀知道苏小丫现在也是这样，只要听见江泽光的保证，即使不用哄，也很快就能好起来。
果然，在江泽光保证之后，苏小丫就笑出来，“那说好了。”
苏小丫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翘着腿剥橘子的姜小雀，“还有你，算了，再怎么说你也不会告诉我的。不过下次一定要告诉我阿。”
姜小雀把剥好的一半橘子递给苏小丫，“要吃吗？”
苏小丫接过橘子，嘴里还是在抱怨，“真是的，拿你没什么办法阿。”
姜小雀笑了笑，“对不起啦，下次不会了，真的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几个人约好晚上一起吃饭，要姜小雀请客。
姜小雀没有反对。
苏小丫还要和江泽光讨论新年回家准备礼物的事情，姜小雀不是很想听这些琐碎的事情，就离开了。
助理跟在姜小雀的身边，“学姐当初为什么不选江律师呢？江律师明明长得很好看，温柔，有气质。而且很有上进心。”
姜小雀想了想说，“不合适，师兄的确很温柔，不过师兄只能是师兄，我们永远成为不了恋人的。你不会懂的。”
助理想了想，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