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阁 > 武侠修真 > 仙海缥缈 > 55:淫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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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叔怒极冷笑道:‘泰清派的弟子果然威风,不知道你的姓名是什么,我见到越掌座后也好向他请教一番,到底要怎样才能教出这样威风的弟子!’

    那淫贼道:‘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名字,我告诉你也无妨,我姓李名笛,你尽管去把我师父、师兄叫来,他们所有人加在一起也管不住我。’

    师叔铮然拔剑道:‘无耻小儿,我每看你一眼都算脏了我的眼睛!这位始终山的姑娘,我且问你,你可是自愿跟这两个淫贼喝酒的?”

    那位始终山师姐如花如玉一般的容貌,叔叔怀疑她是被两个淫贼胁迫掳来喝酒的,果然,那师姐唯唯诺诺答道:“我,我是自愿的……师叔你们快走吧,不用,不用理我们。”

    师叔见她吞吞吐吐的说话,更加认定她受两人胁迫,道:“姑娘你不要害怕,今天有我在这里为你做主,你先站到我后面来。”

    那泰清派的淫贼忽然哈哈笑道:“柔儿乃是我正正经经的娘子,你干嘛要为我娘子做主?又干嘛要我娘子站到你后面去?”

    师叔脸色顿时一沉,又对那师姐催道:“姑娘,你快站我身后来,否则我杀起人来怕误伤到你。”

    那师姐却是脸一红,用祈求的语气说:“我确实是李笛大哥的娘子,也不用师叔帮我做主,你们快点走吧!”

    那师姐显然说的是反话,她若不是受到淫贼胁迫威逼,又怎么会用这样祈求的语气说话?又听那淫贼说:“你若不相信柔儿是我娘子,大可去把始终山的长老弟子统统找来,让他们来看看,柔儿究竟是不是我娘子。”

    那淫贼一会儿要师叔把泰清派的掌座弟子叫来,一会儿又要师叔把始终山的长老弟子叫来,显然是在故意嘲弄师叔,师叔又哪里肯听他的话?盛怒道:

    “小淫贼休要呈口舌之快,你放心,我不会杀你,就把你留给越启德清理门户好了,至于你纯不爱!我今天定要替天行道将你斩杀于此不可!’

    纯不爱不屑道:‘不自量力的老头,少在我面前自寻死路了。’

    师叔御起剑诀就要砍他,那淫贼却阻止道:‘老头,我哥哥说你不自量力你听到没有?我哥哥在仙海上威名显赫,若是随便一个像你这样的无名小卒都能跟我哥哥交手,我哥哥便是累也得活活累死了,这样吧,我替我哥哥来跟你过过招,你若是胜得过我,就有资格跟我哥哥交手了。’”

    在场众人听到这里,俱是肺都要气炸了!许多人咬牙切齿骂道:“这个泰清派的淫贼是我平生见过最卑鄙无耻的畜生!”

    风铃长老简直气的暴跳如雷,道:“身为五仙联盟弟子,却认邪魔外道为哥哥,胁迫始终山姑娘为妻,还妄言放话要替纯不爱应战……天底下怎么会有这般无耻的人?我当时若是在场的话,定要一剑活劈了这孽障!”

    泰清派众人听闻各派弟子愤怒的声讨,纷纷讪讪无言,心里郁闷的紧,伊北风等人均想:“李笛啊李笛,以前我们只当你是废物,万万想不到你竟是这般丧心病狂的混账,你自己丧尽天良遭万夫唾骂也就算了,居然害的我们也跟着你受累,活该你日后千刀万剐不得好死!”

    段子絮倒是没有伊北风他们那般恶毒的想法,但也不会出声为李笛辩驳清白,更不可能如当日在骨煞宗里那样为李笛压上自己的声誉做担保。

    若李笛犯下的只是无足轻重的错过,顾及同门情谊,段子絮自然会帮他向众人说几句好话,可李笛此刻做的却是十恶不赦的事情,惹得在场上百名五仙联盟弟子的众怒,只要段子絮敢为李笛说半句好话,不管他在仙海上的地位究竟如何,周围蜀山弟子的唾沫都能淹没他。

    至于一旁的越女剑,她刚开始听谭鹿骂李笛是淫贼的时候,还在心中拍手称快,骂的好!小笛子与辛柔儿勾勾搭搭,就是淫贼!

    后面又听谭鹿将李笛描述的那般十恶不赦,心中万万不会相信,但也没出口为李笛辩驳,因为她现在的头脑极是迷惘茫然,想不明白李笛怎么会当着蜀山弟子的面一声一声称辛柔儿为娘子,忽然又想起那天去买衣服时,被店铺掌柜误会成李笛的良人,那时自己一句话把掌柜顶了回去。

    越女剑只觉得自己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疼得她天旋地转头晕眼花,直欲倒头昏死过去。

    谭鹿接着道:

    “师叔见那淫贼如此维护纯不爱,心头勃然盛怒,骂道:“本想把你留给越启德,让他警警醒,现在看来却是没这个必要了,既然你一心求死,我便成全你!”

