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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啊哦诶、啊嘶嘚啊嘶嘚...’向飞回到屋子还没坐到床上，手机铃声【忐忑】响了起来。
看着来自深圳的陌生号码，向飞蹙了蹙眉。
向飞：喂，你好。
张晶晶：请问是向先生吗？
向飞：我是，请问你是？
张晶晶：向先生您好，我是抖音签约部的张晶晶。您在斗鱼平台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我司想要与您签约。签约后，我司将会更加卖力的为您推广视频，助您获得更多的粉丝。不知您是否有签约意向？
向飞微微一怔。
又是来签约的。
向飞：有什么签约好处吗？比如来点钱什么的？还有，签约的话，需要前往你司吗？
张晶晶：钱？这个...目前签约是没有的。但每月底我司会给当月活跃度最高的前一百名以及粉丝榜上前两百名的签约者给予一定奖金。至于奖金，3万到50万不等，一切根据排名来。至于签约后，我司并不会要求你来深圳，但每三天内至少发布一条有意义的视频。
向飞：我知道了，让我考虑一下。
张晶晶：向先生，您是很有实力的，一旦经过我司的包装，您将成为下一个宁哥。到时，数百上千家广告厂商会排队来找您，数钱数到手抽筋。
向飞：走签约流程吧。
张晶晶：好的，一会儿我就给您后台发送电子合同。在这儿，我有一个小小的建议，现在抖音上大肆流传着您在酒吧里唱过的那几首歌。若是您能每首歌发布一个视频，将其整合在您的账号下，更有利于我们的推广。
向飞：谢谢你的建议。
深市，抖音大厦。
“晶晶，他同意签约了吗？”
“嗯，一提到上榜者会有钱拿他就同意了。”张晶晶一边给向飞发出电子合同一边回复着同事。
同事笑了笑：“他还挺现实的，我喜欢。工作也是这样，别特么给我谈理想灌毒鸡汤，劳资只看钱。”
“别幽怨了，【华娱全能大亨】更新了，快去给它投推荐票。”
“我每天都有六张推荐票，你说我投几张？”
“废话，当然是全投啊！而且以后不要我提醒你，每天主动点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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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做好饭菜赚得一波三女喜值后，向飞就将冰彤彤拉到了屋子里。
“神秘兮兮的干嘛哦。”冰彤彤嘟着小嘴嗔了眼向飞，她饭还没吃完呢。
“我与抖音签约了。”向飞直奔主题，“来帮我拍视频，一首歌一个。”
冰彤彤眼珠子转了转，眼角上翘：“可以！但你每发一个视频，都要@一下我的账号。”
向飞：……
很快，向飞的账号下就新增了七个视频：《因为爱情》、《纸短情长》、《不仅仅是喜欢》、《thatgirl》、《童话》、《我的将军啊》、《往后余生》
用完冰彤彤后，向飞就将其赶出了屋子，进行了日常游戏直播。
理城，铜锣巷。
“夏荷，洱海酒吧还有多远啊？”李艳甩着发酸的大长腿，胸前背着一个相机。
她是理城晚报的记者，也是抖音爱好者，今天刷到向飞在洱海酒吧唱歌的视频时，就迫不及待的约上了同事夏荷。
“快了，顶多还有两百米。”叫做夏荷的女子指向巷子深处。
“一想到待会就能见到茶哥哥，心里就激动。”李艳面泛桃花，双腿似乎又来了力气，步伐越来越快。
“夏荷，前面发生了什么？路不通了！”
拐过一个弯，李艳脸色变了，在其前方不远处，数百上千人堵在一起，整个道路没有丝毫缝隙。
喧嚣吵闹的声音远远就飘了过来，但碍于距离全是吵杂声，根本听不清内容。
“不会发生了打架斗殴事件吧？”
由于巷子里禁制行车，所以撞车事件是不可能，那打架斗殴的概率就很大了。
以国人的兴趣爱好，他们最喜欢看戏了，可也不至于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吧？
前后至少堵了两百米！
更奇怪的是，这放眼望去，九成的人是女性，而且年轻女性占了八成。
“上去瞧瞧。”李艳朝着夏荷招了招手。
“人怎么这么多啊！昨晚我来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人呢。”
“八点半开业，现在才六点钟都堵成这样了，这些花痴也太疯狂了吧。”
“你也好意思说别人，你要是不花痴，你为何会挤在这里？馒头都要挤变形了。”
“也不知真人会不会让我失望？要是失望了，以后就不来了，还是继续去追我的宁哥哥。”
“茶哥哥很丑的，视频里那都是后期渲染的，请你现在就失望离开吧。胖的和猪一样，一个人占了三人位置，新鲜空气全被你吸了。”
……
这一靠近人群，听到喧嚣声的内容，夏荷、李艳脸色都变了。
感情这帮人都是奔着茶哥哥来的！
“夏荷，洱海酒吧大概在哪个位置？”李艳咽了咽口水，试探性的问道。
夏荷讪讪一笑：“应该正好在中间。”
李艳撅起了嘴，愁眉苦脸：“这人山人海的，我们还能看到茶哥哥吗？”
“别那么悲观。”夏荷轻拍了拍李艳，“看不到脸，我们至少能听到歌声啊。”
李艳更悲伤了：“你确定歌声能传到我们这儿？不会被那些花痴女的尖叫声干扰？”
夏荷：……
洱海酒吧，后院。
“阿爸，这现在到底怎么办哦？外面至少有上千人，都是奔着向哥来的，我们酒吧根本不够坐啊！”曹小丽晃动着曹青的胳膊。
“你晃得阿爸头都晕了，阿爸这不是正在想呢嘛。”曹青拍了拍脑门，脸上写满了无奈，“我料到今天的客人会增多，但怎么也没想到会多到将巷子都给堵了。”
“老曹，你急我们更急啊！”
围在桌子边的除了曹氏父女外，还有另外四家音乐酒吧的老板。
洱海酒吧是因为人多没地儿安排而焦急，而他们，却是为了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而急。
这向先生的影响力太可怕了！
“老曹，你要不就听我们刚刚的建议吧。”黄明开口。
他的想法是，让向飞分五个时间段分别去五个酒吧驻唱，这样子一来，店外庞大的人流量就有了新的去处。
曹青深吸一口气：“等向先生来了，再和他商讨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