    说罢,师叔捏起剑诀,御剑砍向淫贼,那淫贼身形一晃也不知使的是什么魔道身法,整个人像是化作一道闪电一般,师叔一连向他砍了数十剑,他屁股坐在椅子上,身体腾挪躲闪间竟是以不可思议的姿势将师叔的攻击全都避了开。

    纯不爱在桌对面看的津津有味,见师叔久攻不到淫贼,甚至不能将淫贼逼的从椅子上站起来,便开口大笑道:“义弟好身法,昨天晚上被我砍了两刀,此时以带伤之身对敌,还能将这位蜀山长老当做猪狗一样戏弄,假以时日成就必定超过为兄,为兄实在佩服的紧啊!”

    那淫贼一边躲避师叔的飞剑,一边嗤笑道:“什么蜀山飞剑天下无敌?在我看来只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我哥哥比我强上十倍百倍,你连刺我一下都做不到,就更是万万没有资格与我哥哥交手了,你这蜀山长老还不快带着你的弟子滚下二楼!””

    棠棣长老等人听到这里时,倶是又怒又惊,心下在想:“那泰清派的淫贼虽是罪该万死,但他竟有这般能耐?我蜀山飞剑以速度和锋锐著称,在德行师弟的几番强攻下居然只是坐在椅子上就能躲避?那他若是站起来那还得了,普天之下还有什么仙法招数能伤到他!”

    段子絮也是十分惊疑,心想:“若是将我与李笛师弟对换一下身份,我绝对不能像李笛师弟那样,只是坐在椅子上就能避过飞剑刺击,就算是师父亲至也不一定能做到吧?简直匪夷所思!就像他那天在骨煞宗掌座殿里所施展出来的身法一样,可李笛师弟自幼筋脉残废不通修行,他又是从哪里得到的奇遇?”

    一时间,众人面色奇怪异样,他们却是不知,李笛所掌握的雷霆公式的精髓,就是在方寸之间尽一切可能腾挪躲闪,是以对他来说,坐在椅子上躲避飞剑,跟站起来躲避飞剑并无差别,已是全力以赴没有半点马虎。

    谭鹿悲愤道:

    “师叔被这二人合力嘲讽的怒不可遏,当即使出御剑诀中最为强悍的杀招万剑朝宗,但师叔怕会误伤到始终山的师姐,留了几分余手。

    纯不爱见成百上千柄飞剑笼罩住四面八方时,眼中精光一闪,喝彩道:“这一招终于有几分厉害了,义弟你强硬接下这招怕是有伤害,为兄替你出手就好!”

    话语落下后,纯不爱提着一柄九洞连环刀闪到师叔面前,狂劈猛砍起来,师叔一时被他攻了个措手不及,御起上千把飞剑绞杀他,却被纯不爱一刀一把震飞开,他们交手的过程既是凶险又是快速,我没看清过程,最后只见师叔被纯不爱一刀斩在胸前,鲜血喷溅跌落二楼。

    我们师兄弟见师叔遭难,悲愤交加之下便要对纯不爱发起围攻,却听那淫贼朗声大笑说:“你们这些蠢蛋还不赶快把你们师父送去治疗,晚上一时半刻只怕就一命呜呼再也救不回来了。”

    我们想想也是,救师叔要紧,而且连师叔都不是纯不爱的对手,我们几人就算联合围攻也是枉然,琴轻师姐令我们收起飞剑退下。

    我们正要下楼时,又听纯不爱冷笑道:“慢着!我刚才说过,你们若是扫了我义弟半点大婚的兴致,我就把你们统统剁成八块,我纯不爱向来说话算话,你们不是想走就能走的!”

    我们闻言悲愤难挡,这就要跟他拼个玉石俱焚,却听那淫贼说:“哥哥,我今天与柔儿大婚,实乃我生平最为快慰的事情,故此在这顿喜宴上我不想看到尸体,对我与柔儿大大不吉,还是放他们一条狗命吧。”

    纯不爱听了那淫贼的话后,点头道:“既然义弟不想看见尸体,我自当为义弟着想放他们狗命,不过他们也总得付出一些代价才行……”

    纯不爱忽然目光满是淫.秽的看着琴轻师姐,道:“把这个女孩留下来陪我,你们其他人统统滚蛋!”

    这两个千刀万剐的淫贼,我们就算是死也不要受他轻侮饶命!更何况他们还对琴轻师姐图谋不轨?我们当即御剑向他们杀去,可那纯不爱一身邪恶魔功实在厉害,我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打飞了,而琴轻师姐则是被两个淫贼掳夺走。”